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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的更有心,无情的更无情。
宫昦看着席少川,淡淡道,“结果你还满意吗?”
“意料之中的结果。”席少川把枪递给宫昦,“送你留个纪念。”
宫昦看席少川一眼,伸手接过,“很有纪念意义的纪念品。以后我每次看到就会让我想起,我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妹妹,在生死关头是怎么毫不犹豫抛下我跑掉的。”
怪不得都说,不要轻易试探人心。因为结果,十有八九不会你预想中的那么美好。只是,却没想到会惨到这种地步。
“你什么时候知道她是宫思的?”
“听到她开口说第一句话的时候。”
宫昦听了,扯了扯嘴角,果然是早早的就知道了。只有宫思这个傻子才会以为席少川一无所知,还在努力的掩盖,以为只要杀了木通就会天下太平。
看着脸色灰暗宫昦,席少川拨通电话,“是我!结果比预想中还差,宫思对宫昦的在意度低到几乎可以忽略。所以,宫昦的召唤启不了什么作用。”
只有宫思对宫昦够在意。那么,在听到宫昦召唤她时,她才会有反应,她的神魂才能受到干扰,出现浮动。那时,祖爷和封弈就能趁机将她剥离。可现在……宫思厚重的痴怨,让他们不敢轻易动作,万一剥离失败,后果不堪设想。
“席少川,这话你一定要当着我的面说吗?”宫昦气闷。
“就是说给你听的,自然要当着你面说。难道你还奢望我会照顾你情绪吗?”席少川说完,转身离开。
宫昦:妈的。
“四少……”
宫思走的太决绝,太干脆。让孙茂,连安慰宫昦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孙叔,你是不是觉得我挺失败,也挺可怜的?”
孙茂听了,嘴巴动了动,好一会儿才挤出一句,“四少,也许,她就是商小兔根本不是小姐。”
宫昦摇头,“如果是商小兔,她一定会拦着不让席少川开枪。”
孙茂微微一怔。
宫昦呵呵一笑,“她拦着自然不是为我,而是为了席少川。在这满是监控的地方,她不会眼睁睁看着席少川杀人。因为不愿意他背负上杀人犯的罪名,不想他遭受牢狱之灾。”
而宫思,眼看着席少川跟他对上,却……
哥,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少川,他是我在这世上最爱的人。
曾经,宫思总是挂在嘴边的两句话,很动听的两句话。可是,当她口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对上时,她却转身走了。
他这个哥哥的死活,完全顾不上了。也许,也许,被用枪指着的是他,而不是席少川,如果是席少川的话,她或许会选择留下来。
虽然这样他这个被无情对待的哥哥依旧挺惨的。但,最起码证明了,宫思并不是那么不堪的人。
在内心深处,宫昦还是无法接受,他妹妹是那样无情无义的人。
宫昦弯腰捡起宫思掉在地上的地址,静默看良久,吐出一口气,“孙叔,把轮椅推来……”
***
跑出病房楼的宫思,心里乱糟糟的。她这样,她哥肯定该生气了吧?一定会不高兴。可是,席少川竟然真的开枪,她怎么能站着不动?趋吉避祸,这应该是人的本能吧!再加上,她情况特殊,她是真的不能离开小兔身体,不然……
“小兔,你怎么在这里?”难道,她也知道女王今天体检所以特别在这里等着?如果是,还真是懂事。
听到声音,宫思转头,看到站在不远处的一脸欣慰的商文,看一眼,转身就走。
商文:……
这丫头这是怎么了?他哪里惹到她了吗?还是哪里不舒服?
“兔子。”商文大步走过来,“你怎么了?又生病了吗?”
宫思不说话,沉着脸往前走。
商文:“小兔?!”喊着,伸手,刚碰触到小兔的衣服……
“滚开!”
声音满是火气,还有厌恶。
商文:……
被商小兔这两个字给怼懵了。
“小兔。”
闻声,宫思转头,看席少川和丁岚并肩朝她走过来。
看着逐渐走进的两人,视线落在丁岚身上,宫思心里漫过一个念头。丁岚不是很爱商小兔吗?如果让她去弄死木通,不知道……
“少川,丁岚,小心……”
突然一声犀利的喊叫声,打断小兔的思绪,让商文心头猛然一跳,转头,就看到在丁岚和席少川身后,一辆车好像失控了一样,疯了似的朝着他们冲去,眨眼之间就会把人撞飞的死亡速度……
商文脸色瞬时大变,反射性的抬脚就要跑过去把人拉开。然,一步刚迈出,突然被人用力拽住。
商小兔怔了一下,看着那眼见就要撞到席少川和丁岚的车,朝着自己冲来时,抬脚……
却是往前迈了一步。
这跟她想法完全相左的动作出,宫思骤然大骂,“妈的,蠢货,想死是不是?”怒骂,火大,身体却开始不受控。
宫思脸色难看的能滴出水来。就在车就撞倒席少川和丁岚的瞬间,商小兔眼前一黑,脚下一个踉跄,随着向前跑去。
“就是现在,封弈,收!”
