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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冉觉得头疼。
肉也疼。
话说那一笔违约金可不是小数目啊。
算起来比她一年的工资还多呢。
而且这样的事情如果被有心人传出去,维塔的形象肯定会大打折扣。
。。。。。。
维塔对这件事态度却是满不在乎,“随便他们好了,爱赔多少赔多少,反正我不缺那点钱。”
真是有钱任性!
季冉瞥了他一眼,拿着手机起身,“算了,我给广告商那边打个电话,看看还有没有转圜的余地。”
。。。。。。
维塔这次代言的,是国内某个知名的户外用品广告。
这次广告拍摄,对方的总负责人姓刘,是个微胖的中年男人。
季冉翻出他的号码拨了过去,对方态度很良好地告诉她,转圜的余地嘛,也不是没有,只是他们老板很看重这次的广告拍摄,前期宣传公司投了不少的钱进去,现在广告没有按时完工,公司亏损了不少。
按照他们老板的意思,拍摄嘛,肯定是要继续的,但是之前因为这件事情公司而承受的损失他们也不能全部承担,如果季冉有诚意的话,应该带着艺人过来商谈一下。。。云云之类的。
季冉听到还有转圜的余地,顿时松了一口气,和对方约定好了商谈的时间之后就挂了电话。
前期宣传的损失,总比违约金要少啊,而且还不是全部,这样看,还是蛮划算的。
☆、177季冉脸上淡淡的,没有前几次看见他时的剑拔弩张
177季冉脸上淡淡的,没有前几次看见他时的剑拔弩张
和对方约好的时间是周五上午。
说辞和大致的条款条约,季冉在前一晚就已经准备就绪了。
结果关键的时候维塔却掉了链子。
早上的时候,季冉在厨房准备两个孩子的早餐。
刚刚冲好牛奶,就听见外面客厅传过来一阵不小的声响,她探头出去看,结果就听见小宝扯着嗓子在对她喊,“麻麻你快粗来啊,塔塔摔倒了!”
“。。。。。。”
季冉连身上的围裙都没解,匆匆就跑出去。
维塔大概是早上还没睡醒的缘故,下楼的时候踩空了一格楼梯,结果身子后仰,摔了一跤,手臂磕在台阶的边沿上。
好在没什么大碍,只是胳膊肘被磕破了一块皮,渗了一点血丝出来。
维塔举着受伤的手臂放在季冉面前,语气放得无限的哀软和委屈,“季季你看,我的手受伤了。”
季冉推着他到沙发上坐下,“你等会儿,我去找医药箱过来给你处理一下。”
。。。。。。
季冉拿找了医药箱拿过来,把酒精和棉布剪刀等从箱子里面拿出来。
维塔看着她,天蓝色的眼底闪着不纯洁的光芒,“季季,要不我把衣服脱下来吧,方便你。”
季冉拿着酒精瓶的手一抖,“。。。。。。”
方便她什么?
“你这穿的短袖,脱什么,不脱就很方便了。”
维塔“哦”了一声,有点小小的不高兴。
季冉不去理他,拿了酒精开始给他清洗磕破的地方。
。。。。。。
小宝和小贝在另一边小小声的咬耳朵。
小贝:“你看,我就说吧,麻麻果然还是爱塔塔的。为了给他包扎伤口,都忘记给我们做早餐了。”
小宝摸着饿扁扁的小肚子:“好饿哦,呜呜,麻麻爱了塔塔之后是不是就不爱我们了?”
“。。。。。。”
小孩子自认为很小声,但沙发另一端的两个人都听见了。
维塔耳根微微有些红,季冉却仿佛什么都没听见似的,专心地拿棉布去给他贴在受伤的地方。
她的力气有点没控制好,疼的维塔“嘶”了一声。
季冉面无表情的看他,“好了。”
她收拾好医药箱,转身继续进了厨房给孩子们弄早餐。
小宝和小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异口同声“麻麻不高兴了吗?”
维塔两根手指去点他们的额头,“你们两个小鬼精。”
。。。。。。
维塔受伤了,整个人耍赖的躺在床上不肯动弹。
季冉好说歹说,他就是不肯跟她一起去广告商那边商谈继续拍摄的后续事宜。
她稍微语气严厉一点,他就把包着棉布的手举起来给她看,平平板板地陈述,“我受伤了。”
季冉“。。。算了,你不想去,我跟杰克一起去,你在家好好休息吧。”
她转身拉上门出去,维塔撇了撇嘴,嘀咕道“不就是一点违约金,季季这个财迷。”
不过嘴角随即又浮起一个好看的浅笑,“连财迷的样子都这么让我喜欢。”
。。。。。。
北西路南边的一栋高级写字楼。
拔地而起的高楼一眼望不见顶。
黑色的轿车停在写字楼前。
季冉摘下脸上的墨镜,问开车的杰克,“杰克,你确定是这里?”
