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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到这两个字后,公子璟眼里的神色便肃杀了起来。
生气了?
心头一阵憋屈,秦嚣儿撇了撇嘴,目光有些幽怨地看着他,“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好?就因为她是你的师妹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也要当你的师妹,我也要你的爱护!”
闻言,公子璟微微一怔,满面的疑窦。
她在说什么呢?
要当自己的师妹?
她,是傻了还是脑子进水了?
“你又在玩什么花样?”沉下心来,公子璟冷冷地睨着她。
那眼神,像是要将她给看透了一般。
但是她的眼睛很干净,黑白分明,没有半点的欺瞒。
说要弄死郁敏秀的时候,她没有否认;
说要做他师妹的时候,她满眼的诚意与期待……
公子璟看不透她,不晓得她到底是存了何许心思。
“在你眼里,我所说的话,所做的事都只是在玩花样而已吗?”心里很受委屈,秦嚣儿闷闷地道。
是她玩得太过火了?
风水局布得太大?
还是,最近一件一件针对郁敏秀的事情比较多?
所以,他不高兴了?
“是不是只要我针对郁敏秀,你就不会给我好脸色看?”定定地看着公子璟,秦嚣儿在沉默了良久后,方才幽幽地吐出了一句。
不明白秦嚣儿这句话是何意思,公子璟只是凝起了眉头,并不作回答。
而他的表情在秦嚣儿看来,却是默认了。
咧了咧嘴,秦嚣儿忽地笑笑,声色爽朗道:“公子璟,我秦嚣儿看上你了!”
所以呢?
公子璟漠然凝眸。
“我还想告诉你,我秦嚣儿看上的东西,绝不对大度到会去跟任何人分上一杯羹!所以,你那个好师妹,我很快就会取代她的位置!”笑容虽是明媚可爱,但秦嚣儿说出来的话,却是森冷刺骨的。
就知道她不是一个善茬!
哼了一声,公子璟寒声道:“你若敢动她分毫,我公子璟倾尽此命都不会放过你!”
不会放过我吗?
好啊!
我就不想你来放过呢!
对于公子璟的威胁,秦嚣儿居然很是开心。
因为只有他生气了,针对着她了,他才会将她放在心上。
她才能,在他的心里占据一点地位。
“郁敏秀,我秦嚣儿动定了!”歪着头,秦嚣儿可爱地说道,面上尽是明亮深沉的笑意。
银铃般的笑声清脆动人,在大殿之内响得尤为清亮,震慑得公子璟的心头,陡然起来一阵不安与狂跳。
敏敏!
想起郁敏秀的安危,公子璟心下一急,便惯性地去用银戒,但……
与以往不同的是,这一次……透过手上的银戒,他却是再也感觉不到郁敏秀的气息了!
公子璟的脸色,陡然就变得一阵苍白。
不可能的!
那银戒有着他们两人用银线绑起来的契约,若非斩断,他是可以感觉到郁敏秀的气息的!
并且,知道她在何处!
但是如今,无论她如何地去转动指间的银戒,他对郁敏秀的感知却是一片空白。
难道……
他们之间的那条银线,被斩断了?
但是不该啊,这银戒之上有银线牵连的事情并没有多少人知道。
郁敏秀也绝不可能会知道银戒的秘密。
除非,是有人告诉她这么做的。
那个人……
眉头陡然蹙起,公子璟似乎已经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但是,他虽无奈与气愤,但他却不能反抗那个人。
因为他再怎么说,都是自己的师傅啊。
师傅不喜郁敏秀,他是知道的。
自己几次三番忤逆他,为郁敏秀出生入死,师傅面上虽未有说过些什么,但他的心里,必然是很不喜郁敏秀的。
如今银线被斩,他该如何才能够找到郁敏秀呢?
自己眼下又是这般伤痕累累的样子,短时间之内再想做些什么只怕都是个难题了。
但是秦嚣儿的威胁还言犹在耳,他不能坐以待毙!
