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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太太原叫蒋瑞娥,在饭店当服务员,偶然的机会认识了颜棕亭。因为长得漂亮,个子高挑,很快跟颜棕亭谈起了恋爱。蒋瑞娥的心眼多,又会来事,将颜棕亭拿捏的死死的,颜棕亭甚至有了娶她的意思。
可他的父母不同意,嫌蒋金娥的出身不好,颜棕亭一气之下搬了出去,跟蒋瑞娥同居了。
蒋瑞娥一门心思要嫁进颜家,便跟颜棕亭商量,先怀上孩子,他的父母说不定会看在孩子的份上成全他们。
颜棕亭正爱她爱的死心塌地,想也不想就同意了。
蒋瑞娥本以为就此麻雀变凤凰,谁知道颜棕亭的父母还是不同意,蒋瑞娥也是个硬气的,一咬牙把孩子生了下来。
颜棕亭很喜欢这个女儿,总是抱在怀里,宝贝宝贝的叫。为了让他们母女生活的好,打了两份工,每天累的跟个狗一样,还要抱着女儿睡。
蒋瑞娥也歇了嫁进豪门的心思,觉得这样的日子挺好,只要颜棕亭爱她和孩子,好好待她们就行。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年,有一天颜棕亭接到个电话,急急忙忙地走了,连句话都没留下。
蒋瑞娥一个人带着孩子,又没有工作,很快生活成了问题,便抱着女儿,去找以前的老板,想重新做服务员。
老板哪里肯,他是做生意,不是开福利院,给了她五百块钱,打发了。
蒋瑞娥一个人在家里哭,打颜棕亭的电话也打不通,就想着把女儿送到老家,给父母带。
当初和颜棕亭在一起时,蒋瑞娥的父母是同意了的,蒋瑞娥只说生活压力大,没办法带孩子,父母便信了,带走了优优。
蒋瑞娥虽然生活过孩子,但是年纪还小,颜棕亭也没让她干过重活,保养的极好。身段妖娆,比没生孩子的时候还要漂亮,说是小姑娘,谁都不会怀疑。
就这样蒋瑞娥重操旧业,又干起了服务员,只不过换了家更高档的酒店。
也是赶巧了,颜开山经常来这家酒店吃饭,一来二去的,跟蒋瑞娥就熟悉了。都说少妇比小姑娘更迷人,蒋瑞娥举手投足间全是风韵,把颜开山迷得七荤八素的。
蒋瑞娥一早知道颜开山身价不菲,并不避开他的亲近,反而有上赶着的意思。她恨极了颜棕亭,总想做点什么给他看看,没了你颜棕亭我照样活的很好。
颜开山的出现无疑正中蒋瑞娥的下怀。
美人投怀送抱,颜开山自是高兴,家有母老虎,人老难看还凶悍,不及蒋瑞娥的十分之一,他老早有离婚的想法,谁不想有个年轻温柔多情的女人陪着。
过了些日子,颜开山便带着蒋瑞娥回到了家,在那幢别墅里,蒋瑞娥见到了失踪许久的颜棕亭,颜棕亭已经变了,一身黑衣,冷着面孔,再不复当初的温柔多情。
蒋瑞娥一下子懵了,颜开山跟她介绍,这是他的侄子,因为大哥大嫂在包机去某岛的路上坠机,不幸离世,暂时跟在他身边。
那段日子过得真是煎熬又痛快,有的时候她故意在颜棕亭面前与颜开山亲热,每每看到颜棕亭冷若冰霜的脸,心里就一阵痛快,而过后的煎熬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终于有一天,蒋瑞娥受不了,要离开,被颜棕亭给拦住了,颜棕亭告诉她,他的父母是被颜开山设计陷害的,颜开山要独霸公司,把他的父母踢出去,他要蒋瑞娥帮她报仇。
蒋瑞娥恨他的无情,不肯帮忙,颜棕亭便用女儿做威胁,要她永远见不到优优。
