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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风-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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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长虫、老鼠和苍蝇蚊子的便道;土房顶上长出一层绿草,草根将房土拱暄,一遇雨天,牛棚内滴滴嗒嗒漏个遍。这座小牛棚,酷似荒草丛生中的一座老坟,里边埋着一位活着的僵尸。
天公作美,今年的庄稼长势喜人,黄菊背着半筐青草,在田边地头转游。他瞅着那朝气蓬勃的秋苗,株株神气活现地朝着她点头哈腰,频频招手微笑;她触摸着憨厚老成的麦子,行行粒粒饱满,毕恭毕敬地朝她鞠躬致谢。黄菊已从死牛的事件中走出来,摆脱了悱恻的心情,从丰收在望的庄稼身上获得了无限的安慰。
太阳给天空撑起一把大黑伞,逍遥自在地躲在山后边酣睡去了。
黄菊疲倦地躺在牛棚的床上,仿佛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他一个半死不活的人,牛棚外边的一切都死了。西墙上已多日不见金方块,透过南墙上的方孔,可以窥见遥远的天空,群星闪烁着朦胧的眼睛,都在自寻欢乐,对矻矻终日,含辛茹苦的黄菊漠不关心。突然,一只老鼠从坯缝间钻进牛棚,把水瓮上刚换的新瓢碰得咕咚,叮当直响,大概是找不到吃的食物,着了急,将水瓢啃得咯吱咯吱乱响。黄菊对老鼠动了恻隐之心,没去惊动它,牛棚内不喂牛,连一粒草料麸子都没有,难怪老鼠逮住啥啃啥。
黄菊每到夜间就想闺女翠英,特别是去年夏天听张有才说知道翠英下落的熟人找到了,她的心更是无一日平静。可惜张有才的熟人出了远门,一等又是一年。黄菊每夜都在心中呼唤着翠英的名子:“翠英!俺的心肝,你今年十一岁了,长成大闺女了吧?翠英!你在干什么?上学了吗?现在准是在灯下复习功课,要好好用功,长大以后,像你爹一样参加革命工作。翠英!但愿你落入一户好心人家,不受气,不挨打,有吃有穿,平平安安,娘就放心了。翠英!娘想你,娘日夜都盼着找到你。翠英!都怪为娘没出息,至今未能把你找回来。翠英!麦收后娘什么也不干了,找张有才一起到开口市去找你,找不到你娘就不回来了!翠英!你就是娘的命,你就是俺的希望,这个家娘是一天也呆不下去了,它比地狱还黑。翠英,娘在喊你,听见了吗?”
“呱呱喵儿……”牛棚北边老榆树上的猫头鹰叫了三声,给死气沉沉的夜空又增添了几分恐惧。
一个黑影鬼鬼崇崇地从姚联官家的胡同里窜出,很快隐蔽在牛棚的北侧,像鬼魂一样贴近牛棚门口的门板听了听,牛棚内没有一点声息,****推推,里边顶的严严实实,那黑影围着牛棚转了一遍,从清粪口试试钻不进去,又悄悄溜了回去。
“这么快就办完事了?”刘桂巧急切地问。
“就没进了门。”姚联官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俺不信,不办那事看把你累的跟狗熊似的?”刘桂巧有着非常明显的醋意。
“做贼心虚,门插得很牢。”姚联官口吐实言。
“笨蛋,一个大老爷们,治不了一个破娘们,脓胞!”
“要么你去把门喊开,俺再进去。”
“美的你?”
“办不成咋办?”
“办不成别办,赶明用棍子打出门完事。”
“那咱在村里就落不沾嫌了,村里孔庆辉和张大花那一关就过不了,要么俺再去试试?”
姚联官二番来到牛棚跟前,毫不犹豫地敲响了牛棚的门。
黄菊在睡梦中被敲门声惊醒,心扑扑地跳,以为又是姚老一来捣乱,装作没听见。
砰砰!敲门声响个不停,黄菊厉声斥问:“谁呀?深更半夜的干啥?”
“是俺大嫂。”
黄菊听出来是姚联官,便问:“这么晚了有啥事?俺睡下了。”
“开开门,有事同大嫂商量。”
“啥事这么急?赶明再说吧!”
“买牛的事,赶明俺一早去赶集,咱商量商量,是买牛还是买头驴?”
