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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迟至栏。无论乔默和她说着什么,顾念也都只能不停的喝着葡萄酒,本就酒量不大的她,几杯下肚以后就开始泛着迷糊。
乔默终于忍不住握住她的手腕,“小念,别喝了。你到底怎么了?”
强行的把她手里头的高脚杯放到侍者的盘子里头,乔默将她拉到大厅北侧的圆桌边,试图让顾念坐下。
她反握住对方的手,眸中隐隐有泪光闪烁,“乔默对不起……”
今晚说了很多对不起,但她一定要和乔默说明白。
“不用对不起,你从来没欠过我什么。”乔默皱眉,似乎不明白为什么顾念的心情,几乎可以用急转直下四个字来形容。
顾念呆呆的看了眼遥远的彼端,就好像大海一样,瞬间隔绝了她的希望。转过头,她才一字一句一顿的说:“对不起,我骗了你。我一直都爱的人是迟明辉,从来就没有过迟云陌……”
乔默顿了顿。
顾念拦住他的唇,不让他开口,自己一个人自顾自的呢喃着:“我今天来这里就是想看看,到底什么样的女人才是真的配的上他的,能入的了他父母的眼睛的……我觉着,我已经如愿以偿。”
那个长袖善舞的女人很懂得分寸,什么时候应该告诉他的父母,什么时候不应该告诉,她都格外的小心谨慎。
上一次就在她自己开的酒店里,明明已经发生了很多能让她暴躁的事情,但她却真的像迟明辉所说的,不去和他的父母说,缄口不言守口如瓶。
这一次的酒会现场,陆宛却又知道,如果不让迟明辉的父亲看见自己的存在,又怎么能突显出她的柔顺大方温婉贤良?
她做到了。
当然顾念根本不在意这个女人怎样,她只在乎……只在乎大海彼岸的迟明辉。
酒意正浓,眸光里的乔默逐渐的就模糊起来。
他沉默了很久,才极为平淡的回应,“其实我都知道。”
……
顾念颇为失落的直起腰来,“原来你们都知道……只有我一个人以为隐瞒的天下不知。”
乔默含笑,“我是故意带你过来,想让你对他绝了心,你还不明白么?”
迟云陌虽然扮演男朋友很像,但自从迟明辉离开影视城后,逃不了乔默双眼的是,顾念时常的失魂落魄,这个男人如果还在影视城里,她会呈现出这种状态么?
顾念张口,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果然到今天为止,她是越来越不懂这些男人,残忍、多=情还是无情、有心?
“是么……”她低下头,“不过今天还是让你失望了。”
过了十二点,脱去一身嫣红礼服的她,会回到自己灰姑娘的生活里,所谓的玻璃鞋也没有找对自己的王子,幸福的咒语也失去了作用,现实浮现在眼前,令人感到 那么的无力。她和这个世界的人们不同,几十平米的小房间每月要支付的房租、穷于奔波着自己的吃饭问题、甚至会为了换一张双人床也会肉疼很久。如果不是今 夜,她又怎么会知道,自己所有的期盼都是一场空,顾念原本就不该对迟明辉产生更多的希冀。
迟明辉站在自己父亲的旁边,耳闻着陆宛和迟剑声的侃侃而谈,目光时不时的会扫过正在乔默身边垂头拭泪的小可怜,眉头微微一皱,却听见迟剑声问自己:“明辉,今晚上送陆小姐回家好了。”
陆宛缓缓浮唇,“多谢伯父,不过没事,我有带司机过来,不至于要麻烦明辉的。”
迟明辉几乎是立刻回答,口吻却格外的温和,“好,你自己回家注意安全。”
“……”陆宛没想到自己只是应酬的一句话被添了堵,顿时面色变了变,大概连迟剑声也没想到自己这儿子会回答的这么意外,冷峻的目光落在迟明辉的面上,他似乎有心事。
这让迟剑声想到露台上那个娇艳如火,不停的说着对不起的那个妩媚女子。说实话,迟剑声到现在还想不起来那个女子长的什么模样,光记得自己妻子的电话,妻 子那头十分关心长子和次子的感情世界,只说:年纪大了,也到了该好好把关的时候,出去玩没什么,但听说两个人都和一个叫顾念的女艺人有牵扯,还是小心点, 别因为个狐狸精把兄弟的感情给弄的太糟糕。
一番话说的迟剑声对顾念的印象很差劲,更何况还是个演艺圈的女人。他冷哼了下,“明辉,你跟我来一下。”
把迟明辉叫到旁边,迟剑声手指了指远处的红衣女人,“你看看,前面刚勾搭了你,这边又开始和乔家的小子抱到一起,成何体统,你觉着这样的女人,我们迟家能看上么?”
