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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
“你就是第一小傻瓜!”
哗啦啦的一片水花溅在脸上,糊了眼,她用力抹去一脸的水,却只看到男人转身,就进了旁边的小圆池子,背对着她坐下了。还拿着遥控器,转了台。
隐约之中,她觉得自己似乎遗漏了什么,但是,又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看着男人那宽宽厚厚的臂膀,突然心跳变速,一股说不出的滋味儿涨满了心怀。刚才,她一直睡在大叔怀里吗?刚才,她亲了大叔!
她的初吻?!
不,不对。
“大叔,你那个池子都没有放精油,你想放哪种啊?我帮你拿。”
厉锦琛想要说不用,他一大男人哪里用那些东西。柜子里的东西,都是装修浴室的时候,司徒烨和温泽别出心裁给他弄的,他一直都没用过。要不是小姑娘住进来,怕是过不久就会被他扔掉了。回头就看小姑娘打开柜子,猫着腰儿,蹶着小屁屁,在那里东一瓶西一瓶地选着,还一边自问自答着。
虽然还没有完全发育,不过那细细的小胳膊小腿儿,粉嫩的肌肤,已经拥有足够的诱惑力。
厉锦琛立即收回了目光,“萌萌,别在外面待太久,小心着凉。”默了一下,叹息,“就地中海气息的吧!”
“真的,就地中海的吗?还有红海的呢?红海是不是真的是红色的呢?哦,还有尼罗河气息的……”
“萌萌!”
“大叔,要不,每种都试试吧!”
女孩兴奋地转过身,怀里抱了一堆瓶瓶罐罐,让男人又是一阵头疼。
于是,在很多年后,朋友们调侃“夫妻情趣”的话题时,萌萌小夫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第一次跟大叔泡澡的经历,让听者无不惊掉下巴。当然在事后,就被大叔老公“狠狠”修理了一番,家丑不可外扬啊!
“大叔,尼罗河的味道什么感觉啊?那个红海的放下去为什么不变红呢?黑海的都变黑了。大叔……人家可不可以过来试试呢?”
厉锦琛从这天开始知道乌鸦在头顶呱呱叫,是什么滋味儿了。
这小丫头可真是一点儿都不懂,男人的底线是经不得撩拔的,那有多么脆弱,他真该让她瞧瞧。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傻冒儿!
可惜,等到萌萌把一堆奇妙的罐子捣腾完,对面坐着的男人,只是把一杯红酒喝光了,闭着眼,不怎么说话。
萌萌把最后一口蛋糕吃完,满足地叹了一口气。回头看着美大叔闭目养神的样子,小眼神儿又瞟向那双性感的唇,兀自舔了舔自己的唇,似乎有些意犹未尽似的。
一会儿,厉锦琛就感觉某物近身。
萌萌爬在厉锦琛身边,下巴搁在双手上,低低地唤了一声,“大叔……”
怯怯的,似乎又凑近了一点。
“人家问你个事儿……”
感觉到肩头有气息拂动,随即,就有个东西在他肩膀上画起了小圈圈儿。他眉头皱得更紧,胸口又慢慢堵着一股气儿。
“人家听小双说,之前,我落水的时候,你救我起来的。你……给我做了人工呼吸的,对不对?”
可怜萌萌埋着脑袋,根本不敢抬头,不然她就会发现男人睁开了眼,眼底的火色再难掩饰,仿佛她的小手指再轻轻一动,就会喷薄而出。
“那个,当时,我嘴巴上,好像还破了皮流了血……是不是,呃……那个,我只是问问……是不是……”
要直接问出口,好丢人的说!算了!
她刚要抬头,却觉得后颈微疼,脑袋就被一只大掌扣住了,一下被迫抬起,迎上一双黯沉至极的眼眸,但那眼眸却似又极亮,像一柄利箭,任何抵抗力量都无效。
“大,大……”
她想后退,却发现扣在后脑的大手力道更紧,抓得她都发疼。
浓重的气息,纯男性,迎面扑来,一瞬压至零界点,几乎鼻尖相触,瞳孔放大到极致,映着一点点逼近的面孔,明明刚刚都极温柔沉稳的男人,仿佛变了个人。
眼前突然一黑!
