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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谈,我表示赞同,如果你不想谈,那么以后都别谈了。”靳言深直接了当的开口;“昨天晚上,你没有把我送到别的女人哪里,这就说明一切,没有谈的必要。”
景乔还是想要说服他;“你知道的,昨天晚上是意外。”
“这句话的意思是,是意外,看到我可怜,所以才陪我上床?”
靳言深冷了声音,一字一句地对她道。
“我靳言深不需要可怜,尤其是你的可怜,你完全可以把我送到别的女人床上,然后承受着我一辈子对你的恨意,不用再担心我纠缠你,多好的选择,不是吗?”
末了,他又开口道;“现在,林安娅应该已经知道,就算你这时候和我撇清关系,你觉得有用?”
景乔嘴唇微张了张,竟无言以对,被堵的严严实实。
“床都已经上了,这会儿再去道歉,呵呵,确定这不是故意在打她的脸?”
靳言深直起腰身。
她知道,他说的没有错。
在外人看来,她现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一边嘴上答应远离,一边又上床,再去道歉,谁信?
”所以,已经洗不清,就别再白白浪费力气去洗,不会有任何用的!”
景乔深呼吸,心底烦躁的很,抬手,在他腰间,用力,故意狠狠地拧着,发泄心底的怒火。
这个动作,还代表着一丝丝无奈,妥协。
“你说,我如果再坚持己见下去,是不是很矫情?”
靳言深薄唇轻勾;“何止矫情?简直该千刀万剐!”
“可是,我对不起安娅,你不知道我欠了她多少!那种深深的罪恶感!我毁了她一辈子!”
景乔两手捂住脸,真的,她现在都能想起林安娅的模样,浑身的血,残疾。
走过去,靳言深微蹲在她面前,大手将她捂住脸的手拉下;“有我,这件事我自然会解决,相不相信我?”
“……”沉默了许久,景乔从牙缝间吐出两个字;“相信。”
“那么,就交给我,我会处理。”
景乔又不说话,她不知道,这次的选择,是对还是错。
可她知道,林安娅这次真的会疯,会被她伤的体无完肤。
“你已经默认,这件事没有可以更改的余地!”靳言深怕她再反悔,一句话,把她后路堵死。
客厅。
传来阵阵门铃声,声音急促,一声接着一声,连气都不带喘的。
安安望了一眼浴室,看两人还没有要出来的意思,她径自搬起椅子放在脚下,透过猫眼一看,顿时喜笑颜开。
打开房门,她欢快地叫了一声;“阿姨。”
安娅被林母推着,脸色并不好看,没有应安安的话,视线在房间内搜寻着。
正在这时,浴室门打开,靳言深抱着景乔走出来,她光脚,只随意的围着浴袍,四人打了个照面。
眼睛像是淬了毒,恶狠狠地盯着景乔,林安娅血气翻涌上升,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而林母显然是记性不好,忘记了自己昨晚做过的好事,松开轮椅,她走过去,劈手指着景乔骂;“贱人,真不要脸,你是不是觉得我家安娅傻?”
景乔并没有看林母,她一直在和林安娅对视,对着那双腿,说不清的愧疚和自责油然而生,她轻轻挣扎,手足无措,对靳言深说;“放我下来。”
然,靳言深态度坚决,不仅没有松开,反而愈发用力,抱的很紧。
这个时候,不可能再让她退缩。
林母气的不行,走过去,抬手就要扇在景乔脸上,而靳言深眼明手快,一把攥住她手腕,嫌恶地远远摔到一旁。
当下,林母就摔倒在地,后背正好撞到桌子尖锐的角上,疼的很难受。
靳言深没有理会母女两,抱起安安,带着景乔,回到房间。
片刻后,他走出来,视线落在林安娅身上,声音低沉,冷厉;“你现在真是越来越不像话!”
林安娅身体轻颤,呼吸急促,两手抓紧轮椅;“是她对不起我在先,都是她的错!”
“她让你下的药?”靳言深凝视着她的目光很失望。
“我能不下药吗?”林安娅嘲讽冷笑,眼泪在眼眶中滚动;“自从你和景乔结过婚以后就变了,不吻我,也从来都不会碰我,当我健健康康时,你没有碰过我,我残疾后,你怎么可能还会碰我?”
“药哪里来的?”
林安娅不说话。
跌落在地的林母反而身子轻颤了一下。
“不要以为你不开口,我就查不出来。”
林安娅咬牙,死都不会开口的,她不再理会靳言深,视线越过他看向卧室,大声喊着。
“景乔,有能耐你给我出来,别当缩头乌龟,你怕什么,躲什么,是不是在心虚?人前一面,背后一面!”
靳言深眸子眯起,大步走过去,站在她眼前;“别喊她,她不是你,没有心机,别利用她心底对你的愧疚去绑架她。”
林安娅先是一怔,然后不可置信地望着靳言深,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有什么事,和我谈!”靳言深再次开口道;“安安是她生的,但她更是我的女儿,当初让你去保护安安的是我,并不是她。”
“这件事的起因根本就在她身上,如果她不生安安,那我就用不着去保护,这种事就不会发生。”
林安娅很偏执,无论死活,都要把原因弄到景乔头上。
靳言深越是护着她,她就越恨她,明明都是景乔的错,一切错误都在她身上!
正文 第490章 想跳就跳,我满足你!
第490章 想跳就跳,我满足你!
