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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结局都一样,但我不甘心。”
不甘心她这半生跟着范庆岩,她总觉得那男人待她多少有几分真心,可到头来他也只把她当靶子,顾了自己逃命。
“男人大多薄情更何况还是像九戎台这种地方出来的男人”沈春光不知该如何劝她,更何况柴露都到这步田地了还执迷不悟,沈春光觉得劝不劝都没啥区别了。
“一样吗”柴露又偏过头来看了眼窗外墙根边上的男人,那会儿他手里的烟已经抽完了,正埋头在叠着什么东西。
“或许有不一样的。”
“你说他”沈春光也发现柴露一直在盯着关略看了,“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是他去缅甸把你带回来了。”
“那是为了从我口中套出他想要的消息。”
“你真这么觉得”柴露又笑了笑,“他是关九,手段那么多,真要从你嘴里抠出什么秘密,你还能安然站在这”
柴露这话半真半假,沈春光皱了皱眉,不打算往心里去。
“你单独要见我,就为了跟我说这些”
“当然不是。”柴露又缓了一口劲。
窗外叶覃几乎快贴到玻璃上了,她一直在死死盯着病房里的动静。
“那你要跟我说什么”
“说”柴露往窗口又看了看,叶覃神情冷冽,她似乎在等着什么东西。
“要不你过来,过来我凑你耳朵边上说”柴露将脸转过去,干脆拔了自己鼻子里塞的氧气管儿。
沈春光也没多想,压低身子凑过去。
柴露又较了一口劲:“我想想跟你说”
叶覃已经整个人都趴到窗玻璃上了。
“九哥,她们”
关略这才抬头,透过窗子见病房里沈春光正伏在柴露身上,柴露用劲抬着脖子在跟她咬耳朵,也不知说了什么,只见柴露嘴角一笑,沈春光惊愕似地将目光定在玻璃那边叶覃身上。
叶覃被她看得背脊发凉。
柴露却一下摔回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气,抽搐,痉挛。
心电监护仪开始发出滴滴的警报声,沈春光愣了两秒才想起来冲出去喊医生,关略见她腿脚瘸着,怕她又摔,只能跟了去。
叶覃第一个跑进病房,一把揪住柴露胸口的衣服。
“你跟她说什么了”
“。。。。。。”
“你刚才都跟那女人说什么了”
“这么紧张你可以自己去问”
“你他妈别诓我,弄毛了谁都别想好过。”
“怎么怕了你也有怕的时候”柴露阴笑,整个脸都开始抽搐变形。
心电监护仪里的声音越来越急促,柴露的呼吸越来越低短。
叶覃还揪着她胸口,伸手摸了氧气管儿要往她鼻子里塞。
“柴露你他妈给我说说清楚,不然阴曹地府我也让你走得不安稳”
“那就试试只要你之前答应我的事别食言或许你还能再多活一阵子”柴露自己又拔了氧气管,加湿器里蓄水的地方咕嘟咕嘟往下泛着泡。
柴露瞳孔已经开始涣散,叶覃还不准她死,伸手去掐她的人中。
“你给我把话说清楚说清楚”
可床上的人哪还发得出声音。
老麦在后面拽住叶覃的手臂:“你干什么她快没气儿了”
叶覃就是不肯撒手,老麦狠劲握住她已经冷汗津津的手。
走廊那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鱼贯而入
“病人家属都出去,出去”护士开始往外赶老麦和叶覃。
叶覃跌跌撞撞,像失了魂一样被老麦拽了出去,刚巧沈春光被关略扶着走过来,还没走到门口,只听到病房里头“嘀”的一声。
“没了”沈春光身子晃了晃,问旁边的关略。
关略舌尖舔过牙槽,没吭声。
叶覃冲撞着从病房里跑出来,老麦在后面拦都拦不住。
当时沈春光正站在关略边上,叶覃走过去劈头盖脸就问:“刚才柴露在里面跟你说什么了”
沈春光面容很淡,扫了叶覃一眼:“你在紧张”
“什么你放屁”
“那你这么冲出来问我算什么意思”
“我”叶覃用余光偷瞄了一眼沈春光旁边的关略,他神情也很淡,没有丝毫起伏,叶覃稍稍松了一口气,“我只是想知道柴露是不是跟你说范庆岩的事了比如仓库在哪,他现在人在哪诸如此类。”
沈春光哼了一声。
“没有,她什么都没说”
“不可能,那她刚才为什么要单独见你”
“我怎么知道”沈春光也一脸纳闷。
关略留意她的表情,没说话。
叶覃不依不挠:“九哥,她肯定知道什么事,柴露肯定跟她讲了什么你得让她说出来,你要下不了手就把她交给我”
叶覃情绪看上去有些失控,老麦从后面扒住她的手。
“好了叶子,这事得慢慢来,老九心里有数。”
“他有数个屁他都被这女人迷了心智了你放开我,老麦,你他妈放开我”叶覃挣扎,走廊里吵得很,护士跑过来冲他们嚷嚷:“这是病房,能不能安静点”
叶覃还不肯罢休,揪住沈春光不肯放。
关略有些糙了,扯开叶覃的胳膊:“你干什么这事我自己心里清楚。范庆岩什么人你不知道他都能用柴露来挡子弹,你觉得柴露能知道他什么事”
一语点穿,叶覃顿住。
老麦喘了口气。
其实大家都知道从柴露嘴里问不出什么关键的东西,范庆岩生性多疑,性命攸关的事他怎么可能告诉柴露。
这些年柴露为他鞍前马后,可核心的东西她沾到多少
“女人就是想不穿,傻”沈春光哼笑着,推开叶覃自己一瘸一拐地走了。
