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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桔拿了苹果去宿舍卫生间里洗,出来的时候往曾舒敏怀里扔了一个,“能怎么办,乖乖的在这等他回来呗。”
曾舒敏拿着苹果看梁桔,“也是,要是现在放寒假就好了,你还能一起去。”
梁桔正大口吃着苹果,她正美滋滋地嚼着,听到曾舒敏这么说,马上一愣。“你刚才说什么?”
“什么什么?”曾舒敏被她突来的一问搞得满头雾水。
“就是你刚才最后一句,跟我说的什么?”
“最后一句?”曾舒敏想了想,答:“我说,可惜你不能跟他一起去,要是可以。。。”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梁桔拍案而起,“我可以请假跟他一起去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你疯了啊,我们又没放假,你怎么去啊!”
“哎呀,咱们现在都大四了,什么理由不能请假,你放心,学校对我们已经没有之前那么严格了。”
梁桔咬着苹果就开始收拾行李,曾舒敏觉得还是不行,上去劝她,“你真不怕教导员知道啊?”
“怕什么,我就去几天,就说我家里有事要回家一趟。”
“啊?这样行吗?”
“怎么不行!我说行就行!”
曾舒敏诧异一般坐回到自己床上,“看见你这样,我都开始对谈恋爱恐惧了。”
“恐惧什么?”
“你看你现在多冲动啊,一点都不理性,我怕将来我也会变成你这个样子。”
梁桔笑,“你啊,一看就是没交过男朋友的,这恋爱本来就是在冲动和荷尔蒙双重刺激下产生的。”
曾舒敏选择不发言,继续吃苹果。
梁桔心想,她这次当真是要为了那个男人,再豁出去一次了!
第39章 爱是要同甘共苦
为了给毛东一个惊喜,梁桔第二天特意去找沙皮要了毛东老家的地址,可惜沙皮晚上要跟朋友在外面喝酒,梁桔等不及就去饭店找他。
饭店就是一个普通的火锅店,梁桔到店门口的时候又给沙皮打了电话。
“你直接上来吧,我在二楼。”沙皮那边很吵,梁桔隔着电话都听到很多人在那边互相敬酒。
梁桔不愿上去,就想在楼下等,“上面乱哄哄的,还是你下来吧。”
“我走不开,没事啊,都是我哥们,你就上来坐坐吧。”
梁桔拗不过就勉强答应了。
跟着服务员去了二楼,一开门,里面就乌烟瘴气的,一大帮老爷们集体围着桌子吞云吐雾,梁桔都快看不清谁是谁了。
“哟,这是谁家的妹妹啊,来找哪位哥哥?”
梁桔用手捂着嘴,另一只手在眼前挥了挥,“我找沙皮。”
“桔子,这么快就上来了啊!”
粗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梁桔一回头就看到沙皮一张喝得通红的大脸。
“哥,你方便么,咱俩出来说吧。”
一听梁桔叫沙皮哥,包间内的男人们就开始瞎起哄,“别啊沙皮,这么漂亮的妹妹还不给哥儿几个介绍介绍啊。”
梁桔一直捂着嘴,她最瞧不起一帮老爷们喝的醉醺醺痞气的说话,她往门外走,还不忘嘱咐沙皮,“我还是去楼下等你。”
沙皮拽住她手,对着包间做了个道歉的手势,“抱歉啊,妹妹找我有事,一会儿回来。”
又是一阵哄笑的声音伴随着口哨声,梁桔懒得搭理,直接转身走了。
沙皮跟着梁桔去了二楼包间门外的过道上,梁桔靠在栏杆旁伸手就把长廊上的窗户打开。
一阵冷风扑面而来,沙皮急了,抬手就要去关窗,“傻了啊,大冬天的开窗。”
“你没闻到你身上那股味儿啊,熏死人了,沙皮哥,你就不能少喝点?”
