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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这把刀-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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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直天壤之别,产检区里欢声笑语,都是一个个准妈妈在家人或者丈夫的陪伴下来这里做检查,而拐过那条坡道进入人流和计生区,一侧诊室,一侧落地窗,走廊上稀稀散散坐了几个女孩子,每一个脸色都苍白憔悴,忧心忡忡。

    一边是迎接生命,一边是扼杀和摧毁,为什么要把这两个区放在一栋楼里

    苏诀脚步突然变得沉重起来,他缓步走过去,问了服务台的护士:“请问刚才有没有一个叫唐惊程的女孩来过”

    “唐惊程啊”其中一名年纪稍长的护士查了查系统里面的记录,“有,刚叫到她的号,已经进去了”

    苏诀全身的力气仿佛一下子都泄了。

    护士看出他脸色有异样,不觉好奇问:“你是她家属”

    “。。。。。。”苏诀没回答。

    护士见他仪表堂堂,穿着不凡,又问:“男朋友丈夫还是”后面的话护士就没再问。

    旁边另外一个小护士扯了扯她,对苏诀说:“她已经进去一会儿了,这种事很快的,最多半小时,你到那边去等吧。”

    小护士指了指对面的候诊区,几排空荡荡的蓝色塑料椅,阳光浮在上面,仿佛空气中荡着蓝光。

    苏诀慢慢踱步过去。

    服务台后面的两个护士开始窃窃私语。

    “长得挺帅的,人模人样,有钱人。”

    “所以刚才你还傻乎乎地问一看就知道那姑娘肯定是他在外面养的小情人,私生子没法见人的,所以只能来做了。”

    “是吧啧啧真造孽”

    苏诀不由笑,这些话一字不差他都听见了。

    真造孽啊

    如果唐惊程腹中怀的是他的孩子,他会倾其所有也绝对不让她打掉。

    苏诀坐在椅子上等,过程漫长而又煎熬。

    五分钟后一个女孩从3号诊室出来,穿着红色的裙子,看上去年纪还很小,头垂着,半长刘海全部湿漉漉地黏在额头。

    走一步,腿曲着,双腿并拢不停地在打颤。

    服务台后面那位小护士立即跑过去扶她:“你一个人来做的”

    女孩点头,一手扶住墙沿。

    小护士只能叹气,这种事每天在这里要发生几十次,她已经司空见惯,只是将那女孩搀到苏诀前面的椅子上坐下。

    “你在这坐一会儿再走吧。”完了护士便去忙自己的事了,前面那女孩先是僵直着身子,随后便趴下去开始哭起来。

    哭声细咽,听了不由让人发酸。

    她一哭,不远处另外一个还没进去做的女孩也跟着哭。

    苏诀便在这此起彼伏的哭声里又坐了十几分钟,“啪”,最里面一间诊室的门开了,出来的是唐惊程,身上已经不是那条黑色蕾丝裙,换了医院里蓝白相间的病服和裤子。



138 见他最后一面 为“rebcui”的水晶鞋加更3000字

几天的狂风暴雨,云凌难得的好天气,窗外晴空万里,金色阳光透过落地窗撒在地上。 即可访问

139 送她离开

    “来啦”老麦捏着酒杯走到门口。

    关略看了眼面前的叶覃,又看了眼已经喝得有七八分醉的老麦,眼底有戾色。

    “你的主意”

    老麦似酸冽地笑了笑:“就当给我一个面子,她后天就走了,也就这一眼,你好歹给她一个机会吧。”

    叶覃也凑近。声音微颤:“九哥。”

    关略眼底戾色收了收,直接错身走进包厢,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去。

    老麦嘘了一口气,捏着酒杯又看了眼正盯着关略发憷的叶覃,心里分明不是滋味。

    有时候感情就是这样吧,你心里有她,可她眼里却只有别人。

    “走吧,都出去”老麦出声。

    阿莱朝里头挥了挥手:“走走走,都出来。”

    一屋子的服务生全部从包厢里退出来,顺带把门关上。土休肠圾。

    叶覃还杵在那儿,手指勾着自己两侧的裙摆。

    关略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姿态慵懒,从头到尾都没看叶覃一眼,只是伸手从茶几上够了烟。

    “有事”

    叶覃走到他面前:“九哥,你的手”

    “我问你,有事”

    “没有。”

    “那把我叫来做什么”

    “我”叶覃一时都说不上话了。

    她十六岁进了九戎台。拿枪,用刀,十七岁第一次见血,当着关略的面砍了一个人的耳根子。血溅了她一脸,她却连气都没喘一下。

    这些年她一直跟着关略,整个九戎台都知道这丫头手段不输男人,特别是那颗心够冷,可不冷怎么在关略身边替他办事。

    只是再冷她还是女人,平时雷厉风行,唯独在关略面前她才会有如此不知所措的样子。

    “九哥”叶覃换了一口气,“我后天就走了。”

    “嗯。”

    “以后我还能回来看你吗”

    “当然,每年两次聚宴。你是缅甸那边的主事。”

    “不是,九哥,你明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意思”叶覃好像一下子急了,她难得表现出这年纪女孩子该有的矫作。

    “我是指单独与你见面,比如,我什么时候想见你了”

    关略一时眼睛眯起来,将手里的烟点上,抽一口,靠到沙发上:“我和你之间谈不上这些。如果非公事需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别再这样。”

    简而言之,她与这男人之间以后只剩下工作关系。

    这是叶覃最无法接受的事。

    “九哥,你不能这样,这样对我不公平难道就为了唐惊程那贱人吗到底她有什么好老麦都跟我说了,她根本就没怀孕,她是骗你的,而且她还逼死了轻潇姐,甚至前几天还冲进将军府企图对你行刺,每一条罪状都足够让她死上一回了,为什么你还要处处维护她”

