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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望向他。
“你在……吃醋?”
她的脸突然就红了起来,手足无措的不知所已,掌心下的习题册被捏得皱了起来。
“你胡说什么,谁吃醋了,不要自我感觉太良好。”她慌乱的不敢看他的脸,那英俊的脸上一定充满了他惯有的嘲讽。
“我睡觉去了。”她急三火四的将摊了一桌子的东西收拾好,鬼追一样的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门刚关上又被拉开,她伸手拽回了被门夹住的裙子,狼狈的再次关门消失。
慕硕谦不紧不慢拿出手机调出监控,指尖滑动着屏幕放大画面,她以为关上门就安全了?
顾七里刚进屋就摔了一跤,手里的东西飞得四处都是,她坐在地上捡书本,嘴巴里念念有词,监控里听不到声音,不过,他大概也猜到了,那一定是在骂他自作多情之类的。
他的耳根子热着。
慕硕谦嘴角上扬的弧度变大,完全忽视了他支持的球队刚刚以一分之差败北,而这场球关乎他们能否顺利挺进决赛。
顾七里觉得自己倒霉透了,为了慕硕谦的一句似是而非的话竟然乱了阵脚。
她敢拍着胸脯保证,她绝对不会吃那个冷面怪物的醋,一切都是他自我感觉良好罢了。
顾七里这样自我安慰了一番,感觉立刻好多了,正要从地上爬起来,忽然眼睛一眯,聚精会神的看向睡床上方悬挂的壁灯。**
38。第38章偷拍犯法
顾七里这样自我安慰了一番,感觉立刻好多了,正要从地上爬起来,忽然眼睛一眯,聚精会神的看向睡床上方悬挂的壁灯。
她爬上床,站起来,头仰得高高的仔细察看。
慕硕谦的手机屏幕上,一张无可挑剔的脸正在不断放大,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他立刻关了手机起身,大步朝她房间走去。
顾七里从壁灯下面摘下一粒只有硬币大小的黑色物件,放在灯光下,还能看见中间清晰的小型镜头。
针孔摄像头?
顾七里脸色瞬变,惊恐、气愤、羞臊、不可思议,众多情绪纷纷涌了上来。
捏着这粒小东西,她气汹汹的冲了出去,没想到,罪魁祸首就站在门外,背靠着墙臂,一条长腿微弯抵着后面的墙面,正在悠闲的抽着烟。
见她出来,他才慢悠悠的吐了口烟雾,一只手自然的插在口袋里,狭眸一本正经的望着她,清俊隽雅。
顾七里一时语塞,竟然忘记了自己的目的,目光情不自禁的与他纠缠在一起,被他带进了万丈漩涡。
好半晌,她才反应过来,秀目深处怒意尽染。
手臂向前一伸,将手掌在他面前摊开,物证在此,看它怎么狡辩。
想想自己这些日子的吃穿住行全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进行,顾七里顿时一阵毛骨悚然,幸亏她没有光着四处溜达的习惯,更不会裸睡,要不然,岂不是都要被他看光光。
浴室?
顾七里后知后觉的啊了一声,感觉脑袋都快炸开了,她飞快的跑回卫生间,搬来一把椅子,地毯式的开始搜索。
慕硕谦懒洋洋的倚在门口,将手中的烟灰顺便弹在洗手池内,目光促狭的盯着她福尔摩斯般一会上一会下的找来找去。
最后,一无所获。
顾七里似松了一口气,还好慕硕谦没有变太到在卫生间里也装上摄像头,要不然,她真的会以为他的心态不正常,往往道貌岸然的人都有心理问题。
不过,这丝毫不影响她控诉他的恶劣行径。
“慕硕谦,你为什么在我的卧室里安装摄像头?”
变太大叔,怪癖大叔。
慕硕谦正好一根烟抽完,淡漠的眼皮微撩,唇角扬着不屑,轻描淡写的吐出两个字:“防盗。”
他的家里连台保险柜都没有,办公桌上的三个抽屉也没上锁,就算把地毯都掀起来也找不到五毛钱,他竟然大言不惭的说是防盗。
既然连点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安摄像头做什么,此地无银二百两?
为了拍她?
呸,她没他那样自我感觉良好。
“那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偷拍女孩子的卧室是犯法的。”她义正言辞的瞪着他,“是偷窥。”
慕硕谦面无表情的伸出猿臂,她掌心的摄像头突然就到了他的手里,形状修长的拇指和食指轻轻一捏,脆弱的摄像头便被捏成了废铁,两指一弹,这块废铁便掉进了冲水马桶。
“那我现在告诉你,这个摄像头是坏的。”
他坦然的毁掉了物证,然后告诉她这个摄像头是坏的?????
39。第39章得罪你了?
慕硕谦面无表情的伸出猿臂,她掌心的摄像头突然就到了他的手里,形状修长的拇指和食指轻轻一捏,脆弱的摄像头便被捏成了废铁,两指一弹,这块废铁便掉进了冲水马桶。
“那我现在告诉你,这个摄像头是坏的。”
什么叫“死无对证”,慕老师身体力行的为我们上了一堂示范课。
他眉目清正,一脸坦然,可顾七里怎么就不相信它是坏的,它怎么可能是坏的?
暗骂了一句无耻,除了忍了还能怎样。
打架?
她不是对手。
对骂?
估计她口若悬河骂上三天三夜,他只会面无表情的递给她一杯水。
“慕先生,麻烦以后不要再干这么幼稚的事情。”顾七里气愤的指向门口,撵人:“你还要站在这里做一台会走的摄像头吗?”
