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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说过,会娶你吗?”,叶歌小心翼翼地问,格桑失落地摇头。
“也许,他并不爱你呢。”
“不会的,他一定是爱我的!”,格桑激动地反驳。
“我只是说也许,没什么恶意。你先休息,我走了。”,叶歌说完,出了病房。
在她离开后不久,病房的门被另外一个女人推开——
***
叶歌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二院,回一院。
还没来得及出门,肖南笙冲进了办公室,“叶歌!格桑呢?!”,肖南笙冲着她大吼,一副快要杀人的样子!
“她不是在病房吗?”,叶歌连忙说。
“没有!你是不是对她说什么了?!”,肖南笙暴吼道,叶歌摇头,朝着办公室外冲去,直奔格桑的病房。
病房里空空的,根本没格桑的身影。
肖南笙紧接着跑来,“是不是你跟她说什么了?!”,肖南笙气愤地吼。
“肖南笙!先找人要紧!”,叶歌冷静地低吼,已经不管肖南笙对她的误解了,现在,她只关心病人去哪了!
叶歌跑了出去,肖南笙也跟着,到了护士站,只听那边忙做一团,说是22楼有病人,貌似要跳楼。
“格桑!”,肖南笙激动地吼,直奔楼梯口,叶歌的心也慌了下。
难道真是格桑?
她没对她说什么过分的话啊,怎么会……
她去了电梯口,等了两分钟仍然没有电梯过来,索性跑去了楼梯口,爬了三层,到了22楼。
医院ding楼一般上不去,防止病人跳楼,做足了防范措施,但是,偏僻角落的阳台没有防护。
她赶到那,肖南笙往她这边跑,“不是格桑,不是她。”,他嘴里喃喃地说,叶歌皱眉,从楼下传来消防车的警笛声。
她随着肖南笙往回跑。
肖南笙去了一楼,在医院的院子里,不停地喊格桑的名字,叶歌也跟着跑了出去。
出了二院,她就看到医院门口马路的天桥上围着很多人,她跑了过去。
“格桑!你坐上面干嘛?!下来!”,肖南笙见着穿着病服的格桑坐在栏杆上,她脸色惨白,身子摇摇欲坠,随时都有掉下去的危险!
肖南笙心惊,“叔叔……你结婚了……!你早就结婚了!”,格桑满脸泪水,看着他,痛苦地说。
她怎么会知道?!
“格桑!先下来!”
“不要——是不是因为我长得很像你爱的姐姐,你才对我好的?”,格桑痛苦地说,肖南笙心颤,她怎么知道这些的?!
“格桑!”,叶歌这时跑来,心惊肉跳的一幕,让她惊呼,有围观的人正在打电话报警。
格桑看向叶歌,泪水落得更加汹涌,“她就是你的妻子,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一直等长大了嫁给你……呜呜……”
她一手指着叶歌,身子在摇晃,肖南笙猛地冲上前,一把将她抱住,“不要碰我,不要对我好!”,格桑激动地挣扎,肖南笙将她紧紧抱住,一个心终于安下。
“格桑,你吓死我了!”,他的手抚着她的后脑,沉声说,叶歌看着这一幕,嘴角上扬,悄悄地转身——
“让我死了好,没有叔叔,格桑不如死掉。”,格桑大声地喊。
叶歌清清楚楚地听到她的话,又听到肖南笙说,“我不准你死!不准!”,他的声音霸道而坚定。
叶歌,死心吧,离了吧。
放手,也是一种爱。
***
她在外面租了一套单身公寓,离地铁站很近,典型的地铁房,上下班方便些,虽然房租贵了点。
但她不缺钱。
她搬出来大半个月,肖南笙都没来找她,她主动打了电话给他,约他去领证。
肖南笙说,要跟她谈谈,她说,有什么在电话里谈。
没半小时,门铃响了,他竟然出现了。
穿着风衣,面容瘦削,看起来很平静。他在沙发上坐下,叶歌为他倒了水。
她没想到他会很平静地坐下,掏出烟盒,想抽烟,看了她一眼,又没抽。
她坐下,平静地看着他。
“你坚定要离婚?”,肖南笙平静地问,深眸睨着她。
她点头,“是!”,坚定地说。
肖南笙点头,拿起玻璃杯,喝了口水,“我答应。”,他爽快地回答。
意料之中的吧,都这样了,还不离婚有什么意思?
“那抽空去民政局把手续办了吧。”,她看着他,微笑着说。
肖南笙看着她,这个女人,没什么可留恋的,“我本来没想要离婚,但是,你的行为,让我很不齿。我也真把她当个孩子,也没想过她会爱我!她差点因为你死了。”,他的眸子里,迸发出两道恨意的光,说罢,站起身。
“我怎么了?!”,叶歌连忙问,他的话让她莫名。
“别装作无辜的样子,纸包不住火,算我看错人了。”,肖南笙说罢,快速地走去门口。
叶歌的心,扯了扯,很想问清楚为什么,又没有行动。
还要去挽回什么呢?