“你个小丫头懂什么,现在什么事不得靠应酬?”
“应酬也没你这么不要命的,你知道喝酒上脸代表什么吗,就说明你体内不吸收酒精。。。”
“得得得啊,别跟我哥谈几天恋爱就变了样。”沙皮抬手捂住梁桔的嘴,挑眉问:“说吧,这么急着找我干什么?”
“拿开你爪子。”梁桔打掉他的手,抹了把嘴。她抬眼看了他一眼,道:“我想知道毛东哥老家的地址。”
“啥!”沙皮一副很诧异的口吻,“你要人家老家地址干啥?”
“不告诉你。”
沙皮眯着眼打量梁桔,忽然想起什么,‘啪’一声使劲拍了下额头,“我哥是不是走了?”
“嗯。”
“你说我这记性,我怎么把我北哥忌日给忘了,我哥肯定是回老家上坟去了!”
“你都快喝懵了!”梁桔鄙视地朝他撅嘴,“亏你还说你跟毛北哥关系好,这么重要的日子都能忘,你可真行。”
“这也不怪我啊,我这段时间都快忙疯了。”他话题一转,盯着梁桔,“你要老家地址干嘛,你要去啊?”
他眼珠子瞪得又大又圆,梁桔都不敢直视,生怕眼珠子一下掉出来。“我要给他一个惊喜,所以这件事不能告诉他。”
“我说小祖宗啊,你玩不死我难受是不是,上次已经豁出性命帮你骗了我哥,这次你要是再偷偷背着我哥去他老家,他不直接断了我老二我都不叫沙皮!”
梁桔应景地瞟他一眼裤裆下面,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真的假的,有这么夸张吗?”
“你说呢?这里离他老家那么远,你一个人路上要是有点啥事,回来我哥拔了我的毛啊!”
“呸呸呸!你就不能说点好的?”
沙皮朝包间看了一眼,靠在墙上对梁桔小声说:“实话告诉你吧,每年钟玲和我都会陪着我哥一起回家,今年他谁都不让去,肯定有事!”
“什么事?”梁桔立马上了心。
沙皮顿了顿,也没继续往下说,梁桔等得急,一巴掌拍在他胳膊上。“你倒是说啊!”
“哎哟喂,我说你不能轻点啊!”
沙皮捂着胳膊哀叫连连,梁桔梗着脖子,“少废话,快说!”
“不是我不说,是我不能说!”
“有什么不能说的?”
“这。。。”沙皮很为难的样子,“这事是关于我毛北哥的。”
“作为你未来的小嫂子,那就更得说!”
沙皮犹豫不决,说吧怕他哥能跟他拼命,不说吧,怕自己会死在这小丫头手里。
包间的门从里面被推开,走出一个个子很高的男孩,长得一脸欠揍样,偏偏眼睛还直勾勾的盯着梁桔。
“桔子,怎么是你啊?”
梁桔回头定情一看,才发现原来这人是叶清廷。
“哟,蜻蜓少爷,你在这啊?”
被喊外号叶清廷也不生气,他看沙皮,笑着指指,“原来你们认识啊。”
“你怎么认识他?”梁桔小声问沙皮。
没等沙皮回答,叶清廷已经朝他们走来,“这么巧啊,一起喝一杯吧?”
梁桔才不会去跟一个讨人厌的家伙喝酒,叶清廷喜欢梁桔是全校都知道的事,梁桔对他是能躲则躲,所以她直接给沙皮扔下一句话就准备要走。
“回头把地址发我手机上,byebye!”
叶清廷见梁桔要走就要伸手拦,梁桔见状立即大骂:“蜻蜓我告诉你,别惹我!”
