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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务,把本少爷的风衣拿过来,对了,再去买点午餐……”
“……”
蹲在地上,景乔喘着粗气儿,腿已经快跑断了,只要听到有人叫杂务两个字,她就耳朵发痒,很痒。
休息了一会儿,她起身,显然是蹲了太久的缘故,两腿又疼又麻,脚下一个踉跄,身子向后跌去,脚在无意中也仿佛踩到了什么东西,软软的。
“眼睛瞎了,往哪里踩呢?你一个穷鬼,赔的起吗?”一道尖锐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闻言,景乔连忙站直身子,转身,只见陈紫然的高跟鞋上有自己踩的脚印,她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身后,对不起。”
陈紫然在靳水墨那里没讨到好处,根本就是一肚子火,尤其是又听到靳水墨说这货色比她漂亮一百倍,心里更像是浇上了汽油,火焰噌噌噌的上冒,看她更不顺眼,尖酸又刻薄;“一句对不起就成了?鞋子是我特意从巴黎带回来为了给拍戏用,自己蹲下来给我擦干净!”
嗓门太大,周围很多人在盯着这边看,不过,都已经见怪不怪,只不过觉得有些侮辱人。
景乔站着没有动,不卑不亢道;“陈小姐,你现在是在侮辱人。”
“我侮辱的就是你,怎么着?”陈紫然鼻孔哼着冷笑;“一个杂务也配和我讨价还价?周围那么多人,怎么就没一个人帮你?因为他们不敢得罪我,还愣着干什么,快擦!有毛巾用毛巾擦,没有毛巾就用手给我擦,动作快点!不擦,就老老实实等着滚蛋!”
陈紫然就是摆明了欺负她,看她不顺眼,想着法子侮辱她,这梁子,是因为靳水墨结下的!
正文 第四十七章 给你选择,二选一!
第四十七章 给你选择,二选一!
牙根咬紧,景乔垂落在身侧的两手攥紧,松开,松开,再攥紧,情绪很复杂。
就在陈紫然准备再次大发雷霆时,景乔却清脆的笑出了声,随后不紧不慢弯腰,蹲在她面前,轻声笑道;“是我踩脏的,自然应该由我来擦,我又没有说不擦,陈小姐情绪那么激动干什么?好像只有这一双鞋子似的。”
说着,她拿出毛巾,挺直后背,三两下便将靴子上的灰尘擦干净,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清傲。
鞋子是擦了,可陈紫然心里却极度不舒服,那团火焰不仅没有熄灭,反而燃烧的越来越旺盛,真想将她给撕碎!
她准备再次挑事时,助理急急忙忙跑过来;“该拍下场戏了,导演在找你,都快发火了,赶快走吧。”
虽然不甘,可陈紫然也只好放弃,一声冷哼,从景乔面前走过去。
也没放在心上,景乔像个没事人似的站起,将毛巾丢掉,继续干自己的活儿。
晚上九点钟下班,下了燕山,坐上公交车,景乔觉得很困,等到达靳宅,已经是晚上十一点钟。
打着哈欠,伸着懒腰上楼,连澡都没有洗就直接躺在床上。
睡到凌晨两点钟,景乔觉得口渴,喉咙一阵发干,实在不想起床,却又渴的不行,没办法,她半眯着眼,挣扎着下床,去客厅。
倒了杯温水,她摇摇晃晃上楼,单手推开房间门,在瞧见眼前的场景后,手中的水杯“啪”的一下摔在地上,尖叫出声;“啊——”
只见,窗户外飘着一个年轻男孩,有十四五岁的模样,满脸的血,穿着一身白西装……
惊恐之余,景乔迅速将房门关上,后背靠在门板上,脸色惨白,浑身发软,大口大口的喘气儿,睡意全无,瞬间清醒。
这时,对面房间的门打开,靳言深走出来,穿着丝质睡衣,泛着名贵光泽,此时,他阴沉着脸色,紧皱着眉;“吵什么?”