杰克是个地道的美国南部小伙子,操着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他挠了挠头,憨厚地道“按照他们给的地址,确实是这里啊。”
季冉拧眉,可是她明明记得,上次和那位刘总监讨论广告拍摄的时候,他留下的地址,是另一个地方。
“怎么了季姐,我们确实没走错地方啊,为什么不下车?”杰克问她。
季冉敛了敛心神,“没事,走吧。”
既然是对方给的地址,横竖总不会把他们两个给卖了。
。。。。。。
二十六楼。
季冉和杰克刚出电梯,一个穿着包/臀职业装的年轻女人就出现在了他们面前,笑意盈盈地道“是季小姐吧,这边请,我们老板已经在会议室等着了,您跟我来。”
季冉心里的不对劲越发汹涌了。
那个女人领着他们直走,在左边拐弯的第一个朱色木门前停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们老板就在里面,季小姐,您请。”
杰克要跟着进去,被拦住了,微笑而礼貌的声音,“不好意思,我们老板说了,他只见季小姐一个人。”
“这。。。。。。”
杰克为难地看着季冉。
季冉笑了笑,看他一眼,“你这外面等我吧,没事的,我一个人进去就行。”
到了这个地步,她就是用脚趾头猜,也猜出了八/九分,这扇门后面的人,是谁。
。。。。。。
季冉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进去的。
顾邵庭今天穿着一身休闲装,藏蓝色的针织长袖搭配黑色的长裤,脚下是一双黑色的休闲鞋。
整个人看起来越发的丰神俊朗。
他勾了勾唇角,把一杯刚刚榨好的芒果汁递给她,声线温和,“我记得,你以前最喜欢喝这个。”
季冉脸上淡淡的,没有前几次看见他时的剑拔弩张。
她没有接他递过来的芒果汁,只是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开,“我现在只喜欢喝苦咖啡。”
其实她的口味这几年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以前很喜欢的甜食,生了孩子之后就不太喜欢碰了。
☆、178过去种种,物也非,事也非,人也非
178过去种种,物也非,事也非,人也非
就如同扎在心里的某根刺,在最疼的时候,她咬牙把刺拔了出来,从此,就再也不想去碰这根让她全身发疼的刺。
过去种种,物也非,事也非,人也非。
再没什么纠缠的必要了。
顾邵庭拿着杯子的手僵在半空收不回来。
季冉看他一眼,“如果是你的话,那就没什么谈的必要了。你看一下统共需要支付赔偿多少,到时候让人把账单寄给我就行。”
她说完,拿着手包转身要出去。
“冉冉!”
顾邵庭扣住她的手腕,那杯芒果汁摔落在地,杯子碎裂,明亮的地板上淌着一滩黏糯的金色液体。
他抿着唇,黑色眸底的紧张一闪而逝。
“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季冉:“一对离了婚的夫妻,还有什么见面的必要吗?”
“离婚?”顾邵庭舌尖顶了一下后槽牙,慢慢咀嚼着这两个字,而后朝她扬唇一笑,“谁说我们离婚了?”
季冉眉心压下,一时忘了挣开他的手,脸上微微错愕,“你什么意思?”
“你猜我是什么意思?”
顾邵庭扣着她的手腕,顺力一拉,季冉没有防备,一下跌撞进了他的怀里,额头磕在他的肩上。
顾邵庭另一只手搂着她纤软的腰肢,陌生又熟悉的清冽气息喷薄在季冉颈间,惹得她全身都起了一层颤栗。
“顾。。。邵庭!”
季冉挣不开他的怀抱,心下恼怒,弯起膝盖就想朝他腿间顶去。
可是男人却洞悉了她的想法,眸底闪着狡黠的光。
下一秒,季冉弯起的膝盖被他稳稳夹在腿间,形成一个很诡异的暧/昧姿势。
顾邵庭低头在她耳边低笑,“冉冉,同一个招数用两次可就不管用了。”
季冉单腿站着,脸色气的涨红。
顾邵庭温热的薄唇摩挲着她的耳根、脖颈、下巴,一路流连到唇边。
他吻上来,季冉偏头躲开了。
那个吻落在她的颊边。
季冉气的胸口起伏,恨不能踩死这个不要脸的男人。
她咬牙瞪着他,一字一字咬的极响,“顾邵庭,你这是性/***/扰,我可以告你!”
“呵。”
顾邵庭被她这炸毛的小模样逗乐了,“什么性/***/扰,我们这明明是夫妻间的正常***。”
他捏了捏她变得有些尖的下巴,“忘了告诉你,离婚协议我压根就没签。所以从法律的意义上来说,我们还是夫妻关系。我现在就是睡了你,法官也管不着我。懂?”
“。。。。。。”
季冉所有的脑细胞都停留在了他那句【离婚协议我压根就没签】上面。
离婚协议他没签?
没签!
愤怒!
一种被戏耍了的愤怒陡然而升,季冉气急,连眼睛都红了,“顾邵庭你什么意思?!”
“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
顾邵庭捏着她的下巴不轻不重地又重复了一遍,“那张离婚协议就是一张废纸,我们现在,还是合法的夫妻关系。”
这是他现在最大的筹码了。
“就算你没签字又怎样?”季冉怒视他,“顾邵庭,你难道不知道,只要分居两年,我照样可以上诉跟你离婚吗?”
“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季冉冷哼,撇开眼睛不再看他。
顾邵庭却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季冉看着他,“这么急着想跟我撇清关系,怎么,是看上哪个野男人了?那个蓝眼睛的小白脸儿吗?”他嗤了一声,“就他那副身板儿,你确定上了床,他能满足你?”
这个男人,他以为谁都跟他一样思想肮脏龌鹾,一言不合就床上解决吗?
季冉气极反笑,扬着下巴看他,“你怎么知道他满足不了我?”
。。。。。。
寂静。
身上的制捁一下松了开来。
季冉顾不得站得发麻的左腿,迅速退开了好几步,拿着手包挡在自己胸前。
一双水眸戒备地看着他。
顾邵庭眼底阴翳,拳头骤然捏起,发出清脆的“咯吱”声,声音如同染了霜雪一般,“你跟他做过了?”
季冉犯倔的脾气一上来,不知死活的瞪他,反呛“关你什么事!?”
“很好。”
顾邵庭突然笑了。
好歹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季冉明白他这笑里是发怒的前兆。
脑海里突然就涌上来他刚刚说的那句【我现在就是睡了你,法官也管不着我。】
在这里。。。这王八蛋真的能做得出来!
季冉想跑,但为时已晚。
她转身,手刚刚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