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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看侯爷娇宠新夫人那个劲儿,这个侯爷夫人福气好着呢!
别人想什么,苏瑶全然不在意,她只知道自己好困,早膳是秦铮一勺一勺喂的,上了妆穿上嫁衣后也是秦铮抱着她出去的。
等到迷迷糊糊地被抱上了轿子,她才稍微精神了一点。
身下铺着极软的雪貂绒,车壁两边竟然还有两个形似抱枕的东西。
秦铮把人抱上去之后,便给她前前后后捂了个严实,确认不会颠倒她之后,才摸了摸她小脸儿温声道:“最多半个时辰,若是困了便靠着睡一会儿。”
苏瑶蹭了蹭他的手,乖巧点头。
秦铮看着眼前凤冠霞帔的苏瑶,眸光暗涌,微微低头准备轻吻香唇,薄唇却倏然被人抵住。
苏瑶瞪着一双水眸看他,娇声道:“不能亲,你一亲我的口脂就没了!”
闻言,秦铮眼底带笑,轻轻吻了吻她软软的手指。
苏瑶怕痒收回,男人没有再得寸进尺,而是深深看了她一眼后,动作温柔地替她盖上了盖头。
转街的路上,轿夫抬得很稳,苏瑶一点都没有被颠倒,甚至有些舒适地不想下去。
殊不知,抬轿子的人并不是寻常轿夫,而是秦铮从暗卫中一一挑选,武功扎实的,就算是不小心出了意外,也能保证苏瑶毫发无伤。
吉时将到的时候,迎亲队伍准时停在了侯府正门,噼里啪啦的礼炮声震耳欲聋。
有不少宴席上的贵妇出来看秦铮接新娘子。
按照习俗,新娘子要在喜婆的搀扶下自己下轿,跨过侯府大门的。
可是没想到,秦铮根本没有按照习俗来,轿子一停稳,他便跨下了马,掀开轿子直接将人抱了出来。
门外有人皱眉说着不吉利,有人却掩唇轻笑说令侯是有多等不及,连新娘子走几步路的等不得。
秦铮直接将人抱进了礼堂,等到宾客们都坐好之后,吉时一到便开始拜堂。
厅内的宾客并不多,只因侯府老夫人魏老太太没有出席。
与魏老太太私交颇好的夫人们自然不会出席这个不被认可的婚礼。
不过秦铮也并不在意就是,他要的,只是苏瑶能够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而苏瑶这时却是在默默地等待,等到司仪说完礼词,下人们过来掺着苏瑶回喜房的时候,苏瑶忽然停住不动了。
明确地感受到身下一股热流涌出,苏瑶眼中一喜。可算是生效了,要不然她都要以为自己是真的怀孕了。
秦铮本就一直看着苏瑶,见她停住不动,正要出声询问的时候,便见盖着盖头的小人儿身子摇晃了一下,然后缓缓弯下了腰。
秦铮神情一滞,上前将人搂住,嗓音急切,“瑶瑶怎么了?肚子不舒服?是不是累着了?”
苏瑶倒在他怀里,隔着喜帕的言语带着些许害怕的颤音,“我……我肚子好疼……”
闻言,秦铮脑中倏然闪过些什么,神情苍白得可怕,颇有些手忙脚乱地将人一把抱起,同时朝着下人吼道:“叫大夫,马上叫大夫过来!”
周围的宾客全都站起了身,没想到婚礼会突然出现变故,都好奇地伸长脖子向里看着,猜测新娘出了什么事情。
秦铮抱着苏瑶脚步匆忙地回到了汀兰苑,让人将医女全都唤了过来。
苏瑶一直在小声嚷着疼,头上的喜帕早已掉落,秦铮低头便能看见她已然失去血色的小脸。
呼吸略微急促,秦铮强自镇定地把人放到床上,伸手欲帮她取下头上的发冠,却蓦然触及自己指尖上的点点殷红血迹。
秦铮瞳孔一缩,心霎时沉入谷底。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肾亏。。。
第47章
苏瑶余光中看到愣怔的男人,心中了然,而后微蹙着眉假意晕了过去。
秦铮看到苏瑶晕过去,顾不上什么,上前将人搂在怀里,急怒道:“人呢?”
