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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什么时候谈妥了沙场什么时候继续营业。”
王玉兰觉得无语,邵怀新做手术前把沙场交代给三女儿和女婿,没想到是引狼入室,“这也太贪得无厌了吧,三成股份可不少。舅舅打算怎么做?你掺和进去了?”
房建头摇的像拨浪鼓,“我掺和什么,这边是舅舅,那边也是舅舅,得罪谁也不好。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就看四舅是怎么想的了。”
王玉兰警告房建,“你别乱掺和啊,这不是什么好事儿,邵家就是打成一锅粥,也是自己人的事情。”
房建点着头,探过身去搂住媳妇,软玉在怀可是好就没有的事儿,“放心吧,我办事儿你放心。我就是担心四舅的身体,这段时间家里闹成这样,也没能好好休息,他做的那手术可不小。”
王玉兰也想起来了,这段时间她过得糊里糊涂的,一次还没去看过邵怀新。王玉兰站起来走,房建急急忙忙跟在后面,“兰兰,你着急忙慌的干什么去?”
王玉兰指挥着房建找东西带着,要去看邵怀新。老婆现在想一出是一出,房建还不敢提反对意见。没办法,只能跟着屁股后面去邵家。
邵家的二表姐正在娘家哭着要钱,四舅沉着脸躺在床上,舅妈坐在床边直叹气。看到王玉兰他们来了,老两口都露出个笑脸,把他们让进屋。
王玉兰听说过这二表姐,丈夫撑不起家,只能抠着娘家补婆家。有王玉兰这个外甥媳妇在,邵怀新嫌哭哭啼啼的女儿丢人,赶紧让老伴儿拿了五百块钱打发走。
邵阳有三个姐姐,他刚下地会跑的时候,大姐姐就出嫁了,这些年跟娘家走的不近不远。二姐姐说亲的时候邵怀新正忙,没怎么花心思就给她定了婆家,嫁过去之后才知道丈夫好吃懒做。因为这个她老觉得娘家欠她的,没少回家哭。邵怀新看在孩子的份上,多少给她一些钱。
王玉兰在邵家坐了一会儿,看邵怀新累了,忙起身告别。回到家后,房建把邵家这次争产的详细情况告诉了她。
这次顶着头跟邵怀新对着干的是邵红的丈夫,没有邵阳之前,邵怀新很偏爱三女儿,打算让她招上门女婿继承家业。但邵红没答应,自己谈恋爱找了一个姓辛的后生。
几个女儿中,邵红在娘家付出最多,得利也最多。邵阳上初中的时候,邵怀新半夜被人从沙场劫持,扔到几百公里之外的邻省。大女儿和二女儿就知道跟着老伴儿哭,是邵红指派着连夜找人,把他从雪窝窝里救出来。
邵怀新别看脾气暴躁,但该有的心眼儿一个不少。自从他开始经营沙场,亲戚一个不用,全用外面招的人。这让他几个兄弟很有意见,尤其是他的二哥,两家还打过一架。邵阳的二姐姐在爸妈面前哭了那么多次,也没能让丈夫进沙场帮忙。
邵怀新被就回来后,在三女儿身上开了先例。不但让邵红当了沙场的出纳,辛姑爷也进沙场负责安保。
辛姑爷在他住院的时候保住了沙场,本来邵怀新本来很高兴,还跟邵阳说以后要多照顾三姐。但回到平月之后,邵怀新觉出了不对劲儿。辛姑爷领着人,悄悄把沙场财务室的锁换了,里面的人变成了他的家人。邵阳几次想进财务室,都被三姐夫找理由给堵回来。
邵怀新觉得这可是个好机会,可以借这件事情教育儿子,帮着他长大。现在他活着,稳得住局面,让儿子看清楚人性。他也要借这个机会帮儿子扫平障碍,把那些闹事儿的都打趴下。
邵怀新躺在病床上的时候,就担心儿子撑不起场面,才把沙场财务室的出纳章交给了邵红保管,他本来觉得三女儿人比较正派,正好也看看自己的眼光准不准,邵红这丫头的屁股偏着哪一边。