眸光沉了沉,公子璟缓缓阖上双眼,深呼吸了一口气后,便对着自己的左手手指狠狠一掰!
卡擦一声——
手骨断裂的声音尤为刺人耳膜,很是惊悚。
骨头一段,公子璟的额上便沁出了一层冷汗。
剧烈的痛楚让他的神智都在瞬间清明了起来,大脑很是清醒。
调节了下自己的呼吸,公子璟并没有给自己止痛,反而推拿了身上的其他几个穴道,加重手骨的断裂之痛,逼迫自己勉强直起身来。
而后,缓缓下了床榻。
紫极殿内,熏烟袅袅。
给公子璟疗完伤后,已经累得筋疲力尽的淳于意正在殿内的一处偏房里休憩。
他的呼吸均匀,睡意正浓,睡前他派出了妖仆去监视公子璟,并勒令绝不能让他出了紫极殿!
但这会儿,被秦嚣儿深度催眠的妖仆,已经躺倒在大殿之外的某个犄角旮旯地里,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而公子璟的出走,淳于意却是不知情的。
**
将那两个来接郁敏秀的烦人虫给一脚踢到了一边,薄靳闻很是霸道地一把就将尚在怔愣中的郁敏秀给扯到了自己的身边。
郁敏秀惊呼了一声,满面的愕然道:“薄靳闻,你在干什么?”
“没什么,看他们不爽而已。”带着满满的占有欲,薄靳闻手臂一个收紧,就将郁敏秀的腰身给更加贴合地搂到了自己的身上。
那双湛亮黑邃的子眸里尽是对她的独裁与霸占,很是嚣张。
见此,郁敏秀一脸的哭笑不得。
而那两个被一脚踢开的人,却是摸着自己被踢痛的屁股缓缓地站了起来,一脸的冰山表情,飞鱼跟阿左没好气地瞪了薄靳闻一眼。
尼玛的,下脚可真重!
这一脚下来,几乎都要让他们两个的屁股给开花了。
但是老大有命令在前,他们不敢不听从命令,就只能是硬着头皮上了。
站到了郁敏秀的身边,阿左一个伸手就去拉郁敏秀,带着商量的语气道:“敏敏,我们老大想见你,你跟我们走一遭吧?”
话语虽是很客气的商量,但是他面上的神色却是不容抗拒的。
手掌一个翻转就巧妙地将阿左搭在郁敏秀身上的爪子给拍到了一边,薄靳闻笑容冷凛地不悦说道:“真是不好意思啊,她的时间已经被我预约到90岁之后了,你们若想约?麻烦请等90年后再来,慢走不送。”
噗!
郁敏秀几乎要被他这句雷人的话语给喷笑了。
哪有人像他这么霸道的?
今天是跟师傅约好的,去见师兄的日子,郁敏秀在将自己炼制成功的丹药取出来后,便打算去看公子璟的,但是她才方才来到了宿舍楼下,就已经被等候在那里多时的阿左与飞鱼拦截了下来。
说是向佑臣有事情找她,据说是生病了,而且病得很重!
