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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来袭,相公请淡定-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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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客差遺。
  接待杜且的知客僧法号智通,把她引向一处安静宽敞的小院。
  正值八月桂香,中秋月圆,京城的王公贵族趁这个机会大肆举办赏菊、赏月的宴会,无暇到佛前祈福,厢房也就空了不少,原本特地留存出来的宽敞院落也就可以自由支配,杜且这才有机会入住。往日若是按杜如笙的品级,一个从四品的明威将军之女,是住不到这么好的厢房。
  没有旁人的打扰,杜且可以静下心来,为自己好好谋划,她不想浪费重活一世的机会,重蹈前世的覆辙。
  院中的十八学士花期已过,只剩寥寥数朵独自盛放,洁白蜿蜒的花瓣开至荼蘼,细长冶艳的火红花蕊如众星拱月般往前伸展,依稀有花香扑鼻,沁入心扉。
  菩提树下置了一方石案,案上棋局不知何人留下,杜且好奇一探,倏而一笑,笑容哀婉。
  “檀越也会棋?”知客僧见惯众生,一点便透。
  杜且摇头,“不算会,只是学过。”
  前世为了讨好纪澜,她特地拜了国手曲灵源为师,可她资质有限,难以速成,为了尽快与人对弈,她背了不少的棋局,连珍珑局她也是一子不差地背下来。那些时日,她每日挑灯夜读,无非是为了能与纪澜有更多的时间相处,不让别的女人有可乘之机。
  “这局棋是万山书院的檀越与住持对弈时遭逢大雨才不得不中断,胜负未分,住持吩咐要等那位檀越继续,可三个月过去,那位檀越却不知去向。”
  “万山书院?”
  “檀越不知道万山书院?”知客僧耐心地解释,“檀越往这边看,那就是万山书院。前年落成,去岁大儒甘赋冲带着他的一众学子在此落户,吸引大批士子前来求学,如今书院的学子不比国子监少,都是慕甘大儒的名而来。不过,小僧方才提起的檀越,却是自小跟在大儒身边,颇得大儒看中。”
  杜且不记得大梁有过这样的书院,但甘赋冲的大名她还是颇有耳闻,因为厉出衡被赶出杜府不久,便拜在这位大儒门下,凭着他出众的才学,成为太子的幕僚,成功助其登位,并成为大梁最年轻的右相。也就是说,厉出衡将会在不远的将来,出现在万山书院。

