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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来袭,相公请淡定-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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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且不来找他,厉出衡只好前去求见。
  “烦姐姐通传一声,厉某特地给杜女君赔罪。”厉出衡摆低姿态,低声央求白芍。还好阿松被他打发回书院还未回来,否则阿松又该取笑他。
  白芍有些为难,“郎君稍待,二娘她……”
  “她不愿见厉某?”
  “也不是,因为有些事……”白芍吞吞吐吐,“还请郎君晚些时候再来。”
  厉出衡不便强求,转身正欲离开。
  突然,厢房传来杜且的低喝:“我这里是留你不得,你也不必再跟我回杜府,收拾东西走吧。”
  “婢子一时糊涂,还请二娘不要赶婢子走,婢子在军中出生,蒙夫人看中选入府中为婢,婢子没有家人,只有杜家,只有二娘,还请二娘看在婢子服侍你一场的份上,不要赶婢子走。”
  “让我留你?办不到。”杜且的声音冷漠而绝情,“今日在佛门清静之地,你就敢公然勾引清远侯,我若是留下你,你回府之后,是要爬我爹的床,还是诱惑我兄长?还是说,等他日我成亲后,你连我夫君都不放过?你这样的侍婢,留下来总归是个祸害。”
  “婢子不敢了,不会再有下次,求二娘不要赶婢子走,婢子一定会好好伺候二娘,绝不敢再有非份之想。”薄荷声泪俱下,苦苦哀求。她因听说清远侯花名在外,趁着寺中清静,纪澜深夜孤单之际,自荐枕席,就算是到清远侯府当一个侍妾,总比在杜府当侍婢强,若是有机会生下一儿半女,她后半辈子也就不用愁了。可纪澜不为所动不说,还把她交给杜且发落。这与她听到的传言严重不符,她偷鸡不成蚀把米,若是被杜府赶出去,她这辈子也就完了。
  “我让你走,你不走。那么回府之后,我会让找牙婆子过来,把你卖了。到时候,你就算不走,也由不得你。”纪澜把人交到她手上,她也就能光明正大地处置她。
  在这件事情上,她很感激纪澜,在事情未发生前,便在源头上掐断所有的可能。就算薄荷并非勾引她的夫婿,可她无法压抑对薄荷的厌恶。
  厉出衡听得真切,一时间竟没有离开,等到杜且开门出来,与他四目相对,他深蹙的眉骤然舒展,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彻悟与了然。
  “女君处理家务事,是厉某唐突。”
  “让郎君看笑话了,是妾调教无方,出了这等子没脸没皮的下作之人。”杜且没想到他在门外,让他听到自己冷漠的一面,心中突然有些焦虑,急切地解释:“这婢子不安分,想以色侍人,被清远侯拒绝,交给妾发落。这样的侍婢,妾是断不敢留的。”
  厉出衡莞尔一笑,迈步上前,用他二人才听得到的声音道:“娘子放心,我日后必不会做出这等让你伤心之事。厉氏家规甚严,未成年之前,房中绝没有留人的习惯,身边伺候的人除了一个阿松,没有别人。十四岁时,我随先生游历各地,一心向学,至今未近女色。你我若是成了亲,我与你一世一双人,白首不离。”

