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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
安安放假在家,待在庭院,和隔壁的糯米在玩。
只要一看到糯米牵着萨摩耶,她就想到了将军,又是一阵长叹,好久都没有看到将军了,也不知道将军还有没有良心。
房间内,景乔在收拾房间,而靳言深坐在沙发上,面前摆放着笔记本,在处理工作。
电视还开着,上面正在播放广告。
“汤圆圆圆又圆,香香甜甜大团圆,吃了汤圆更团圆……”
抽空,靳言深眼眸斜睨了一眼。
“中午吃什么?”景乔没回头,在擦玻璃,很平常地问了一句。
话音落,她微微一愣,这种感觉很像是两口子过日子,再也平常普通不过的话题,却从中透露出说不出的温情。
“汤圆。”想都没想,靳言深吐出两个字。
“汤圆?”景乔一怔;“你喜欢吃甜食?”
“不喜欢。”
于是,景乔眉头皱的更加高了;“可是汤圆很甜啊。”
“偶尔吃一次,无所谓……”
眨眨眼,景乔还是觉得不对劲,他这种性格,根本不像是会吃甜食的人;“实话实说,从实招来,怎么想到吃汤圆了?”
轻轻叹息一声,靳言深放下电脑;“刨根问底?”
景乔摆手;“不,你今天有点不正常。”
“汤圆,团团圆圆,寓意很好……”靳言深轻描淡写解释,俊脸微红。
手中抹布一顿,半晌后,景乔脸上露出笑容,也瞧出他鲜少的害羞,努力憋着,没有出声,心里却美滋滋的,眉眼间都是止不住的笑。
汤圆,一家三口,团团圆圆。
“好,中午就吃汤圆。”
中午,景乔去了一趟超市,买了两包汤圆。
的确,汤圆很甜,靳言深几乎不怎么碰甜食,吃了两个,眉头轻皱。
留意到他的举动,景乔很自然地把自己碗推过去;“太甜腻,吃不下去了?给我吧。”
靳言深还挺倔;“还可以。”
轻笑,景乔也不拆穿他,相反,她是比较喜欢汤圆的,很香,甜甜的,带有芝麻香气。
“当初,林母逼你时,你怎么发誓的?”他问。
“没用安安起誓,就用我的名义发誓。”
靳言深冷嗤一声;“你能耐还挺大!”
“哎呀!”景乔扬起头;“我已经起誓了,再违背誓言,会不会不得好死,看样子,还是不能和你在一起。”
“来,你再给我重复一遍?”靳言深冷冷地盯着她;“都已经什么年代,还信这种东西?”
“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景乔故意在逗弄他;“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毕竟冲撞神明,不吉利的。”
“越说越来劲,还一套一套的给我整?”
景乔凑过去,坐在他身旁,压低声音,神秘兮兮。
“有时候,特灵验,我邻居以前前一秒发过毒誓,然后去超市,才出家门就发生了车祸,车轮从身体上碾过去,特别惨,我当时还在场,差点没被吓死,现在有时候还会做噩梦。”
靳言深眸子瞬间紧眯,脸色异常阴沉,抬手扔下筷子,对着她丢出一句;“疑神疑鬼。”
末了,起身,走进房间,连看都没有看景乔一眼,更别提理会她,很明显是在发脾气。
景乔挑眉,好端端的,他发什么脾气?
“看,我爸爸现在讨厌你了!”安安脑袋凑过来。
点开她脑袋,景乔开始收拾碗筷,心情也不怎么好,果然是应了那句话,男人追你的时候,你就是一块宝,等追到手,就是一根草。
她才战胜心底那些复杂愧疚的情绪,好不容易答应和他可好。
可是,还没有过一个小时,他就甩脸色给她,看她的神色嫌弃又不耐烦。
有门铃声响起,安安屁颠屁颠地要去开门,却被景乔喊住,打开门的那瞬间看到林父,她略微局促。
对景乔,林父心底是有怨恨的。
虽然说大部分都是女儿自作自受,但毕竟是自己女儿。
“言深呢?”林父冷着脸,开门见山,直接问。
“在房间。”
安安眨着眼睛,声音很大,对着房间喊;“爸爸,爸爸!”
靳言深走出来,才洗过澡,换了衣服,穿着白色宽松短袖,是景乔从超市捡便宜花了五十块钱买来的,纯棉,样式异常简单,没有一点装饰和图案,九分黑色长裤,依旧气质斐然。
“言深。”林父态度发生变化;“有一件事,我想和你谈谈。”
“书房谈。”他率先走进书房。
林父过来要谈什么事,其实都心知肚明。
景乔泡了一壶茶,端进去,放在桌上,随后牵着安安走出书房,顺手带上房门。
男人谈事情,不喜欢女人在场。
今天二更三更不定,如果离审核点还远,就会三更,如果太近,就二更。
正文 第495章 你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第495章 你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以前,靳言深知碰咖啡,除了咖啡,什么都不会碰。
现在,倒是动作异常娴熟地端起茶壶,动作缓慢而又优雅地倒茶,品茶。
林父是有些意外的,但并没维持多久,开门见山,直接道;“言深,我是为了你伯母过来的。”
这几天,林父没少想办法,只要是能想到的朋友和关系,他全部都找了,并没有用。
按照律师说的,涉及金额不少,即使还在拘留期,但罪也轻不了。
”嗯,她怎么了?”靳言深扬眉,轻描淡写地问,像个局外人,什么都不知情。
林父将事情的始末从头到尾告诉他,一字不落。
“洗钱?金额多少?”