对于辛姑爷,他根本就没相信过。辛家在平月没有什么好名声,家里的孩子无论男女都又横又混,有鸠占鹊巢的打算也符合他们家的家风。当时邵红找这么一家人,他咬着牙不同意,是女儿拿刀架到脖子上非要跟人家,他才没拦着。
☆、内讧续
邵怀新安抚住蠢蠢欲动的老儿子,冷眼旁观辛姑爷上蹿下跳拉拢了他二哥,说服了二女儿和二姑爷,纠集了一批侄子外甥,要从他身上狠狠地撕下一块肥肉。
到了这个地步,邵家的事情已经闹得尽人皆知。邵怀新小心的引导着舆论,看火候差不多的时候,他打算出手了。在这节骨眼上,邵阳跟父亲进行了一次深刻的谈话,他要自己对付吃里扒外的三姐夫,赢了以后就接老爹的班儿,输了他老老实实回家吃老本,开澡堂子。
邵怀新想了半天,觉得应该让自己家的小老虎露出它的獠牙。他找个借口去丰城和老伴儿疗养身体,把平月的战场留给儿子。临走前,他悄悄与房建见了一面,让他在事情脱离控制的时候通知一声。
王玉兰开始后悔骚扰孙张氏的行为,程伟家现在就是个搅屎棍子,没事找事儿当上了邵阳的狗头军师,两个人天天在她家聚会,使房建中立的姿态摇摇欲坠。辛姑爷可能被眼前大好的形式冲昏了头脑,支使一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姑奶奶,堵着门骂房建多管闲事。
房家人心眼多,习惯背后算计,但不适应对面对面真刀真枪对着干的战斗风格。房家被人堵着门骂了半天,能出来争辩两句的只有王玉兰。房建担心张牙舞爪的王玉兰再摔一下子,干脆把她送到娘家,自己正式站到邵阳这边。
王玉兰在娘家过的日子波澜不惊,没事儿的时候还有精力静下心来看看书。觉得自己状态不错,王玉兰把更多的时间放在赵大夫的药房里,终于把师傅定的艰涩拗口的医书给啃了下来。赵大夫现在事儿不多,王玉兰也有的是空,师徒两个竟然学出了好滋味,没事儿的时候就教王玉兰搭脉诊脉。
房建现在顾不上老婆,他家成为邵阳与辛姑爷斗争的司令部,房建参战之后,邵阳做事儿变的有条理,指派人显得有模有样,慢慢的由斗争的劣势变为优势。房建把郝建军介绍给了邵阳,在郝建军的牵线搭桥下,丰城猛虎帮的老大张猛带了一帮小兄弟成了沙场的临时保安。
猛虎帮与翔龙帮争斗多年,最终有了结果。张猛被成功的挤出丰城的地下世界,到城乡结合部混饭吃。郝建军出身市井,三教九流都认识一些,请张猛帮过一些小忙。
张猛在丰城没斗得过翔龙帮老大,不代表这人没本事。流氓也是分等级的,张猛现在确实是处在掉级的边缘,但也要看跟谁比,打打辛姑爷纠结的这些泥腿子小怪还不费什么力气。
张猛用一段时间熟悉环境,趁着辛姑爷这头老虎打盹儿的时候,领着人趁着夜色把沙场的财务室重新夺回来。战斗的场面血腥残暴,邵阳跟在后面,捏着拳白着脸,亲眼看着辛姑爷满脸是血的被打跑。他拿把大榔头把财务室的大锁砸掉,插上了自己的旗子。房建跟着派人打听消息,张猛这些人干这种事情还是挺专业的,有伤没残,打的够疼还没出人命。
第二天,张猛把邵家这边跟着闹事儿的人全都请到邵家,当面三个伯伯的面,邵阳把他二姐夫揍的哭爹叫娘,并勒令他们不到老爹老娘闭眼,不许登门。二姐哭天抢地的喊冤枉,邵阳一盆冷水浇到她头上,冷着脸把她做过的事情一件件的摆出来,挤兑的二姐恨不得撞墙。
跟着闹事儿的二伯被旁边的大伯和三伯劝着,跟邵阳赔礼道歉,看在一家人的面子上,邵阳说要既往不咎,只要二伯不找他的麻烦,以后还是一家人。
