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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月如疯-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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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现在呢?”
  
  “完全不同。”任跃语气十分笃定,“现在你看二哥时矛盾而挣扎。”
  
  简洁失笑:“这么轻易被你看透了?”
  
  任跃神色认真瞧了她一眼:“如果我说今晚我并没有新消息带给你,只是单纯的想试探你和他之间的关系,你会不会生气?”
  
  简洁愣了一愣,抚了抚额:“我想你应该不会的。”
  
  “为什么?”
  
  “因为我最近很烦,你绝不会再来添油加火!”
  
  任跃长长叹气,语气飘然:“哎,怎么没有人告诉我,墙角是这么的难撬?”
  
  简洁轻笑:“要带我去见谁?”
  
  “梁梁,唯一的目击者。”
  
  ——
  
  将将结束一场赛车活动的梁梁不耐的打发了来搭讪的赛车手,抚着飘逸卷发点了根烟,单脚点地撑起身子坐于机车上。
  
  当简洁与任跃走至她面前时,梁梁起初不明所以的愣了一愣,等任跃表明来意后,梁梁若有所思的笑了一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真相?这对我又没什么好处!”
  
  任跃从口袋中递过一张支票,梁梁挑着眉接过,“哟,可真够大方的!”她拿着那支票凑至唇际亲了亲,扬眸笑得妩媚而张扬。梁梁随即将支票收尽随身携带的手包内,扬眉问道:“你们想知道什么?”
  
  任跃朝简洁点头示意,她沉吟半瞬,问道:“我妈妈坠楼那天,你所看到的真相!”
  
  梁梁又吸进一口烟,弹了弹烟灰,高跟鞋踢踏踢踏点在光洁的地面,“那天情况很混乱,我从厕所走出不久,便看到你妈妈和沈眉前后从房间里跑出来,她们不知在吵些什么,只是争执的确很大,然后就动了手……”
  
  简洁狐疑:“谁先动的手?”
  
  梁梁阖目想了一想,深深吸口气,轻声道:“沈眉!她打了你妈妈一巴掌,你妈妈想还击,两人推来推去的,后来……”她顿了一顿,张开略显混沌的眸子,“也算是意外吧!”
  
  简洁冷哼:“什么叫做‘算是意外’?”
  
  梁梁撇撇嘴:“有关部门不是最喜欢‘意外’这个词组?”
  
  简洁眯了眯眼睛:“那么——你认为呢?”
  
  梁梁轻咳两声,从机车上走下来,将半截烟丢在地上,踩熄,侧过脸颊瞧了简洁一眼,声音不无遗憾:“沈眉她‘无意’推了你妈妈一下,路向南来得晚了一秒,没赶得及救她!”她特意加重了‘无意’两字的发音,谁都听出那语气所含的难言之隐。
  
  话音刚落,简洁倍受打击的后退两步,皎洁月光映着她一片惨白的脸颊,而她的眸子里泛着晶莹的光。任跃心情也十分沉重,他向梁梁说:“谢谢!”
  
  梁梁道:“我和向南的事情想必任公子你也查到一些的,沈眉她……做得坏事,何止这一件两件呢?”她瞧了眼面色苍白的简洁,又关慰道,“只是可怜了简小姐的妈妈……死得太冤枉了……”
  
  任跃示意她不要再继续说下去,扶着摇摇欲坠的简洁往停车处走去。
  
  梁梁挑了挑眉,扬了扬手包,笑容妖孽,既能拿钱,又能够借刀杀人,她何乐而不为呢?她真的迫不及待想要看看路家人惨淡的下场!
  ——
  
  梁梁属于生活黑白颠倒的类型,通常是午夜才会往家里去。她住在某居民小区内,前几天楼灯坏掉还未寻人来修理,她扶着滑梯一层层走上去,直至开门时才看到坐在楼梯口拐角处的身影,她当即吓了一跳,钥匙掉在地上发出呼啦啦的声音。
  
  路向南替她拾起钥匙开了门,大摇大摆的走进去,一言不发的打开冰箱取了两听啤酒,递给梁梁一杯,她接过来打开,喝了几口便搁在玻璃茶几上,路向南仰着头往嘴里闷,一罐啤酒下肚后又连喝了好几听,方表情痛苦的仰面躺在沙发上。
  
  梁梁点了根烟,抬着赤、裸的脚踢了踢他:“三更半夜的跑到我这边睡觉?当我这儿是旅馆呢?”
  