慕硕谦一点都不生气,耸了耸肩膀:“我想看就会光明正大的看,不会……偷看。”
他上下瞄了她一眼:“说实话,真没什么可看的。”
一句“滚犊子”就要脱口而出,顾七里忍气忍到内伤。
在她没有爆发前,慕硕谦已经信步走了出去,临走时还不忘默默看了她一眼。
顾七里关上门,把整个房间都找了一圈儿,确定没有其它摄像头后才猛然回过味儿,她去找他理论,最后反倒自己生了一肚子闷气,他跟个没事儿人似的逍遥仙去,而且,他刚才那是什么眼神,一副被冤枉的无辜样子,她冤枉他了?
腹黑的老狐狸!
玩不过他。
论心机,完全不是对手。
慕硕谦回到书房,顺手打开了面前的电脑,监控画面上,属于她卧室的那一格跳动着黑白色的雪花。
他随意转着身下的椅子,从铁制的烟盒里抽出一只烟点着,犀利的五官逐渐模糊在缭绕的烟雾中,喜怒,无法分辨。
一只烟抽完,他才拿起电话拔了串号码。
“老白,是我。”
“请叫我小白。”对方一本正经的纠正。
慕硕谦冷嗤:“你五岁时尿床的照片……”
“其实老白小白都只是一个称呼,不用太过在乎,你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叫我小白兔也可以。”
没有继续跟他扯皮,慕硕谦单刀直入:“你们公司有一个艺人叫邓菲儿?”
“邓菲儿?”对方好像想了很久,“她的父亲是邓礼仁,那个做酒水批发的,她是今年刚签的艺人。”
白承锡之所以会对她有印象,还是因为他的父亲,借着祖一辈的关系跟他走过后门。
“怎么,你看上她了?千年老狐狸要开荤了?”
慕硕谦又抽了只烟出来,修长的手指把玩着,电脑屏幕上,顾七里正从卧室里走出来,到客厅的茶几上顺了一只苹果,刚咬了口,忽然想起有监控,急忙仰起头四处观望。
然后又顺走了一只芒果。
“这样的货色我下不去嘴。”他的话刀子一般的锋利,毫不留情,也是他的一惯作风。
白承锡笑道:“那你打听她做什么?”
“听说你们娱乐圈想要捧红一个新人很容易,想要一个红星一秒跌到低谷也是分分钟的事。”
“那你是想捧还是想跌呢?”
“以你对我的了解呢?”
白承锡无奈的摇了摇头,做为多年的朋友,他怎么会不知道慕硕谦的喜好,爱慕,那肯定不是的,他是一只对女人完全免疫的怪物,那么只有后者了。
“得罪你了?”
40。第40章这样的理由也是醉了
白承锡无奈的摇了摇头,做为多年的朋友,他怎么会不知道慕硕谦的喜好,爱慕,那肯定不是的,他是一只对女人完全免疫的怪物,那么只有后者了。
“得罪你了?”
“算是。”
“原因?”白承锡今天就想刨根问底了。
“原因?”慕硕谦拿过打火机点烟,慢悠悠的说道:“因为有人讨厌她不喜欢她。”
白承锡:“……”
这样的理由也是醉了。
那天顾七里同邓菲儿吵架的时候,慕硕谦虽然坐在酒店里,却将酒店外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顾七里以为他不知道,其实他早就纵观了一切。
至于她们之间到底说了什么,他不清楚,也没必要清楚,总之,她说什么都是对的。
“我可是答应过邓菲儿的父亲保她星途平顺的,她不过是个二三流的小明星,用不着你慕家二少同她斤斤计较吧?你看看,我这个人向来一言九鼎,做事讲原则,答应过别人的事情……”
慕硕谦截断他的话:“你们公司新片的投资……”
“不会圆滑处事只讲原则的都是傻X,其实我不是对什么人都一言九鼎,这得分人。”
“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慕硕谦挂了电话。
白承锡无语的对着已经暗下去的屏幕,总觉得这件事诡异万分。
抗不住好奇,他急忙打电话给卓琰北。
“北北,北北,我有一件爆炸性的新闻,要不要听?”
卓琰北打了一个哈欠,丝毫不买账:“我也有一件爆炸性的新闻,你要不要听?”
“草,跟哥讨价还价。”
“白先生,请注意你的措词,谁是北北?”这么恶心的称呼,亏他叫得出来。
“哥几个当中你最小,叫你昵称是对你的爱护,别瞎扯,说正题。”
“你先说。”卓琰北一副不太关心的样子让白承锡很受挫,他现在是一颗小心脏正处在好奇的漩涡中,急需有人把他拉扯出来。
“得,你小,哥让着你。”他一向遇事沉稳,这次是真的兴奋了,“二慕竟然让我去找一个三流女明星的不痛快……是女明星,女人,真的是女人。”
他说到女人的时候,声调明显扬了起来,好像见了鬼似的。
卓琰北也终于正色道:“今天凌晨,他给我打电话,竟然让我黑了澳大的内网。”
“不正常。”白承锡十分肯定的重复,“太不正常了。”
这的确是不正常,澳大建校百年,从有网络的那一天始,内网第一次瘫痪。
顾七里一回宿舍,米其就将这个炸开锅的消息同她说了,现在整个澳大上下都在议论纷纷。
“这下好了,终于不用再看到那些讨厌的评论了。”米其从上铺的梯子上滑下来,同顾七里并肩坐在她的床铺上,看起来比她还要高兴。
顾七里深深吃了一惊,学校怎么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内网被黑?说出去都丢人。
“不信你看嘛。”米其仍然停留在兴奋的余韵里,眨着眼睛卖弄神秘,“有彩蛋。”
顾七里打开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