两个医女急匆匆地过来,看到室内的情况,心下都是一沉。
一名医女上前查看了苏瑶的情况,忙向另一个医女道:“快,拿金针来!”
取了金针,医女掀开苏瑶腹部衣物为其施针。
秦臻看着怀里紧闭着双眼的苏瑶,眼尾微红,目光沉痛。
良久,医女拔出金针,秦铮低着头,视线没有离开怀里人,哑声问道:“夫人……怎么样了?”
医女战战兢兢地跪下,道:“奴婢没用,夫人她……小产了!”
闻言,秦铮微微抬头,斜眼看向地上的人,眸色黑沉,“为何?”
医女皱着眉,思索道:“毫无征兆,多半是药物催发,否则不可能这么快!至于是何药物……恕奴婢医术浅薄,看不出来。”
“呵……”秦铮突然笑了一声,在气氛凝重的室内,显得阴冷又诡异。
……
苏瑶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周身热哄哄的,身子好像被人抱在怀里。
她微微动了动,身后的人立马察觉,没说话只凑过来温柔地啄吻着她的耳根。
苏瑶怕痒,躲避道:“别……你干嘛呀?”
身后的人动作一顿,双手圈紧了她的腰,开口嗓音低哑,“醒了?饿不饿?想吃点什么?”
苏瑶摇了摇头,有些虚弱道:“没什么胃口……”说着,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神情一怔,双手缓缓捂住自己的小腹。
“我的孩子……”
秦铮将人抱得更紧,背对着苏瑶的双眼,泛着泪意和滔天的恨。
“没关系的瑶瑶,我们还年轻,孩子还会有的……”
“你是说……孩子没了?”苏瑶问得很轻,听不出任何情绪。
秦铮倏然心慌,他慌忙撑坐起身,干燥的掌心捧住苏瑶一边侧脸,言语无措道:“瑶瑶,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们!”
苏瑶闭着眼流泪,哽咽道:“为什么……我的孩子……”
秦铮神色一变,眉眼中陡然染上一抹阴沉。
苏瑶昏睡期间,大夫来过,也查出了导致苏瑶流产的罪魁祸首。
毒香,断紫。
秦铮马上让人彻查,苏瑶怀孕期间接触到的所有香料,却不想查到了青璃!
秦铮顿时悔恨不已,他就不该对这女人放下一丁点戒备!
直接吩咐人将她关进侯府禁室,本欲私下处理掉,却不想那女人无论如何也不承认是自己害了瑶瑶,还发毒誓作保。
秦铮虽然恨不得将她活刮,但若她真不是凶手,处决了她,到让真的凶手逍遥在外。
想到这些,秦铮便耐着性子听她解释。
青璃说香囊是如意在她的衣服柜子里看见的,她当时觉得好看,便让她给自己带上了,她真不知道什么断紫,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也不知道这个香囊为什么在自己柜子里,还以为是这个青璃以前就有的,所以也没有多问,现在想来却处处透着诡异……
当然,这句话青璃没说,只一个劲地说自己冤枉。
秦铮听完,忍着暴虐的欲望,没有立即将她处死,而是让人将她关了起来,等候发落。
就算凶手真的不是她,但断紫也是她带进汀兰苑的,一样罪不可恕!
“我会给你和我们的孩子一个交代,伤害你们的人我绝不会放过!”
