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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他妈有病呢”沈春光回得很快,声嘶力竭,开了门就要出去,关略一把将她扯回来,四目对峙,她那双雾气沉沉的眼睛,睫毛一抖,泪就落了下来。
她感觉自己这三年的眼泪全他妈在这男人面前流光了。
关略算是被她彻底弄毛了。
“你就这么紧张他”
“是”
“那晚你只是纯粹为了证据才跟我睡”
“是”
关略重重沉了一口气:“好”遂转动方向盘,车速飞驰,一路闯红灯到了公园里。
他开门将沈春光扯下车子,扯进电梯,扯到公寓门口,开了门,再将她一把推到床上围节华技。
沈春光蜷着腿想爬起来,关略已经脱掉外套欺身压上去,一手扯断她的外衣扣子和围巾,揪着里面毛衣的下摆就往上撩,直接盖到她脸上,大半截细细白白的腰露出来,下腹随着沈春光的急促呼吸而一上一下地憋气。
“唔你干什么放开我”沈春光的声音全部被他闷在毛衣里,绷着腿死命挣扎,可腿被夹住,动弹不得。
关略开始扯她的腰带。
“我干什么你说我干什么你不是想要我手里的证据救苏诀行,我可以给你,但是一夜不够”边吼边把沈春光的裤头往下扯。
沈春光两条手臂还被他揪在袖子里,动不了,头闷着也看不见,只听到头顶呼呼的热气和这男人狠戾的声音。
她拼命绷着腿抵抗,用尽全力,可她力气哪里及得上这男人。
沈春光弓着身子,声音已经带点哭音:“关略你再碰我一下试试”
碰就碰了他又不是没碰过
傻姑娘,这时候说这种话只会让他变本加厉
“要证据就给我乖乖躺好,你他妈真觉得自己这么值钱一夜就想拿走我手里的东西你知不知道为了这些东西雅岜死了一个兄弟”
他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些,也不清楚心口那股火来自哪里,只知道自己要身下的女人服软,乖一点,别再惹他。
沈春光大概是被他最后一句话吓到了,愣了几秒。
关略趁机一把扯下,她只感到腰部以下骤冷,随之有滚热的东西覆上来。
沈春光咬着唇但还是有闷闷的声音从齿缝溢出来,她什么都看不见,所以触觉在这一刻变得格外敏。感,她感受到了这男人,那么紧密那么有力,山雨狂风随之而来,这次他没有作丝毫等待。
他没那个耐心了。
他这次好像真的生气了,劲用得比上次还要狠。
沈春光被蒙在毛衣里,每一次呼吸恨不得都要用尽全身力气,可是不够,空气快要没了,她闭上眼睛,那是怎样一种感觉
在昏眩与缺氧的过程中享受他给予的极致欢愉。
有那么一瞬沈春光想,要是就这样死了怎么办
死了也好,死在他身下,永生永世这么缠在一起,可是下一秒眼前光线一晃,毛衣被他从脖子上扯了下来,手臂松了,酥酥的软在床单上。
关略停了几秒,看身下的女人,双颊通红,星眸微启,一头卷发湿漉漉,张开一点的嘴里往外呼呼冒着气。
死了
晕了
“沈春光”关略拍了拍她的脸。
她慢慢撑开眼皮,那双眼睛多漂亮,被他染了一层欲气,黑透发亮,却又那么张扬,什么话都不讲,但眼里的渴望如此饱满。
她就那样直勾勾地盯着身上的男人看,唇角溢出一点蛊惑的笑。
“嗯继续”
操就这两个字就足以让关略发狂了,他忍着密密地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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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1 该收拾的人他一个都不放过
那天的感觉跟前几天那次完全不一样。zi幽阁
沈春光已经放弃抵抗,放弃跟自己内心的纠葛和羞耻抵抗,完全包容,完全接纳,像三年前那样直白地享受这男人带给自己的悸动。
她要在他面前展现最美的自己,而他也想给她世间最好的东西。
摒弃愤怒和仇恨。在那一刻所有一切都变得简单了,只是彼此享用这场盛宴,两人的灵魄都近乎交融。
窗外雨水淋漓,室内春风无垠。
墨绿色的床单上交叠着一双身体,黑色的,白色的。起起伏伏,忘乎所以。
有凉风卷着窗帘吹进房间,带着雨水落在露台的地板上。
湿了,哪儿都湿了,湿得一大糊涂。
窗台,椅子,桌面,沈春光的眼睛,耳朵。身体,湿漉漉一片,可竟不觉得冷,因为拢在一起的温度炙人,手掌心里滚烫,她抬起来掠过关略因为用劲而隆起的肩骨和脊背,背上他出了好多汗,汗水顺着他不断起伏收紧的椎骨往下淌
沈春光感觉自己仿佛抓不住任何东西,缠住他的手臂松了,缠住他的腿松了,唯独某处缠得更紧。
关略能够感受到她的回应,那么急迫,那么贪婪。那双湿黑的眼睛里全是大胆的渴望。
“关略”
“嗯”
“关略”
“嗯,我在。”
“关略”
“。。。。。。”她不断喊他的名字,不需要他任何回答,只是单纯地喊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像是三年前那样。
短短两个字成了他的咒语,他渐渐便不再回应了,屏住磁粗粝的呼吸不断加重加快,狂风骤雨般,到最后将头埋在沈春光的胸口低低吼出声来。
