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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那恐惧折射到人的心里,产生一种心魔,可以操控你的心,但是你也可以打败她,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一种益处、是一种可以让照镜者扫除自己内心恐惧甚至驱逐鬼气的宝物,所以——夫人对无暇说的沉睡并不对、为夫怎么可能让你沉睡?让你来,单纯就是为这间照心镜的密室,只不过没想到桃爷如此好运气,第二间就遇到了……””
难得“傅校长”能亲身亲口的传授知识,我这个学生好久未曾学习什么,在傅校长那缓和低沉、谆谆善诱的嗓音里,心情很快平复下来,不仅听进去,还迅速的分析——
“原来是这样,那我懂了,依照校长的意思是现在这些镜子可以将我最惧怕的鬼气照入我心里,而后,在我心里变成心魔,而我若打败她,就算是驱逐鬼气了,是吗?”
我说得时候太过激动,所以不由自主的把校长喊出来了,好在傅斯年没什么反应,并且还蛮喜欢这个称呼,真就老气横秋的嗯了一声,一副老干部领导人的模样,颔首沉声道:“金同学聪敏,照心境的确是这般效果,但具体如何,还要众人实践,而此次若能成功,那鬼气就不再需要轮回来消磨了……”
说到最后的轮回,傅斯年忽然低下头,那眼皮子耷垂,声音也有些变化带着很多哀伤,我想到我前世很可能是被他亲手杀死送入的轮回,这心脏一揪紧,不敢再提的只是看向镜子,而后,有了无限的勇气——
“好的校长!学生不怕了,什么时候开始?还是他们先开始试验?”
傅斯年被我喊的抬起头,然后将我又一次搂在怀里,“他们先开始、晋东……”
傅斯年喊的时候,我这抿了抿唇不知为什么,察觉出一丝丝危险的信号,只是那时候满心满心的想着只要我能够解除鬼气,我就可以不用轮回、可以跟傅斯年在一起,激动之下,那错过的念头,险些要了我的命,还有傅斯年的命……
“知道了。”晋东哼了哼,拿出一个布兜来,里面一条条的缎带,分发给众人:“稍后我将锁链打开后,大家别乱看镜子以免出错,记住,轮到谁,谁再拿下眼带。”
他说的时候、自己的眼带并未拿下,但这不影响他分发的速度,很快就到了我和傅斯年面前,仿若没有蒙上眼睛——
“来,老傅,桃爷~”
大概是沈御臣刚才那句桃爷起效果了,晋东立刻见风使舵的喊我桃爷,我却瞄着他的手和背。
他今天没有背琴,那双修长的手让我记起来那天他弹得琴,也记起来当初傅斯年吹走的笛子。
那时候,他们是如此小心翼翼的样子应当是在稳固我的封印,只可惜他再小心翼翼,我这修为增长的太快,还是破了他的记忆封印,所以,那琴笛合奏的美男图,我可能短期内是看不见了……
“好了,大家都记住了啊,每个人看见的东西都不一样,都给彼此都点儿隐私的空间,祝大家都能解除心魔,修为长进!安玉、朱雀公主,还劳烦转身,我马上要摘下眼带,怕自己看见你们,会昏过去。”
晋东这一番说辞前半段绝对的气势,可后面的晕话,让我有些想笑。
大约是一丝丝希望,我终于有些笑意了。
晋东好像开始了。
先是锁链砸开的声音,哗啦啦的一番后,旁侧忽然忽然就安静下来,那特别安静又特别黑的场景让我猛然抓紧了傅斯年:“傅斯年,你在吗。”
下坠感并不存在,可是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这会儿大家都蒙着眼睛、看不见的,万一“我”来个突然袭击就糟糕了。
傅斯年在安静中反手抓着我的手,“一直在。”
我这松了口气,然后直接抱紧了他的胳膊:“你说晋东会成功么。”
我说的时候,心里又是咯噔一下的划过去一个念头,可我依旧没抓住,但听的傅斯年的声音有几分苦涩似的低沉:“会。”
我讶异他声音里的苦涩,想抬起头看他,却又碍于那眼带而没有动弹。
只能不停的说话来驱赶走那种被鬼气支配的恐惧:“傅斯年,我好久没吃包子了,我们如果成功去吃包子好不好?”
我这说的时候,还没听见傅斯年的回答,只听到“啪”的一声,是玻璃破碎的声音!
“是晋东出来了吗!”
不等傅斯年说出好字,我激动无比的说着,却是下一秒,在他骂着“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的时候,心里咯噔一下,那个划过去老半天的念头终于抓回来,我怀疑——
晋东的恐惧,是我!
是“我”——
将他的鬼兵灭了,虽然他也是被鬼气操控;
是“我”——
将他的皇宫烧了,虽然我也是被鬼气操控!
却是,我猜错了!
我被鬼气操控的事情,他应该比谁都清楚,但是,他不知道的是——
“傅斯年!亏我把你当好兄弟,你居然连我记忆也封印!还让我不能见女人、到人间回来就失去记忆!你够狠!够毒!比我还会装!”
晋东大概是怒极了,骂起来也带着人间气儿,而我在傅斯年的怀里一下慌了,慌里慌张拿下眼罩,想解释都是我的错、却是这次被傅斯年抢了先——
“如何,你要与我打一场么?”
晋东那边儿一怔,然后怒啐了一句:“不要大脸!你明知道我不是你对手!”他说的时候,我终于从傅斯年的怀里出来,“晋东,你听我解释,我……晋东!”