  路向南却不搭理她,闭着眼睛转过头面向沙发靠背侧躺下,梁梁“切”了一声,嘴里叼着烟,将净白玉足踏在茶几上,拿起黑色指甲油优哉游哉涂起脚趾甲来。
  
  过了会儿,却听见闷闷的哭泣声传来。
  
  “她死了,她就死在我面前……”路向南始终无法忘记简语西坠楼的那刻鲜血淋漓的情境。那可怖的梦靥不断侵蚀着他浑身所有的细胞与思想,几乎要把他逼疯了。
  
  梁梁手指顿了一顿,路向南压抑的哭声叫她心烦极了,她没好气的将小刷子扔掉,捏起口中的烟枝捻熄在玻璃桌面上,“想哭回去躲你*妈怀里哭去!”她冷眼瞧着路向南倏然坐直身子,红着双眼怒视她。
  
  “滚滚滚!”梁梁突然拿起身后的抱枕往他身上砸去,“有多远滚多远!我恨死你了!恨死你妈了!滚!你滚!”
  
  路向南倾身抱住狂吼不已的梁梁,任由她在怀中对他拳打脚踢,他眼泪还不停地流着,静静地等待她安静下来:“你当初为什么要听你妈妈的话放弃我?你知不知道我们的孩子已经四个月了,她还逼着我去做了引产手术?你知不知道这么多年我有多恨你?”
  
  “对不起!”路向南不停地道歉,“对不起,梁梁……”
  
  人是有野性的,在最悲伤或是愤怒的时刻,总会选择最原始的方式来纾解。
  
  时隔三年,当两人再次赤、裸、裸坦诚相对时,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梁梁再不是当年被他亲上一口便会害羞得脸红不已的小姑娘,而路向南亦不是那个刚识j□j的毛头小子。她艳丽如暗夜中盛放的罂粟,而他动作凶狠如森林中奔跑的狼。
  
  两人吻得炽、热,直至口中血腥味浓重得蔓延,他啃她的脖颈,唇际的鲜血沾染在她嫩、白如净玉的肌肤上,红得刺眼,直叫他眼疼心跳,那一抹坠楼的清丽身影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里。梁梁见他失神,翻过身来将他压在身下,满是情、欲的眸子死死锁在他的双眸出,她看到自己的身影投在那深潭般的境地,小小如两簇火焰。她闭目俯身去吻他,双手痴、缠在他胸膛处,他被吻得动情,再次翻身,掌握主动权。
  
  “我好想你……”
  
  进入得那一刻,路向南在梁梁耳畔轻喃。
  
  她双眸微动,波光闪映似破碎的星子,直直的望着他的双目。路向南额上的汗水跌落入她嘴角,咸极苦涩。梁梁双手拥住他的背,涂满黑色丹寇的指甲嵌入他麦色的肌肤里,毫不留情张口咬住他的肩,留下一拳小小的压印。路向南吃痛,咬着牙用力挺进。
  
  梁梁被撞得如汪洋中飘荡的一叶扁舟,却执意的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他诉说这三年来的相思之苦。
  
  她却告诉他这三年来自己有多恨他。
  
  他搂着她的腰使得两人亲密无隙的紧贴在一起,然后一记比一记深的撞、击,含住她的耳垂细细地啄,听她浅浅的呻、吟,一如当初在他身、下动、情的模样。不对,她比那时更敏、感,一旦他撞得深,便缩着身子轻轻的颤,扇子般的眼睫扑闪扑闪的,一双眸子似破碎的星光。她胸前的两团似乎比那时又大了些,听说男人的爱、抚是女人胸部发育最好的催化剂,他心头猛地一紧,疯狂的抽、送了几十下,愤恨地含住她的红缨,牙齿狠狠地咬上一口。梁梁疼得直抽气,握拳垂他的背,为报复他的‘心狠手辣’,双腿缠上他精壮的腰,不断扭、动,却又在他几乎到达天堂时抽身离开,瞧着他一脸失望的情绪,呵呵直笑。然后又是一场武斗循环。
  