“等着,俺穿上衣裳。”黄菊没有防备,提上裤子没有摸腰带杀腰,只把裤腰绾了一下。
姚联官趁黄菊穿衣服的工夫,围着牛棚转了一圈,没发现可疑迹象,便大着胆子进了牛棚,进门就拉住黄菊的手,说:“别点灯,没几句话,说完就走。”
“四弟看着买吧,俺也说不清买牛好还是买驴好。”黄菊以为姚联官真的是来商量买头户的事,根本就没往他会对自己有歹意这方面想。
姚联官拉着黄菊的手,亲昵地一同坐在床边上,伸手揽住黄菊的脖子,将嘴在黄菊的大脸上亲了一口,说:“俺心疼大嫂关心大嫂,一个女人家黑喽没有男人陪着多孤漠!”
黄菊被姚联官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慌不知措,忙站起来躲避,肚子一合蔫,绾着的裤腰脱开了,脱溜,裤子掉到脚脖里。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十八回黄菊命丧北定桥
   第四十八回
有才仗义扶黄菊   黄菊命丧北定桥
话说姚联官将黄菊抱住欲图不规,黄菊岂肯就范,从床沿上站起来****推搡姚联官进行反抗,谁知肚子一合蔫,绾着的裤腰松开了,大裤腰裤子毫无阻碍地褪到了脚脖里。姚联官伸手往下一摸,后边摸着黄菊光溜溜地腚蛋子,前边摸住一把茅草,顿时淫性大发,使尽平生力气,将黄菊拦腰抱起摁在床上。黄菊怒不可遏,拼命挣扎,无奈裤子将双脚缠住用不上力,只能用双手撕拽推搡,并不住地低声吼着:“你这畜牲,快滚开!滚,滚……”
姚联官此时已丧心病狂失去理智,疯狂地蹂躏着黄菊,并恫嚇道:“老实点,不然掐死你!”姚联官一边掐着黄菊的喉咙,一手阻止黄菊的撕打。
黄菊被掐得上不来气,便用手去掰姚联官掐着自己脖子的手,下身拼命的扭摆着。趁姚联官在忘乎所以之时,拳起双腿,猛然踹在姚联官的裆内,将他蹬到床下。这时的姚联官兽性正旺,疯狂至极,从地上爬起来,猛扑到床上,双手死死掐住黄菊的脖颈。黄菊只觉得头一会儿比一会儿大……
刘桂巧在姚联官往牛棚里走后,腆着大肚子不安地在屋里地上来回走动,如同爬到鏊子上的锅牛,心急火燎地移动着笨拙的身躯,肚子里就像种着一棵杨梅树,****都酸透了,在昏暗的煤油灯光的照耀下,一个模糊不清的一瘸一拐的身影印在灰浑的墙壁上,恰似一只破帆船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颠簸。刘桂巧左脚着地时,身影上升到房顶,右脚着地时身影沉陷到墙根。刘桂巧计算着姚联官去的时间,度秒如年,忍无可忍,心如刀绞,抓起桌角上一盒火柴,嘎噔嘎蹬怒气冲冲地出了家门。刘桂巧走进牛棚门口,门板大开,里边黑咕隆咚地看不清在干什么,只听得牛棚内扑嗵扑嗵的乱响,呼哧呼哧地乱喘粗气。嚓!刘桂巧站在门口划着了火柴,把个小牛棚顿时照得透亮。一目了然,一对男女都赤裸着下半身,姚联官骑在黄菊的身上,像骑着一匹白马狂奔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刘桂巧张口就骂:“好哇!你们一对不要脸的狗东西,看你们还怎么抵赖?”
“小声点!”姚联官迅速滚下床来,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打落刘桂巧手中的火柴。
虽然这次行动是夫妻二人事先商量好的计谋,刘桂巧不便撒泼大闹,然而这口恶气难以咽下肚,赌着门口不叫姚联官出门,对着黑窟窿般的牛棚说:“这是咋回事,必须当面说清,不然俺可就上房大声吆喝去了!”
黄菊慢慢喘过气来,急促地穿好衣服,他心理明白,此时此地自己****都是嘴也说不清楚,大不了一死!她等待着刘桂巧劈头盖脑地抽打。
姚联官佯装犯下不可饶恕的大罪,黑影里拽拽刘桂巧的衣角,哀求道:“桂巧,今格的事被你逮着,事情你都看清了,俺没啥说的。俺不是人,对不起你,任你打,任你罚,你说咋办就咋办。俺只求你一件事,咱们自己家里发生的事情,关起门子自己在家里了,千万别声张,更不要上房去吆喝,若传出去,俺和大嫂还咋有脸活着?”