叶清廷依然笑眯眯的,只是笑的让人恶心,“没事儿,我们来日方长。”
他看梁桔疾步从二楼下楼梯的背影,搓着手一脸拭目以待的表情简直是阴森森。
***
毛东坐火车回了老家。
老家此刻的温度已经是零下三四十度,一下火车冷飕飕的风打在脸上刺骨的疼。幸亏来的时候有了准备,穿了棉裤棉衣,不然就是毛东这样的硬身板都怕熬不住这么冷的天。
毛东又坐了几个小时的大客车才从市内回到自己的农村老家。
家里的亲戚还住在村子里,毛东这次回来买了一大堆东西看他们,亲戚虽多,可真正还挂记在心的基本都是母亲那边的亲戚。
去了一趟姨妈家,走的时候几个姨妈拉住毛东的手很久都没放。
“真是苦了你这个孩子了,你母亲要是活着,看着儿子长得这么出息估计也能高兴坏了。”姨妈看着长的和自己姐姐很像的毛东,越看就越觉得难受。
毛东倒是很平静,一一跟他们拥抱,“保重身体,有时间我就回来看你们。”
“孩子,有对象没,是不是快成家了?”
一听到‘对象’两字,毛东第一时间想的就是那个鬼精灵一般的小丫头。
他微笑回握住姨妈的手,说:“结婚的事还早着呢,等我结婚了,我带她回来看你们。”
即使不是刮风天,站在外面一会儿都感觉快冻掉了耳朵。毛东怕把姨妈冻坏,就催促他们赶紧回去。
“我还会回来看你们的,放心吧!”
“孩子,你家房子都卖了,你住哪啊?”
“村口那有专门出租房子的,我住在那,放心吧。”
又聊了几句,毛东才在姨妈的注视下离开了村子。
晚上一个人住在烧着热炕头的简陋房子里,毛东盖着厚被子枕着胳膊,盯着糊满报纸的天花板,这次回来他一点没有回家的感觉,见到亲人,那种激动也不如之前。
或许是年龄大了,或许是真的放下了,总之这个地方对他来说,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了。
翻了个身毛东拿起手机看了看表,还不到晚上九点。
农村的晚上自然没有城市里那般热闹,反正无事,他索性穿上厚棉衣拿着手电筒走出了屋子。
这里少了污染,空气清新,站在院子里,毛东眺望远处,一片漆黑,只剩下头顶布满闪星的漆黑天空,耳边偶尔传来几声狗吠。
这里不像是城市有汽车有高楼大厦,环视周围,听到的只有隔壁村口传来的狗吠声和偶尔走过一两人的脚步声。
简直是安静的让人发毛。
想想自己在这里曾经生活过十几年,毛东都难以想象假如现在再让他回来住,他是否能习惯。
在祈海市租的那处破房子梁桔一直说简陋,但现在看来,跟当下自己住的破木屋房来说,简直是好得不得了。
毛东打开手电,打开铁门,走向村门口的大道,他使劲吸了一口气,入鼻的都是新鲜难寻的清冽冷气。
忽然想起祈海市,就不得不想起那个丫头,也不知道那个丫头这个时候在干吗。
天上有繁星在不断闪烁,毛东紧了紧身上的外套,这地方可真冷啊,冷的随时都能冻死人。
从远处村口传来了一阵汽车的声音,这么晚,也不知道是谁家的亲戚坐车回来了。
毛东又随便溜达了一会儿,外面太冷,他不得不回屋里去。
回到租的那处屋子刚关了铁门还没往里走两步,毛东就听到一阵急切的敲门声。
这大晚上的,这突兀的声音一阵阵响起就连毛东听了心里都咯噔一声。
回头望一眼旅店老板那屋,本来关了的灯也亮了起来,想必是被吵醒了。
老板披着一件棉袄从屋里出来,见到毛东站在门口,明显一愣,“这么晚还没睡啊?”
毛线心想这才九点多,在城市根本不是睡觉时间,但是农村一般睡觉都早,于是他只是淡漠地点了下头,“不困。”
敲门声继续,老板走过去要开门,毛东觉得跟自己没关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