    叶覃近乎歇斯底里。

    关略听她吼完,眯着眼睛。表情凉淡。

    “就这些”

    “我”

    他一笑而之,将烟掐了,拿了车钥匙起身出去。

    叶覃追了两步:“九哥”

    “砰”一声,门被他撞上。

    老麦还拿着酒杯靠在门外的走廊里,被包厢那一声撞门声吓了一跳,见关略走过来,他不免有些讶异:“就这样,完了”

    关略瞪他一眼:“下不为例”

    老麦走回包厢的时候叶覃正坐在吧台的高脚椅上灌酒。

    “这是我的酒”他走过去抢她手里的瓶子。

    叶覃撒闹:“给我”

    “给什么给,知道这酒多贵吗别暴殄天物”老麦也已经喝得七荤八素,两人争了两个回合,叶覃干脆手一松,整瓶酒全部撒在了地上。

    “哐啷”一声,瓶子碎了。

    门口的服务生立即破门进来。

    “麦哥”

    “滚”

    服务生灰溜溜地出去,老麦瞪着通红的眼睛冲叶覃吼:“你他妈拿酒撒什么气平时在我这不挺横的吗有种再去找他啊,去求他啊”

    叶覃身子往后晃,双脚踩在碎玻璃渣子上。

    “他不要我,他眼里心里根本没有我无论我为他做了什么他都不会多看我一眼”

    “。。。。。。”

    老麦只能用手抹了抹脸上溅上去的酒渍。

    他救不了她,他连自己都救不了。

    “叶子,别这样,你后天就走了,走了也好,到那边之后把不该有念想的人和事都忘了吧。”老麦递了纸巾过去。

    叶覃不接,看着他,面目凄冷。

    “不会,我忘不掉,也不会忘我不甘心啊,为什么楼轻潇可以,唐惊程可以,偏偏我不行老麦,你告诉我,是我不如她们漂亮吗”

    “没有,怎么会呢”老麦被她闹得不行,伸手替她擦眼泪,“看看,多漂亮一姑娘,就是平时凶了一点。”

    可这些根本不顶用,叶覃越哭越凶。

    平日里见血都不眨眼的丫头突然哭成这样,老麦都有些手足无措,他一遍遍拍她的后背:“好了好了,再哭妆都花了,就真的不漂亮的了”

    没料叶覃哭吼得更厉害,跺着脚:“你看出我化妆了对吗”

    “对,你今天化了妆,涂了口红,连头发都去做过了,而且还穿了裙子”她身上一点细微的改变都逃不过老麦的眼睛,可这又有什么用

    “为什么他看不见他什么都看不见”

    她穿裙子,化妆,烫头发,想来见关略最后一面,可他从头到尾都没正眼瞧她。

    “他心里到底装了什么难道就只有一个唐惊程吗我到底哪里不如那个贱人”叶覃越来越急躁,老麦干脆搂住她的肩膀,半哄半骗:“他是被鬼迷了心窍,瞎了眼。”

    “对瞎了眼。”叶覃闷在老麦怀中,突然笑出来。

    老麦嘘了一口气,以为暂时将她哄住了,可怀里的人却突然直起身子,搂住老麦就吻上去

    老麦脑中轰隆一声。

    唇上的人毫无经验,慌不择路似地好几次咬到了老麦的舌头。

    老麦被她弄得快架不住了,拧住她的胳膊将人拉开:“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叶覃虚着眼神,双颊飞红。

    “知道怎么不知道我在勾引男人”

    “。。。。。。”

    “她不就是这么勾九哥的么那点骚劲”叶覃舔了舔干干的嘴唇,床底之事上她毫无经验,以为男女之间也就这么回事。

    可是老麦不同,他是有经验的,而且喜欢眼前这女人。

    “别玩儿火”

    “所以我并不比她差劲对不对”叶覃又贴过来,手指攀上他的胸膛,双颊被酒精催红,口中呼呼冒着热气。

    少女身上自有一阵鲜香味,更何况还是此时正打算蠢蠢欲试的叶覃。

    老麦身上皮肤一寸寸收紧,胃里有燥热的酒气泛上来,手臂一收,将她抱起来放到沙发上

    两天后叶覃飞缅甸,老麦开车送她去机场。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气氛显得有些紧张。

    那天天气还算不错,少有的初夏凉爽,老麦将叶覃送到安检口。

    “到那边安顿好之后给我来个电话,我会尽快抽时间过去看你。”

    “别”叶覃笑,“不需要这样对我,那晚的事我不会放在心上。”

    老麦也笑:“我知道,那晚是例外,但我去看你不是为了那晚的事。”

    “那就更不需要了。”叶覃从老麦手里接过登机牌,“我们之间也就仅此而已,且不会有下次。”

    老麦只能用手摸了摸鼻头:“那行,一路顺风。”

    “再见”

    叶覃将手插进口袋,转身入关,轮到她过安检的时候又回头看了一眼,却不是看老麦,目光只是看向航站楼入口。

    她知道那个人不会来,可她还是用等的姿态离开。

    飞往缅甸的航班一天只有一班。

    老麦坐在车里,直到飞机滑过头顶他才发动车子离开。

    唐惊程在医院住了两周,脖子上的伤基本好了,声带也渐渐恢复,只是为了避免以后留下后遗症,医生建议她近期还是少说话为妙。

    反正她也无话可说,跟谁说去于是干脆一直缄默不语。

    苏诀一开始每天都去医院,连续去了几天,唐惊程给他发短信:“苏先生,您工作这么忙,就不需要天天来医院了,多谢近期照顾,等我出院后请您吃饭。”

    话说得如此客套,特别是一声疏远的“苏先生”,仿佛又将他们的距离拉到了起初刚认识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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