呱唧!刘桂巧抡圆手臂扇了姚联官一个耳光,说:“你给俺滚回家去,一会儿回去再和你算帐!”姚联官侧身从门边溜走了。
刘桂巧走近黄菊,又划着一根火柴举在黄菊脸前,古铜色的大脸上贴了一层淡黄的金箔,黄菊被羞辱地无地自容。刘桂巧阴阳怪气地说:“大嫂!瘾不住了吧?这回可过瘾了,舒服了吧?啊!说话呀!哑巴啦?”啪!一耳光打在黄菊的脸上,粘乎乎咸乎乎的鲜血在黄菊的口中涌动,她没有吐,而是咬着牙根咽进肚子里;啪!又一计耳光搧在脑门上,脑浆在脑壳内剧烈地震动了一下,昏迷了半秒钟,黄菊又醒了过来,啪!再一计耳光掴在耳根上,瞬间,黄菊失去了听觉,听不见以后的耳巴声,只觉得大脸上一阵一阵地疼……
刘桂巧打累了,临走前说的话黄菊听明白了:“限你天亮前离开姚家庄,若不走门后边有绳,你自己掂量着吧!天亮后若叫俺再看见你,俺就上房吆喝,叫全村人听个稀罕。”
刘桂巧走了,黄菊哭了,面对着这一双魑魅魍魉,胸内含着说不清道明的冤屈,不寒而栗,脑了一片凄凉,还能想什么呢?这每一寸土地上都洒着俺的血汗的家,时至今日俺连个立足的寸地都没有了!公爹在世时好端端一个家,如今铺满了俺的泪水,被这双脏心烂肺的人折腾的臭天熏天,没有一寸干净的地方!看来俺只有死路。对了,门后边有根牛缰绳,上次俺用它没吊死,被张大花救活了。救俺干啥?那天死去也落个清白身子,如今死去,带着一身肮脏!不!不!不能死。黄菊突然想到,俺今格一死,岂不正中这两个臭男女的下怀?她们可随便地诽谤俺的名声。俺活着她们就不敢明目张胆地胡说八道,一旦他们胆敢明火执杖的将今格的事公布于众,俺就敢将姚联官的丑行揭发出来,大不了与他们争个鱼死网破,同归于尽。不死怎么办?这个家是不能呆了,俺也不想呆了。走!离开这个肮脏的家,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回娘家?不,不给娘家人添麻烦。找张有才去,到开口市去找俺翠英,找到闺女算俺命不该死,找不到闺女是俺命短,那里黄土不埋人?
刘桂巧憋着一肚子酸气,瘸着腿,一蹦一蹦地赶回家,进门口就拽住姚联官的耳朵,尤如钢丝钳拧铁丝,将姚联官的头摁在桌角上,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老实交待办成了没有?”
姚联官龇牙咧嘴里求饶:“哎哟哎哟!你轻点,松开手听俺说。”
“快说!”刘桂巧松开手,叉着腰下命令。
姚联官捂着还火辣辣疼的耳朵,说:“难呐!没办成。”
“撒谎!两人脱得光光的,折腾了那么长时间,没办成?干什么呢?”
“你小声点,当心隔壁黑蛋家听见,真没办成,俺不骗你。”
“俺不信,把裤子解开,叫俺摸摸!”
姚联官乖乖地解开裤腰带,刘桂巧伸手在姚联官的裤裆里捞摸了一把,说:“你还耍赖,那上边怎么湿漉漉粘乎乎的?”
“俺回家到茅子里尿了个泡。”姚联官将腰重新杀好,解释说:“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俺算领教过了,骒马不掉腚,公马干蹦蹦,一点办法没有。男女一对一,女方拼命反抗,那事甭想办成。”
“别你娘的得了便宜卖乖!日后若叫俺发现你在外边搞女人,当心俺揪下你的脑袋带尿壶!”刘桂巧严厉警告姚联官。
“你把话收回去吧,给你尿壶你也尿到壶里。”姚联官说,“咱俩就别海打嘴巴官司了,这次目的已完全达到,三头对六面,你逮个正着,叫她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哎!你说她是死还是走?”
“管他是死是走,死,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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