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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姜迟说的没错,大概小半个钟头过去,身后传出窸窸窣窣的动静,唐翘惊喜的扭过身子,只见刚刚去而复返的大家伙这会跳了过来,嘴里还叼着一个诺大的兔子。
兔子还没死利索,腿还在不断地抽搐着。
“这是……”
第九百六十四章 勒索
“这是没吃饱又带来东西让你来做了。”姜迟忍俊不禁。
他猜的果然没错,豹子把东西扔到地上,又过来顶她大腿了,这种相处模样不由得让她想到了几年前的样子,心底本来就愧疚,这会更是无底线的纵容了。
兔子没多少肉,收拾起来也不好收拾,不过这不是有姜迟在嘛,三下五除二的把兔子皮肉分离,他们来的时候也没想着它们会吃不饱,自然也没拿多余的调料啥的。
好在这个大家伙不是人,口味也没多挑,内脏啥的清理干净,抹了下刚刚抹羊肉剩下的调料在上面腌制,烤肉的功夫,豹兄又钻到密林里,等她兔子肉烤的差不多,这家伙又叼着一只已经断气的山羊扔在她脚下。
唐翘一开始以为它这是没吃饱还打算让她帮忙烤制,但是姜迟要收拾羊肉的时候,它又朝着他低吼,如此两三次姜迟也读懂啥意思了,指着地上的家伙,又指了下唐翘。
“你是不是打算让她走的时候带走?”
他如此重复了几句,豹兄没有什么反应,后来唐翘又问了两下,它这才顶了下她的小腿,慵懒的打了个呵欠,趴在她腿侧等着投喂兔子。
弄得唐翘还挺不好意思。
等最后这只兔子肉喂完,摸着它的大脑袋絮叨了好一阵,也不管它听不听得懂,絮叨了这几年自己过的如何,见过什么人,经历了什么事,身边的大家伙似乎是能听得懂,趴在她身侧安静又温和。
在一起的时间很美好,但是出来的时间太久,怕家里人担心,只能跟它告别。
允诺了过些日子再来看它们,豹兄咬着它儿子的脖颈上的皮毛,把他们送到了山下。
这个地方还算是安全,就这唐翘上车后还探出身子,絮絮叨叨的交代了好一番,让它们小心人类,轻易不要露面,后来还是姜迟心疼被叼着不放的小花豹,这才踩着油门走了。
乍然分别,心情肯定是不好的。
回去的路上,唐翘征求丈夫的意见,是把那对父子俩送回老家去呢,还是就让它们在这呆着,如果是四年前,她肯定义无返顾的做出了决定,但是现在不比以往,她已经拿不定主意了。
姜迟车子开的稳稳当当。
闻言笑了笑,“过几天不是兰莺结婚吗?等忙完了这事过后,咱们回老家一趟,带上它,然后把它带回去,等走的时候看看它跟我们走不,选择权不是还在它手里?”
唐翘如梦初醒,拍手说是啊。
豹兄是个十分有灵性的家伙,不然当初也不会把姜炀安全送达到姜迟手里,到时候看它要不要回来再做决定。
一直盘旋在心头的大山就这样就姜迟三两下解决了,喜的唐翘亲了他好几口才罢休。
“哎,别闹”姜迟目视前方,不断躲闪,“开着车呢”
心头一块大石头落下,唐翘表情好看了许多,不过被她这一提醒,倒让唐翘想起了好友快要结婚,自己还没准备好人家的结婚礼物呢。
仔细算算,距离结婚日子还有小半个月,时间应倒是足够了,可是送什么东西倒是让人头疼了。
东西太随便,看的没诚意,也体现不出价值,要是太贵重,就怕收礼的人压力大,想来想去,一时间还真没个比较好的法子。
她头疼的时候,苏家的某个人脑袋也在疼。
把最近的账本一下子扔到地上,气愤的揉着额头。
最近这段时间,营业额简直触目惊心,唐翘是专门跟自己打擂台,她店开在哪儿,她就跟着开一家,偏偏那人又能想到数不清的销售策略,原先对她衣服十分追捧的人,这会跟苍蝇似得,一股脑的全都堆到她家。
按着最近的营业额,现在已经满足不了她的日常开销以及店铺的运营。
偏偏这些日子要换季,她得再花钱购原料做衣服请裁缝。
不过,听说最近市面上流行了一种新的化纤原料,不论是进价还是质量都挺好,她打算去那看看,要是合适的话,换个进货渠道,能省一分是一分。
正想着事情的时候,房门被人拍响。
没好气的问着,“是谁?”
