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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心洁一边冷笑着,一边用着羡慕的口气接道,“什么玩玩啊,这么大钻石,可不便宜呢!就我之前的男朋友,连看都不敢看一眼。美丽,你老公一定很疼你吧?瞧把你养得又白又胖,呵呵!”
曾美丽嗔怪地瞪了陈心洁一眼,却没发现其言语下真正的恶意,只说,“对啊!我老公可疼我了,每天都让佣人阿姨给我炖血燕粥吃,说这对顺产有益,而且,还能一索得男。”
周围的人,除了陈心洁搭话搭得津津有味儿的样子,让曾美丽出尽了“风头”,其他人多少都露出了受不了的表情,悄悄借口溜掉了。
也就在人圈儿变得稀薄时,曾美丽一回头,正巧就看到了易振海投来的那两道阴沉冷鸷的目光,顿时心头打了个凛儿,急忙转回了头,笑容变得有些不自然了。
陈心洁是什么人,平日里端盘子早已经练就了一手察颜观色的好本事,一眼就发现了曾美丽的不对劲儿,她看过去时,也正巧看到易振海转身走远的背景,心下冷笑一声,突然又问出,“美丽,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你家老公和萌萌家老公差不多,都是军人出身,还是都是商界大佬什么的?”
曾美丽喝着酒,就嗔了陈心洁一眼,而陈心洁却眼尖地发现,那个走远的军装男人似乎脚步顿了一下。
“你不还说,你家老公也是大叔级别,也是风度翩翩,人中龙凤嘛?!说说嘛,你怎么不带他来给咱们瞧瞧,别那么小气嘛?!你一定有他照片吧?来来来,给咱们姐妹瞧瞧呗,让大家也跟着你沾点儿喜气儿,未来啊,也好生个大胖小子。”
其实,曾美丽早想尽了办法,知道了自己怀的正是个儿子。
虽然初时对于易振海的出现,她有些害怕担忧,不过想到自己肚子里怀着的儿子,她又重新有了信心和底气,打起精神,努力地编着各种华丽的谎言,应付周围熟悉的同学朋友投来的惊羡眼光。
友投来的惊羡眼光。
从这些人的眼光中,曾美丽也愈发觉得,自己完全有可能干掉那个又老又丑又瘦的正室,周玲这女人的素质真是比照片上看起来还要差得多,根本没什么好害怕的。就说当人妈妈这方面,她自己的母亲于美萝在为人妇方面的保养和打扮,可比周玲高出不知多少倍了。而且,打发女人的手段也真是入不得眼。难怪易振海一下子就被她勾引上了。
越这样想,曾美丽越觉得周玲这个正室根本没有什么威胁性。若是能母凭子贵,把周玲这个正妻灭掉。嫁给易振海的话,老夫都只会加倍疼爱小妻子,凭她的美貌和手段,可以轻松把易振海掌握在手中,不怕他再出去找年轻的小姑娘偷吃了。呵呵,不说开国元帅里,很多人的老婆都是找的下一代嘛!
……
“老姚,恭喜恭喜啊!哈哈哈!”
易振海这方压下了乍见曾美丽时的厌烦,大笑着宛如致交好友一般,走到姚爸面前,就跟姚爸重重地碰了一杯,一口将杯中的香槟饮尽了。
他这样的举动,使得突然见到他的姚爸爸也是愣了一下,也不得不将杯中的酒喝完了。
而皇帝夫妇也正和姚家夫妇在一起,跟厉珂介绍的几位部长级官员交流。易振海一过来,那一身强悍的气场影响,使得官员们觉得他们这方也许是致交亲友,会有一些私方话要说,便举了举杯,先行告辞了。
随即,这气氛就在几道眼神儿和古怪的脸色下,变得有些不同了。
“老姚,你嫁女儿,却送了我一份天大的惊喜啊!”
“老易,没想到你能来,对了,怎么没和爱人一起呢?我记得……”
姚爸的话一下就被打断了,易振海虽笑着,可是那口气却让人听出一丝莫名的愠意来,“老姚,你说我该怎么回敬你一份惊喜呢?呵呵,怎么都没看到你家三个可爱的小宝贝呢?”