蒋瑞娥气得牙痒痒,只好同意了。颜棕亭又趁机说他多么爱她,如何如何想念她,嫉妒地恨不得杀了颜开山云云。
蒋瑞娥的心理防线终于被击溃,她知道她的恨是来自对他的爱。而防线一旦被击溃,就再也无法重新筑堤,两人就像干柴烈火,抵死缠绵。
就在一个黄昏,颜开山的儿子颜棕豪突然回来了,他比颜棕亭小两岁,读名牌大学,年轻帅气。
自然,好事被他撞破,颜棕亭突然起了杀意,你父亲杀了我的父母,我便杀了他的儿子报仇。
颜棕亭没有立时杀了颜棕豪,而是绑架了他,藏在别墅的地下室里。
颜开山不见了儿子,到处寻找,本来他与蒋瑞娥的事颜棕豪就不同意,两人经常为了此事争吵,他怕颜棕豪想不开一走了之。
颜棕亭也恰好利用了此事,冒充颜棕豪的同学给颜开山打电话,说颜棕豪已经去某洲留学,不再回来了。
颜开山去看颜棕豪的护照,经常穿的衣服,果然都不见了,便没有怀疑,只骂他是狼孩子,长大了就不要爹了,喝醉几次,就彻底将他放在了脑后。
颜棕亭就是在那个时候杀了颜棕豪,凿开地下室,将颜棕亭埋了。
他在筹谋着,怎么不动声色地杀了颜开山,继承遗产的时候,颜开山长起了毒疮。
他当时真的觉得老天有眼,坏人难逃法网,可是蒋瑞娥也随之长起了毒疮,加之,总是梦到颜棕豪来索命,他才害怕起来。
悄悄找到程大发买了符纸,并且给了他一笔封口费,希望能躲过此劫。
蒋瑞娥看他的眼神满是悲凉,原来他一早知道有邪祟。
第54章 蛇化僵尸
颜棕亭握住蒋瑞娥的手; 想跟她说些愧疚的话; 却不知道如何张口,无论怎么说; 他都在这次的事件中独善其身,让爱人和女儿受苦。
蒋瑞娥的神情木然; 嘴里阵阵发苦。到现在她才知道自己是多么傻; 一厢情愿的认为颜棕亭爱她,可他真的爱她妈?
颜棕亭重重揉搓她的手指; “瑞娥,我是真的害怕了,我我……那时候你已经生毒疮了,即使给了你,也是无济于事,我不是请来了程大发吗。”
蒋瑞娥想抽出手,可颜棕亭死死攥着,根本不允许。她盯着他看了半晌,哀苦地笑了起来。
事到如今; 还计较这些做什么; 他们杀了颜棕豪; 颜开山又被邪祟害死,若要追究起来,颜棕亭肯定要蹲局子,她也是帮凶,能否免去牢狱之灾还是未知数。
突然灯闪了两下; 木槿抬头,颜开山正挂在天花板上,青面獠牙,蓄势而动。
天不知何时已经黑了,颜开山早就来了,将他们的话听去大半,他以为颜棕亭回来只是为了抢夺家产,也知道他在背后搞小动作,亦猜到他知道了父母死亡的真相。
可从未想过他会下毒手杀了儿子,儿子被埋入地底三年,而他却只知道跟蒋瑞娥快活。
颜开山心里的恨意已经蓄积到极限,急需要发泄。他怒吼一声,朝颜棕亭冲来,颜棕亭看不见颜开山,但是能听到他的吼声和强烈的阴风,下意识搂着蒋瑞娥滚到一旁,躲过了颜开山的攻击。
颜开山毕竟是鬼了,反应极快,一下没击中,立时变幻,双手大如蒲扇,包住颜棕亭的头脸,“还我儿子命来!”
他的身体变成一块大布,紧紧包裹住颜棕亭,阴气直往颜棕亭的身体里钻。
颜棕亭体内的阴气才排出去不久,又来一次,很快经受不住,瘫软下来。
木槿幽幽叹气,“冤冤相报何时了,更何况是你下毒手在先。”木槿手上银光一闪,一枚棺材钉被夹在掌心,朝颜开山掠来。
颜开山一心想报仇,哪里顾不上木槿,生生受了一棺材钉。
“吼——”
剧烈的疼痛刺激着颜开山,他伸手去抓棺材钉,却抓了个空。
木槿抓住他的肩膀,从颜棕亭身上剥离,“颜棕亭做下的事自有阳间的法律审判,你还是去阴曹吧。”
颜开山不肯,拼命挣扎,“我要杀了他!”
