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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清晨。
景乔一夜没有睡,靠在沙发上坐了一夜,天边露出鱼肚白时,她准备做早餐。
靳言深也起床,走了出来,拿着手机,正在讲电话;“资料都准备好了?”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轻应一声;“八点钟过来公寓一趟,带着资料。”
早餐做的很简单,就只有两碗粥,还有煎鸡蛋,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坐在餐桌前,靳言深看了她一眼,这会不会准备的太简单?
但景乔没什么反应,坐下,僵硬的吃着早餐,一声不吭。
八点钟,靳言深在更衣室穿衬衣。
白色衬衣质地良好,他下颌微扬,露出性感迷人的颈部线条。
见状,景乔走过去,她手指划过那排整齐的男人衣服,然后取下来一条蓝灰相间的领带。
靳言深眼中浮现出阵阵诧异,没出声,边系着衬衣上的纽扣,边打量地看着她。
很好奇,她想做什么。
“你觉得这条领带怎么样?”转身,景乔问他。
依旧暗含深意地打量着她,靳言深点头,不置可否,很好伺候。
走到他面前,景乔脚尖稍微踮起;“你稍微低一点。”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一章 你就不好奇自己的是什么?
第一百五十一章 你就不好奇自己的是什么?
依言,靳言深挺直的腰板微弯配合着,眸光低垂,瞥着她捏着自己领带的手,白皙,柔软,有淡淡香气。
“说吧,这次的讨好又是为了什么?”
她的那些习惯和毛病,他已经掌握的八九不离十。
凡是有讨好,就必定会有要要求。
平时怎么也没见着她这么主动地帮他系领带?
手上的动作微微顿了下,然而也只是几秒钟,她熟练的打结,将领带系好,还是那个要求。
“带着我吧,我不想一个人在家里。”
随后。
车上,靳言深在看材料,不时打着电话,眉略微皱起,而景乔就坐在他身边,目光淡淡的望着窗外。
她以为去的是公司,却没有想到车子行驶进了一间咖啡厅。
咖啡厅环境优美,但是位置很隐蔽。
司机去停车位停车,景乔跟着靳言深上楼,去了包间。
没过多久,包间的门被人推开,然后一男一女走进来。
景乔怔了一下,她想起,在酒吧的门口,曾看到过这两个人,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乐正宇的母亲和父亲。
果然,靳言深一开口就验证了她的猜测;“乐市长,蒋女士,请。”
乐广天的脸色很不好看;“怎么是你?何老先生呢?”
薄唇勾起弧度,靳言深踱着步子走过去,将包间门不动声色关上,然后折身返回。
他优雅的将西装上的纽扣解开后,才落座。
“当然是我,这种时候,最着急的想见乐市长和蒋女士的除了我,应该不会再有别人。”
“你想见我,但是我不想见你!”
说着,乐广天带着蒋英美走向包间门。
景乔很着急,坐立不安,她觉得这是最好的机会,不应该让两人离开,而是尽量留下!
说好话,求情,说不定还有可以缓和的余地!
她连忙看向靳言深,希望他能开口,把乐正宇的父亲和母亲留下。
怎奈,靳言深连动都没动,仿佛没有看到她的暗示,惬意地抿了口咖啡,神色淡淡,波澜不惊。
没有办法,她情急之下去抓他的手,压低声音;“他们就快要走了,你不把他们拦下吗?”
“急什么?”
没看她,靳言深品尝着咖啡,好似没有比他品尝咖啡更重要的事,偶尔瞥一眼覆着他的白皙柔软却带着冰凉的小手。
景乔不解地抬起头,没理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而已经走到门口的乐广天又气势汹汹的折回来;“你锁了门?”
“是啊。”靳言深勾唇一笑,承认的坦坦荡荡;“是啊,不然怎么能留得住两位呢?”
乐广天知道自己上了当;“何老先生那边,也是你做的鬼吧?”
“当然。”
闻言,乐广天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奸诈!”
放下咖啡杯,靳言深迎上乐广天的目光;“谢谢乐市长对我的评价,无奸不商,作为商人,奸诈是种优点,这个词,我很喜欢。”
“你——”乐广天气的脸色都铁青,但却说不过他,只能暗自气恼。
“既来之则安之,咖啡美酒,我都已经替两位准备好,乐市长,要不要聊一会儿?反正你这会儿也走不了……”
如同没有看到他的怒火,靳言深一脸风淡云轻。
无奈,乐广天暗暗咬着牙,然后在椅子上坐下;“我知道你今天想要聊什么,无非不就是你弟弟的事。”
没说话,靳言深下颌微点;“乐市长继续。”
“这件事绝对没有缓和的余地,他砸死我儿子,就必须得付出代价!”
乐广天话语异常强硬,代表着这件事情绝对没有商量的余地。
景乔很想开口,甚至想跪在地上求两人,让他们放过靳水墨。
一直没有开口的贵妇人蒋英美也附和道。
“靳总,如果你想谈的是这件事,那么没有必要,我们绝对不会松口,就算你把我们关在这里,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蒋夫人提醒的很好,不然我差点忘记请两位过来的正事。”
俯身,靳言深拿出来两个牛皮纸袋,放在咖啡桌上,手指轻轻向前一推,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想,两位会感兴趣的,或许,等你们看完以后,我们可以谈谈。”
乐广天和蒋英美相互看了一眼,谁都没有去动牛皮纸袋。
“如果两位真的不想看,我不勉强,只不过我希望你们到时不会后悔。”
静静地看着这一幕,靳言深眉头略微向上皱起,态度优雅而随意。
末了,他转头瞟一眼景乔;“收起来吧。”
景乔是不懂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但靳言深怎么说,她就怎么做!
