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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双腿发软浑身疼痛的景乔已有些站立不稳,嘈杂纷乱的声音令脑袋浑浑噩噩似要爆炸,抬头,她在头晕目眩中看到了所有人口中谈论的靳先生——靳言深。
他一袭黑色西装,里面衬着白色衬衣,优雅笔挺的没有一丝褶皱,手腕上戴着名贵腕表,发丝如墨,沉稳,内敛,走路时双腿笔直,后背挺拔,气势逼人,令人不禁嘘吁,只不过他像是很久没有休息,眼眶中都是红血丝。
站定在灵堂前,靳言深顿下脚步,暗沉深邃的眼眸紧盯着照片。
他不发一言,大掌收紧咯咯声作响,气氛顿时紧绷,大厅再次沉寂下来,比之前更为安静。
“怀深……安娅是她给害死的……如果不是她打电话让去巴塞罗那……安娅又怎么会上那条要了她命的船……”林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指着景乔,控诉她的罪行。
没有对林母的话做出任何回应,靳言深径自侧过挺拔结实的身躯,目光直直紧锁住景乔,薄唇紧抿成锋利的弧度。
他眼神冷的似是淬了冰,更像是锐利的寒剑,笼罩过来,要将她万剑刺死。
只一记眼神,景乔却已经感觉到身体发热刺痛,浑身上下血液倒流,她不由自主向后倒退几步,扯着被扇破流血的嘴角,九十度鞠躬弯腰;“对不起。”
“你觉得这三个字有用?”
靳言深开了口,神色阴鸷,声音足以令大厅内的所有人听到;“人总得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不是你说句对不起,我就得回你一句没关系……”
人果然会随着年龄变化,如果正处于二十多岁的热血年纪,他一定会冲上去掐住她颈间,当着众人面将她揍的半死不活!生死不如!
“不是,我……”景乔望着他急促摇头,动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由于紧张双腿发软,身子踉跄站立不稳,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倒下。
正文 第四章 你知道她是处?
第四章 你知道她是处?
她身子虚弱,经过林母打闹已是脑袋发昏一身狼狈,此时又被靳言深强大的气场和阴冷气息所包围,脑袋愈发晕沉。
林子安本就不放心,这会儿正好匆忙赶来,冲过人群,伸手护住景乔单薄的肩头,一副保护架势,一字一句道;“谁都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它是一起意外不是景乔的错!你不能把死罪判给她!这不公平!”
靳言深看向林子安,黑色圆领长袖搭配着牛仔裤,打扮的确很学生,不过二十一二岁的年纪,此时一脸慷慨激昂,因为年轻未经世事所以有胆量很正常,他眼眸攸然一眯,冷漠反问;“那我应该把死罪判给谁?”
“命运,天气,船长,都是造成这起事件的起因!”林子安说的都是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呵……”靳言深冷笑着向前走了两步,在林子安面前停下,嗓音沉沉;“果然还是学生,需要船长买单的是其他人,而为安娅买单的只能是她!一件事,我只在意起因和结果,不在意中间的过程……”
话是对着林子安说的,昏昏沉沉的景乔却依然感觉到有针扎在自己身上。
林子安不低,足有180公分,但看眼前的男人依然需要仰视,可以见得他身高绝对在185公分以上,他感觉到一阵异常强烈的压迫。
这种压迫并不是指身高悬殊所带来的,而是气质与阅历,林子安觉得他五官深刻,眉眼间流动着难以言喻的矜持与尊贵,又有一种浑然天成的霸气,他从未看到过这样的男人。
鼓起勇气,林子安正准备去反驳,胳膊却被景乔给拉住;“子安,我有些难受,你先带我回医院。”
这个靳先生一看就不是简单人物,她绝不能再让林子安趟浑水!
瞧着景乔脸色苍白,嘴角破裂,林子安没有再坚持,弯腰将她抱到怀中,轻柔吻过青紫的额头,在众人的注视和闪光灯中离开。
背后,靳言深眉眼冷厉,周身散发出寒冷的气息,眯起眼眸,盯着两人的背影,唇角泛着冷笑,呵,还真是年轻……
安娅的死,必须要有人负责!
造成现在这种状况,无论她当初是好心还是无心,以后的人生都将在他靳言深手上翻盘。
他让她生,她便生,让她死,她便好活不了……
酒吧。
靳言深的西装外套随意丢在沙发上,胸前纽扣解开几粒,衣袖向上挽起露出多半截手臂,面前摆着红酒杯,长指间夹着烟,低头抽一口再缓缓吐出,烟雾将他本就深沉的脸庞衬托的更加迷离,醉生梦死。
叶律拨弄着一排空酒瓶,轻叹息几声,大手拍着他后背,只能无奈又郑重的说这么一句;“节哀顺变。”
吸烟的动作猛然一顿,他笼罩在灯光阴影下的脸半明半暗,竟然让人生生觉得压抑紧绷。
林安娅现在就是他的死穴,叶律对自己提起这个话题稍有后悔,眼睛一转,换了话题;“对了,关于安娅的朋友,你打算怎么办?”
没有言语,靳言深沉默着,但是他神色不善,寒意阵阵流窜,似是听不得有人在他耳旁提起安娅的朋友几个字。
“我给你几个建议?怎么样对付女人没人比我更在行……”叶律在男人对面坐下;“怎么样折磨,用什么折磨,以及折磨后会达到什么样的效果,这些都是折磨一个人的精髓。”
靳言深终于有了反应,目光瞟过,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让叶律备受鼓舞,开始长篇谈论;“她只是个二十岁的女孩,而你我已经三十多,无论是把她打伤还是打残,都有损我们这个年纪的作风,是不是?”