闻言,姚爸爸的神色立即变得有些冷了,要是初时他还在对易振海前来有几分惊讶的话,现在就明白这人前来绝非是恭喜,实是来发战帖的,浑身的火药味儿太清晰不过了。
“孩子太小,不敢让他们到处乱跑,要是不小心碰到什么狼外婆似的东西,可就只有怪我们家长自己没把孩子看好了。我听说,你女儿今年也是大学毕业。儿子还大女儿好几岁吧?貌似在地方上为官,政绩也相当不错。你这儿女双全,又有个帖心的妻子,倒是比咱要幸福多了啊!”
姚爸爸也不动声色地给易振海满上了一酒,笑着主动碰杯干了。
易振海端着酒杯,却是一动不动,眼底暗潮汹涌着。
这时候,旁边的皇帝夫妇就是再迟钝,也嗅出了其中浓浓的硝烟味儿。心道,原来这就是当年那个他们错认为姚爸爸而抱走了他们女儿的男人。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这个男人不简单啊!话里话外,都暗藏锋机。
“哼,什么儿女双全!都是让人操心的小兔崽子。这不,一个不省心地跑到帝都来跟我闹腾,另一个为了小的把手上工作都放下了跑来哄。依我看,还是你们家萌萌最乖巧听话,这刚毕业就搞定了这么好个老公,连孩子也是一胎三宝,未来可轻松多了。”
索伦立即接过了话,“可不是,女儿总比儿子帖心得多。像我家那个臭小子……”
何思蕊有些奇怪,丈夫向来是不会在陌生人面前数落自家人的,现在却顺着这易振海的话头子说。显然,丈夫还是在帮姚爸应付了。
易振海却是冷笑一声,“皇帝陛下您怎么能跟我们这些平常百姓相比呢!就我家那小兔崽子,多少还得仰仗我们元首班子的提拔了。皇太子那么英明神武,只要您说一句,还不乖乖听话的事儿嘛!哈哈哈!”
这里,不无嘲讽皇权**,以及亚德尼斯之前的婚事里,亚德尼斯无法自主的憋曲。
索伦一听,可觉得刺耳极了。
姚爸忙插嘴道,“哎,对咱们老一辈人来说,最大的福气可不就是孩子听话,不给咱上眼药儿嘛!这方面,萌萌这孩子向来是最乖巧的了。呵呵,陛下和皇后可都是有福之人。”
虽然气氛是勉强圆了回来,可众人心下还是对这个敢于单枪匹马来挑场子的易振海,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那是。为咱们乖巧的孩子,和可爱的孙儿们,干杯!”索伦高声一笑,率先举起了杯子,拿着眼角余光狠狠地刮了易振海这一方。
易振海也不落相儿,挑着一抹冷笑,也举起了杯子。可事实上,他老婆被小三挑唆跑来帝都,女儿不省心地来瞎参和,害得儿子竟然也擅离职首。而那个惹出祸端的小三儿竟然堂而皇之地跑来了这个婚礼上胡乱炫耀他送的珠宝,简直就是一团乱麻,让他真是愈发地气不打一处来,恨不能立马就把曾美丽那个小贱人给作了。
“外公,外公……”
正在这时,小豆腐娇声叫着,就朝姚妈妈跑了过来。
姚妈妈出于本能的担心,急忙将孩子抱起,就说要带小家伙去吃好吃的。易振海却笑着朝孩子又伸出了手,说“让爷爷抱抱”,顿时姚家两人的脸色都变了一变。易振海恍似未见般,就跟着姚妈妈走开了。姚爸见状也急忙跟了上去,都不及跟皇帝夫妇两人告辞。
这情形,让索伦的脸色也不禁沉了下去。他眼色一动间,两个侍者便端着盘
者便端着盘子一前一后地跟上了姚家夫妇。
易振海见状,心下冷笑,只是在姚谦耳边,低语了一句,便离开了。
姚谦听完那话后,脸色也是极难看地看向易振海离开的背景。
——姚谦,在政委那里我已经做出了极大的让步,为什么你们还如此咄咄逼人,竟然还把我的家人都牵连进来,想往我身上胡乱拔脏水,可没那么便宜。
——易振海,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哼,今天我来,除了跟你道一声喜之外,也不防打开天窗说一句亮话。我可从来没想把你我之外的人牵扯进你我的争斗之中,所以也奉劲你一句,孩子们的性命,已经不是我们这个年纪玩得起的了。
——易振海,你……你还敢这么说。当年我的女儿,还有我那个……好,很好!到了这时候,我也不防直说,若是让我查出当年我女儿是因你而死,就算赔上我这条老命,我也要把你绳之以法,以告我女儿在天之灵!