“还不清楚,说是没有调查结束,至于具体多少,现在还不知道,言深,你帮帮她。”
林父声音中带上了祈求,他也是没有办法,否则不会过来求靳言深的。
品了口茶,靳言深淡淡道;“我一会儿给警察局打个电话,了解下情况。”
“那我就不打扰了。”林父起身,离开。
没过多久,靳言深也走出公寓,并没有换衣服,招呼也没和景乔打。
景乔皱眉,没好气地冷哼一声,既然想要冷战,那么她陪他,看谁先低头。
爱情中,偶尔的倔强和自尊,是必须的。
等到靳言深回来,已经傍晚,景乔在给安安洗澡,听到声音,扭头看了一眼,继续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理他。
“爸爸回来了,小乔。”安安在洗泡泡浴,玩性大发,用小嘴吹着泡泡。
没吭声,景乔抱起安安,放在沙发上,给她吹头发。
靳言深目光落在景乔身上;“没做晚餐?”
“爸爸,我和小乔已经吃过了哦,小乔做了虾,好吃到爆!”
“我的呢?”
“这里不是餐厅,不负责准备餐饭。”
靳言深眉心紧拢;“怎么阴阳怪气的?”
景乔;“……”
她气的身体都在抖,阴阳怪气的,也不知道谁阴阳怪气的摆脸色看!
恍若没听到,景乔自顾自抱起安安,回到房间,从头到尾没理会靳言深。
跟进去,靳言深攥住景乔手腕,扯着向外走。
安安眨着眼睛;“爸爸,今天晚上还没有讲故事。”
“今天晚上不讲了,自己睡。”
景乔还在挣扎,不过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被强硬地带出房间,然后被他两手按的坐在沙发上,低沉命令;“别动!”
白天那口气还在嗓子眼堵着,现在又被这样对待,景乔也是一肚子火,执拗的很,他不让动,就偏动,扭过来扭过去。
眉头紧皱,靳言深一大掌拍下去,重重落在她屁股上;“不听话我继续揍你!”
不由得,景乔火气更大了,正准备发脾气时,却看到他从西装裤口袋拿出一串手链和脚链,木头的,还带着香火的味道,火气被硬生生咽下去。
“哪来的?”她问。
“敢摘下来,你给我试试!”他没回,径自道。
景乔继续问;“买来的?”
不言语,沉默着,靳言深动手将她的鞋子脱下来,大掌攥在手掌心,她的脚小巧玲珑,又莹白,软软绵绵,他把玩在掌心,轻扯薄唇;“好小。”
他手划过,脚心传来痒意,景乔很害怕,她瑟缩一下。
靳言深淡笑,将手中的脚链给她戴在脚上,眯起目光,仔细凝视。
“漂亮吗?”景乔脚丫轻轻晃动,肚子中的那些火气不知不觉间全部消散。
“漂亮。”他目光渐沉渐暗,红木色的脚链映衬着她莹白肌肤,的确好看。
景乔很喜欢,左看右看,爱不释手,眼睛就没有移开过。
“乖乖坐着,我去给安安戴上。”
点头,景乔还在摆弄,传来一阵铃声,她目光望过去,看到靳言深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接起。
“靳大总裁,我的精神损失费,你必须赔给我!”
景乔能听的出来是叶律的声音;“什么精神损失费?”
“原来是小嫂子啊,靳大总裁是不是受了刺激,精神不怎么正常?”
叶律在那边呼天抢地,两手捶打着腿,不断哀嚎;“一个大男人,竟然还搞迷信,他今天竟然带着我去爬阳明山,就是A市海拔最高的那座山,爬山去见道士,求护身符!”
景乔握紧手机,呼吸微微急促,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目光随后落在脚上,突突突地跳动。
“爬了整整七个多小时,现在我的腿,快断了!”
叶律的腿真是快断了,这会儿疼的抬不起来。
景乔轻轻一笑;“一个大男人,才爬了七个小时的山,就要死要活,真没一点能耐,挂了。”
叶律;“……”
他现在发现一个问题,小嫂子和靳言深在一起的时间久了,也越来越腹黑!
等到靳言深出来,景乔已经挂断手机,嘴角扬着甜甜的笑,等他在沙发上坐下,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一口。
眼眸渐渐深沉,靳言深转身,正对着她,大手搂抱住她腰间,反客为主,将吻逐渐加深。
景乔并不笨,听了叶律的话,又联想到他早上发的脾气,也能猜出来他为什么生气!
不过,嘴上说着迷信,却还是求来了附身符,他还真是!
等到呼吸不过来,靳言深终于松开。
景乔还在笑,骂他;“闷骚!求来的附身符,为什么不告诉我?”
“叶律的嘴果然长,脚链绑住你的脚,让你不能再往后退缩,只能向前。”
言语间,靳言深抱起她,让她坐在大腿上,眼眸清冽,鬼神这一说法,他是不信的!
可牵扯到她和安安,就不能容许他大意。
林安娅的事,都是由他而起,全部责任都应该由他一人承担,无论是报应,还是祸端!
腻歪在一起,即便不说话,只是静静地闻着从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也能感觉到宁静和美好,这就是爱情。
“从今天开始,无论是手链还是脚链,我都不会再摘下来!”她眼睛明亮地望着他。
这句话,很得靳言深的心,喜欢听,眉眼温和;“再来一点。”
“靳言深最帅,是世界上最好,不过,也是最闷骚的男人!”
淡淡的,说不出的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