辛姑爷忍不下这口气,想趁天黑点房家的院子。欺负不了邵阳这个愣头青,想在房建这个外来户身上撒气。房建早有准备,家里天天有人等着,不但抓住使坏的人,还把辛姑爷绑到个河边的大树上吊了一晚上,天亮之后打电话叫邵红赎人。
王玉兰上班的时候,邵红拿着沙场财务室的图章来医院求她帮忙救人。王玉兰不敢掺和这件事情,尿遁逃跑。但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最终她还是被邵红堵在娘家。
邵红边哭边说,感叹她这些年的不易,怨邵阳这个弟弟太绝情。王玉兰被哭的头疼,只能答应回家调停试试。邵红适时的递上手里的图章,王玉兰没多想拿着回家。
房家现在每个屋里都住了人,王玉兰把邵阳拉到一边,把邵红求她事情说了说,让他放自己亲姐一马,毕竟家里还有两个上学的外甥。
邵阳拧着不同意,发誓要让他三姐两口子在平月过不下去。王玉兰把图章塞到他手上,说杀人不过头点地,总归要为父母想想,姐弟之间结下大仇,做父母的肯定是心里最不好受的。
王玉兰劝了好一会,邵阳松口提条件,放人可以,不过这段时间请人做事的车马费,沙场的损失都要赔,也就是一手交钱一手交人。做通了邵阳的工作,其他人都好说。王玉兰高高兴兴的把这好消息告诉邵红。
郝建军翻着白眼跟房建嘀咕王玉兰妇人之仁,程伟家摸着他丝般柔滑的长发,点头应和,“对待敌人就是要一棍子打死,虎头蛇尾算怎么回事儿,败笔啊败笔。房哥,你准备的那呈堂证供别忘了。”
郝建军腆着他的□□肚子,指指房建,“我的钱不能少了,你老婆爱揽事儿,你就得帮着擦屁股。”房建也觉得自己冤得慌,事情被王玉兰这么一搅和,他该有的利益肯定要打折扣。
邵红把自己家的家底儿全兜了过来,摆在邵阳面前,“小弟,姐姐家就这么多,你要是再不满意,我们就要住大街了。求你看在两个外甥的面上,把你姐夫放了吧。”
王玉兰在边上听着眼圈儿都红了,人就是这样,一步错步步错,三表姐以后这日子该怎么过啊。邵阳把东西收起来,沉着脸让张猛放人。辛姑爷临走的时候,邵阳用手里的一叠文件抽他的脸,让他以后夹好尾巴做人,要是再敢动坏心眼,手里的东西够他把牢底坐穿的。当天晚上,邵阳在平月大酒店摆上庆功酒。
邵家的事情告一个段落,辛姑爷革命失败,散了财丢了人。邵阳通过一场大战奠定了沙场小老板的地位。邵怀新带着老伴儿回到平月,觉得自己后继有人,手里转着两个大铁蛋天天在街上转悠,满面红光的听朋友吹嘘自己的儿子。
张猛拿钱走人,邵阳入驻沙场。但事儿还没完,形销骨立的邵红又来求王玉兰,说房建不肯放过曾经骂上门的姑奶奶,弄得她家天天不消停,现在实在忍不住了,求王玉兰放她一马。
这下王玉兰不那么好说话了,自己又不是佛爷,被人打了右脸还送上左脸。邵红求了半天,一点用没有。没办法,拉过王玉兰让她看自己身上的伤。邵红身上青一片紫一片,都是辛姑爷打的,他要把在小舅子那里受的气都在老婆身上补回来。
王玉兰又气又恨,踢了垂头丧气的姑奶奶两脚,这一家都是什么人啊,邵红怎么瞎了眼谈了这么个对象。她不忍看木着脸绝望无助的邵红,叹着气回家找房建商量。
房建很生气,哪有王玉兰这样圣母的,忘了当时自己家难堪的样子了?王玉兰知道自己这么做有些胳膊肘往外拐,但想想邵红遍体鳞伤的样子,还是求他说放那姑奶奶一马,至少可以让邵红在家好做些,就当给未出世的孩子积福了。
房建听到孩子心软了软,让那姑奶奶在房家大门口跪着,以前骂多长时间现在跪多长时间,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