  ☆、第8章:佛门清静

  说话间,邻近的厢房传来嘈杂声,杜且抬眸望过去,好奇地问:“今日还有别的香客?”
  智通道:“小僧只知檀越一人。”
  杜且还想再问,晚课的钟声已经敲响,智通双手合十与她道别。
  她向来不爱交际,带着薄荷与白芍回厢房,换了一身素淡的衣裳,取下发间俗不可耐的繁复发钗,仅以一根桃木簪子固定。
  平氏的眼光极差,每季送来的珠宝头面除了华丽之外,全无可取之处。以往杜且欣然接受,从不挑剔。嫁入清远侯府后,被纪太夫人从头到脚批得一无是处,还好她的样貌出众,就算是再俗气华丽的头面都能轻松驾驭。只不过纪太夫人出身簪缨世家,与皇后是一母同胞,眼界极高,自然是看不惯她这等暴发户的庸俗。于是,杜且跟着侯太夫人重新修正了她的品味,眼下对平氏的眼光也是一言难尽。
  “二娘可是要出去走走?”
  薄荷笑容甜美,服侍她也很尽心,可杜且看到她那张脸,难免想到她给自己带来的痛苦,顿时讪讪地挥挥手,“让白芍陪我,你把厢房打扫一下,此处不比在家,事事都要自己动手,不要给寺里带去不必要的麻烦。”
  “可是……”薄荷是她的大丫鬟,粗使的活计从来没有干过,府里都有婆子使唤,这趟出来杜且只带了她和白芍,也是怕给青龙寺增加负担。
  “怎么了?还使唤不动你?”杜且有意刁难。
  薄荷连称不是,不敢再多言。
  青龙寺建在群山之间,举目望去,青山叠幛,郁郁葱葱。万山书院则座落在山脚,依山势而建,山门前两排苍松挺立,颇有几分百年学府的庄严肃穆,可这才座成就有如此森然之感,可见建造者的用心。
  杜且在前世也曾数度到过青龙寺,可从来不曾注意到山脚下还有一个万山书院。
  时已黄昏,暮蔼沉沉,山间似罩了一层清雾,渐渐模糊了视线。
  白芍提醒她时已深秋,山中入夜风寒,不宜久留。
  杜且听着传来僧侣们晚课的诵经声,心境已趋平静,一侧身看到墙头露出一张稚气的脸,十三四岁的年纪,眉眼弯弯,热情正冲着她用力挥手,“女君,女君。”
  这里也没有旁人,杜且只能上前回应,“小童可是唤妾?”
  “我不叫小童,我叫阿松,想问女郎借针线一用。”阿松努力撑着墙头,渐渐有些体力不支,往下滑了下去,须臾间他又冒了上来,“我家相公受了伤,患处起了水泡,方才问过住持大师说要将水泡戳破才得好得快。男儿家没有针线,目下又是晚课,僧人们都在念经,我看女君面慈心善,定不忍看我家相公受苦,这才斗胆来求女郎。”
  话还没说完,阿松又摔了下去,这下还摔得不轻,皮肉落地的声音甚是响亮。
  杜且忍俊不禁,命白芍回屋去取针线,“你别着急,妾已经让婢子回去取了,你别上来了,给你抛过去便是。”
  “我就知道女君是好心人。”这小嘴还真是甜。
  *
  杜且不是喜欢游荡的性子,用过斋饭,稍事梳洗,拿了一卷地藏菩萨本愿经,被薄荷抢了过去。
  “二娘为何诵这卷经文,又不是鬼月,府中无人往生,小心沾了不干净的东西。”
  杜且不悦,“佛门清净之地,不得妄言。”
  薄荷尴尬地把经书放回去,“二娘还是念念普门品,求一门好姻缘才是。婢子看将军是想把二娘送入清远侯府,二娘真是好福气。”
  “你出去。”杜且不想听她絮叨,只想为自己求一个心安,为曾经往生的自己超渡。

  ☆、第9章:前世牵绊

  数着佛珠诵完一卷地藏经,杜且仍无睡意,山间的静谧让她不忍入睡,她已经许久不曾有过如此平和的心境。
  在临死之前的三载时光,她夜夜不能安然,害怕那人突然推门,无度地索取。若不是为了永儿,她早早地结束自己的性命,又何苦受那些欺凌。
  她贪恋这一刻的宁静,只愿此生皆同,再无波澜。
  杜且披了外袍,走到菩提树下,突然想起石案上的棋局,见四下无人,飞快地落下一子,素手远离。
  *
  邻院传来男子的轻斥声和阿松的告饶声,杜且倏尔一笑,那么开朗的小童也有搞不定的主人,她有些好奇他家的主人,想必是一个严厉的男子,也可能和阿松性情相近,才能和睦相处。
  不过阿松说主人受了伤,是什么样的伤会起水泡,烫伤还是被什么东西蛰了,听着就不像是寻常的伤。
  阿松拿了针线过去,可有把患处好生处理,出了水泡的患处最忌包扎,一定要让伤口敞开,才能尽快痊愈。
  杜且对处理伤口最有经验。那人凶残,每次都会弄伤她,她又不敢召医官来看,府里的奴婢看她的目光多数是鄙夷的,即便她一身的伤,也没人会替她好生上药。杜且只能自己咬牙处理,久病成医,也算是多了一门技能。那时她想过逃走,寻一处没人认识她的地方躲一辈子,可是她不能拖累永儿,永儿将来是要袭爵的,她不能害了他。
  带着这份牵挂,杜且一夜没能入眠,想着她的永儿,想着前世的种种难堪,心绪难平。
  智通上过早课,把早上的斋饭送了过来,笑着对她说:“檀越昨日问起邻院的香客,小僧今日才知,正是小僧跟檀越提起的书院檀越,甘大儒的高徒。住持见着他,欣喜万分,想与他接着弈棋,可不知发生了何事,那位檀越一身伤痕犬牙交错,十分可怖。”
  “是什么样的伤?”杜且无精打采。
  “小僧看,似乎是棍棒打出来的。”
  杜且脸色惨白,那些疼痛的记忆再度排山倒海而来,“兴许是那檀越贪玩,叫甘大儒给罚了。”
  “檀越说笑了,甘大儒的高徒又岂会受罚。”智通见她脸色不佳,“檀越可是昨夜没有睡好,可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请大夫过来看看?”
  杜且摇头,说自己无碍。
  “檀越若是不嫌弃,住持大师也略通医理。”
  “贵寺的妙莲大师是得道高僧,又岂是寻常的医者,妾昨夜初到宝刹,一时不习惯周遭,怎敢劳烦妙莲大师。原本今日想去大殿早课,可还是起晚了,晚课时请师兄为妾引荐。”杜且唤来薄荷,同智通告辞,“今日秋高气爽,正是登高的好时机,妾想去山间走走,松松筋骨。”
  智通为她指了方向,“山间路滑,檀越小心为上。”
  临走时,杜且让白芍把一瓶药膏送给邻院的郎君,阿松撑在墙头向她道歉,却始终没见过他的主人露面。