三十三岁的男人,已经步入成熟男人的阶段,不再年轻,真对一个年轻女孩动手,传出去难听,既然是成熟男人,就得用成熟男人的办法。
顿了一顿,他又继续说;“把她送进监狱肯定也解不开你心头之恨!她和她男朋友不是挺恩爱吗?她绝对还没有开包!你可以使点手段,比如夺了她的人,占了她的身体,亲她,吻她,做她,艹她,从精神和肉体上对她进行双重折磨,而且还拆散了这对鸳鸯,间接折磨了她男朋友,简直是一石三鸟!”
“你怎么知道是处?她脸上写着还是眉头刻着?”靳言深坚挺的眉拧起。
正文 第五章 我就是侮辱你了,如何?
第五章 我就是侮辱你了,如何?
“这年头不交几十个女朋友都不好意思说自己了解女人!像我这种情圣自然是久战沙场,只要瞟一眼她的走路姿势就分析的八九不离十……”叶律语气笃定,长叹一声,特认真道;“哥们,相信我,骑在我身下的女人千千万万,区区一个黄毛丫头还能逃得出我的法眼?”
脸色高深莫测,也不知靳言深到底有没有听进去,他搁在薄唇上的烟移开,抖了抖略长的烟灰然后掐灭,再端起红酒,一杯饮尽,目光蔼蔼如黑沉未消散的雾,还透着几分若有所思。
耸了耸肩膀,叶律干脆也跟着喝起来,谁的心思他基本都能揣摩得透,但唯独靳言深例外。
他太深,就像是漩涡,盯着看太久反而自己会陷进去。
……
景乔躺在病床上,苍白脸色依然没有恢复,整个人的精神不怎么好。
突然,一阵温热涌现而出,她手摸上腹部,能感觉到内*裤里面有些湿,显然是来了大姨妈,比起往常,这个月提前了三天。
林子安不在,所以她不得不去超市。
她先去了洗手间,幸好内*裤上沾染的并不是很多,长裤还是干净的,只好先将就的垫了卫生纸。
在超市并没有多做停留,买了自己所需的卫生巾的内*裤后景乔提着就出了超市,向着医院走去。
正在这时,一辆快速行驶的黑色宾利停在她面前,车门打开,几个身穿西装的男人走下来,景乔被围在正中间,她怔了怔,下意识捏紧手上的包,但没有丝毫害怕,目光清秀。
“景小姐,靳先生让我们过来请你去叙叙旧。”为首的高大男人开口道。
闻言,景乔平静的心这才生出几分涟漪,轻轻颤了颤,心中知道躲不过,也不做无谓的挣扎,随着他们上了车。
将她带到雅致的包间前,几个男人离开,景乔闭了闭眼,深深呼吸几口气,推开门。
男人临窗而立,双手插在烟灰色西装裤口袋,背影颀长,头顶深蓝色灯光落下,将站在阴影处的他映衬的又黑又暗,听到声音,他转过身。
两人四目相对。
和第一次相比,此时的他愈发沉稳也更加不动声色,但景乔能感觉到他的气场越发凌厉,不怒自威,她绷紧身体,再次道歉;“对不起!”
靳言深随意坐下,眸光沉沉看着她;“我最不喜欢听这三个字,因为它毫无意义,但景小姐却喜欢一而再再三的重复。”
“我知道我现在无论说什么都没有用,因为换不回来安娅。”景乔强迫着自己去与他对视;“所以,无论靳先生怎么样对我,我都会接受!”
在过来的路上,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一命抵一命,不管他要她生还是死,她都无话可说。
倒是很少有女人面对他时还能保持如此镇定与胆量,靳言深难得打量起她来,脸颊苍白且肿胀,嘴角破裂,但丝毫不影响她的清秀和妍丽。
抽出一根烟,他点燃,就那样捻在薄唇上,混合着白色烟雾开口道;“放心,我目前对杀人还没什么兴趣……”
“就算有我也不怕,我乐意把这条命赔给安娅。”景乔哑着声音,挺直后背;“我说的都是实话!”
“怎么证明?”
景乔眉头皱起,视线环视四周,除了坚硬的墙壁,就是桌椅。
她欠安娅一条命,偿还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愿意把命赔给安娅,既不是假话,也不是虚伪。
盯着墙壁看了几秒,她没有再犹豫,闭上眼睛直接就冲过去,等待着疼痛来临的那一刻,然后彻底结束!
依然无动于衷的坐在沙发上,靳言深冷漠且淡然的看着。
就在她距离墙壁仅只剩下一步之远时,靳言深长腿一动,身旁的椅子直接被他踹过去,准确无误且狠重的撞上景乔的腿,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快,狠,准。
没有丝毫防备,袭来的剧烈疼痛让景乔忍不住闷哼一声,然后双腿发软直直跌坐在地,膝盖处疼的难以难受,睁开眼看着他,这分明是玩弄与侮辱!
靳言深的黑眸沉了沉,盯着她看。
他是没言语,可景乔却能从他成熟清冽的眉眼中却似传出这样的信息——我就是侮辱你了,那又如何?
自然只能忍受,还能如何?她没说话,低垂了眼睛。
正文 第六章 他是疯了吧!
第六章 他是疯了吧!
“你死了,背黑锅的却是我,所有人都会以为是我把你逼死的,吃力不讨好的事我没兴趣做。”没什么表情与反应,起身,男人走到一旁接了杯水,眸光落到她牛仔裤上沾染的血迹时骤然紧紧一眯,冰冷又嘲讽;“呵,见红了,和男朋友做的挺激烈,看来安娅的死对你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一开始,景乔并不清楚他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看到他一直盯着自己身上某处看,她顺着视线看过去,却是尴尬又难堪,身体缩了缩将裤子血迹遮住,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