迟明辉停顿了下,靠着乔默肩膀上头的分明喝了许多“果汁”的顾念,几乎是想下意识的去取烟,碍于这里是公共场合,便又放弃。说实话,顾念今天晚上会和乔默出现,有些出人意料,而且还穿成那样,几乎是在自己的父亲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狐狸精的形象。
这个乔默,果然是……有点水平。
迟明辉叹气,转头和迟剑声微微笑了笑,“父亲,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气。”
“我就是了解你,才认为你不是不懂的顾全大局的人!”迟剑声背脊挺直,面色僵冷,父子两站在一起有如一个隔绝世界的寒冰洞窟,让四周的人自动站离了很远,包括原本想听听他们对话的陆宛。
片刻后,迟明辉才淡淡的回答:“知道了。”
知道了不过三个字,却又包含了很多的含义。两人的话都不多,习惯藏于内心,不露表象,迟剑声却并没有再追问下去,对于自己长子的信任,也令他决定,在再给他一点时间。
酒会在晚十一点散场,有些人选择留宿在山庄,也有些人乘夜离开。乔默扶着喝的烂醉的顾念,面色复杂,柔声在她耳边喊了好几句:“小念,该回家了。”
顾念迷茫的看着乔默的脸,娇嗔的说了句:“迟总,回谁家?”
乔默愣了下,瞬间无奈的笑了出来,果然再如何狠绝,都斩不掉她心里头对迟明辉的眷恋,“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家。”
顾念和乔默走出山庄,一阵冷风吹的她陡然间清醒了点,看自己在乔默的怀里头,顿时惊慌的推开他,转瞬两腿一软,往地上一栽。
一双铁臂从后头将她揽住,那淡淡的烟草香和男人的香水味窜入鼻息,顾念又有了想哭的感觉,这味道太熟悉,熟悉的让她只要闻到,就能放心的依靠过去,只是他明明应该和陆宛在一起的,为什么还会回到自己的身边?
☆、102 如果这是一场梦,请醉生梦死 VIP01…02
乔默直视着牢牢锁着顾念腰※肢的迟明辉,眸光微敛,“迟总?来的好迅速啊。”
迟明辉拍了拍顾念的小※脸,这才抬头对乔默说:“我比以往更要掂量下你的野心。”
乔默无所谓的摊手,“说实话,送一个项链有什么用,什么时候迟总你能拿出戒指来,再和我谈野心。”
迟明辉缓缓勾唇,讥诮的说:“你拿出戒指,她肯要?”