  ☆、第10章:重遇纪澜

  薄雾渐散,山间花木扶疏,深秋的季节不见凋零之感,兴许是沐浴佛光的缘故,反倒有几分欣欣向荣之象。
  登高赏花,也算是一种难得的意境。
  她没有一览众山小的豪壮之气,只想记住眼前的景致,宁静致远。
  “二娘要不要摘几束花回去?”薄荷受到杜且的冷落,极力想要讨好她。
  “花木也要生命,若是摘了回去,且不是扼杀了他们的美好。”当你排斥一个人的时候,她的所作所为都是错的。
  薄荷讪讪道:“二娘慈悲心肠。”
  攀至一处石亭,杜且隐约听到有山泉直落的叮咚声,她提起裙裾走上去。
  亭中置有一方石案,案上摆了茶几,几旁有一红泥火炉,炉上水已煮沸,热气升腾。
  却见亭中已经有人。
  她俯身行礼,“妾不知此处有人,唐突了。妾这就离去。”
  “女君留步。”
  如此熟悉的声音,不正是清远侯府的纪太夫人。
  杜且与她婆媳关系不算和睦,纪太夫人看不起她的出身,时常刁难刻薄,但杜且也从她身上学到在杜家所学不到的世家风仪。
  可她在这里,清远侯还会远吗?
  纪澜虽然为人风流不羁,却是个孝子。纪太夫人秋日登高,纪大孝子必会随行侍候。
  杜且撩起裙摆,不顾山间路滑,正欲快步离去,不顾纪太夫人在身后声声呼唤。
  脚底被藤蔓拌住,挣脱不开,杜且打了一个趔趄,身子失去平衡,眼看着就要撞上前面的大树。
  “本侯竟不知,这佛门清静之地,还有如此美貌的娘子投怀送抱。”
  疼痛没有来临,纪澜却来了。
  杜且避无可避,只能用力挣脱纪澜那熟悉而又令人窒息的怀抱,垂眸不去看他,淡淡地说:“谢郎君搭救,妾赶着回去抄经,就此谢过。”
  纪澜却不放过她,“女君就这样离开,叫本侯好生伤心。”
  “澜儿,不可唐突。”纪太夫人在石亭边轻斥,“让你摘的花可摘到了?”
  纪澜摊手,“方才儿子听到这位女君说,花木有灵,不可轻易扼杀,儿子觉得很有道理,只好有违母命。”
  “女君所言甚是,是老身浅薄。”
  杜且想走走不成,只能背身相向,假装检查脚踝的伤处。
  从纪澜的角度望过去,风光甚是旖旎,细腰压得极低,把她那处浑圆挺翘不自觉地往外送,她无意的轻摆晃动,委实叫他心痒难耐。
  “这位女君是……”
  纪澜却不给她逃避的机会,径自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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