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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信-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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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啥可以再了解的了吧。”
  她总算找到了事先想好的理由:“我们……其实……不大合适吧。我带着宽宽,你家里人未必会赞成。”
  他立刻说:“这个你放心,我和我父母提过了,他们说尊重我的选择。现在政策也允许,我们还可以有自己的孩子。”
  她立刻急了:“可要是我不想再要孩子了呢?”
  他似乎没考虑过有这个可能,愣了两秒钟,才问:“为什么不想要?”
  因为上一次爱得太用力,宽宽已经倾注了她所有的感情,再也找不到力量来爱其他?
  她沉默,宋挺继续说:“这几年你有点心灰意冷,我懂。可是你不是也想重新开始的吗?我不知道你想找个什么样的人,但我觉得我们挺合适,除非你想跟那个姓陈的复合,哪还有人比我更适合做宽宽的爸爸?”
  句句在理,可是有时候只是合适远远不够。她充满愧疚地说:“这些年,我和宽宽都幸亏有你的照应。二师兄……你看,我还叫你二师兄,我们之间恐怕师兄妹情谊远多于男女之情……”
  “鲁颂颂,”宋挺也急了,“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你别拿这种藉口来搪塞我。当年你叫范羽大师兄的时候,可没妨碍你喜欢他。”
  此言一出,气氛顿时冷下来。宋挺顿了顿道歉:“对不起,我是直脾气,不会说甜言蜜语,你别生气。”
  她怎么会生气。这些年,她一个人带着宽宽的艰辛只有自己知道,宋挺是她唯一可以依赖的朋友。宋挺为人仗义直爽,对她开始也许是存粹的兄妹之情,或许还带点同情。久而久之,有什么开始慢慢变得不一样,她试图闭上眼睛,假装视而不见,如今被摆到台面上来,她只觉得满心愧疚。
  一顿烛光晚餐吃得不欢而散,他们在餐厅门口分手,她真心地向他道歉:“对不起,现在我的生活一团糟,实在不是个好时机谈将来。”
  宋挺笑了笑:“算了,没关系。其实从你生下宽宽那天起,我就知道你也没那么容易重新开始。”被拒绝自然是令人沮丧的,不过他也不得不释然,还调侃了一句:“以后还能上你那儿蹭饭吗?不会被你赶出来吧?”
  她连忙表示:“任何时候都欢迎。”
  为了靠近电影节,颂颂的酒店定在布鲁克林。她一个人从曼哈顿坐地铁向东,又在微凉的夜晚步行回酒店。九点半的布鲁克林已经安静下来,她走在灯光昏暗的街道上,心情难以描摹。重新开始,想了五年的重新开始,原以为并不是件难事,历经三段感情,她相信总还有下一次。也许是心里打了太多补丁,再也掀不起什么波澜,五年过去,她还在原地踏步。新的人,新的事,至多不过是掀动旧伤口,让她想起一些旧人旧事,胸口一阵隐隐作痛。
  独自走在回酒店的路上,还有一个念头突然冒出来。宋挺提到,改变主意给他融资的那个风投叫J。 Yang Family Investments,这名字让她心中一顿,回到酒店上网一查,果然那间投资公司的官网上挂着董事长的照片,长得十分面熟,和A。J。很有几分相似。
  这些年A。J。和她联系不多,也就是他在她的空间里偶尔留两句话,频率不超过一年两次。最近一次就是前几天,A。J。说,在Shane那里见到你的娃了,哇,Shane这根木头,现在是一根乐傻了的木头,竟然做了奶爸。
