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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浑然未知,依旧贴在沈岑洲的身上。
沈岑洲充满力量的手指已经抬起。
众人都屏住呼吸,不忍心的侧过脸。
兄弟也,自求多福吧您。
“好好照顾我小姑妈, 小姑妈让给你了。”轻淡淡的声音在沈岑洲的耳畔响起。
随后便见肖启柏又疯疯傻傻的跳到了离他一尺远的地方, 挽着向苼的肩,嚷嚷道,“小姑妈,走走走, 吃火锅去。”
优秀的女孩走到哪里都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他记得第一次见小姑妈的时候, 她站在看台上轻巧的投进一个三分球之后所带给他的那种震撼。
也许十年、二十年之后他都记得那一刻的讶异以及惊奇。
如今就算捂住心脏,也隐藏不了那次因为口罩下的那张脸不断加快的心跳声。
肖启柏并不是什么大师名家, 他不过是一俗人。
喜欢一个人从脸开始。
但那一次他却毫无逻辑的对口罩之下隐藏的那张脸产生了悸动,比任何一次都强烈。
但他也明白这个女孩不是他这种人能肖想的女孩。
也许时间久了,那份莫名其妙的悸动也就淡了。
可是这个女孩却再次毫无逻辑的闯入了他的世界。
她的脸也是一张令人垂涎的脸。
她就如一颗曼陀罗危险而又令人沉迷。
他又不傻,洲神和小姑妈的感情,他的眼睛看的一清二楚。
只是不想承认罢了。
因为难过。
起初也怕洲神始乱终弃,毕竟他长了一张招桃花的脸。
如今倒也踏实了。
洲神比他想象的更爱她。
沈岑洲不动声色地盯着肖启柏的背影。
好半会儿,他深吸一口气。
随后勾了勾唇,将抬起的手背在后背。
老干部似的跟在向苼的背后。
算了,看在肖启柏失恋的份上,让他一次。
餐桌上,这是第一次肖启柏毫不退让的与沈岑洲拼着酒。
俩人你一杯、我一杯喝的是肆意逍遥。
最后微显醉意的肖启柏将一瓶酒往沈岑洲面前一磕,“洲神,敢不敢再来一瓶?”
话毕,肖启柏傻兮兮的笑,“不敢吧,不敢吧,我就知道你不敢。”
就在此时,一直安静的吃着肉串的向苼猛然将啤酒瓶夺过,笑呵呵的附和道,“有什么不敢的,我和你拼。”
沈岑洲颦眉。
他修长的手指极其文雅的将啤酒瓶接过,还不忘瞪了一眼向苼,“你不记得你上次喝醉之后的样子了吗?”
话毕,他慢条斯理的抿了一口酒。
一旁向苼委屈巴巴道,“我就喝,我就要喝。”
沈岑洲将一杯热牛奶放到向苼的面前,“你喝这个就好。”
众人,“你们欺负单身狗。”
为了避免向苼抢酒瓶,最后沈岑洲喝了不少。
而一旁肖启柏已经倒在了餐桌上,浑浑噩噩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沈岑洲的状态也不太好。
眉眼紧闭,一直安静的靠在椅背上。
向苼小心翼翼地推了推沈岑洲,轻缓道,“沈岑洲,回家了。”
沈岑洲依旧毫无动静。
轻轻的在沈岑洲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向苼起身,对着张蓉低声道,“这里交给你了,我叫了车,等会儿会过来送你们回家的。”
“姐们,你干嘛去的啊。”
“家里临时出了点事儿,让我回去一趟。”
张蓉也是一好忽悠的主。
当下拍了拍胸脯保证道,“姐们,你就放心大胆去吧,我保证这几个人你交给我是什么样,你明天看到他们就是什么样,一根汗毛都不会少。”
————
向苼来到学校天台的时候,便看到一个女孩坐在栏杆上。
她的双腿在栏杆上轻轻摇摆,随时有落下去的危险。
“来了。”
停顿了一会儿,徐妍接着道,“过来坐坐?”
话毕,她又加了一句,“不敢吗?”