他还没有睡,正在签加急文件,房间的门留着,还有一些文件张管家要送过来,只是那声尖叫太过于刺耳,影响了他的集中力。
“没……没……没……”景乔还没有从恐惧中回过神,说话很是结巴,腿抖的站不稳。
扫了一眼 ,靳言深就知道她在说谎,没了耐心,冷冽的深眸里透着凛冽寒气;“说!”
“有……有鬼……房间闹鬼……”舔着唇,她伸手指着房间。
“闹鬼?”他危险的眯起眼睛;“你最好确定说的是真话!”
话音落,靳言深抬起大长腿,向着房间走去,而景乔的心还在狂跳,就在他大掌落到门柄上要推开时,她没忍住,白皙绵软的小手握住他手臂;“你别进,真的有鬼!”
“不让进?害怕被我发现了什么东西,还是怕谎话被揭穿?”他嘲讽反问,显然不信她的话。
景乔气的不得了;“你不识好人心!”
靳言深没有理会她,径自将房间门拧开,如果是平时,景乔肯定不会靠近他半步,但是现在情况特殊,她很害怕。
小跑着步子,景乔躲在他高大的身后,一只手还悄悄抓紧他睡衣后摆,像是个尾巴似的,跟着,不过却有了安全感。
随着房门打开,里面的情景也清楚的映入眼帘,床单上还是血滴,那个小男孩还飘在窗外,只不过,他的模样越来越恐怖,狰狞。
她探出脑袋,小声的为自己辩解着;“我没说谎,真的闹鬼。”
靳言深却像是雕刻,深邃暗沉的眸子牢牢盯住那个小男孩,全身紧绷如石头,面目发沉,一瞬不瞬的盯着看。
景乔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觉得他此时的表现很反常,他盯着小男孩的目光,很怪异。
然后,她又放大胆量,仔细盯着瞧,也不知怎么,竟然觉得那小男孩和他有几分相似!
他脚下一动,迈着步子,继续向前跨……
顿了顿,景乔再次抓住他手臂,转身,靳言深冰冷的睨着她,反手擒住她手腕,气息森冷。
“你小心一点儿,不要太靠近,注意安全……”她低垂着头,嗓音很轻。
喉结滚动,靳言深眸光微凝,静静地看着她,深沉不语。
暗黄色的柔和灯光打在她身上,显得很柔和,居高临下俯视,能看到她睫毛浓密翘长,此时正微微轻颤,像是一把扇子扫在心上,抓着他胳膊的手,白皙,柔软,手臂纤细,似是他一折就能断。
顿了片刻后,他松开钳制住她的手,丢下一句;“管好你自己!”
松开攥住他睡衣的手,景乔舔了舔唇瓣,站在原地。
不过,因为有他在的缘故,她觉得心安了许多。
当靳言深就要走到窗前时,那个小男孩却蹭的一下没有了踪影,只留下阳台上洒的那些血。
站立在窗前,他目光幽远,深深沉沉,透着许多看不懂的东西,末了,长指沾着鲜血,放在鼻间。
眼睛眨也不眨,景乔看着他,觉得血腥味特别大,而且,血有什么好闻的?真奇怪!
“搬去我房间。”随后,靳言深转身,话语冷淡,没有一丝情绪的开口。
“啊?”景乔怔了怔,她是不是听错了?
靳言深却不再多说,又看了一眼窗外,向着房间外走去。
“应该还有其它房间,我随便睡一间就好。”景乔连忙开口,随便睡一间,也比睡在他房间好。
“这间和搬过去,二选一。……”
靳言深才走出房间,景乔就觉得后背一阵发凉,不也敢待在房间,立即就跟着出去。
站在走廊上,她脸皱成一团,犹豫又纠结,说句实话,真的不好选!