但她心急师兄的事情,便让阿左先去医院里请个医生去看看他,自己稍后再去。
但是阿左不同意,就是要拉着他去见向佑臣,夸大其词地说着他家老大就要病死了云云。
然后,就在郁敏秀妥协着,答应先去看向佑臣的时候,薄靳闻这厮很是会掐时间段地出现了。
舔了舔自己的爪子,在成功地叫来了薄靳闻,完成自己的任务后,宫魅便迈着它的猫爪子,很是傲慢地走了。
全然不顾薄靳闻的死活,也不管向佑臣派来两个手下把郁敏秀叫走是何用意。
一派悠然自得地回到了郁敏秀的宿舍后,就在她的床榻上尽情地来回翻滚了,还时不时地去蹂躏她的新被子,新枕头。
当然,这一切郁敏秀都是不知情的。
“你!”但听得薄靳闻那么强势霸道的一句话,飞鱼眉头一凝,顿时气极。
但是有郁敏秀在场,他不能够与薄靳闻其正面的冲突,便只能够隐忍着自己的怒气了。
“薄靳闻,你不要太过分了!”拳头暗握,阿左一脸的冷凝。
“哦?我过分了吗?我跟我的女人吃个饭,还碍着你们什么事了?”呵声冷笑,薄靳闻的面上并没有多少好脸色。
他与向佑臣对着干太久了,每次交锋都是殊死搏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
这会儿因为有郁敏秀在场,他也不想让她知道态度糟心的事情,便不打算与阿左他们起什么正面的冲突。
只是笑着给了他们一人一脚,想把他们给赶走而已。
------题外话------
尽力了,今天只能更新这么多了,看明天能不能写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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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 渣女出手,男猪吃醋
心下有怒,但是看着薄靳闻那一脸的占有欲强的样子,阿左与飞鱼都快要暴走了。
什么叫做他的女人?
虽然老大不怎么联系郁敏秀,但是……这郁敏秀也断然不会是他薄靳闻的!
“郁小姐,难道你忍心看着我们家老大受苦吗?”用强的不行,阿左干脆给她上演了苦肉计。
“我……”也不知道向佑臣到底是不是真的受伤了,郁敏秀心下很是纠结。
但是,她还是比较想去看看师兄,毕竟师兄是因为她才受伤的。
可是向佑臣那边,又不能不管……
“哟,我倒是知道西市华侨医院里有一个医术精湛的老医生,你家老大生病了,就带他去那里看好了,不要来打扰我的女人,听到了?”英气的眉头半挑,薄靳闻搂紧了郁敏秀的肩膀。
“你是我们老大的死对头,我们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有诈?”阿左哼了一声,眼里尽是不屑。
但看着薄靳闻的手还搭在郁敏秀的肩膀上,他就很是不高兴。
他是喜欢郁敏秀的,但是他知道自己没机会,所以就打算将这段还未见天日呢,就已经被早早扼杀的感情给埋葬在心底里了。
“那你们就请自便吧。”眸色清冷,薄靳闻不由分说地搂着郁敏秀的肩膀就一个凛然转身离去,向着自己的车走去。
“薄靳闻,你别太过分了!郁小姐都还没说话呢,你凭什么这样霸占着她?”一个凛然上前,阿左就已经一把扣住了薄靳闻的手臂,不再让他迈步分毫。
“看在敏敏的份上,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松手!”冰冷肃杀的眼神睇了过去,薄靳闻声色冷沉,目光凛然道。
被那道冷肃的眼神所摄,饶是见识过众多大场面大敌人的阿左都俱是一怔,一个轻怔就不自觉地松开了自己的手。
“识趣的就快点走人,否则……”薄唇轻扬,薄靳闻淡漠道。
“恐怕该走的人会是你,今天我们还就不把人带回去就不走了!”打断了薄靳闻的话语,阿左尽是挑衅地道。
闻言,薄靳闻的眼睛噙着一抹未明的深意,却是未语。
但见他们双方就要吵起来了,郁敏秀头疼地揉了揉脑袋瓜,尽是无奈地道:“你们够了,我哪边都不去,我要去看我师兄!你们都给我让开!”
又是那个公子璟?
咋一听到师兄二字,薄靳闻的眉头便凝了起来。
而就在郁敏秀正打算撇下两人的时候,明启深却是打了电话过来说,师兄有话,不想她过去见他!
闻言,郁敏秀的心下俱是一抖。
师兄,他是在听到了自己今天要去看他,他不愿意见她,所以才打算避着她的吗?
他,在生自己的气吗?
如此一想,郁敏秀的心情顿时就消沉了下来。
“怎么啦?是不是被他们两个给缠烦了,所以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