俯身把顾念拦腰抱起,迟明辉将她送进后座,自己则坐到旁边,丝毫不理会乔默,对司机说:“走吧。”
乔默忽然间卡到副座上,拍了拍窗户,在司机匪夷所思的眼神下,说了一句话:“我给她戒指她不会答应,但并不代表你就可以放任她的爱,如果心灰意冷,别说我,任何一个人给了戒指,她也会答应。”
副座的门哐当一下关闭。
司机一下子愣在原地,好半天才战战兢兢的说:“老板……这……”
迟明辉沉默了好一会,声音也低沉了下来,颇为疲惫的说:“走吧。”项掂比抬。
顾念迷迷糊糊的,似乎听见了乔默在和迟明辉争执,可她浑身软※瘫如泥,根本提不起任何劲来。她满脑子都是迟明辉和陆宛挽在一起的身影,还有迟剑声刺骨冰寒的话语,纵然身边是温暖如初,却寒凉如冬。
“老板,去哪里?”司机从后视镜上看着靠在迟明辉肩膀上的妖※艳女人,已经喝得烂醉如泥,想来今晚上不一定要回家的,迟明辉看了眼两眼红红小※脸也红红的顾念,报了个地址,这地址自然就是顾念那老小区。
那位置让司机愣了足有一分钟,眼看着迟明辉逐渐冷了下来,才赶紧发动了油门,朝着那个比较旧的小区开了过去。
深夜十一点多的A城依旧是霓虹灯闪,恍似不=夜城,但越临近那个五环边的老小区,人烟也越来越少,好似A城边郊的感觉令今天当班给迟明辉开车的司机,以为自己的老板今天脑子进水,要在郊外寻找浪漫。
幸好车子一拐,从一个巷道穿进去后,就是几座簇拥在一起的六层小楼的老房。
咳,迟总金屋藏娇也不挑个地方,这么隐蔽,简直要吓死人。
迟明辉凑过去,又轻拍了下顾念的小※脸,“丫头,醒醒。”
“唔……”顾念回复了一句呻※吟,显然还是不肯醒来面对现实。
如果这是一场梦,就让她醉生梦死,再不醒来。她好怕梦醒来,那个男人会继续给自己一个背影,从此和别的女人携手离开。
迟明辉微微蹙眉,对司机说:“明天早上再过来。”
从车里头把顾念给半搂半抱了出来,顾念被外面的冷风吹的又有了点清醒,目光落在迟明辉的面上,她轻声说:“你没……你不是和我说抱歉么……还回来做什么……”
迟明辉闷不吭气,低头将她抱了起来,转身朝她住的那个单元走,只留下司机一个人在那里唏嘘不已,总觉着此事不能深思,一深思也觉着蹊跷。
顾念一会糊涂一会明白,云里雾里无法辨别方向,身子只能跟着抱着她的人起起伏伏,最后落在了自己家门口,她傻笑了下,“好见不见,分外想念。”
迟明辉拿过她手里头紧紧攥着的手包,从里面找到钥匙,意外的看见这丫头居然把身份证也给随身携带,瞥了眼后,他把她的身份证收了起来,打开了门。
幸好这个小区的老人家们都睡了,才不会被这两个金贵打扮的人和一辆名车给吓到。
顾念瞥见自己的客厅,才长呼了口气,灰姑娘的魔法已经结束,她从那五星级近乎帝王级别的酒店回到了自己的家里,这才是自己应该待的地方,她把自己身上那前漏后空的礼服从肩上一褪,穿着小裤裤就冲进了小卧房里,在那新换的双人床※上一倒,目视着天花板,怔怔发呆。
耳听见一阵脚步声,随后※进来的是迟明辉。
她瞥见对方的时候,微微一愣,然后咯咯咯的笑了出来,开始脱自己的内※裤,嘴巴里头不自主的开始说:“迟总,你来睡我的嘛?看我把床也换了,多贴心。”
单人床换成双人之后,房间显得更拥挤了些。她裸白的身体染着淡淡的红霞,近似一朵徐徐绽放的玫瑰花,顾念喃喃着:“我都脱※光了,你怎么还不睡?”
迟明辉目光中滑过一丝刺痛,他俯下※身来,把顾念抱在怀里,“丫头……”
叫了一声后,他又停了下来,顾念媚眼如丝的咬着他的耳朵,咬的有点用力,最后还是没狠心下手,松了口以后才低声说:“你睡了我多少次,我回头给你算个帐……把这条项链的钱折合掉,我再给你打个折。”
把顾念已经一头凌※乱的头发拆掉,迟明辉沉下声音说:“别这样。”
顾念倔强的眼神里头都是无助,“不是这样么?到最后还是炮=友这个词最适合我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