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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他真的对你……”严朵惊呼。
“应该是的吧,他也没明说,反正我是不会搭理他的。”郝云舒低下头淡淡地说道。
严朵汗了,其实她压根没听见什么,她回到教室的时候就听见何嘉树对郝云舒说了一句话:“他怎么得罪我我都没意见,但是他不该让你难堪,所以我就教训了他一下。”
就这么一句也足够旁人想入非非了。
严朵想了一会,问道:“鲁亦龙是他找人揍的?”
“嗯,他是这么说的。”郝云舒说道,“虽然我那天确实挺生气的,但是从小到大我什么难听的话没听过,早就习惯了,鲁亦龙说的勉强也算是实话,所以过去了也就算了。没想到他……”
“你该不会被感动了吧?”严朵惊问。
“怎么可能。”郝云舒不屑地说,“我是那么容易被感动的吗?再说,我现在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不管他做什么都是他的事,与我无关。而且我最讨厌一言不合就动手的人,野蛮!”
如果何嘉树真的是对郝云舒产生好感,那他的马屁就拍到马腿上去了,严朵决定为他默哀三分钟。
……
第二天早上,当严朵精神抖擞拎着食盒坐上前往禾岸村的小巴士,这一辆小巴车里半数都是他们班的人,在看到于睿的那一瞬间,猛然想到郝云舒昨晚的话,她突然间别扭了一下。
匆忙和其他人打了招呼,然后就飞快地跑到巴士最后的座位坐下,然后哀怨地看了一眼同行的郝云舒,没事和她说那些又的没的做什么啊,害她现在那么尴尬。
郝云舒不解:“嗯?看我干嘛,我今天的衣服有问题?”
严朵收起哀怨的表情,一本正经地说:“美女,沉默是金,懂吗!月盈则亏,物极必反懂吗?”
郝云舒茫然:……除了前两个字,后面的都不懂啊亲。
严朵:“就是没事少说话多做事的意思,不懂就算了。”
郝云舒:什么情况,吃错药了?
这时戴晴突然伸头问道:“你昨天不是说还要做点什么好吃的,就是这个吗?”
“对啊。”提到自己一大早辛辛苦苦做好的美食,严朵又精神了,她打开食盒给她们看,“凤梨鸡肉卷,本来应该用新鲜鸡肉比较好,不过早上时间来不及,所以就把昨天买的香酥鸡剔了骨头再撕碎了放进去,不知道味道会怎么样。”
一般的鸡肉卷都是用面饼卷的,但严朵这个是用蛋饼卷的,金黄的饼皮,和堆叠有序的生菜叶、番茄丁、鸡肉碎、火腿丁混合在一起,令人食欲大增,因为是出门前现做的,还是热的,可以闻到浓浓的黑胡椒味,郝云舒瞬间就把紫菜包饭给抛到脑后去了。
“一看就知道肯定好吃……”好像尝尝啊,为什么现在不是中午呢?刚吃过早饭的郝云舒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拿。
严朵果断得把盒盖盖上:“中午才能吃。”
郝云舒也哀怨了……
严朵:哼!叫你多嘴。
严大妈难得傲娇了一回。
到达目的地后,大家在原地等了一阵,等杨老师和全班人都到齐了,才悠闲地往禾岸村方向走。
其实现在禾岸村现在已经偶尔能看到一些踏青的游客,所以被自然开辟出一条游览的小路,进村之后左边是一片建筑群,大多是村民自盖的小楼,现在看起来还很简陋,再过几年就会鸟枪换炮,变成的农家乐和小商铺。
右边就是大面积的花圃和蔬菜地,几年后这些花圃和蔬菜地就会重新规划,蔬菜地集中在一起变成了一个大的有机蔬菜养殖基地和采摘园。
观赏性强的花圃也集中在一起供人游览,中间会铺上漂亮的石子路,四周坐落着新盖的亭子和装饰性建筑。
穿过花圃走到头是一座小山,现在这座小山连上山的路都很难找,但是几年后上山的路就会开辟出来了。
到了春夏两季游客人山人海,农家乐必须事先预订,采摘园的价格比市面上的零售价要高得多也照样吸引一大堆想要“深入大自然,体味大自然”的人。
当然现在那条主干道只是一条颠簸难行的崎岖小道。
走了很久,沿途不是枯草延绵的荒地就是堆满石块的山丘,压根没有花圃。
终于有人熬不住问道:“到底哪有花啊……”
突然有人大喊:“快看,有大棚。”
远处,就在这仿佛看不到头的黄土地边缘,视野内出现大面积白色。
拥有耳聪目明加成的严朵一眼就看出那些都是塑料大棚。
她和大家一起加快脚步,白色大棚离得越来越近,隔着微微透明的塑料薄膜隐约可见大棚里火红的花苞。
“真的有花啊!”大家惊喜不已。
没等他们跳进花圃,就被几个正在搭架子的村民拦住了。
其中一个年轻的姑娘喊道:“不能踩!踩坏了你们谁负责!赶快上来。”
几个已经跳下去的男生悻悻地爬了上来,严朵笑道:“我们继续往前走吧,前面有鼠尾草。”
第两百零一章 一不小心就尴尬了
一个正在劈竹篾的老伯奇道:“小丫头你来过的啊?还知道前面有鼠尾草?那是去年才种的,今年好不容易开了,可别给我踩坏了。”
严朵赶紧摆手:“您放心吧,我们就看看,绝对不踩。”
大家正准备继续向前,这时那个姑娘突然“哎呦”一声,只见一根竹丝扎进她的手指里,血珠渗出来,她用另外一只手去拔那根竹丝,结果竹丝太软太细一拔居然就断在皮肤里面了。