这张底牌,双方终于掀开了。
……
“啊,海,海叔,您轻点啊!”
当红毯的乐声响起时,曾美丽就突然被人攥出了人群,一路跌跌撞撞地被带到墙后角落里。
在那里,易振海正抽着烟,眉间皱得死紧。曾美丽那造作娇情的叫声,立即换来他一记不耐烦的厌恶眼神,吓得曾美丽立即噤了声。
“今天的事,我不想多说。现在,马上给我回去。没有我的命令,哪里也不准去。”
说完,易振海转身就要走。
曾美丽急忙上前想要像往常一样抱男人的胳膊撒娇,以平覆男人的怒火。哪知,她还差一点儿才够到男人的衣角,男人突然一转身,竟是扬起手臂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
啪的一声,当真是又狠又重,顿时打得曾美丽眼冒金星、耳朵沙沙鸣响,却依然能听到男人那阴狠的威胁声。
“曾美丽,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别再让我说第二遍,要是再让我看到你跑到这种地方来胡闹,我不保证会让你彻底从帝都消失,以策安全。”
说完,男人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曾美丽傻傻地呆愣在原地,却已经知道自己在前一秒还在憧憬的美景,已经彻底破裂。
这一次,她面对的男人,其实比以前的窦天、饭店小开,还要可怕,还要深不可测。
……
婚礼进行曲响起时,还有一个小家伙没有就位。
一翻手忙脚乱,萌萌才见是姚妈妈抱着小豆腐跑过来,脸上似乎还有一丝惊魂未定的异恙神色。但她来不及细问,只得跟着音乐,挽着厉锦琛走了出去。
这一刻,无数的鲜花瓣从天而降,前方的礼台后除了放出一片白鸽,跟着四周都升起了一个个用马卡龙色的气球扎成的大“心心”。同时,礼花齐放,炮声阵阵,整个会场掌声雷动,贺声四起。
乐声里,萌萌看向身边的高大男人,心想,虽然这高跟鞋穿着难受极了,可是,难得能有如此近距离欣赏这张举世无双的美颜啊,也算值了。而且,现在这距离,都不用勾他的脖子,只要仰起脑袋,就可以嘬到她的男神了。
“傻笑什么?”
“你怎么知道人家在傻笑啊?”这可隔着一层华丽缀满珠宝的彩色头盖纱呢!
男人低笑一声,“不用看,我也知道你是什么表情了,老婆!”
这一声老婆,在此时听起来,似乎格外地甜蜜,深沉,情意绵绵。
萌萌不自觉地收紧了手臂,握住了男人的大手,脑袋也偏离了彩排时的预定界限,“老公,我都想吻你了。”
随即,明显感觉到男人的脚步顿了一下。
她低低地笑出声,听到他充满宠溺的一声,“调皮!”
刹时间,似乎整个世界的花香,彩带,白鸽,五彩泡泡,七彩星星,都涨满了她的心,甜蜜得简直无法形容的幸福啊!
“老公,你今天,特帅。”
“你也很美!”
他握住了手里的那只小手,沉俊的面容上,温柔得都似能掬出一层蜜来。
“哎……”萌萌突然低哎一声,不得不回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