手指揉捏着眉宇,靳言深定定望着林安娅已经带上狰狞脸庞,还有失控的神色。
很显然,她什么都听不进去。
此时的林安娅,只会胡搅蛮缠,无法沟通。
“不可理喻!”靳言深目光愈发深邃起来;“安娅,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模样像什么?疯子,泼妇,明白吗?”
被最喜欢的男人这样形容,简直就是一种酷刑!
林安娅脸色苍白,紧握着轮椅的双手骨节处咯咯作响,又疼又恨,瞪着眼睛尖叫;“都是你们逼我的,是你和景乔把我一步一步把我逼到这地步!”
“对,就是,我们家安娅以前性格活泼又单纯,现在男朋友被抢跑了,腿又残疾,还不都是景乔那个小贱人给害的!”
林母再次愤恨咬牙。
“你有能耐再给我说一遍!”靳言深厉声道,劈手直指林母,一字一句道;“别着急,有些账,一会儿是要和你算的!”
林安娅之所以会变成在这模样,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出在她身上。
完全不理会两人,林安娅目光依旧固执地落在卧室房门上,扯着嗓子,尖锐喊叫。
“景乔,有能耐别当缩头乌龟,你给我出来!说话出尔反尔,你在这恶心谁呢?你就没打算让我好过,表面上还装着一副愧疚,完全为我着想的模样,你简直比戏子还戏子,今个儿你不出来,就别想着我离开!”
房间内。
安安站在房门前,手扒拉着门,脑袋钻在缝隙间。
景乔已经穿好衣服,闭眼,她深深呼了口气,结实门板也抵挡不住入耳的声声咒骂。
她打算出去,却被安安扯住双腿。
低头,景乔望着安安。
扬着小脑袋,眼睛又黑又亮,聚集着一层水雾,安安揪住她裤腿;“小乔,你别出去,我好害怕。”
“怕什么?你自己待在房间,乖乖的,不要出去。”
“就是害怕,阿姨好恐怖,小乔,我害怕。”安安都快哭了。
见状,叹息一声,景乔弯腰,将安安抱在怀中。
而客厅内,靳言深眉头蹙起,态度强硬,不可撼动地直接将轮椅推出房间。
林母不满,却不敢反抗,只能无奈跟在身后。
没有回临海公寓,靳言深驱车,将车子开回林宅,对林安娅道;“你以后就住这里。”
“不让我回临海公寓,呵呵,是不是打算把景乔再接回去?”
林安娅冷笑着。
“那不是你应该管的。”靳言深态度依旧强势。
“你能对得起我吗?”
靳言深眸子渐眯,声音异常低沉;“是我对不起,与景乔无关,所以,我会竭尽全力治好你的腿。”
林安娅反问;“如果治不好呢?”
“治不好,我会给你想要的,但并不包括婚姻。”
林安娅像是疯了一样,扬起颈间,冷笑着,手掌不间断地拍在自己胸口,用的力气很大,发出闷响。
她胸口沉闷又疼,憋的很难受,上气不接下气。
靳言深挑眉,没有理会,返回到车上,离开。
林母边推着轮椅向前走,边冷哼;“景乔真是个贱人,靳言深也是,把你害成这样,一点愧疚都没有,照样纠缠在一起。”
“闭嘴!你能不能别说了!”
林安娅两手插进头发中,将发丝全部弄乱。
“不说就不说,反正啊,现在受难过的是你。”
回公寓的路上,靳言深顺便去了一趟医院,将胳膊上的伤包扎好,返回公寓。
景乔怀中抱着安安,母女两坐在沙发上,脸上的表情很是凝重。
“怎么这幅表情?”靳言深扬起嘴角,轻笑着逗母女两。
“安娅呢?”
“已经送回林宅。”
“她情绪还好吗?”
问出口,景乔又抿紧嘴巴,沉默,这话真是多此一举,离开时情绪都那么激动,有怎么可能会好?
靳言深眼底闪现过一道锋利,猿臂向前一伸,大手穿过她颈间,托住她的后脑勺,脸庞在她面前无止境的扩大。
一惊,景乔反应过来,正准备后退时,却感觉到从唇瓣上传来一阵疼痛,他在咬她,重重的。
“打起精神……”靳言深将她的模样锁在眼帘中;“就算你现在再怎么愧疚,自责,在她眼底,都是假慈悲,与其哭丧着脸,倒不如想想办法。”
景乔很不喜欢这句话,但又不可否认,这的确是事实。
“你真是让我讨厌!”
妥协,认命,景乔挤出一句。
闻言,靳言深却咧开嘴笑了。
“小乔,你和爸爸又和好了?”安安歪着脑袋,目光落在两人身上。
景乔不说话,心底还是烦躁。
靳言深轻应一声,从她怀中抱过女儿,一不小心伤到胳膊,闷哼一声。
“活该!”景乔扫过他,留意到伤口已经包扎,却也放下心。
“说真的,你应该感谢这些伤口,如果不是它们,我早已经上了其它女人的床。”靳言深指着手臂,告诉她;“这是光荣的印记。”
心底的沉闷由于他的逗弄,终于散去一些。
不过,轻松的气氛没能维持下多久,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传来。
靳言深从西装裤口袋中摸出手机,接通,顺手开了免提。
“言深啊,你快过来看看,安……安娅她要跳楼……要自杀,我实在是拦不住。”
叶父拍着胸口,声音起伏很大。
景乔后背迅速挺直,放在膝盖上的手握紧,心突突突跳动,快要跳出嗓子眼。
靳言深眯了眯眼,对叶父道;“打开视频,正对着她。”
叶父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