老伯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说:“你赶紧回家用针把挑出来吧。”
姑娘不愿意:“那多疼啊。”
老伯说:“疼也得忍着点,不然等以后长好了,这个地方就会长出一个肉疙瘩,你后悔都来不及。”
姑娘哭丧着脸,放下手里的工具准备回家。
严朵走过去说道:“我来帮你看看吧,我挺擅长拔刺的。”
姑娘半信半疑,不敢伸手。
严朵笑道:“真的,拔不出来你再回家用针挑呗,试试又没什么影响。”
姑娘犹疑地伸出手,严朵伸手作势一捏,物质控制技能就迅速锁定了她皮肤下的那根小刺,再往外一带,小刺就出现在严朵的手指间。
姑娘又哎呦了一声,但瞬间就感觉到伤口的异物感已经消失了,再加上严朵手指间仅有一毫米多一点的小竹丝,姑娘惊讶极了。
“这么容易就拔出来了,太神了。”
“我说我很擅长挑刺吧。”严朵笑道。
“啥?你很擅长找茬?”从严朵身后经过的周奕等人故作惊讶地说。
“滚蛋。”严朵笑着给了他一拳。
杨老师在一旁笑望着他们,来之前他就打过招呼,和上次一样郊游的事他一概不管,大家爱怎么玩怎么玩,就当他不存在,别给他惹事就行。
大伙都知道杨老师说不管那就绝对一个字也不会多说,一件事也不会管,时间长了大家还真就有种老师压根就不存在的感觉。
又向前走了没一会大家终于看到大片大片的鼠尾草,光看面积起码有一亩多的地,虽然已经过了盛花期,但依然是蓝紫一片,风一吹如同波浪一样起伏,壮观极了。
大家开始欢呼嚎叫,有些同学还真以为自己看到了传说中的薰衣草花田,蹲下来靠着花田摆了个poss,请其他人帮忙照相,还有人附庸风雅地跑去闻花香,结果被呛得直打喷嚏。
旁观的人笑得直打跌,鼠尾草的香味特别浓,燃烧起来和艾草有些接近,有些地方还会拿鼠尾草做香料给食物调味,这玩意甚至可以用来做香水,直接闻的话确实一点也不好闻。
杨老师招呼了一声:“来来来,大家集中一下拍个照吧,拍完找个地方把午饭解决了。”
大家叫道:“杨老师你设定一个自动拍摄,和我们一起拍呗!”
杨老师说:“没地方摆啊。”
刚好方才那个老伯还是担心他们一群毛头小子,毛手毛脚地把花给踩了,一路追了过来,见他们真的只是在花圃周围看了看,没有进去才放下心来。
又见他们需要人帮忙照相,就顺手帮了他们一下。
拍完照,同学们七嘴八舌问老伯这附近有没有空地。
老伯指着南面说:“有啊,那边都是空地,不过很久没人打理了,不怎么平整,你们想玩就去那边玩吧。”
严朵觉得有点奇怪,便问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地荒在这不种呢,有点浪费啊。”
老伯看了她一眼说:“你懂什么,种多了卖不出去也是白搭,而且现在村里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剩下的不是老的就是小的,哪有那么多闲人种地。”
进城打工,留守儿童……果然是个遗留已久的问题,十几年后的中国和现在基本没什么区别。
听老伯这么一说,严朵的心思突然活络了起来,记得重生之前严建军的花圃就在距离禾岸村不远的地方,那时候禾岸村已经在统一规划,所以土地不允许随意转租或转让,所以只能选了禾岸村附近的一个村子租了一大片地,地段好不好倒是两说,没赶上统一规划真是太亏心了。
要是能趁现在还没开始统一规划,在这附近租一块地,或者干脆买(即土地承包经营权流转,不是真的购买)一块地那该多好。
想到这里,严朵便热情地和老伯唠起了嗑,顺便了解一下禾岸村有多少土地闲置,还有转让和出租的问题。
老伯看在严朵刚才帮他女儿“挑刺”的份上,倒是没有敷衍,耐心地回答了她这些问题。
老伯姓孙,现在全家只有他老夫妻两个和一个幺女还留在村里没出去,明年幺女也要出嫁了,他们老夫妻俩年纪也大了,打理这么大一片花圃也很吃力,他早就考虑过把土地租出去。
“我们村多得是像我们家这种情况,留在家里种地累死累活一点也没多少钱,还不如出去打工,只要肯卖苦力,一个月能赚我们好几个月的收入,我们这好几家都已经把地租出去了,那边的玻璃大棚就是外地人盖的。”
“那转让呢?”严朵问,“有人转让出去吗?”
“转让?”孙老伯说,“转让的倒是不多,城里人精着呢,没看到经济效益哪敢轻易承包土地,再说农村的地也不让随便转给城里人啊,手续麻烦着呢!”
“我知道了,谢谢您啦。”
这时其他人都已经走远了,只有梅倚梦和郝云舒还在花圃旁边等着她,严朵匆忙招呼她们俩一起去追大家,心里却一直想着土地的问题。
禾岸村的地前景十分好,现在也是个合适的机会,如果能拿下一块地绝对是一本万利的。而且严朵的父母现在一个是非农业户口,一个是农业户口,户口方面完全不是问题,现在的问题就是钱。
按照孙老伯的说法,土地租金非常低廉,转让费用根据土地大小从几千到十几万不等,就拿孙老伯家的几块地来说,面积也相当大了,要拿下估计要好几万元,几万元对严朵家来说已经是一笔无法承受的高额费用,她家的房子现在也只能卖到十几万。
虽说严朵的游戏机里藏着很多对地球人来说的“无价之宝”,但是她也不可能真的拿去卖了然后凭空拿出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