------题外话------
会发生嘛事儿?有奖问答!
第一可能:火辣辣滴NO。1KISS,终于成啦!
第二可能:又咬到再出血。(萌萌:大叔的属相,是狗嘛?)
第三可能:抢枪走火,无极限……(厉大叔:小孩子不要胡思乱想。)
第四可能:啥也没发生。(观众:大叔,你ED嘛?!作者:也许哦!呃,表砸我……)
第五可能:你们自由发挥联想吧……(作者:摊手,俺不负责灭火哟!厉大叔都说了,不要乱想滴。)
☆、92。夫妻情趣之第二话:撞上公婆
“大……唔!”
萌萌感觉唇上一热,还有几滴水珠儿,凉凉的浸入唇缝儿。身子像是撞上了一副钢筋铁骨,好痛,也好奇怪。可她来不及去细思哪里奇怪,就知道自己没法呼吸了,因为连鼻子都被重重地堵住了。她着急忙慌地呜咽大叫,双手拍打推攘跟前的男人。
匿大的水池里,啪啪啪的拍击声,光听声音就容易让人胡思乱想了。要是让旁人看到这一幕,少说不得血脉贲张,一泄千里了。
男人任女孩挣扎着,表情却没有太大变化,只是一双黑眸幽深似海,焰色翻腾不休,却又隐忍不发,俊容因为压抑而紧绷,掌间的力量也随之增大,臂间的青筋突突地跳动着。
天哪!她今天要被大叔的肉肉给憋死了!这种死法太丢人了,太丢人了啊!
萌萌感觉到掌下的身躯已经化石了,敲得她的手疼死了。而她整张小脸被压在厉锦琛的颈窝里,几近变形了,根本没法呼吸,极度缺氧之下胸肺都一阵阵地刺痛。
大叔这是为什么啊?
她完全预料不到情况会走到这一步,这样的大叔太陌生,太,恐怖了!
几乎是在女孩快要休克的前一瞬,厉锦琛突然松了手,他抬起女孩的小脸,女孩水汪汪的大眼里写满了恐惧和不解,他的眼神迅速闪过一抹极复杂的颜色,又恢复成静如止水。
他一字一句说道,“萌萌,你已经算是个大姑娘了。就该知道女人和男人的差距有多大!男人不是可以随便招惹的,后果也许是你根本无法承担,明白吗?”
女孩眨眨眼,两行豆大的水珠滚下来,显然还是懵懵懂懂的。
厉锦琛将人放开,转身踏出了池子,没有管身后突然破出的抽泣声,带着一身水渍,直接离开了浴室。回到自己的房间,他双手撑在洗漱台上,重重地扒了下头,滚落的水珠滴打在光洁的石台上,五指关节隐隐地泛白。
抬起头,镜中的男人再不若那般淡定从容,他下颌抽搐着咬得死紧,脸色微微扭曲,压抑的情绪已经无法遮掩,连同眼底轰然爆裂的欲念,裹夹着无法陈说的厌恶,自弃。
砰!