“你杀了他,颜棕豪也不能复活,白白增加自身的罪孽。”
“我不怕,即使沉入地狱,我也要报仇。”
“冥顽不灵!”木槿的俏脸一寒,抬手又是一枚棺材钉,无论是鬼或者人总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便打的你去阴曹。
突然一条锁链甩了过来,缠住颜开山的脖子,缚住手脚。
木槿的手一松,颜开山便被拉了过去。
原来是不应和无回两位鬼差来了,不应拉着锁链,“颜开山,阎君让你到阴曹受审,你设计杀死了你的大哥和大嫂并飞机上两位无辜飞行员的性命,连自己的结发妻子都不曾放过,真当是丧心病狂。”
木槿怔住,他竟连妻子也杀了,这人的心肠真当狠毒。
颜开山仍然目眦欲裂,什么阎君,什么阴曹,都不如儿子的命重要,“我不去,我要报仇!你们放开我!”
不应不为所动,“你儿子的仇已不是你能管,先了结你身上的公案。”
颜开山不甘,杀子仇人就在眼前,他偏偏不能杀了他报仇,他气愤地直想咬死不应和无回,后悔昨晚为什么玩猫捉耗子的游戏,早就该杀了他们。
无回一掌拍在他天灵盖上,直将他打矮下去半尺,“休要张狂!木槿师父,阎君交代,剩下的事还劳烦你给做个收尾。”
“责无旁贷。”手在虚空中一挥,棺材钉已落入手中。
不应拽着不干的颜开山,和无回一起消失了。
颜棕亭瘫倒在地,脸白如纸,浑身冰冷,差一点就被鬼给杀了。
蒋瑞娥同样胆战心惊,她虽然看不见,却听得真真的,成为鬼的颜开山,锁魂的鬼差,恐怕以后相当长的时间里,她都不会忘记。
蒋瑞娥瘫坐在颜棕亭身边,脸上早已长满毒疮,她早已无暇顾及现在的自己有多丑陋,只想着这些快点结束。她仰起头,企盼地望着木槿,希望她能帮忙解决。
木槿并不看她,掩口打了个哈欠,抬脚往外走,“困了,别的事明日再说。”
自始至终充当看客的小青笑了笑,跟着木槿一起离去。
…………
这一夜,木槿和小青睡得十分安稳。
蒋瑞娥和颜棕亭却是彻夜未眠,优优知道了亲生父亲是颜棕亭,对他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理都不去理。
颜棕亭想与她亲近都不可能。
最让颜棕亭恐惧的是,他竟然也生起了毒疮,而且生长的速度非常快,几乎是一夜间便长满了全身。符纸成了
摆设。
第二日的天灰蒙蒙的,云层压得很低,随时要下雨的样子。
一直到中午,蒋瑞娥和颜棕亭也没有来找木槿,可事情不能一直这样放着,既然阎君将后续托给她,她就得给个交代。
木槿去敲蒋瑞娥房门,蒋瑞娥的脸全部挤满毒疮,已经无法分辨出容貌和神情。
木槿开门见山,要挖出颜棕豪的尸体。
蒋瑞娥回头朝里看,颜棕亭坐在床头,他的样子比蒋瑞娥好不了多少,食指与中指夹了支烟,烟灰老长,他朝蒋瑞娥极轻地点了下头。
事关人命,不敢大张旗鼓,颜棕亭只好亲自动手,轮着铁锹,撅着屁股,吭哧吭哧地挖土。
木槿和小青坐在一旁,可谓气定神闲,谁也不说上去帮忙。
小青还调侃,“这是第三次挖了吧,别再有第四次了。”
木槿:“……”
她也不想,谁让咱就是搞灵异事业的呢,挖坟掘墓是常事啊。
说话间,颜棕亭已经挖下去近十米了,他记得埋下去四五米的样子,怎么还没挖到。
颜棕亭胆战心惊,奢华僵尸不会在地底下乱跑吧,举起手,看了下毒疮,黄黄的液体恶心的直想吐,只能弯下腰继续挖。
突然他的身体一颤,扔了铁锹就跑,小青见状一个掠身到了坑边。
坑底一条黑白条纹相间的蛇,被从中间铲断,头和尾不断的扭曲抽。搐,断掉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