  她知道A。J。家经营一间投资公司,说不准就是这一间。也不知是想印证什么,她第二天一早给那个J。 Yang Family Investments挂了个电话,对秘书台说:“我找A。J。 Yang。”秘书台果然说,杨先生暂时不在,是否要留言。她留了自己的名字和电话,让A。J。给她回电。
  天色尚早,电影节还剩两天,这一天她还有几场片子要看,也打算开始约见几个制片人谈播映版权。酒店房间的电视被她调成了静音,屏幕上正在播出早间新闻,几辆汽车从公路开进医院,车上推出一张病床,上面是裹得象宇航员一样的病人。放下电话她才注意到电视新闻的字幕:著名无国界医生感染伊波拉病毒。
  早间新闻是重播前一天下午的情景,等她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抛下手头的所有事情去租了一辆车,直奔麻省而去。作为家属,亦辰应该已经从西雅图飞来了吧,至少她要去看一看宽宽是否安好。
  她并不知道亦辰父母的家在哪里,所以只好开到医院,等在大门外。医院的门口还聚集了大批新闻媒体的采访车,她找了一个更遥远隐蔽的角落等候。
  从纽约这一路向北,她在车里想了许多。她要以怎样的身份出现在他和他的家人的面前?旧情人?宽宽的妈妈?还是那个收了分手费答应不出现的人?躺在病床上的大科学家和大慈善家,估计这一辈子最不想见到的面孔就是她,她何必在这个生死关头去膈应人。
  等到日暮时分,她终于看到有人从大楼里出来,几个记者立刻围上去问问题。一个高个子的人影站在台阶上耐心地对着话筒说话,正是亦辰,头发有些凌乱,面容消瘦。他确实比以前更老了,并不是外貌,而是神情,似乎失去了大部分生趣,历尽了磨难。
  记者好不容易放他走,他开车离开,她远远跟在后面。一路出了市区,进入大片林荫夹道的住宅区。这时候她的手机有电话进来,她戴上耳机,发现是A。J。终于给她回电话。
  “鲁颂颂!多年不见,你怎么会找到我公司来?”
  她直截了当地问:“知不知道一个叫宋挺的人?”
  他说:“知道啊,我们刚刚给了一笔投资,明天还要和他再谈细节。怎么,你认识宋挺?”
  她答应一声,想了想该怎么措辞,最后问:“我就是好奇,你们不是早把他拒了吗?怎么又改了主意?”
  A。J。在电话里停了一秒钟,然后问:“这个宋挺是谁?你朋友?爱人?老公?”
  她咬了咬嘴唇回答:“朋友。”
  A。J。言简意赅地说:“没什么好好奇的,Shane给了我一笔钱,让我投给他,还要不留名。”
  她立即问:“为什么?”
  “你还要问为什么?”A。J。在电话那头说,“原来我也很意外,问Shane,他说算是送给别人的一份礼物,我还说哪有送礼物不留名的。既然是你朋友,那就不奇怪了,一定是为了让你高兴呗。只要你高兴,这家伙啥傻事做不出来。这份礼也太厚了啊,这人是谁?你救命恩人?不过Shane说话时的语气可不像送人礼物那么高兴,你们是怎么回事?前阵子见到他领了个娃吃披萨饼,还欢天喜地的。几天不见,说话的声音都变了,就像五年前刚刚回西雅图那时候一样,可以用什么万念俱灰啊,心如枯木啊,呜呼哀哉啊之类的成语形容,你懂的。我还以为你要嫁人了,他送你份结婚礼物,所以送得那么如丧考妣。”A。J。最后说:“你知道了吧?他父亲出事了,你应该去看看。”
  她“嗯”了一声,说不出其他话来。这时候前面的车已经拐进一所大房子前的车道。她赶紧对A。J。说:“我在开车,改天再聊。”
  她把车停在路边,看见亦辰从车里出来。天将黑而未黑,路灯已经亮起来,他站在灰黄交织的光影里,形单影只。他并没有进屋,而是站在车边,低头拿着手机似乎在写什么,写写停停,写了一会儿又放下,似乎在沉思,最后拿起手机,重新又写。
  等他再次放下手机,她手里的手机“叮”的一声,来了条短信。他字斟句酌写了足足有五分钟,其实也只有短短的两句话,告诉她宽宽在麻省,让她来麻省接。
  短信没有别的废话,只是她看了很想哭,如果可以,她也想冲出去抱住他,给他安慰。这时候一个小小的身影从门里面象一支箭一样冲出来,一把抱住他的双脚。他弯腰抱起宽宽,两个人一起转身,消失在大门里面。