半小时后医生宣布柴露死亡。
她这短暂一生,三十多栽光阴,无儿无女,孑然一身,躺在医院两三天也没人来看她一眼,不过倒也算走得清净。
关略让雅岜给她去办死亡证明,走到楼梯口的时候见沈春光坐在第一层台阶上发愣。
“下午回腾冲。”
沈春光抬了下头,没吱声,只问:“有烟吗”
“这里是医院。”
“你刚才不也抽了”她反驳。
关略想了想,从口袋里摸了烟和打火机扔给她,她抽了烟出来点上,又回头看背后的男人:“你不来一根”
“不用。”
“那陪我坐一会儿”
“。。。。。。”
“来吧,就一会儿。”沈春光扯了扯关略的手臂,他无奈笑一声,坐到她旁边去。
两人就在台阶上并排坐着。
“你跟柴露的关系很好”围场豆技。
“一般,谈不上。”沈春光抽了口烟,“不过是她把我介绍给你们这帮人认识的。”
“我们这帮人”
“对啊,一帮禽兽不如的东西”
“。。。。。。”
关略懒得再跟她讲。
“半小时后自己去停车场,下午回腾冲。”
他起身要走,沈春光捏住烟头:“等等。”
“。。。。。。”
“能不能当一回好人”
“。。。。。。”
“给柴露在腾冲置一块墓吧,还有她生前爱漂亮,喜欢穿好看的裙子,头发也记得找人给她好好盘一盘。”
关略笑,带点嘲讽:“你倒善良。”
“算不上,只是觉得大家相识一场,人都已经没了,还计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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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9 虚不虚,晚上试试? 橙子妈和碧绿色兔子共两颗巧克力加更两千
关略和沈春光下午回腾冲,依旧是雅岜开车,老麦和叶覃留下来处理柴露的后事。
半路上随便找了间饭馆午饭,那会儿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沈春光饿得发慌,一人吃了一大份过桥米线,两块酸角糕。完了见她还没饱,关略又给她加了一份猪骨汤,里面起码有三四根又长又粗的圆骨,
她捧起碗就开始喝。
雅岜在旁边都吓坏了:“沈小姐,你平时也这么能吃吗”
“看情况。”
“那今天这是什么情况”
“不爽”
“。。。。。。”雅岜蔫儿了。
沈春光从汤碗里抬起头来。见他也在扒饭,笑了一下:“你不也吃得很多嘛”
“那我是男人啊。”
“哦,男人”沈春光捏着排骨啃了一口,又问:“吃肉吗”
“不吃。”雅岜自己扒了一口蔬菜。
沈春光见他闷头吃饭的样子。突然就来了逗他的兴致。
“小伙子多大了”
“二十五”
“哟大小伙了啊。”沈春光边说边把骨头上的肉啃干净了。就扔了个骨架子到雅岜面前,“平时也不吃肉”
“吃,但云凌那边吃猪肉多,我不爱吃猪肉。”
“那你爱吃什么”
“牛肉。羊肉也行。”
沈春光不由瞥了瞥嘴:“还真挑剔”
很快一大份猪骨汤下肚了,雅岜也快吃完,对面关略已经抽到第二根烟。
沈春光感觉他好像没吃什么东西,面前的饭和米线几乎都没怎么动。也就吃了几筷蔬菜和几口蛋汤。
这男人食量这么小
“喂”沈春光用筷子又敲了敲雅岜的饭碗。
雅岜咽下最后一口饭:“什么”
“有没有听说过一种说法说是男人的**和肉欲有关
“。。。。。。”雅岜最接不住这种话题,闷头不说话。
沈春光又将目光挪到关略身上。
关略叼着烟,淡淡地也在看她。
“你听说过没”
“没,说说看。”
沈春光笑了一声:“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说是如果那男人爱吃肉,就说明那方面还挺强,如果偏素食,估计很虚”
“虚”
“对啊,虚”沈春光咬着筷子的顶端,故意将“虚”这个字吐得很重。
鬼都看出来这女人在撩他。
雅岜闷咳了一声:“九哥那个我先去把车子开过来。”找机会溜了。
关略叼着烟,干脆靠到了椅子背上:“你这么觉得”
“那我这算说对了吗”
“猜”
“猜不出来”
“那要不今晚我们试试”
“。。。。。。”
沈春光将牙齿一咬,扔了筷子站起来走了。
关略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眼面前被她喝空的汤碗,眼色渐渐转凉。
雅岜见沈春光从饭馆里气鼓鼓地出来,问:“沈小姐吃完了”
“嗯。”口气不冷不热。
雅岜见她脸色不好,以为又跟关略吵架了,所以也没再多问,自己走去开车,岂料背后的姑娘又将他喊住。
“喂”
“沈小姐有事”
“身上带烟了吗”
雅岜摸了摸脖子:“没有,我不抽烟。”
“没出息”沈春光唾了一口。
雅岜真是有气说不出,难道不抽烟就是没出息不过知道她说话没边,雅岜也懒得跟她计较。
沈春光自个儿去找地方买烟。
保山这地方不算繁华,饭馆周围甚至显得有些萧条,沈春光走了很长一段路才找到个杂货铺。
这段时间她跟着关略,关略抽黄鹤楼,她也蹭了好多根,渐渐就习惯了黄鹤楼的味道。
真是该死,她就气自己怎么这么容易习惯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