“苏同志……”外面小阿姨的怯怯声音传来,听的里面没传出回答,她小心翼翼道,“是这样的,刚刚下面有电话,说是找您的……”
房门哗的一下被拉开。
她没好气的表情出现在门前。
小阿姨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苏雅棋边往下下,边没好气的教训着,“以后这类电话先问清楚对方是谁,别介什么阿猫阿狗都要我去招呼,真不知道每个月给你开工资是为了啥,养条狗也比养你来的实惠”
她背后的小阿姨被训斥的眼眶发红,不小心的撞到她后背,脑袋上马上被挨了一下,“跟着我干啥,说你不如狗还真的要跟狗看齐了?该干啥干啥去!”
小阿姨捂着嘴跑了。
苏雅棋发泄了心里的怒气,这才慢悠悠的接通了电话。
只是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她坦然的表情瞬间大变!挂断电话后连袜子也顾不得穿,抓着衣服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机关大院外,一个中年胡子拉碴的男人看到远处匆匆赶来的女人,笑着弹掉了手里的烟头。
苏雅棋气喘吁吁地跑来。
即使是猜测到对方是谁,来这是做什么的,却还是抱有一丝丝侥幸的想法,故意装作不认识对方,略带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就是你找我?”
郑大强没马上说话,用一种耐人寻味的眼神盯了她许久,这才缓缓开口,“苏小姐好大的派头,咱们兄弟找了你这么多回你都不露面,是不是看不起咱们兄弟啊?”
苏雅棋当千金小姐当习惯了,以往都是人小意讨好她,谁敢给她脸子看啊,这会见男人这么不客气的开口,当时就有点脸黑了。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咱们哥们几年前帮了你这么大的忙,这会兄弟有点小麻烦,想着你帮忙解决一下。”
第九百六十五章 把柄
苏雅棋一下子黑了脸,“我根本认不得你,你再信口雌黄的话,小心我找人抓了你!你能找到这,想必也是知道我的身份吧,现在趁着我还能好好说话的时候,快滚!”
其实她这会已经是外强中干了。
谁曾想男人没一点惧意,相反还带着点看傻子似得目光盯着她。
“行了,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你做了点什么这还用我再复述一遍?四年前你找我们兄弟帮你办事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啊。”
四年前。
那个噩梦似得年数,就算再次提及,都是她不愿想起的噩梦般的存在。
男人见她这表情,原先的笃定更是放大了几分,其实四年前他们都是犯事要去外地避难的一群人,说成是亡命之徒也不为过了,但是临走之前,又接了个活。
只是在一个半山坡上埋点炸药,这又没啥危险性,他们也就应承下来了。
谁又知道在第二天会从报纸跟广播上听到那么骇人听闻的消息!