  ☆、第23章:杜乐

  一世一双人。
  白首不离。
  这样的诱惑对杜且来说,太大了。
  以至于,她一整日都神情恍惚,上晚课时心不在焉,连木鱼都敲错了。
  妙莲大师频频侧目,眉头深锁,结束时,特地问她是否山中寒凉,身体不适。
  杜且连忙摆手,对自己的行为感到万分抱歉。
  佛门清静之地,而她的心却无法做到不沾纤尘。
  妙莲大师是出家人,心中通透,也不点破,但邀杜且改日手谈一局,她倒是爽快地答应下来。
  “忘了告知檀越,檀越出门日久,府中甚是挂念,特地让令妹上山陪伴,时候不早了,令妹应该已经到了。”妙莲大师步出大殿,“檀越与令妹应该许久未见,今日贫僧就不打扰了,改日再与檀越对弈。”
  杜乐来了?
  杜且和她并不亲近,她是平氏所出,由平氏抚养。因贾氏当时已经不再管家,庶出的弟妹都未由嫡母抚养,与杜且平日也没有往来。
  她的突然到来,让杜且有一种本能的抗拒。
  “今日出门耽搁了,现下才到,姐姐勿怪。”杜乐比杜且小两岁,打小就压杜且一头,因平氏掌着家,平日里好吃好玩的都归了她。杜且不争不抢,即便受了委屈,也是默默忍下。于是助长了杜乐争强好胜的性子,凡事都要比杜且强,只是庶出的头衔是她改变不了的。
  杜且淡淡地道:“妹妹随意。”
  杜乐随处看了一下,“方才知客僧带我看了另一处的厢房,虽然宽敞,但那里朝北,阴冷潮湿,还是姐姐这里向阳,暖和一些。不如,我搬来与姐姐同住,也好与姐姐说说话。”
  杜且转身便吩咐白芍,“收拾东西,这里留给妹妹,我还想着这里太小了,住着不太舒服,原来还有宽敞的厢房,那姐姐就夺人之美了。”
  杜乐正是想让杜且自动把厢房让出来,没想到杜且如此爽快,省了她一番唇舌,堂而皇之地入住。
  晚上用斋饭的时候,杜乐特地过来与杜且同食。
  “对了姐姐,怎么不见薄荷?”
  “薄荷不安分,我把她打发了!”杜且味同嚼蜡,只因对着杜乐全然没有胃口,还要装出一副姐妹情深的热络,也不知道要摆给谁看。可杜乐乐此不疲,她也暂时没有发作的理由。
  “你怎么能随便处置府里的下人呢?”杜乐不乐意了,“就算薄荷千错万错,都该送回府里发落,何去何处,都该问过我娘,你无权发落。”
  杜且搁了碗筷,正襟危坐,“你的意思是,我处置不了自己的侍婢?”
  “没错。”杜乐挑眉,“我娘掌着中馈,后宅的一切事务都要报经她批准,这是爹说过的。”
  “平氏只是暂代掌家之责罢了,杜府的女主人还是贾氏。而我是爹的嫡女,按照主仆尊卑,我才是主,平氏不过是妾,即便暂代管家之责,也是奴婢,她有什么权利决定我屋里人的去留,还要我报经她的批准?乐儿,你虽是庶出,可你也是爹的女儿,也是杜府的主人,平氏是姨娘,你的嫡母是贾氏,不要一口一个我娘,让外人听了笑话,还以为我们杜家主仆不分,没了尊卑。”
  “那是我娘,你好大的胆子,竟说她是奴婢!”杜乐杏目一瞪,“我要回去告诉爹,说你对我娘不敬。”
  “慢走不送!”她已经不是当日逆来顺受的杜且,也不想维持这份表面的平静,有时候不是不想发作,而是没到时候,可既然杜乐把机会送到她跟前,她若是不抓住,岂不是白活一世。
  杜乐一路走一路骂,把杜且贬得一文不值。论长相,杜乐只能算清秀可人,远不及杜且清绝姿容,风华无双。但她能言会道,常把那些王公贵族的夫人哄得喜笑颜开,对她颇有好感。可杜乐是庶出,在议亲这件事情上,远不及杜且。
  平氏私下替她打听过,她能婚配的对象除了世族庶出子弟,便是五品以下闲散官员,还是外放任上的,六部官员根本不在她的议亲范围之内。
  杜乐还有两年才及笄,订亲迫在眉睫。
  她能议亲的人都是平庸之辈,可杜且却不一样。前有一个出身大族的厉出衡,还有父亲属意的清远侯,不是门第显赫,便是朝中新贵。
  杜乐岂能输给她。
  “清远侯不是让人告诉三娘,厉家郎君就在寺中,三娘何苦在意二娘的话。”杜乐的侍婢锦绣提醒她此行的目的,“二娘现下住在偏远的北院,而厉家郎君与三娘一墙之隔,三娘定要抓住机会才是。”
  杜乐这才偃旗息鼓,“快备礼物,随我去见厉郎。”