自己的房间闹鬼,每天都不能消停,再这样下去,她肯定会崩溃,不能睡个好觉,而且还容易得精神方面的病。
至于搬过去他的房间,想想都觉得紧绷,不舒服……
站在古道上,纠结了半晌,脑袋探的又瞅了瞅自己的房间,一扫到鲜红的血,景乔就脑袋发晕。
最后,一咬牙,一跺脚,她直接推开了靳言深房间的门……
正文 第四十八章 兄弟两个,没一个好东西!
第四十八章 兄弟两个,没一个好东西!
书房的灯亮着,从景乔站着的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看到靳言深后背靠在椅子上,面前放着文件,他姿势慵懒,睡衣胸口敞开,露出一大片古铜色胸膛。
怎么办?
景乔纠结无比的咬着唇瓣,想要问他自己睡那里,张了张嘴,话都已经到了嘴边,又被她咽了回去。
想了想,她还是觉得自己睡沙发最好,环顾四周,打量着周围。
房间特别豪华,白色茶几,深红色酒柜,更衣室,书架,应有尽有,房间的正中间则是楼梯,楼梯连接的是一个圆形夹层,夹层只放了一张床,包裹在正中间,犹如花瓣中的花蕊。
然后,景乔发现了一个特别重要的问题,房间内唯独没有沙发!竟然没有沙发!
这要怎么睡?
站在原地,景乔发怔,然而,心底更多地则是抓狂,时间缓缓流逝,已经三点钟了,五点钟就要起床去片场,只剩下两个小时的时间!
如果不再睡一会儿,明天肯定会撑不住,想了想,她妥协而无奈的上了楼梯。
床很大,别说睡两个人,就是睡四个人都不成问题,景乔这下放心了,只要她贴着床边睡,两人连肢体上的碰触都不会有。
一开始还睡不着,担心靳言深会上来,更担心两人同睡到一张床上会多尴尬,别扭,可谁知,才过了五分钟,她就睡熟了,不省人事。
桌上摆了一堆文件,靳言深却没有再开,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眸光深沉,定定的看着漆黑的夜色。
再一次,脑海中浮现出那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男孩,他闭眼,再睁开,手背上青筋暴起,锋利的眉头皱起,心底烦躁的很。
抽出一根烟,点燃,他刁在薄唇上,烟雾向上缭绕,熏的眼睛微微眯起,却散发出一种致命诱惑。
肩膀宽厚,后背结实,靳言深如同雕塑般站在窗前,但身体周围却围绕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有寂寥,又有一些其他说不出的感觉……
第三根烟抽完,他捻灭,长长的吐了一口烟雾,抬起手腕,凌晨四点钟,天马上又要亮了,又是一夜无眠。
转身,上楼梯,在看到睡在床上的女人时,靳言深眼眸中闪过冰冷的光芒,不悦到了极致,走上前,准备将她直接扯下床。
走近,他正准备动手时,原本背对着他的景乔突然翻过了身,两人脸庞之间的距离只剩下一拳。
她睡的香甜,模样看起来很满足,白皙脸颊透着淡淡粉红,像是等待采撷的水蜜桃,浑身上下散发着香气,很清新,好闻。
香气窜入鼻间,靳言深大掌顿在空中,没有再继续下一步动作,翻身,上床,睡在另一侧,长指揉捏着太阳穴,那里总是会突突的跳,阵痛一阵接一阵。
两人之间隔着一段距离,但她身上的香气还是尽数飘到了他鼻间,很奇异,这清新的香气让他的头疼竟然散去了几分,不再紧绷难受。
片刻,一向极度难以入眠的靳言深也熟睡过去,片刻,房间内只有两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相互交错。
结婚这么久,这算得上是两人第一次同床共枕……
翌日。
清晨。
六点钟。
景乔迷糊地眯开睡眼惺忪的眼睛,趴在床上,脸向下,埋在绵软的被子上,才睡了两三个小时,这会儿感觉真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