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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伦——”
萌萌看清了那人之后,可真是又惊又气,大叫着就冲进了迷宫中。
厉锦琛想叫,已经晚了。不过他也并不担心,跟着走进了迷宫花
心,跟着走进了迷宫花园。
那方,小豆腐看到父母也来了,立即大叫着“爬爬,麻麻——颗颗……麻麻,爬爬……”现在,小女娃虽然会讲很多单词了,只是口齿方面仍是远不如哥哥们清晰的。
萌萌一路狂奔,奈何这花园实在是太大了,看起来那一大一小距离自己并不远,可是弯来绕去了也着实费劲儿也半天近不了身,隔着两道绿篱墙,奥伦的笑脸愈发灿烂。
他冲萌萌笑道,“怎么,现在知道着急了!我说你们当父母的也忒不负责了,竟然自己在一边贪欢,就把宝宝扔在一边。哼哼,我就是给你们一点点小小的教……唔!”
一把叶子泥沙砸到奥伦脸上,这笑容就没了,他一边擦着脸上泥,一边叫骂,“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粗鲁啊!”
萌萌插腰,“被莫名其妙抢走宝宝的妈妈,还有更粗鲁的勾当,你是不是想要偿偿?把小豆腐还给我!”她伸出手。
奥伦抹着脸,却故意道,“瞧你那样子,不怕把小豆腐吓到。哦,小乖乖,别怕,妈妈正跟咱们捉迷藏呢!哦,咱们走咯!让妈妈来抓我们哦!”竟然抱着小姑娘,就跑掉了。
“奥伦,你给我站住,把我的小豆腐还给我!可恶,你这个不要脸的诱拐犯!小豆腐,快回妈妈这里来!”
风儿呼呼的吹,彩球们欢快地飘。
小豆腐姑娘完全不懂大人之间的纠结,还以为妈妈正和自己跟叔叔捉迷藏呢!被叔叔抱着边跑,边逗妈妈,可把小家伙给乐得不行。
萌萌追了没一会儿,就不小心撞上个横篱,给绿枝儿埋了。扑了一头一脸的叶子泥沙,可郁闷得不行,连裙子也被划破了,好容易才爬起身来,就看到了儿子靓宝。
“妈妈!”
靓宝已经被厉锦琛找到,也架在了脖子上,而且他那小手上竟然也逮着三只彩色汽球呢!
可恶,孩子们竟然都被奥伦的花花肠子给骗了。
“大叔,你怎么不抓那个混蛋啊!他把我们的女儿都拐走了。”
厉锦琛扶起小妻,给小妻捋顺发丝,一边宽慰,“不用担心,他跑不远的。”
就在这说话时,不远处的奥伦突然发现一声怪叫,像是被什么戳到了哪里,浑身一抖,转身就跑了回来,边跑还边叫救命,“厉锦琛,你这变态,你弄的什么鬼东西,电死我了。你不怕电到你女儿嘛!哦,快让这些东西滚开!”
随即,萌萌就看到奥伦屁股后面跟着三个亮晶晶的小东西,不时放射出什么东西,当奥伦跑近他们时,已经被电得头发冒烟儿了。然而,他怀里护着的小豆腐,却乐得咯咯直笑,没有被伤到一丝一毫。
萌萌立即抢过了女儿,抱在怀里松了口气。
厉锦琛看着被改良牌小星星们原地攻击,电得直打哆嗦的奥伦,说,“这是对你偷抱我们家孩子的惩罚,以及对萌萌受惊吓的一点点补偿。”
“你这个……噢,啊,好麻……混,混弹……哦,哦……”
大概由于奥伦抽搐的模样太古怪了,两个小家伙看着都觉得有趣得直笑。
这虚惊一场总算落了幕,奥伦随即就被扔出了城堡。
萌萌在临走时哼哼了一声,“之前还说你丫长劲儿了呢?现在又做这么幼稚的事情,太令人失望了。”
大门关上,奥伦呲牙裂嘴的表情也慢慢收了起来。
一群随从以阿里带头的急忙跑来扶他,也被他甩开了手。
阿里很是不甘道,“少爷,咱们打的地洞已经被他们灌了水泥重新填了起来。他们的亲兵还把咱的人都打昏了,太可恶了!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个小野……”
“阿里!注意你的措辞,住在这里面的是我们帝国真正的黄金血公主!”