那场缠绵持续好久,像是一场盛极的雨,浇过这三年来一直干渴的身体。雨势又过烈,恨不得要把所有一切都浇灭。
傍晚的时候雨停了,天空稍许放晴,竟有几缕微薄的阳光照到床上来,床上两人已经筋疲力竭。
休战。
关略起身靠在床头,沈春光背对着他侧身躺在床沿,还没来得及穿上衣服,蜷着腿,一条手臂懒懒地垂在床边上,于是那几缕雨后浮光便刚好盖到她身上,像是一层金色的薄纱,白皙的皮肤犹如覆了一层蜜,细腻晶莹。
她也不说话,不动不开口,那景那人却美得如同一幅画。
关略抬手落在她的肩膀,她肩膀上还有未干的汗,他用手指捻了捻,力度很轻柔,沈春光丝毫未动,躺在那看着不远处窗外那一小方天空。
天空是金色的,雨水之后的晚霞格外漂亮,她眯着眼睛撑开一条缝,阳光照进她的眼里。
这一瞬世界如此安宁,她像是饱食之后被浪冲到沙滩上的美人鱼,微微吐着腮子,什么都不想。
男人的手便顺着她的肩膀往下滑,滑到腰际,臀,腿侧
曲线上留着他的指纹,而他的指端沾了她的汗。
“沈春光”关略在背后喊她。
她没声音。
“沈春光说话”
“。。。。。。”
她还是没动静。
身后的男人不由笑了笑,这姑娘怎么每次做完都像条死鱼一样
“没劲了”他俯身过去搂她,前胸贴着她的后背,下巴扬起来搁在她的肩膀上,两人这样又贴在一起了,汗津津,湿腻腻。
“不想说话”
“嗯”好久她才回了一声,声音也是哑哑沉沉的,有气无力。
关略索性将她一把捞到自己怀里,又搂着她坐起来,沈春光整个人便像一只慵懒的小猫似的半趴在关略胸口。
关略用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她的后脑勺很圆,又有一头卷曲松软的头发,他的手指在卷发里面穿梭,露出白嫩的一点头皮。
霞光拢纱,床上两个人这么挨着说话。
关略先开口,声音也是少有的低哑。
“喂”
“嗯”
“你刚才出声了。”
“。。。。。。”
“没有”
“有,我听到了。”围节司亡。
“那又怎样”
“不怎样,我听了很爽”
“流氓”
“嗯,你刚又跟流氓睡了”
“。。。。。。”
“而且还到了”
“混蛋。”
“嗯,混蛋那混蛋再跟你说件事。”
“什么”
“刚才混蛋全留里面了”
卧槽沈春光猛地起身,圆滚滚的曲奇头从关略掌中抬起来。
“你说什么”
“。。。。。。”
“你再说一遍”刚才还一副懒洋洋感觉快断气的样子,现在却一脸愤怒。
关略像逗猫一样去捏她的下巴:“姑娘你刚才要得太猛了,我一时没刹住也正常”
“我呸”沈春光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你他妈不懂关爱妇女上回刚吃一颗,那玩意儿短期内不能多吃。”
“多吃了会怎样”
“会”沈春光本想说多吃了会影响以后生育,可看着眼前男人黑亮的瞳孔,她一时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你他妈给我滚蛋”沈春光翻身下床,捡了地上一件关略的t恤套上。
她记得自己上回吃的那药还剩一颗。
照理一盒里面有两粒,12小时之内必须把两颗全部吃完,但后来她自己一糊涂就把这事给忘了。
沈春光套好t恤就去包里把药翻了出来,又熟门熟路地去厨房倒水。
关略哼了一声,随便捞了条裤子穿上,上身裸着,从外套口袋里摸了烟和打火机
沈春光吃完药,端着半杯水又走进卧室。
床上一片狼藉,枕头和衣服扔得到处都是,而那男人依旧坐在床头,霞光把他的脸照得更黑,但棱角分明,此时正垂着头叼着烟,好像在拨弄手机给谁发短信。
“喂”
“说”他应了一声,没抬头。
沈春光走到床前,吞口气:“你手里真有苏霑的证据”
床上的男人将烟捏在手里,终于抬头睨她:“这么紧张苏诀”
“咱能不能就事论事”沈春光尽量忍住自己的暴脾气,“九哥,你也算是说一不二的人,答应别人的事总不能食言,你要我做的我都做了”
“你是在跟我谈条件”
“对,谈条件”
“不算你情我愿”
“。。。。。。”这问题让她怎么回答,沈春光咬了下手指。
关略突然眯着眼睛“嘶”了一声:“知不知道你刚才高。潮了几次”
尼玛
“姑娘,得了便宜别卖乖”他叼着烟又开始闷头开手机,不理
沈春光气得冲上去,刚想举起手里的杯子往他身上浇,关略拿烟的左手抬了抬:“你敢浇个试试”
“。。。。。。”
操她气绝
行,沈春光忍,谁让他手里有能够让苏诀脱身的证据。
“九哥”沈春光一下子改了策略,嗲声嗲气地偎到关略身边去,“你要杏儿怎样才肯把证据拿出来嘛,再说你捏着那证据有什么用让坏人伏法声张正义不就应该是你们这些江湖大佬的宗旨嘛”
“。。。。。。”关略瞬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用手挡在沈春光面前,“江湖你懂什么是江湖”
“九戎台就算”
“行,那你知不知道江湖事就该江湖了”
“什么意思”
沈春光当然不懂,关略这种是最讨厌跟警方打交道的,不过他也懒得解释。
“把你手拿开”
“。。。。。。”
“好好坐直”
“哦”沈春光将那杯水抱住搁到膝盖上。
关略将手机收起来,吸了一口烟,严肃脸,沈春光以为他会说什么惊天动地的话,可憋半天他还是那句:“你他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