  最后那刻,他将头枕在她消瘦的肩上,抱着她颤、抖不已。
  
  他说:“我爱你,一直爱你。”
  
  梁梁纤纤玉指涂满了黑色丹寇,毫不留情嵌入他的肌肉里。然后那一双张开的眸子里,丝毫未见感动与欣喜。
  
  路向南近来噩梦连连,即便是拥着久别重逢的恋人所带来的幸福感,也无法湮灭梦中卷天盖地袭来的恐惧,他再次惊醒时,梁梁递来一杯温水和一粒白色药丸。
  
  他蹙了蹙眉尖:“是什么?”
  
  梁梁摊开掌心将药送至他唇边:“安眠药,吃了再睡吧!”
  
  路向南点点头,用温水服下。
  
  他睡着后,侧身而躺的梁梁轻轻勾起了唇角。
  
  

☆、晋江独发

  简洁是在瑜伽会馆与沈眉“偶遇“的。
  
  沈眉常年坚持运动;忽而身材保持极好;神态也比同龄人年轻许多。她有专门的私人教练;今天在专属练功房内练习普拉提。
  
  这瑜伽会馆的休息室设有咖啡馆茶社;沈眉每次练习瑜伽过后;便会在茶社饮一杯陈年普洱。
  
  简洁便是出现在沈眉喝水的专属茶座上。见到简洁那刻;沈眉端起茶杯的手指狠狠地颤了一颤;杯盖打在杯身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简洁嘲讽道。
  
  沈眉稳稳心神,横着眉冷笑;“这么说你是鬼了,”
  
  简洁叫服务生送来一壶六安瓜片,她在沈眉的注视下,浅浅呷了一小口:“我当然不是鬼,不过我妈的魂魄说不定就在你身边坐着!”
  
  沈眉眉心突突跳,呼吸倏然急促起来,眼神飘忽:”你这个死丫头,别来疑神疑鬼的,你当我怕你呢?简语西坠楼,那是她不小心!怪得了谁!只能怪她自己命不好!”
  
  简洁将茶盏搁在桃木桌面时力道重了点,沈眉心里又是一个咯噔,不安说道:“你想做什么?”
  
  “阿姨,何必这么紧张?”简洁忽而笑了笑,”我能做什么?您可是沈老司令的女儿,路文振的妻子,我不过是一介草民罢了!”
  
  沈眉又趾高气昂起来:“你知道便好!”
  
  “您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什么?”
  
  “让一个人痛苦的方法,并非折磨这个人,而是折磨她所爱之人,这样她便会生不如死。”
  
  “你!”沈眉自是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你敢!”
  
  简洁敛住浅笑,眸子里划过锐利的光芒,她执起壶柄又斟了杯茶,缓缓端起茶杯送至唇际,声音冷冰如寒潭:“你所有带给我妈的痛苦,我会一并还给你!”
  
  沈眉气急,端起杯子将水泼在简洁脸上,她冷笑:“就凭你这个小贱*人,你就跟简语西一样,不见棺材不落泪!”
  
  那茶水顺着额发落进眼睛里,涩而疼,简洁慢慢起身,在沈眉的怒视下,抬手泼了回去:“从今天开始,我绝对……不、会、再、 任、由、你们、欺、负!”
  
  沈眉不敢置信,简语西的女儿竟爬到她头上来了,她愤恨抬手欲给简洁一掌,简洁眼明手快挡住,“路夫人,这么容易动怒,那以后了可怎么办?”
  
  ————
  直至简洁潇洒转身离开,沈眉还处在震惊之中。她忍不住打电话给祈思嘉,祈思嘉似乎也愣了愣,“她果真如此?”
  
  沈眉添油加醋讲得绘声绘色:“那个小贱*人可比简语西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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