向苼走到栏杆处,坐下。
一旁徐妍淡淡的开口,“你不怕我把你推下去啊。”
向苼也笑了,只是美艳之中疏离尽显,“你会吗?”
“我会啊,毕竟我姐姐是因为你才从这里跳下去的。”
徐妍站起来,歪歪斜斜地在栏杆上行走。
向苼忍不住颦眉。
“我喜欢沈岑洲。”
轻淡淡的声音让向苼微微讶异。
“从小学到现在我一直喜欢他。”
话毕,徐妍跳到向苼的面前,“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沈岑洲确实是一个好人,值得喜欢。”
徐妍笑了,随后蹲在向苼面前,赞赏的轻语道,“不愧是沈岑洲喜欢的女人。”
好半会儿,她才悠悠的开口,“我姐姐喜欢的那个男孩也喜欢你对吗?”
向苼不语,只是将视线移向别处。
这个问题,她认为并没有回答的必要。
“向苼,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你觉得你有询问的必要?”向苼挑了挑眉,“我如果说不想听你就会不讲了吗?”
“那倒不是。”
“既然不是,你又何必在这里浪费时间,为了显示你那莫须有的民主?”
徐妍既然以她身边的朋友的安全作为条件。
不就是让她过来听她讲故事嘛。
“我的父母离异,姐姐跟了母亲,留在了禹城,而我则和父亲来到了京都,来到这边不久后,父亲就结了婚,后母也带了一个孩子,是个男孩子。”
说到这儿,徐妍眼中的怒火喷涌而至。
随后,便被很好的压制下去。
“起初那个男孩子对我很好,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会给我,我也真的当他是我的亲哥哥了,我甚至觉得父亲再婚是一个不错的决定,我又有家了。”
“可是好景不长,有一天我洗完澡穿着吊带衣出来后,我那位道貌岸然的哥哥将我堵在了厕所里,对我进行了猥亵。”
向苼一愣。
徐妍却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你一定好奇我为什么不告诉父亲对吗?我说了,我告诉爸爸,哥哥碰到我那里了,爸爸只是让我别乱说,说什么我还小,什么都不知道,哥哥和我就是关系好,小孩间的打闹。”
徐妍的眼中露出了鄙夷之色。
“得逞了一次之后,我那位名义上的哥哥仿佛尝到了滋味,他时不时的就会在半夜跑到我的房间,并威胁我如果我告诉爸爸,他的妈妈就会将我赶出去,当时我真的是怕极了,爸爸不相信我的话,而我也只有这一个家。”
“后来我们上了高中,我那位哥哥也越来越欲求不满,他有时候会在青天白日的将我抵在学校的墙角。。。。。。而我也放弃了抵抗,又或者说我已经接受了这种长达数年的羞辱。。。。。。只是每当看见沈岑洲的时候就觉得羞愧难堪。。。。。。觉得偷偷的看他一眼都是对他的一种亵渎,因为我知道自己很脏。”
“我本以为我的一辈子就这样完了,有一次哥哥为了寻求刺激,在放学众人都离开后,把我带到了天台上。”
话毕,徐妍指了指不远处,“就是那里,他又一次试图强…暴我。”
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徐妍反倒笑了笑,“可是这一次他没有得逞,沈岑洲出来了,他犹如我的神,踱步而来,他将我的那位哥哥揍到了医院,他将自己的校服披到了我的身上。”
这算是她凄惨的人生仅存的美好。
“为了掩盖我的事,沈岑洲一力承担了这件事情所需要承担的后果,被学校劝退,最后是我找了老王,将所有的事情全盘托出,一切才得以解决。”
“我的那位哥哥被劝退,而我的父亲和后妈也离了婚。。。。。。”
“这次过后,沈岑洲和我又变成了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我希望我是能站在他身边的那个人,但是我知道我配不上。”
徐妍舔了舔自己的手指,“我一直想着或许我特别一点就能引起沈岑洲的注意,所以我和学校外面的混混谈恋爱,可是沈岑洲与我真的就变成了陌生人。”
“我不知道我能说些什么,我只希望你明白爱一个人最好的方式不是让自己堕落,而是变成更好的自己。”向苼低语道。
她知道求而不得能让人变得崩溃。
闻言,徐妍却笑了,“你说我和徐艳两姐妹也真是奇特,都喜欢上喜欢你的人,这也叫缘分对吧。”
停顿了会儿,徐妍接着道,“与你的缘分。”
话毕,徐妍突然起身,猛地朝后倒,“向苼,我真的累了,受够了这种人生。”
“这次你能救救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看新闻
看到一个男的在地铁站将自己的手放在自己妹妹的胸部上
后来说女孩是男孩家收养的女儿
这个新闻真的让我印象深刻
女生在外面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一定。
向苼:大家都喜欢找我讲故事,好吧,那我就当个心理医生,你们都来出钱来找我讲故事吧,毕竟我是钱抠。
第40章
“你他妈给我上来。”向苼冲上前抓住了徐妍的一双手。
这两姊妹是他妈的跳楼跳上瘾了嘛。
爱跳不跳, 还偏偏喜欢在她面前跳。
这是什么病啊,她上辈子欠他们的啊。
徐妍却笑了,她反倒十分平静得阖上了她的眼睛, “向苼, 你说我死了, 会有人为我哭吗?”
