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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一般人不能比的。
“嗯。虽然只有一家。这是名片，姐姐下次过来，我可以给你打折哦。”聂霜不遗余力，随时随地推销自己的餐厅。
“……谢，谢谢。”曲蔓儿受宠若惊地接过。比起周子霖，他这表妹显然更加好相处，平易近人，真不知道他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当表妹。
曲蔓儿在心里默默吐槽，事实上，聂霜对于自家表哥这个霸道总裁设定，也依旧接受无能。
最近这种情况似乎有所好转，因为周子霖发现了这个世界上，另一件非常让他感兴趣的事情——吃。
要是最后，因为吃太多而变胖，变成胖总裁什么的。
……
唔，应该是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两个女孩子很容易就聊到一块儿去了，霜妹的可爱乖巧，完全激发曲蔓儿的母性光辉，连和她说话的时候，语气都不由自主地轻声温柔起来。
毕竟小姑娘说话这么软，曲蔓儿想不温柔点都不行。
这个道理就像是，你如何待人，人就如何待。忽略少数极品之外。
两人就这么吃吃聊聊，看看动画。
女人一聊起来，尤其手边还有零食的时候，真的是能坐着聊很久很久。
周总裁此刻，完全被两个女人抛弃在外。
莫名其妙就有了隔阂。
周子霖第一品尝到被孤立排外的尴尬滋味。
然而他完全插不进两人的对话……
完全不能理解的脑回路，以及话题跳跃程度。
话题已经从刘海的薄厚长短跑到x宝上哪家的零食好吃，又跳到哪种牌子的口红色号更显白。
周总裁：……我要狗带。
聂霜和曲蔓儿一直从午饭后聊到下午三点，依旧意犹未尽，而吃撑了的周子霖，则默默在两人身后看了一下午的《鸭子侦探》。
真·休息了一天。
周子霖从没想过，自己会度过这样一个迷之无聊的休息天。
吃饱，看动画，啥都没干。
啊……
好想狗带。
“小霜，时间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吧。”周子霖起身，生无可恋。
“诶，现在就走吗？”聂霜手里还拿着磕到一半的瓜子，外边天还亮着，她并不想走呢。
周子霖语气里都透着生无可恋的感觉：“我妈让我们晚上回家吃饭，这个点也该回去了。而且她让我一定要把你早点送回去。”
刚好，他也想回家了。
再把这动画看下去，他晚上做梦肯定会梦到一堆明明从来不穿裤子，偏偏要穿上衣的会说话鸭子。
鸭子还会杀鸭子。
真是一群可怕的鸭子……
聂霜微微歪了头：“那，好吧。”
转身，她拉着曲蔓儿说：“今天只能先到这儿了。蔓儿姐姐下次再来餐厅找我吧，一定记得要来哦。”
“嗯，一定会去的！”曲蔓儿也紧紧拉着霜妹的手，不舍得放开。
再一次感慨。
诶，周子霖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当表妹？
一个大男人，也不会照顾人，太糙了！
周子霖强行把聂霜拉走，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己此刻就像是棒打鸳鸯的……坏人！
这一定是他的错觉，一定是的。
……
终于将聂霜平安带回家，沈姨妈和聂妈妈忙出门来接他们，和受到热烈欢迎的聂霜相比，周子霖就像是个捡来的。
“小霜今天玩地开不开心，子霖有没有好好照顾你？”
“今天和子霖去哪里玩了这么久，现在才回来？”
“饿不饿，要不要先吃点水果，今天刚让人买了点草莓回来，小霜赶紧来尝尝！”
……
周子霖瞧见自家老妈对表妹殷切的嘘寒问暖，简直想掩面。
他才没离开多久呢，怎么家里就没他的地位了？！
当然，他自然不会当面吃醋，多掉价。
何况，现在聂霜还算他半个衣食父母。以后要是还想吃什么好吃的，只能靠这个表妹了。
自从吃过表妹做的菜，他吃啥都没味道了。
诶，他不愿将就。
可惜晚餐并不是聂霜掌勺，但她下厨象征性地做了几个菜，不做的话，今天还不知道能不能离开这里……霜妹囧囧地想着。
沈姨妈这热情过度的架势，如果她不出手的话，晚上可能都走不了了。
好在，晚上这顿，吃地宾主尽欢。
沈姨妈欢欢喜喜地，又依依不舍地送别了聂霜和自家二妹，回头就记下餐厅的外卖号码，让家里的帮佣明天一定要记得订餐。
“姨妈真是太热情了……”聂霜哭笑不得，她来的时候，是提着大袋东西来，走的时候，依旧带着大袋东西走。不同的是，走时带的东西，全是沈姨妈塞的各种礼物，说是回礼。不过这些回礼的价值，每一样都不轻。
聂妈妈微微一笑，很是淡定：“大姐既然都送你了，你就收着吧，这对他们来说，也是想表达一下心意，你不用太拘谨了，都是一家人。”
聂霜点点头，太计较，反而显得太客气，对于沈姨妈家来说，这点东西，实在算不上什么。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聂霜和聂妈妈终于回到自家小区。
小区路上已经没有太多的行人走动，异常冷清，只有零星几辆私家车，打着前灯，照在昏暗的路面。
“哒哒哒——”两人的脚步声渐进。
快走近自家的楼时，远远地，瞧见楼下一个熟悉的人影，靠在车前，微微低头，静默着，一动不动，似乎在等什么人。
这个轮廓，真是，异常熟悉啊。
聂霜心下一惊。