奥伦抹着唇角的唾沫,转身大步走掉。没人看到,那双蓝色的眼睛里,沉淀着如大海般的深不可测。
虚惊一场后,萌萌带着孩子们回了城堡内,并询问了奥伦进城堡的办法,才知竟然是挖了一周的地道,才跑进来的。
不由有些气愤,“这个家伙,一天到晚都在搞什么啊?”
厉锦琛将孩子交给了保姆,道,“奥伦倒是聪明。明面上求见,暗地里也动作频频,倒是让我们放松了一些警惕。”
萌萌哼哼着,就问起穆善能不能再增加公主亲兵的数量,以备不患。
穆善很遗憾地告诉萌萌,说按亚特皇家私兵的规则,皇室能拥有私兵的数量都是有限的。萌萌目前还没有获得正式授爵,在法律上也只能拥有现在这么些护卫,再多就可能引发舆论危机了。而且,亚特和华夏一样都是禁止枪械私用的国家,安全问题上其实并不大。若真要说危险,人们更多防范的大概还是那些无孔不入的降头师吧!枪和炮,也是拿这些诡异的降头师没有办法的。
提到降头师一事,萌萌想到母亲何思蕊中了降毒,也不知现在是否已解。她本来想陪着母亲的,但何思蕊却赶他们来公主岛渡蜜月,不让她操心。现在已经过去一周,还有一周就又要举行婚礼了。左右想来,她不放心,便跟厉锦琛提出回大西宫。
厉锦琛点头表示,“嗯,毕竟还是我们俩的婚礼,不能全扔给妈来操心。”
随即,仆人们便开始做起了准备。
当晚,萌萌一家五口便到了大西宫。
…
……
话说皇帝夫妇一回大西城,何思蕊就到皇家医院做了个透彻的检察,果然发现身体里多了东西。
然而,依照降头师和医生商量的结果,这东西要安全取出来,还得讲究一个时间。而距离那个成熟安全的时间,至少还要等上半个月左右,刚好就掐到了萌萌的婚礼时间。
这个消息,不得不说,引人深思。
何思蕊却只问,若是暂时不取,会不会危及性命,或有什么糟糕的后果。
降头师说,“我们现在暂时可以用药物压制这种毒性的爆发,而这种毒本生是不会对人体有害的。”
何思蕊便决定了,“既然如此,那就先压制着,等我女儿的婚礼和授爵仪式结束之后,再取也可以吧?”
男人们的脸色都有些犹豫,因为,凡事无绝对,计划没有变化快,这些不确定的因素,他们可不敢在爱妻如命的皇帝陛下面前打包票。
索伦第一个想到的是,“推迟婚礼!”