向苼手上青筋暴起, 怒吼道,“你他妈给我上来, 我帮你把长江都给哭塌了行吧。”
徐妍微楞,随即垂下眼睫,轻语道,“向苼,你很好, 真的,很遗憾没有早点认识你。”
她微笑的将握着她手腕的那双手慢慢的拨开。
眼见就要坠落。
突然一双骨骼分明的手从一旁探了过来。
紧接着就听见一个沉稳的声音从身边传来, “向苼,你给我到旁边呆着,等会儿再收拾你。”
随后徐妍便被拉了上来。
徐妍一脸愕然地望着面前俊秀挺拔的人儿。
是他。
——沈岑洲。
“徐妍。”此时沈岑洲的声音有点冷。
徐妍倒是一愣。
她没想到他还记得她的名字。
屏住呼吸,徐妍便听见男人不紧不慢道, “我希望你对生命有最起码的尊重。”
“挫折和磨难并不是一个人退缩的理由, 相反一个人在经历过所谓的低潮之后,依旧能砥砺前行,笑对生活,那她的人生便会迎来一个新的坡度, 徐妍, 作为人我们无法抹杀掉自己之前的经历,但我们却能将曾经的那份经历化成将来你前进的助力不是吗?”
停顿了一会儿, 沈岑洲接着道,“还有你先前的经历并不是你堕落的理由,自甘堕落只是你逃避自我的一种方式。”
话毕,他牵起向苼的手往外走,“是的,也许你继续往下走,这条路会很难,但能救你自己的也只有你自己。”
手心炙热的温度让向苼觉得心底有了依靠。
她紧紧地回握着面前的这双手,不确定的开口,“我们就这么走了?”
沈岑洲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不然呢?陪她一起跳?向苼,你要记住,只要她有了这个心思,你能救得了她一次,救不了她无数次,你又不能把她拴在自己的裤腰带上,在她每次涌出轻生的念头的时候就冲上去拽住她,因此这道关卡只要她自己帮得了自己。”
将向苼的脸庞对准自己,沈岑洲一字一句道,“所以向苼,之前徐艳的事不怪你。”
向苼微愣,随即拥住沈岑洲,将自己的头贴在他的胸膛处,那是一个靠近心口的位置。
“向苼,你也放过你自己吧。”
两人一直到天台上徐妍大声哭泣之时,才默默地转身离开。
向苼明白。
沈岑洲嘴上说的是不管。
但今天不论如何只要他来了,就不会让徐妍跳下去。
————
夜已深,清冷的月光将俩人的影子拖得老长。
最终原本分处两边的影子在一个转角合二为一。
狭窄破旧的巷口处传来俩人的细声轻语。
“沈岑洲,你不是喝醉了吗?”
“我不假装喝醉,我怎么能知道你又偷偷的背着我干什么去了?”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不管干什么都和你打报告,上厕所我也带着你,行吗?”
“现在才知道自己错了?晚了。”
向苼委屈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