秦铮将人搂住,眉眼沉厉,一字一句道。
苏瑶将脸埋进他怀里,身子因哭泣而微微颤栗。
秦铮抱着人,心如刀绞。
良久,好不容易将人哄睡着,秦铮掀开苏瑶脸侧的发丝,露出了她哭得微微红肿的双眼,心尖又是一阵抽疼。
他低下头,细心地将被子替她掖好,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后,翻身下床去了书房。
书房内,凌霄拿着最新查探到的消息,向秦铮汇报。
“让人找到如意时,她已经服毒身亡了。属下们查了她家里关系,发现她哥哥是……老太太身边惠英姑姑的女婿。”
秦铮越听,闭了闭眼,又猛然睁开。
“好呀!我倒是把她给忘了……”秦铮接连说了几声好,脸上没什么表情,却双拳紧握,猛然一脚踹翻了身边的梨花木椅。
“原本想着遵循着父亲的遗训,放她一条生路,如今她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
秦铮双眼通红,沙哑的声音透着一丝决然,“齐然还有多久到?”
“齐公子……”凌霄话未说完,门口忽然传来一道清亮的声音。
“哟,小阿铮这是想我了?还没进门呢就听你念叨我。”
话音未落,一个一袭白衣,头上别玉簪,身量颀长的青年男子一脚跨入了书房门,俊逸的脸上一双桃花眼带着抹戏谑的笑意。
秦铮见到来人,眉眼稍稍一松,绕过书案走向来人,站定后,温声道:“你回来了。”
闻言,齐然收起了戏谑,伸手拍了拍秦铮的肩,“几年不见,你小子倒是长得比我还高了!”
秦铮目光微动,看着他低声道:“你还是那个样子,一点也没变。”
“那可不。”齐然绕过他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道:“堂堂医仙,虽做不到长生不老,这养颜之术还是拿得出手的!”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齐然看了秦铮一眼道:“我就不说了,我看你这眼眶黑沉,嘴角干燥,火气很旺啊兄弟!”
闻言,秦铮回转过身,看着他也不说话。
齐然皱了皱眉,放下杯子,摆了摆手道:“行了,说吧,找我这么久,非让我赶回来,是要做什么?要是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我可不会放过你啊!”
……
半个时辰后,魏老太太还在室内礼佛,菩提苑内却突然闯入一行人,不由分说地将她身边人给绑了干净。
魏老太太震怒,指着他们道:“你们敢!我可是这侯府的女主人,还不快把人给我放了!”
侍卫们不为所动,甚至还想上前拿下她。
魏老太太神情闪过一丝慌乱,却还是气势强硬道:“是不是秦铮让你们来的!他敢绑我?是想罔顾人伦,遭天遣吗?”
“小阿铮会不会遭天谴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你马上就要遭报应了。”
“你是什么人?”魏老太太撑着桌子,皱眉看向侍卫身后走出的白衣男子。
齐然微弯着唇角,笑道:“我呀!是来给你治病的人!”
“什么治病?哪来的小子,居然敢私闯侯府,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还不给我滚出去!”魏老太太伸手将手边的茶杯砸了出去,茶水四溅,沾湿了齐然的衣角。
“看来老太太病得不清啊!我这一活生生的人站在这儿,你把水往地上洒干什么?”齐然不甚在意地拍了拍自己的下摆,一步步地向魏老太太靠近。
魏老太太下意识后退,却退无可退。
一瞬不防,被齐然执了金针插入侧颈,浑身立即动弹不得,哼哼两声连话都说不出来。
齐然缓缓把金针推进她体/内,同时凑在她耳边轻笑道:“对了,你的好孙子让我带句话给你,他说他的父亲很感谢你的养育之恩,虽然不是亲生的,但他一直把你当做亲身母亲,所以特地让他留你一条狗命,也算报答你的养育之恩了。”
闻言,魏老太太瞳孔猛缩,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她不明白三十年前的秘辛,为什么还会有人知道,可笑她还一直把身份当做压制秦铮的筹码,却不想他原来早就知道……
待到齐然手里的金针全部没入,魏老太太突然痛苦地叫了一声,而后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齐然看着地上的人,捻了捻手指,嘀咕一声道:“老皮真厚。”
吩咐人处理剩下的事,齐然脚步悠闲地走出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