在她心底,对他有一种无言的相信!
那种感觉很奇妙,就是全世界的人你都质疑,却莫名的相信他!
她推开椅子站起身,手指尖才碰到牛皮纸袋,却见坐在对面的乐广天一使力,把纸袋抽过去。
牛皮纸袋是密封的,还没有打开,他撕开,目光落在上面,然后脸色瞬间变的难堪起来。
不仅如此,反而还有越来越黑的趋势。
乐广天冷盯着靳言深,捏紧牛皮袋,脸上的神色很肃杀;“这些东西,你是从哪里来的?”
“自然有我的渠道。”
“你是想拿这些东西,用来交换你弟弟的那条命?”
靳言深摇头,长指轻敲桌面,发出清脆响声;“乐市长只说对了一半,我是想要拿它来交换,但并不是我弟弟的那条命。”
“那是什么?”
乐广天情绪不怎么好,对他来手,捏着的东西就像是一枚不定时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爆炸!
闻言,景乔眼睛一亮,她听出来了,事情在这里发生了转机。
“他的命,不劳烦乐市长出手,我只要一句话,警察局就没人敢要他的命,乐市长信不信?”
换了个坐姿,靳言深双腿交叠,手臂慵懒的横抱在胸前。
一向深沉内敛的男人,竟难得透出那份狂妄和嚣张。
乐广天没有言语,的确,他说的不错,A市的天,他能占据一半,另外一半就有靳言深。
扯动薄唇,他继续一字一句地道;“不过还有一半掌握在乐市长手上,还是得乐市长网开一面,比如他的自由……”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二章 这么喜欢盯着我看?
第一百五十二章 这么喜欢盯着我看?
这话一出,蒋英美瞥了两眼牛皮纸袋,终究还是拿起来,撕开。
“听说,乐市长的三子常年吸毒,并且个性跋扈嚣张,我这里还有一份三公子的,身为父母,要不要再过目过目?”
靳言深悠悠然地又拿出一份文件袋,扔在桌上。
蒋美英和乐广天都没有伸手去碰。
“不想看也无所谓,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看了只会让人心情变的更坏,不看也是正确选择。”
长指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咖啡杯,靳言深眸光微抬。
“或许,两位可以商量一下,再给我答案,不过在这里,我还是要再多说一句,既然我能在一天内挖出这么多东西,乐市长就不应该质疑我的能力,A市没有人敢撕你,可是其中并不包括我靳言语深,如果你想,我乐意奉陪。”
乐广天和蒋美英相互看了两眼,默默无言。
权利越大,身后的东西就越不干净,也越见不得人。
而乐广天还在追着那件事不放;“你到底是从谁口中挖出来的?”
靳言深勾唇一笑;“佛曰,不可说,也可以顺便再赠送给乐市长一句,有钱能使鬼推磨。”
“其实,我有的是时间,精力和金钱去和乐市长纠缠,只不过我一向不喜欢麻烦,再说乐市长和我无冤无仇,我没必要去陷害你,其实,我这个人很不喜欢麻烦,但有时候麻烦一点,也是必要的。”
余光恍若不经意间扫过两人,他每出口一句话都在瓦解着两人的防线。
“你是权,我是商,完全可以实施共赢,和我既没有利益上的冲突,又没有官场上的争夺,何必互相残杀呢?”
乐广天觉得这样就妥协,确实有失与他身为市长的尊严;“可你杀死的是我儿子,现在却要我当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失子心痛,可以理解,但三公子的为人,就不需要我再描述一遍。”
靳言深抿了口咖啡;“依照三公子的性子,如果他不死,乐市长迟早会栽在他身上,臭名远昭,也给你抹了一身黑,我甚至在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你的亲生儿子?”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目光饱含深意地瞥过蒋美英,果然看到她身子轻颤了颤。
站的距离靳言深很远,可当他看过来时,蒋美英还是感觉到刺骨,他眼神太毒!
而且,他知道的那些事,都能让她致命。
包括乐正宇的身世……
他把牛皮纸袋分开装,就是给她留了最后的机会,他刚才那一记眼神,分明是在警告她。
反正逝者已逝,正宇是回不来了,她要是再把自己的命运弄成一团糟,实在是不划算。
想到这里,她开了口;“可以让他自由,但是他必须出国,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否则我就会想起正宇,在记者和镜头面前,也不知道自己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一看蒋美英同意了,乐广天也被人握着软肋,所以更没说反驳的话,算是默认。
景乔坐在旁边,已经欣喜的喜不自胜,嘴角微微扬起笑容。
“期限呢?”
“我要他一辈子都别再踏进A市,这是我对他最大的宽容。”
靳言深根本不吃她这一套,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跳梁小丑,都已经妥协到了这种地步,还在拿捏;“一年,这是我最大的让步,否则,谈判结束。
蒋美英深深地呼吸一口气,涂抹着指甲油的手捏住文件包,选择了妥协与让步;“一年就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