  ☆、第24章:监斩官是当朝右相厉出衡

  “杜乐去了邻院厢房?”杜且听到白芍的回报,释然地勾了勾唇,“他可见杜乐了?”
  白芍道:“厉小郎君饭后在院中散步,撞了正着。”
  “哦?”厉出衡之前总是闭门不出,今日却饭后散步,不得不叫杜且疑惑,“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婢子隔得远,没有听到。”
  杜且轻叹,“你没事的时候,和锦绣打好关系。”
  白芍明白杜且的用意,自从她把薄荷赶走之后,白芍比以往更加勤勉,老实本分。
  “这是赏你的。”杜且拿出一套头面,“拿去换了银子,你自己留下一部分,剩下的该怎么花怎么花。”
  有些话,不用说得太明白。
  纪澜听说杜乐来了,杜且搬离原来的厢房,心中的雀跃无须赘言。他把自荐枕席的薄荷交给杜且发落,为的就是向她证明,自己和前世不同,是真心实意想弥补前世的遗憾,可杜且不为所动,打发了薄荷,对他连一个谢字都没有。
  纪澜无从下手,幸好杜乐来了。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银盘似的月亮升上中天,厢房前的晚桂低调地散发着香气。
  纪澜便是踩着八月桂香,翩翩而来,头上的银冠与月华交相辉映,俊美的五官更显华丽之感。他若是愿意,会是帝京乃至大梁最好的情郎,把你宠得无法无天,可一旦他另有所爱,留给你的只有无底的深渊。可惜纪澜的心很大,容得下很多人,却始终不曾只爱一人。
  杜且似乎料到他会到来,在廊下备了棋盘,黑白二子安静地躺在棋篓里。
  “妾师承曲灵源,还是拜侯爷所赐,才有了这等机缘。”杜且未等他开口,一改往日的冷漠生硬,笑容淡淡,“妾用心学棋,但资质有限,一直未能打开局面,也不曾与侯爷心平气和地下完一场棋。今日正好,不知侯爷是否赏脸?”
  纪澜求之不知,撩袍坐定,“早就听曲灵源说起,你的棋艺十分了得,只是做不到心无杂念,成就不大。”
  “妾学棋,不过是想讨夫君的欢欣,并无意成为什么国手。”杜且执黑先行,“妾还学过很多东西。因为你说过想吃冰糖肘子,特地找宫中御厨学过,做过几回,可每次你都没有回府。妾的琴艺也还行,学过你喜欢的那首琵琶行,可学成之后,你又喜欢上了越人歌。还有一段时日,你迷恋教坊伶人的霓裳羽衣舞,妾也学了,可第一日便闪了腰,就此作罢。还有……”
  她堪堪停住,转而一笑,“总之,妾会的东西多而杂,杂而不精。”
  “过去是我辜负于你。”
  她淡道:“妾不愿再和侯爷有任何的瓜葛,请侯爷不要纠缠。今日见你,只想与你把话说清楚。若是让侯爷有误会的地方,妾先赔个不是。至于婚事,若还是与侯爷命中注定,妾也认了。只是一日未定,还是请侯爷不要强求。前几日,妾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况且,侯爷也是重生之人,清楚知道后续发展,能规避的,请尽量规避,若是避免不了,还请看在妾前世凄苦,手下留情。”
  纪澜白子握在手中,良久没有落子,目光望着案上那颗黑色棋子,神情复杂,没有笑意。
  “你可知,前世我是怎么死的?”
  杜且摇头,“妾又如何能知道。”
  “你走后的第五年,齐王发动宫变,那人在逃亡时,被马踩死。”
  杜且双手握拳,听着关于那人的消息,除了羞辱只剩下强烈的恨意,无处宣泄。
  “而我在齐王登基后,被斩首示众,监斩官是当朝右相厉出衡。”
  杜且讶然,怎么是他?

  ☆、第25章:各为其主罢了。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纪澜落下一子,“厉出衡也是那人的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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