何思蕊就拒绝了,“不行。要是这次再改时间,下面不知又要把咱们传成什么样了。还有啊,咱们这次要是再放大教宗鸽子,就是两次了。就算老人家不介意,可还有其他族的族宗,肯定会借机说嫌话的。阿伦……”
索伦眉头拧得死紧,没有同意,但也没有拒绝。
之后,何思蕊就一扫身体上的烦恼,左右也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她便高高兴兴地为女儿准备起婚礼来了。
“把我柜子里那件,当年我穿过的婚礼服拿出来。”
不管是亚特的传统,还是海城的传统里,都有给出嫁女儿穿妈妈嫁衣的习俗。所以何思蕊没有想过一定要做一件比卫丝颖那样的豪华礼服,想着把自己的礼服改成女儿的大小,看着女儿穿上,就觉得很满足了。
女侍很快取来了礼服,那是一件珍珠粉的长袍。
因为当年索伦对何思蕊一见钟情时,她就是穿着一件粉色的纱裙,一人慢步在长长的金色沙滩上,迎着晨曦,长发飘飘,粉润诱人宛如新蚌开的粉红珍珠,让人怦然心动。故而,之后才让人制作了这件婚纱,用最上乘的南海桑茧吐丝而织,缀满了大大小小的粉色珍珠,同时还配有一套珍珠饰品。
何思蕊想到女儿若是穿上这件衣服,以女儿那天生遗传自自己的好肤色,必然珠光玉润,霞色绝伦。
如此想着,何思蕊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执起针线,开始修改被服。
亲信的侍女们围绕在旁,帮忙穿针引线,递剪子小刀,个个说说笑笑,气氛十分温馨。
然而,就在柱头上的一角却藏着了一架针孔摄像机,从摄像机的监视画面里,众人看到的却是另一番景象……
皇后身边,只留下了亲信的女官两名。
女官们并没有说说笑笑,而是眼露戒色地听从着皇后的命令。
皇后脸上罩着一层笑容,可是手上却不知打哪儿多一个小碟子,里面盛着不知是什么的白色粉末,当皇后故意支开了两个女官拿东西时,她立即将那白色粉末洒在了裙子里面。
待到女官们送东西回业时,皇后又是一脸笑意,动作上也没有了任何怪异之处,又恢复了正常似的。
这样的画面,让监视的人看得目瞪口呆,简直不可思议,却又不得不承认这就是事实。
没一会儿,殿里就来了人。
正是在华夏帝国待了快一周,才回来的亚德尼斯和可丽儿。
三人说了几句话,亚德尼斯明显有点儿沉默,且看着两个女人交谈甚欢的模样,便交待了两句无关痛痒的话,先行离开了。
可丽儿留下后,就帮着皇后一起修改那件礼服。
皇后立即打探起可丽儿和儿子的近况,“丽儿,你们在帝都那边都玩了什么?亚尼是不是又欺负你了?回头我一定帮你教训他啊!你尽管告诉我。”
可丽儿心下一暖,只道,“没啦!其实是我任性,让他陪着我到处玩,耽搁了他的公务吧!”
皇后笑了,“瞎说什么。男孩子追求女孩子的时候,就是天下大事儿都愿意放下。国内有他爸爸,他担心什么。瞧他那脸色,我的儿子我很清楚,一定是又在生什么闷气。这孩子,和他爸一样,有什么不痛快就喜欢闷着,胡乱吵闹!你呀……”
皇后是个好婆婆,一边数落儿子的不是,却顺带告诉了未来媳妇儿子的性情特点,予以引导,一边又站在媳妇这边,本着大家都是人家媳妇儿的身份,各种宽慰开解。
可丽儿一边应着,一边感激皇后的理解。
然而,就在可丽儿去端水回身时,霍然发现皇后竟然将一根小针塞进了衣褶子里。她提醒了一句,皇后却似没听到似地拉着她坐下后,又说起别的话题来。可丽儿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又跟皇后聊了个把钟头,才离开。走时,她看了眼仍在细心缝改礼服的皇后一眼,忧心忡忡,转去了太子宫。
监视器另一方。
索伦问,“她……在衣服里穿了几根针了?”
监视人员也口有些干地回答,“一共八根了。位置我已经标记了出来,陛下您是否……”
索伦抬手阻止了,沉吟片刻,才道,“继续监视,任何细节都不要放过。”说完,就离开了。
之后,监视人员看到,皇后还把一个打破的玻璃杯渣子,扔进了鞋子
扔进了鞋子里,之后皇后又进了衣帽间,那里摄像头照不到,但众人心里也直发怵,知道必然也发生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那时,皇帝走进了衣帽间。
“蕊蕊,你在干什么?”
因为,他看到妻子竟然拿剪子,剪掉了好几件衣服的肩带、裙摆,甚至是裤裆。这可都是些容易让人不小心就丢丑的部位啊!
何思蕊一愣,就像是回过神似地,回头就冲着索伦笑着迎上来,在挽住他手臂时,也不动声色地将剪刀给藏了起来。
“老公,你怎么进来了?”她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