  她对自己说,好了,都看到了,父子平安,两个人都安好,你还要怎样?所以她打着引擎,踏上回纽约的路。
  回纽约的路上途径小镇,她停下来加油。大概是离城市远,这里的天空格外的黑,抬眼望去,一片璀璨繁星耀眼夺目。她抬头看了片刻星空,想起来还没有回短信,一低头,眼泪突如其来地掉下来。
  有时候她恨自己不争气。以为打满了补丁的心再掀不起什么波澜,结果让她掀起波澜的还是那些旧人旧事。可是要她怎么办,长痛不如短痛,坚持了五年不动摇的决定不能半途而废,在一起于她于他都会太折磨。所以她在一片星光下抹掉眼泪,回了三个字的短信:“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半天没写到重要的地方/(ㄒoㄒ)/~~明天继续。
  感谢慢程程和风起青萍的灌溉。


第61章 世间最美好的你(17)
  日子过得繁忙而空虚。先是一场接一场的看片; 然后是和制片和发行人没完没了的会谈。原本她要去麻省接宽宽; 亦辰父亲去世的噩耗传来,她想了想; 还是决定暂时不去,毕竟陈氏传统大家族,亦辰一定也希望宽宽参加完葬礼再走。
  葬礼那天; 她还是去了一趟麻省; 对自己说,也许葬礼结束可以把宽宽接回来。
  殡仪馆是小镇上的古老建筑,一座都铎式的宅院; 她从窗口往里望,看见大厅里坐满陈氏子弟和媒体,亦辰就站在台上主持仪式。这样一个庄严的场合,所有人都神色肃穆; 连宽宽也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在奶奶身边正襟危坐。
  院子里古木参天,举行仪式的大厅门口有宽而深长的门廊; 仿佛迈过这个门槛,就有不同寻常的意义。
  她站在院子中央想了良久。五年了; 她和宽宽的生活即使有缺憾,仍是平静而满足的。理智地想一想; 这一步迈出去,有可能海阔天空,也有可能万劫不复; 所以她终究还是没有进去。
  宋挺告诉她他已谈妥一切融资事宜,改了机票,不日要回国,问她要不要走前再聚一聚,她拒绝了。她的行程也已经接近尾声,只差最后一部影片的版权要谈。闲来无事,她去楼下专门卖酒的商店逛了一圈,买到两瓶黑樱桃伏特加,回去房间接着译那本《Me Before You》。
  Me Before You,我,在你之前,瘫痪高富帅和护士傻白甜。高富帅准备去瑞士安乐死,意外爱上傻白甜。然后一切按老套的情节进行,读者不断等待爱情的奇迹出现,希望高富帅的心灵得到救赎,改变安乐死的计划。最后的最后,高富帅按计划挂掉了。就是这样一个故事,爱情不能拯救一切,现实的苦痛胜利。
  自从有了宽宽,她已经戒掉了伏特加,不知为什么,这几天的心情不能平复,特别适合酗酒。这时候她重新小酌了几杯,文思如涌一口气写到高富帅挂掉,傻白甜的自白说:
  I held him and said nothing, all the while telling him silently that he was loved。 Oh but he was loved。
  我抱着他什么也不说,只是一直默默告诉他,他曾经被爱过。是啊,他曾经那么的被爱过。
  黑樱桃伏特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见了底。写完这一句,她醺醺然倒到床上去睡觉。一觉睡到大天亮,再一睁眼,发现已经是中午。和最后一个发行人的会议在下午三点,要赶到发行人皇后区的办公室去。她匆匆起床梳洗,抱上一堆文件,在楼下的小店里抓了一块三明治,直接打车去皇后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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