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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月-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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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电影明星这件事; 放在以前,黄鹦可能会动心,这里拍拍那里拍拍,既有钱赚又能满世界跑; 但如今‘陈太太’才是她的人生目标,好莱坞都没兴趣。
  咏霞准备上前解围,黄鹦捏着名片,掀起低垂的眼帘,对他说,“我……”
  与此同时,保关收完整整两只箱的筹码,才拎起就望见走来的男人,声音仿佛穿过黄鹦与田宝荣之间,“陈生。”
  因为这场赌局下注最凶的是陈先生,赢最多的也是他。过了今晚,只会流传陈先生慧眼识‘英雄’,神机妙算破赌王豪运,没人记得黄鹦这个真正运气绝佳的胜利者。
  田宝荣见了他,立马殷切的打上招呼,“陈先生,哇,好久不见了。”他自以为有趣的说道,“自从你搬到大陆去,少了财神爷庇护,刮来一阵金融风暴,损失我三个亿啊!”
  何世庭从楼上而来,正好听见这一句,内心笑道,你走险偷运,敢拜陈宗月?他可是香港物贸中心副主席,在他眼皮底下做买卖,保护费都不出,还如此高调?人蠢赚不了大钱啊,田先生。
  陈宗月微笑说,“做生意同博/彩一样,有输就有赢,田生看开点。”
  看得出他不重视田宝荣,一边讲着话,顺便眼神示意着保关将筹码带走。田宝荣却感觉不到这份轻视,调子高高的说道,“是咯,就好似今晚我……”
  陈先生极少上赌桌,今晚的一百万,可能是对黄鹦有意思,若真是这样,女人而已,让给他也无所谓,只遗憾没有早降下她,借花献佛。
  不曾料,黄鹦径自走到陈先生身边,挽上他的手臂,仰住头,下巴轻轻磕上他的肩膀,亲亲密密。
  田宝荣就将自己要说的改成了,“两位认识?”
  陈宗月低眸对她笑了笑,再对他说,“我太太。”
  黄鹦的怔愣程度不亚于何世庭和咏霞,在他们的衬托下,田宝荣反倒显得没有那么惊讶,“怎么没听说陈先生已经结婚了?”
  陈宗月说,“日子未定,到时请饮,田生赏光。”
  玩到人家条女是有本事,玩到人家老婆就是姑爷仔、拖鞋王,天差地别,更不用讲是陈先生的老婆,田宝荣肯定不会自找麻烦,连连答应,“一定一定!不止去,还要带住个九万九的大红包!”
  这个田宝荣从头到尾装腔作势,赌场堆堆码,不知深浅的人叫他一声赌王,真当自己是个王,怎么不想别人未必把他放在眼里。
  望住田宝荣似身贵名显的领着几个人离开,何世庭戏谑地笑了声,又将目光瞥向一对‘新婚燕尔’。
  大致猜出过几日八卦周刊头版——与田宝荣豪赌的妙女郎,竟是陈宗月娇妻。
  整了整衣服,他走上前,朝黄鹦伸出手,“何世庭。”
  仍未从陈宗月那句介绍带来的愣意中出来,黄鹦神情犯懵着与人握上手。
  近距离打量她,不见得多惊艳绝伦,但够特别,何世庭觉得应该这一次最接近,陈宗月真实的口味。
  还以为赌王粉丝众多,他一走场内也空一半,原来是外场每晚的表演开始了。
  华灯瑰丽齐放,印巴美女组成的艳/舞团,出现在琼楼玉宇的舞台上,她们都有一双非常大的眼睛,驼峰般的鼻梁,古铜色的皮肤,穿金色暴/露的舞衣,极具诱惑力地扭动着身姿。
  好‘美色’不分男女。黄鹦先也投入其中,被迷住,蓦地记起旁边站的陈先生,转身就捂上他的眼睛,在响遏耳际的音乐声之中,她情急喊道,“不许看!”
  陈宗月失笑,不感兴趣也变有兴趣,逗她的兴趣,歪过头躲开她的手,她挡不住,气急败坏地推他。
  黄鹦把他推推推,推进室外的阳台。两扇落地窗门没关好,里头的窗帘卡出门缝间,少了刺目炫彩的灯光,热风鼓噪。
  她不在意风吹乱头发,透亮的眼睛盯着他,“为什么跟别人说,我是你太太?”