一车的人啊,整整十几条人命都在那场事故里丧生了。
好像其中还有特别了不起的人物。
他们那会怕的不行,生怕被人查到脑袋上,正巧那会本来就逃命,离这个是非之地远远的才松了口气,后来隐约听人说这事是跟国外特务扯上了关系,也没什么人查到他们头上,这才放下心。
这一过就是四年半,以为风平浪静的他们又在无意间发现了当初指使他们的人,是个富家小姐,本就不学无术,坐吃山空的他们哪里舍得这个勒索人的好机会啊。
都说富贵险中求,加上当年的风波已经平息了,他们吊儿郎当的也没个正经营生。
所以……
见面前的小妞还是抵死不承认,男人也不想跟她多费口舌。
从兜里掏出一张黑白照片,“姑娘,做这种事我们也是第一次做,后来听了广播才知道这事闹得这么大,不过咱们做交易,事情应承了,咱们就得办好,但是十几条人命啊,这价格就不能靠只埋炸药的活来算的,再说了,那事哥哥们这些年都守口如瓶的,你是不是该有点表示?这埋炸药跟谋取人命担的风险可不一样,你当年拿的那点钱来打发我们,是不是不厚道了?”
苏雅棋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了。
因为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已经放在了他手里的那张黑白照片!
是四年前的自己包裹严实给他递去违禁品时的照片。
虽然照片上自己口鼻都被掩饰的挺好,但是不论是从眉眼还是身形山,都能轻而易举的发现那个人是自己!
这怎么能行。
“你……”说话的功夫她就要抢夺照片。
被男人轻巧的躲开,又重新放回到怀里。
“苏小姐,你这就不讲情面了,咱们呢,解决手段要文明,从这四年多的时间我们都没打扰你的份上,你就能看出哥哥们都是实诚人了,这样,再给我们八千,八千块一到手,我们保证走的远远地,再不来你跟前碍眼。”
“八千?你咋不去抢!”就算心里有了准备的她,也被突然蹦出的字眼吓的失声叫起来。
这年头人均工资才多少?
正常家庭都才开几十块钱一个月!
他要八千,这跟狮子大开口有啥区别!
“八千多么?这要是摊到人头上,一条人命还不到八百块呢,苏小姐是觉得这买卖不合算还是想要赖债?要是真的不认账的话,那也行,据我所知,苏家各个都是了不得的大人物,我要不找他们来聊聊?”
句句戳到她死穴,句句让人不能翻身。
如果苏家的人知道自己干过的事,别说她是个冒牌的千金,就算她是真的!都不会有好下场!
怪就怪四年前的自己太生涩,加上想要除掉唐翘的愿望太强烈,这才被人抓到把柄。
如果……
对上对方好整以暇的表情,她咬牙道,“只此一次,这笔钱不是小数目,你得给我几天时间筹钱,除此之外你还要答应我,这是最后一次,不然我有的是法子让你生不如死”
男人来这也只是搏一把的,哪里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八千块在朝他招手,这会早就被这个天大的喜气冲昏头脑,哪里还顾得上其它,早就一个劲的点头了。
“放心,到时候一手交钱,一手交照片。”
苏雅棋见他鬼鬼祟祟的走远之后,拳头紧紧攥在一起。
如果不是她现在不敢动用系统分,要维持正常人的理智,早就使用道具把他给解决掉了,哪里还用受到这种垃圾的威胁!
当务之急是要来凑钱。
八千块……
现在她手里这段时间的利润有五千,也是她所有的积蓄,如今又要马上进货冬装要用的原材料,这就得准备两千多出来,看来还是得跟苏家人开口才是。
想着冬装原料还没点苗头,她压下烦躁的情绪,敲了敲家里警卫员的窗户。
“送我出去。”
家里的警卫员是组织特意派给苏勇的,这会年轻人见到跋扈的面孔,脸上有点为难,“苏同志,苏老将军说了,以后家里的人不该搞特殊化,也不能多占公家的便宜……”
就是说不能送她了。
爷爷最近对她的态度越发的不好了。
老不死的玩意,不就是那次跟九哥在公安局的时候用了下苏家的势力?用得着这么不近人情?现在老头还不知道他跟唐翘的关系就这么护着她,如果有朝一日真相大白了,还不知道该怎么偏心呢。
在她这种自我到了极限的人眼里,从来不会追究自己的过失跟错误,只因为自我的需求达不到满足,就轻而易举的把怒气迁怒到别人身上。
想到这,对唐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