商文耳边听到这一句话,眼睛,看到在商小兔倒地的瞬间,被人接住,那失控的车一个急转弯稳稳的停了下来。
第219章 原来是这样
宫昦出来,看到的就是席少川抱着商小兔离开的画面。
看席少川望着怀里女孩儿的眼神,再看他身边的老者,还有封弈手里的古花纹的盒子……
结束了。
该回来的回来了,该离开的被强硬的剥离了。
看一众人驱车离开,宫昦淡淡道,“回病房吧。”
“好。”
孙茂推着轮椅,走着,又听宫昦说,“你一会儿去把这一块的监控拿回来,我想看看。”
“好,我一会儿就去拿。”
就算伤了心,可对于小姐的再次离开,还是做不到完全无动于衷。
孙茂:其实这次宫思回来,也不见得都是坏事。虽然四少不免伤心,可她的自私,也让他舍了那层最深的挂牵。
重要的是,经历这次的事,四少和席少川之间那紧绷的关系,或许会出现转机不再都是敌意。这样对他们都好。
***
看着小兔微皱的眉头,席少川看向木通,“她好像不舒服。”
木通听了,看席少川一眼,没什么表情道,“我要是被你抱那么紧,我也不舒服。”
席少川听了垂眸,抱着小兔的手松了松。
封弈开着车,抿嘴笑。
商文云里雾里,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在几个人脸上来回看,最后视线在木通身上定格。这个开口就怼席少川,浑身洋溢着‘我就是牛逼,我就是厉害’的老头,看起来好不简单的样子。
察觉到商文那直白的打量,木通看他一眼,视线在他脸上打了个转儿,随着看向席少川,“刚才商小兔有没有说什么?”
席少川嘴巴动了动,最后如实道,“她跑过来,我接住她时,她对着我喊了妈。”
封弈:继续忍笑。
木通听了,开口,嘴下不留情,“果然最在意的还是妈,还好我明智让丁岚参与了进来。不然,就你一个人将陷车轮底下,她说不定还冲不破那层压制。”
封弈:必须承认,祖爷的犀利一直是他最想学习的。
席少川抬了抬眼皮,看了木通一眼,垂首,抚去小兔额头的乱发,他不吃醋。
商文:?
让丁岚参与进来?
一个人将陷车轮底下?
冲破那层压制?
这都什么意思呀?他们明明说的也是国语,可是他为什么一句话都听不懂呢?
商文忍不住开口,“那个,我能问一下吗?发生什么事了?”
木通转头看向他,“你是商小兔的哥哥?”
“是,我是她三哥。”商文看着木通,不由自主乖巧,“爷爷,请问我妹妹她怎么了?”
听商文喊自己爷爷,木通嘴角似上扬了一下,随着又拉平了恢复那不苟言笑的样子,“她没怎么样。倒是你……”说着,停下,高深莫测的盯着商文。
这说一半儿留一半儿,再配这意味深长的眼神,关子卖的太到位,商文登时就是毛了,头皮发毛,“我怎么样?”
“你有一张受气包的脸。”
商文:……
商文:……
你才长了一张受气包的脸,你全家都受气包脸。
“特别在有了妹夫之后,受一辈子气的命呀!”木通微叹一声,同情的看一眼商文,移开视线闭上眼睛。
商文看着木通,心里默默爆粗。而后,转头看向席少川,开口,“能把你八字给我一下吗?”
他要拿着自己八字,还有席少川的找人算算,看他们到底有多相克。或者……
“席少川,如果将来有一天你真的跟兔子结婚了。那,我有一个请求。”
席少川看着他,等他说。
商文肃穆道,“你跟兔子洞房的那天晚上,能让我把我的鞋子压在你鞋子上吗?”听说洞房那天,新娘如果把鞋子压在新郎鞋子上,一辈子都会在他之上。对此,商文暗想:不知道把小兔的鞋子换成他的,效果也是同样。
商文话出,通晓他话里意思,封弈已忍不住低笑出声。
木通咧嘴。
席少川收回视线,静静抱着昏睡的小兔,静默不言。
看席少川不搭理他,商文:不答应吗?没关系。只要席少川做商家的女婿,他就一定要把鞋子压上去。
一辈子受妹夫的气?这话简直让人夜不能寐。
***
席少川坐在床边,静静看着床上沉睡的人。明明是一样的眉眼,现在无论怎么看都顺眼。
“别看了,她一时半会儿醒不了。”身体被占据,神魂被压制了好几天,那感觉不是一般的累。
木通说着,视线在商小兔脸上看了看,眉头不觉皱了皱,又看看席少川,开口,“商小兔有封弈看着,你跟我去叩拜。”说完,抬脚走了出去。
商小兔回来,叩拜一方神灵,席少川要做的。
给她把被子掖好,低头在她嘴边亲了亲,抬脚走了出去。
不等席少川开口,封弈先保证,“你放心,我一定看好她,寸步不离。”
“嗯。”
木通嫌弃的看封弈一眼,“一点儿长辈的样子都没有。”
封弈摸摸鼻子,无话反驳。他确实不知道怎么做席少川的长辈。
木通哼一声,同席少川驱车离开。
封弈转头,看向一旁的小白商文,“你还不走?”
商文跐溜跑到封弈跟前,“封先生,我家兔子怎么了?”
“跟上次一样,你不是看出来了吗?”
跟上次一样?商文眸色微闪。想起了上次救桑杰受伤,然后对着他妈和席少川大喊大叫着要‘放过她’的样子。
难道这次,也是中了邪吗?怪不得在医院时感觉她怪怪的。
“她现在怎么样?没事儿了吗?”
“她没事儿了。倒是你……”封弈看着商文,道,“席少川可是对我说过想娶小兔的。所以,你要不要回去准备一下鞋子?”
商文听了,神色不定,“席少川真的说要娶兔子?”
“嗯。”
商文:“那我妹同意嫁了吗?”
封弈:“额!还没。”
“那就好。我先去医院接我家女王,等我妹妹醒来,麻烦封先生给我打个电话。”
封弈点头,商文离开,要回去赶紧跟女王说说,她可能马上就要做岳母了,不知道她是什么心情。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