“诶，那个人好像是束阳啊。在等我们？”聂妈妈也认出来了。
“……应该是的。”聂霜略有些心不在焉道。
果然，再走近些，发现站在车前那人果然是何束阳，或许是在外面站得久了，他浑身的气息都异常冰冷。
“伯母，新年好。”何束阳瞧见两人走近，礼貌地一笑。
聂妈妈也露出和蔼笑容：“新年好新年好，你这孩子，怎么在外面等着？什么时候过来的？”
“没多久。对了，伯母，这是送给你们的。”何束阳递过来几盒年礼。
“诶！你这孩子，也太客气了，还专门跑来送……”
“不麻烦，是我爸知道我要过来，特地让我带过来的。说是很久没见伯母你们了，什么时候约出来一起吃顿饭聚一聚。”
聂妈妈闻言，心下有些诧异，何束阳他爸爸也回来了？
面上却不显：“那敢情好，咱们什么时候约个时间。你们搬走那么多年，的确是很久没见你爸了。”
“嗯。我爸也是这么想的。”何束阳温温一笑，点头道。
“那……”聂妈妈想着，这样子，对话应该也可以结束了。不过，隐约瞄见两孩子沉默的眼神交流，她心里顿时有了些计较。
好像……
有点不寻常？
“咳咳，束阳啊，要不要进来坐坐？刚好我们家也有些东西，要麻烦你过来拿一下。”聂妈妈一本正经地说。
“嗯？”何束阳疑惑了一会儿，随即点头，“当然可以。”
第46章 嗯嗯嗯
何束阳跟在聂妈妈身后，转身同聂霜并肩走着。
进屋之后，聂妈妈匆忙进了厨房，笑着对两人说：“你们先聊着，我去准备些东西。”
说完，还对自家女儿眨了眨眼睛。
她老早就瞧出这两孩子之间的那点不一样氛围，毕竟是过来人，哪能不明白呢。尤其，何束阳这孩子也不错，他们看着长大的，知根知底，对聂霜也不错，让他们挑，着实挑不出什么太大的错处。
聂霜捂脸，默默抚额。
大人总爱做这种事情，比如假装自己不存在……
何束阳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随口说：“最近总见你不在家。”
都没时间单独约她出来，何束阳的潜台词是这个。
何束阳平时的生活就无聊地很，朋友不多，娱乐活动也少，聂霜不在，他已经无聊到每天需要花几个小时的时间，发呆。
没错，发呆。
“嗯啊，不是要走亲戚吗？今天又单独去了姨妈，接下来几天说不定还要去三舅舅，四舅舅家……”聂霜掰着指头算。这次聂妈妈大有想把前几年的份，都给补回来的趋势。等所有娘家亲戚一圈跑完了，以后可能还得时不时见面。
当然，外公外婆对自己的热情也超乎寻常。
再加上，聂霜自个儿和表哥的关系拉近了不少，虽然是靠着美食拉近的，后续指不定还会有什么事情呢。
好歹他们现在也算是，饭友？
“真忙啊……”何束阳真心地感慨，清俊的眉眼低垂，声音若有似无地低沉。
聂霜恍惚间听到，他好像轻轻叹了口气。
“怎么了？”她略带忐忑地拿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了一口，掩饰心底那点不自在。有时候，感觉都不安，大多是因为，多少是有些在意的。
如果真的心无旁骛，根本不会有多余的情绪。
就像是当人感觉到压力的时候，也证明，自己潜意识也相信会有赢的可能。”没什么，只是觉得，有点不习惯。“何束阳若无其事地微微一笑，顿了顿，“突然好几天没见到你了。”
他说得云淡风轻，可惜无论说着还是听者，都没有表面看上去那般无所谓。
聂霜抬眼觑了他一眼。
这已经暗示地够清楚了吧。
再结合上次在机场的话，何束阳可是明明白白地承认过他喜欢她的。
好像……并没有什么值得犹豫。
偏偏她就犹豫了。
大概是从朋友的身份，突然转换成女朋友的话，有些突然。
何况……
她到底把他摆在什么样的位置上呢？
她还和当初那样喜欢他吗？
在不久之前，她的答案都是否认的。
如果她连这个问题都无法确定，那根本没办法给予回复。
聂霜并不是喜欢在感情上拖拉的人，但她的确很小心。
而且，有些事情并不是你喜欢我，我喜欢你就可以万事大吉，如果真的要认真地谈一段感情，交往，相爱只是开始罢了，后面许多许多的时间，却涉及两个人方方面面的问题，从客观条件，到主观条件。
当初年纪小的时候，聂霜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和何束阳在一起，甚至没有想过他会喜欢她，很久很久的时间里，她都是这么觉得。
所以要让她突然转变多年来根深蒂固的想法，确实很难。
但是那时候是因为，潜意识觉得，他们身处两个世界，并不是对等的人，从年龄到方方面面，本来看起来就不合适。
可现在，一切都不同了。
“的确好多天没见了，过阵子应该会好点。”聂霜避开没提之前他们说过要回去谈的话题。她没有提的意愿，何束阳应该也清楚，她现在暂时还没想好。
“过阵子我也要忙起来了。”何束阳无奈道。
她也没闲下来过，聂霜叹了口气想，好像还要忙很久呢。
“其实我也差不多。对了，你刚刚说伯父回来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也是这几天。看着是因为一些事情，之前听他说，是什么中外美食交流展会，规格挺高的。他这次回国，接到了不少邀请，包括你上次上过的那个厨艺真人秀。好像这次他好像打算长期待在京城不走了。”何束阳知道的倒是挺多的，也不是对这个父亲毫无关心。
聂霜得知这些消息倒是非常开心，何伯父是她从小的偶像，意义非凡，她见聂伯父的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