  陈宗月望着她的目光也很真诚,“想让你开心。”
  黄鹦蹙眉,去牵他宽掌骨硬的手,“……只是这样?”
  “还想……”陈宗月即刻回握住她,低了些头,为了凑近她,“不如你就嫁给我?”
  黄鹦从没有构想过被人求婚的场景,因为鲜花、戒指、单膝跪地的誓言都不是她想要的,太俗,她会哭不出来,而在这一秒钟,她忽然就知道什么样的场景能够打动自己。
  她甚至屏息,愣住有一会儿,愣到陈宗月都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却被她一把抓住,“你是说真的吗?确定吗?”
  楼下就有露天的游泳池,倘若他不确定,她想立刻跳下去,才能使她什么也不用想,不用悲伤难过,就像被他拥抱的时候,接吻的时候、做/爱的时候。
  陈宗月两只手都‘上缴’给她,耸了耸肩,“如果你不愿意……”
  黄鹦着急的快跺脚,“问你是不是真的,你管我愿不愿意!”
  说完她自己愣一下,当即扔掉他的手,勾上他的脖子,堵住他的薄唇。陈宗月替她抹开脸上的发丝。
  与他接吻总是又深又舒服,他会搂过她的腰,紧得就像要装进另一个人的身体里。
  得到氧气,她有点喘,还坚持要说,“我不喜欢那个田先生,办婚礼的时候别请他来。”
  陈宗月轻描淡写的保证,“你不会再见到他了。”
  能够打动她的,只需要一个她爱的男人,爱到病入膏肓,爱到不爱也要强迫自己守着他进坟墓,想做他养的宠物,唯一的宠物。
  黄鹦仍然垫着脚挂在他身上,将脸贴到他肩上,望了一眼对面夜幕下的酒店大楼,又闭上眼睛,轻声说,“我爱你。”
  没有得到他回应,就当是周遭太吵,她没有听见。
  因为天父告诉她,他是爱她的,如果不,请等他死了之后,再让她知道。


第39章 39
  走出灯火辉煌的赌/场; 夜色已深,回头望一望这座昼夜不歇的‘宫殿’,入场上方一只金雕貔貅惹人注目,赌徒最爱,龙第九子,有口无肛; 寓意着钱财进而不出。
  黄鹦捏着吸管; 饮一杯柠檬片做装饰的鲜榨果汁; 站在赌/场门外; 斜斜倚着陈先生的臂膀,她已经把头发扎起,总有漏网之鱼; 散落在贝壳色的肩上。
  少女与点钞机吹出的风,邂逅在纸醉金迷的街头; 难敌一辆亮紫色的敞篷跑车; 拉风的驶至眼前停下。
  车里钻出个泊车仔; 将车钥匙递给何世庭; “何生。”
  瞧见黄鹦毫不掩饰自己惊艳的神色,何世庭对她笑道,“钟意啊?送给你呀!”
  黄鹦稍顿一下; 站直了身子,没有慌忙推辞,而是模棱两可的说,“多不好意思。”
  “当见面礼啦!”何世庭半真半假的说着; 将车钥匙朝她抛了过去,想看看她会有什么反应。
  黄鹦堪堪接住,果汁也差点荡出来。
  紧接着,她高兴地转向身边的男人,凭白得了件好东西,当然要捧到他面前,请他笑纳,讨他欢心,“送给你。”
  陈宗月扬眉,接下这一把钥匙。
  何世庭意想未到,“哇,不是吧……”
  陈宗月马上适应了自己新车主的身份,将钥匙又扔给他,颐指气使着,“开车!”
  天是一面黑镜子,每一盏灯的光束方向都一致,若无密集的楼房,不知行驶多远,一路椰风树影。
  澳门的博/彩娱乐业集中在半岛,从业人员过万,在世界上享有盛誉,号称东方蒙地卡罗。
  黄鹦靠在陈先生的肩头,朝夜风里伸出手,想要抓住钻石般闪耀的风景。
  何世庭瞧了眼后视镜,“黄小姐手气真好,以前常玩?”