一记重拳捶击在大理石面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就仿佛那终年压抑的魔在深渊中威胁咆哮着想要突破他的人皮面具。
他眉间深深皱起,几近狰狞,倏地转身进了浴间,打开冷水从头淋到脚。
大浴室里
萌萌委屈地洒了几颗金豆子后,沮丧地爬在池边,脑子里空荡荡地,只反反复复播放着厉锦琛离开的最后一句话,不断地回味咀嚼着其中意谓。眉间的褶子也一点点加深,眼底澄澈的光茫,渐渐被迷惘、忧郁浸染,失去了曾经的光泽。
一边脸爬在手臂上,有些不舒服了,她侧过头爬在另一边脸上。看着电视里播放的画面,繁华光影与寂寂落落交替闪过,似乎都与她再无关系。
淡淡的叹息,轻轻从胸逸中飘出。
有些成长,总是在不经意间发生。有些变化,可以惊天动地,而更多的,都是悄无声息。
终于,眼睛只剩下微微的刺痒,堵在胸口的那口气化成了一堵看不见的墙,某个角落黯淡下去,变成了那堵墙上抹不去的颜色,但很清楚知道,那都是她的过去式了。
她深吸口气,看看身上穿着的水蓝色小布料,又抬头看到岸边还放着小半杯红酒,液体注水高脚杯时,红滟滟的液体折射出极深深浅浅的红,富丽又神秘。小小的汽泡扶摇而上,撞破水面时,破出浓浓的香气,即使不懂酒的人闻到也有一种微醺的感觉。
常常见人喝酒,但是周围的人都严禁她喝酒。她偿过,也不太喜欢那种奇怪的辛辣,或者憋人的苦涩。她觉得,这是大家对她的宠溺和疼爱。可在今天,她突然意识到,其实这也是一道无形的樊篱,划定的界限。
界限后,举杯相邀的人才真正属于一个世界。
……
这个时候,时间已过六点。
公寓楼下,一辆老牌稳重的黑色轿车驶进了即定的停车位,车上下来的正是厉氏夫妇。
“老厉,你快点儿。这都六点过了,不知道阿琛他吃没吃。咱们应该早点儿出门儿的,这进大学城挤死个人。大学城这片儿,交通倒是挺好的。哎,这个我来提。你去提后车箱里的东西。”卫丝颖一边唠叨着,一边看表。
厉珂打开后车箱后,不禁又惊了一跳,“老婆,你怎么带了这么多东西,儿子哪吃得完哪!”
卫丝颖走上前,挽过丈夫的手就走,“咱们阿琛正值壮年,你还怕吃不完。要是真吃不完,就让他带去公司,给员工做福利。这可是他美丽聪明的妈妈做的爱心饭菜,不正好帮他笼络人心了嘛!”
厉珂连忙关上车后箱,按下车锁,一边笑,“瞧你说的啥。这要帮总裁儿子笼络人心的爱心便当,最好应该是总裁夫人来做。喧宾夺主,不利于婆媳关系的融洽哪!小颖,你先听我说,一会儿见到阿琛……”
厉珂这也是没办法先跟儿子通气,只有曲线救国,先跟妻子打打预防针,聊胜于无。
卫丝颖听着丈夫的劝说,脑海里又跳出当日在帝都大学初见萌萌的画面,表情不由变了变,终是忍不住埋怨了一句,“说真的,要不是阿琛这些年一直没有异性朋友,基本从不跟女孩子私下往来。我也不可能勉强同意这桩婚事!凭我们家阿琛的条件,这帝都里,还怕找不到合适的女孩子。自打阿琛三年前回来,这三年里,每次我出席各种场合,跑来做媒人真是应都应付不来。”
厉珂一边摇头苦笑,一边好意提醒,“小颖,你也说阿琛以前不愿意跟女孩子随便来往。现在好不容易愿意主动跟萌萌相处,还娶了人家,这难道不是好事儿一桩?!这就是孩子自己的缘份到了,你就别……”
“行啦!你都没见过姚家的姑娘,在这儿站着说话不嫌腰疼。到了,快刷卡!”
“唉,我说你这!”
“不知道阿琛在不在屋。要是不在,你就赶紧给他打电话。我估摸着这孩子周末应该会有应酬,他那个项目刚刚拿下来,这会儿也正好是摆庆功宴,筹谢公关团队的时候。”
卫丝颖这也是依照自己经营公司的惯例,来推测儿子的生活。
门开时,发出叮咚一声响。
则巧从浴室出来的萌萌,听到声音有些奇怪,就走向了玄关处,便听到男人和女人的絮叨,不由心下一紧,歪头朝玄关里张望。心想,不是说有三屋安全系统加嗯层小区警力覆盖,不可能会有闲杂人等进得来嘛?!这么晚了,会是什么人啊?
她心下一紧张,大眼左右一望,就想去抱花架上的一个青花瓷瓶做武器!并不知道这青花瓷瓶价值千万,用来砸入室小偷真心亏死。
“什么人?!”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