***
约了周五去民政局,叶歌周四回了娘家,户口还在娘家,结婚不到一年,户口还没来得及转去肖家。
父亲听说她要和肖南笙离婚,气得当场心脏病发,还好她有这方面的抢救经验,没出大事。
叶父死活不同意女儿离婚,还打了电话给肖家,肖家当然也不想他们离婚,这样传出去,多丢脸。何况,两家也有利益牵扯。
肖南笙也没能拿到户口簿。
叶歌打了电话给肖南笙,“既然离不成,先分居着吧,我们自己当离了就好了。”,她平静地说。
“也行!分居两年,这婚就算不离也无效了!”,肖南笙醉醺醺地说。
“好,我还有事,再见。”,她说完,挂了电话。
但凡她的心机少点,他也会委屈自己跟她维持这段婚姻的,但她心机太重,差点害死了格桑。
差点,他又不能看到那张脸了……
叶歌不知道肖南笙在做什么,也不管他,她一个人在外面住,跟离婚没什么区别。
婆婆来找过她,劝她回家住,她没肯,无论她脸色多难看也没妥协。
过年的时候,她没休假,留在医院加班,故意避开家里。
年三十,她在医院值班,程祁枫拎着大包小包找来,都是吃的,还有他包的饺子。
“我这忙呢,这样影响不好!”,叶歌沉声说。
“你们医院这么没人性化啊?要不要我跟院长打个招呼?吃个饺子而已,能耽误什么?病人叫,你就去呗!”,程祁枫边张罗,边说着。
叶歌端起一碗饺子,“我吃完,你就得走!”,她说道。
“好!快坐下吃!”,程祁枫笑着说。
肖南笙被家里人逼着来医院找叶歌回去吃年夜饭,在办公室门口就见着叶歌和程祁枫,在办公室吃饭!
【叶叶笙歌11】她的解释
和她吃饭的人,正是程祁枫,她的前男友。画面还ting温馨的,男人不停地劝她多吃点,两人并没发现他站在门口。
“看你这么瘦,非得这么拼么?”
“你别夹了,我吃饱了!都撑着了!”,程祁枫又要帮她夹水饺,她连忙说。
“才几颗就撑着了?是不是胃又不舒服了?”,程祁枫关心道。
“没有!大过年的,你还是回家陪老人吧!我这边要去查房呢!”,叶歌不想教人说闲话,想让程祁枫赶紧回去。
“他们有人陪。”,反倒是她,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他知道,她过得并不好,和她的那个丈夫在分居中。
“阿枫,我和你——”
叶歌还想说,程祁枫突然张开双臂,抱住了她,“叶子,别抗拒我!我会继续等你!不要抗拒我的关心,我是真心为你好。”,程祁枫抱着她,沉声说。
肖南笙将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得,走了进去。
“真深情啊,还有一年零四个月呢。”,肖南笙幽幽地说,叶歌听到他的声音,心猛地收紧,连忙将程祁枫推开,程祁枫松开她,转了身,看向肖南笙。
肖南笙睨着他们,嘴角上扬,“我妈让我喊你回去吃年夜饭,不过,看样子你都吃过了,那就算了吧。你们继续!”,他说罢,转了身,不该有任何不高兴的,若不是家人阻拦,他们早成功离婚了。
就这样吧,这男人对她还ting不错的。
叶歌看着他离开,他好像一点不在意她和程祁枫搂抱在一起。也罢,没有感情就是这样。
“叶子,他对你都这样了,你还抱有什么幻想?为什么不能接受我?”,程祁枫苦涩地问。
“我对他没抱有幻想,但是,阿枫,这也不代表我就得接受你!如果能接受你,三年前我就和你结婚了!”,叶歌认真地说。
“为什么?!你如愿以偿地嫁了,发现他也就那么回事。现在,为什么不能接受一个全心全意对你好的男人?”,程祁枫恼道。
“没有为什么,感情里,没人说得清是为什么。我知道你对我好,也知道你爱我,但是,我不爱你啊,我试过,没法接受你。”,叶歌平静地说,宁愿一个人,也不想将就。
心里明白,不爱程祁枫,接受不了他。
程祁枫受伤地看着她,苦涩地笑笑,“你先忙,照顾好自己。”。
“阿枫,以后别来找我了!我就是一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别浪费时间了!”,她冲程祁枫的背影,大声说。
程祁枫不说话,沉默地走了。
叶歌长长地呼了口气,矗在原地。
***
肖南笙没回家,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开着,年三十,酒吧都没开,他无处可去。
最后去了海军大院,纪景年一家热热闹闹地吃着年夜饭,小卿卿在院子里欢快地玩耍。
他们见到他,很诧异。
“吃了没?”,纪景年扬声问。
“老纪,陪我喝一杯!”,肖南笙说道,纪景年挑眉,觉得他不对劲。
顾凉辰给他们张罗了几样菜,“你们少喝点啊。只准喝二两!”,她拿了一瓶二两的二锅头,不怕他们喝醉。
肖南笙点头,抓起一把花生米,就用手吃,一副潇洒不羁的样儿。
顾凉辰将空间让给他们,带女儿洗澡去了。
“有什么不痛快的,说吧!”,纪景年说道,肖南笙喝了杯酒,劝他喝,纪景年跟上。
“没什么不痛快的,还跟以前一样!”,肖南笙道,嘴角苦涩地扬起。
“叶歌呢?听说你们早分居了?”
“分了,本来打算离婚的,她同意,我也同意,两家人不让。现在就耗着!”,肖南笙说完,又喝了一杯。
“既然离不了,干嘛不好好过,叶歌是个不错的女人,通情达理!”,纪景年语带斥责。
肖南笙摇头,“她就是一块冰,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她的,成天跟我欠她什么似的。开始,我也想过,要跟她凑合着过,反正她不吵不闹的,不妨碍我的自由——”
“不说她了,无所谓,等分居满两年,他们阻止也没用!”,肖南笙笑着说。
“说明你还是没肯努力!一年到头,回家没几次,结了婚了就是结婚了,还当自己是个浪子,哪个女人受得了?!”,纪景年了解肖南笙,他这人,爱自由,爱旅行,不是居家男人类型。
女人跟他在一起,得有足够的包容。
“凭什么受不了?她又不爱我!她过她的,我过我的,谁也不欠谁!”,肖南笙激动地说。
“肖南笙,你还是没成熟!你脑子里还没有婚姻和家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