我说的时候,只见晋东目光忽然一直,下一秒就重重的、笔直的倒了下去!
“靠,忘记了,他不能见女人!”
我这吐槽时,下意识的摸头发,却摸到了一头的短发,其实这也不算是女人吧?这么寻思的时候,被傅斯年一把抓过去手:“无碍,等他下地府,就会忘记这里发生的一切。”
傅斯年甚是淡漠和主宰一切的漠然态度让我先是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后,闭上眼,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而那边儿蒙着眼睛的一群人“看”过来,又转过头去,仿佛什么也没发生,默契的可以!唯有沈御臣,一把扯下了眼上的眼带——
“我都听到了。”
正文 第187章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沈御臣说完,没看镜子,只看我和傅斯年的方向,而我这讶异,讶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他都听到了?晋东这事儿,跟他有关系吗?
这么寻思的时候,那侧沈御臣再开口,那声音竟带着丝丝笑意——
“呵,是我输了,心服口服。”
当他对傅斯年再说完后,我就更一头雾水——
什么啊?
他输了?
输了什么?
我看着傅斯年、傅斯年并未看我,只对沈御臣淡漠道:“服就说。”
相比较沈御臣的反常,他一如旧的淡淡漠样,而沈御臣才终于目光一转的看向我,“桃子。”
他喊的时候,我狐疑的“嗯”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隐隐有些不安,感觉他们两个有什么瞒着我,而不多时,在沈御臣接下来的话语里,我大概知道他输的是什么……
“从这一秒开始,我将你正式交给傅斯年了。”
沈御臣说完后不管我反应如何,直接看向镜子、人就重重倒下去!
“师……沈御臣!”我这吓一跳,要过去的时候,被傅斯年搂回怀中:“他没事、只是去斗争他的心魔,暂时沉睡。”
傅斯年说时,顺带还捂住我的眼,而突然的黑暗让我身体一抖,好在他的话还在耳边,“不要看镜子了。”
我闻言知道我没有在发狂,松了口气,可是……
谁知道我下一次是什么时候呢?
“放开、我去自己蒙上眼睛就好。”
虽然我很贪恋傅斯年的怀抱、可是那黑暗让我很不安,生怕又一个下坠、然后伤害他。
傅斯年应当知道我在想什么,非但没放,反搂得更紧些,“不放。”
他打断我的话后,不等我说什么、又吻在我的发间:“为夫苦等夫人两千余年,抱会儿都不行?”
这话甚是无赖,因为他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我还是不厌其烦的把我的意思又说了出来,“我怕我又伤了……”
你字还没说出来,说到一半又让他截断——
“你答应过的,不想这些。”
话是不假、可答应的时候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我心中大喊,可是嘴上说不出。
因为他是什么都知道的——
什么都知道,什么都在他掌控之中,晋东是、我也是。
数秒的黑暗和沉寂里,我没说话,而他捂我眼的手稍稍松些,拇指更是轻轻在我的太阳穴摩挲,那一下下抚平我不少的紧张,很舒服的时候,听他淡淡道——
“想些开心的事,比如……等桃爷好起来、是要个男孩、还是女孩?”
傅斯年素来擅长转移话题,我被他抱着、按着、走不了,也就只能跟着他的思维往下走。
“我想要男孩,男孩的话、会给你分担些事情,那时候,你就会轻松许多……”
我说这话之前,心情是惴惴不安的,可是当我真的认真去想他的问题后,心里居然也有丝丝期待,期待着我这次能够成功驱除鬼气,然后过上正常的生活。
傅斯年那只掌在我后背的手轻轻拍了拍,“嗯,也可以多个男人保护你。”
我被他说的心中一甜,可是随即又想到这次事情还没个结论、便又低沉,而傅斯年的一句话又点燃了我的希望——
“这个地方是小僵尸推荐的,十有八九不会错。”
他说这话时。我不仅仅有希望,还又有狐疑,刚才他们说的赌约、到底是什么?可现在不是询问时候,因为那边儿的朱赤终于装不下去空气了,也装不下去淡定了——
“傅爷能否不要在我面前和她这样?”
这样、哪样?
我那一刻是真想说这句的,可是,刚开口,却感觉傅斯年在我肩膀的手一紧,甚至隐隐的在颤!
那一刻,我的心也跟着一颤,不知道傅斯年是什么情况,难道他心疼了?
却是,下一秒听傅斯年道——
“哭了!”
少有的,我能听见傅斯年激动的声音,下一秒,肩膀上的手忽然撒开,同时间我感觉有风吹起,下一秒,捂住我眼睛的手都拿开!
“记住别看镜子!”
傅斯年说时,我发现他手里多了一条湿了一块的缎带,那上面淡淡又迷人的香味我嗅过——是朱赤的!
“砰!”
倏地,远处传来倒下的声音,我这一回头看见朱赤跟沈御臣一样倒在地上,而那安玉亦是扯下眼带只来得及喊了一句“娘娘”就也倒了下去……
“桃子,快……吃下去!”
倏地,我胳膊一疼,被傅斯年拉扯到他眼前,而他掌心上,是一滴他从缎带里凝出的——朱雀泪!
我那一刻都懵了,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张开嘴吃下去,也不记得自己是怎样的感觉,只知道身上忽然就开始冒出黑气,一层又一层的黑气从毛孔里蹿出来,像是一条条细线,虽然它们很快就消散在空气里,可刚从毛孔里出来的样子,看上去密密麻麻,像是无数小黑虫子从皮肤里拱出来,看上去是十分恶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