  她摇了摇头,“第一次。”
  察觉到陈宗月投来的目光,何世庭随即终止探问她,笑说,“那你好有天赋哦。”
  黄鹦胳膊缠进男人的手臂,想着说道,“我……心态好,赌得不是自己的钱,不怕输嘛,不过以后就不行了。”
  何世庭好奇的问,“点解?”
  黄鹦抬起头,用另一只手摸着男人轮廓鲜明的脸庞,说,“因为以后陈先生的钱,也是我的钱啊。”
  陈宗月闻言即低头,将覆在脸上的小手握到自己掌心里。
  何世庭朗笑了几声,又望她一眼,说着,“今往后就靠你罩住我啦,阿嫂!”
  十月初五街上的愚公夜市,汇集了当地特色美食、工艺摊档,生意兴旺。
  当陈宗月说要陪她游夜市的时候,何世庭表面上波澜不惊,心中大跌眼镜,小半辈子也过去,才记起好好与人拍拖?总让人想找点原因出来。
  归属权有待商榷的跑车,在爹美刁施拿地大马路路口停下,再往里是窄窄行车道,开进容易出去难。
  下了车,黄鹦盯着瓷砖拼成的路牌,念着上面的名字,逐字一顿之时,陈宗月对驾驶座里的人说道,“记得把车停到我库房。”
  何世庭一脚油门就走,头也不回,冲后面的人竖起中指。
  黄鹦转身见到这一幕,‘切’了一声,拉起陈宗月往游人繁多如同过江之鲫的街巷里走。
  今晚夜市摊上五元一袋的凉果,和游戏/厅里两元一次的电玩机,都能让她开心起来,非常非常开心,因为过不了多久,她就是名正言顺的陈太太了。
  趁陈先生帮她打电玩嬴公仔时,黄鹦往他嘴里塞进一颗话梅作为奖励,酸到他骤然拧起眉,捏住她的脸颊,对上她的嘴,将话梅推入她口中。
  她含了含,不解,明明是甜的。
  可能最后还是要花钱买下她喜欢的公仔,‘老年人’对新版的街机深感困惑,招式怎么和他玩过的不一样?
  黄鹦撑着脸瞧他专注这样的事情上,弯着眼睛笑道,“你上次玩这个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陈先生说,“二十年以前吧。”
  午夜两点钟出了游戏厅,即便街上陆续在收摊打烊,但望见街尾的尽头,那里仍静得像被活生生切开的两个空间,黑色的轿车嚣张的霸占路口等候。陈先生的私人轿车。
  澳门太小,仿佛一瞬就抵达黑海沙滩,距离日出大约还有三个钟头。
  沙子是黑色的,天空也是,一层层浪是白色的,月亮也是。所以只能分辨出这两种色彩,一切就是摩登时代,黑与白的无声电影。
  司机到了跟在后头的一辆车里休息,留下这辆车后座的两个人。
  黄鹦横躺下枕着他的腿,橄榄绿的裙子幽暗似海,那么她的头发就是水藻,睫毛落下的阴影是沉入海底的船。
  陈宗月帮她剪了一支雪茄点上,吹出红亮的火光,再递到她等着也不安分,晃呀晃的手里。
  她慢慢吸了一口,努力仰起头,慢慢吐到他脸上,然后笑了起来,又含住雪茄,眯着眼摸摸他的唇。
  光是抽雪茄也容易无趣,黄鹦拉起他手贴上自己的脸,在他掌心蹭了蹭就松开,继续吸了一口烟,被她招惹来的大手也继续钻进她领沿,攥住她的心跳。
  不仅如此,布着纹身的手臂埋进她裙下,是做了什么,使她紧闭的眼眸颤抖,低吟出声,躁动地扭起身体。
  黄鹦推开他的手臂,撑坐起来,拨开长发,让他拉下背后的拉链,就翻身爬到他腿上,跟着脑袋撞到车顶,他不给面子的笑了出来。
  分开/腿跨坐在他身侧,用吻封住他的笑,解开他的皮带和裤腰,握住他,套了几下,跪起来,放进去,再缓缓坐下。
  那支雪茄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反正总会在哪儿发现它的尸体。
  在这几乎没有光的环境里,看不清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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