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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暖越听越觉得有事,怎么都不像是没事的样子,若没事,哪里需要用到保镖保护她和七夕七年?她被人盯上了,有人要她的命,但为什么?
“韩应铖,我……”戚暖急得一口气冲上来,不禁咳嗽出声,胸口顿时疼得她眼泪都飚出来了,她捂着胸口楚楚蹙眉。
韩应铖马上按铃,扶着她的背部给她抚顺气,不停和她说话,安抚她的情绪。
女护士很快赶紧来,易凡连忙让开地方,还真担心戚暖会出事,他第一次看好友韩应铖对一个女孩这么好,想必在其心中地位非同一般。
戚暖缓过一口气,就好多了,方才只是她一时心气上来,她对女护士摆摆手说:“我没事,不要打针。”
她昨晚打过这种针,后来人就变得极累,昏睡过去,她不想再来一次。
女护士确定戚暖是真的没事,才点点头,出去,带上门前叮嘱着道:“有什么事记得按铃啊。”
韩应铖倒了一杯温水,喂着戚暖,直至她脸上病态的红晕浅淡下去,他才低沉着声音严厉道:“戚暖,你要相信我有能力可以保护你,有些事情你不要想太多,这不在你可以控制的范围。不要因为这种事而让你的身体负担加重。同样的伤害我不会让你经历第二次,没事的,信我。”
戚暖自然是相信韩应铖的,在这个善变的人世间上,信任变成一种奢侈品。她唯一可以依赖并且信任的男人,只有韩应铖。
她捂着胸口,垂眸软声说:“我相信你的,我只是害怕。”单纯的怕死。
没人不怕死,何况她还那么怕疼。
不知过了多久,韩应铖才开口,嗓音晦涩黯然:“别怕。”简洁的言语,不知如何形容,他比戚暖更怕,怕自己会永远失去她。
戚暖轻轻将头靠在韩应铖的怀里,鼻息间闻到属于他的好闻气味,顿时安心许多:“嗯。”
韩应铖张开手臂揽着戚暖娇小的身子,眉宇紧紧蹙着,神情高深莫测。
易凡在旁边说:“哥们,还是立案吧。这件事情属于恶性事件了,要交给警方来查。我们给予她保护。”
韩应铖瞥他一眼问他:“你打算怎么保护她?”
易凡说出自己的想法:“派警察保护她,便宜警察,她出院以后要是去哪里,或者上班,都可以随时随地跟着她。”
韩应铖但笑不语,不说好,也不说不好。他只是点明:“这案子要由你来查。”
易凡一口答应:“当然,你的事情我肯定给你办好。说不准我明年就要高升了,你要有什么事情,赶紧趁今年内让我给你办成,高升后就不办小案子了。”
韩应铖一本正经道:“你要是办成这件案子,今年内就可以高升了。”
易凡没答话,出去给他的部门同事打个电话,让他拍个弟兄过来给戚暖立案。返回病房后,他搬过一张椅子,坐在戚暖的病床前,拿着一支笔和本子,习惯性的问口供:“你仔细想想,你有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的仇家?”
戚暖摇头:“没有。”
易凡再问:“那你父母呢?他们平时有没有与人结怨过?”
戚暖眼眸闪烁,仍是摇头:“没有。”
易凡没想到问两句就问不下去,不由说道:“你再仔细想一想,无缘无故的,不可能有人突然要你的命。你一定是疏漏了什么重点,再努力想一想。”
戚暖真的认真在想,她仰头看在她身边的韩应铖,他让她有什么就说什么,显然,易凡是可以信任的。
但……
她想到妈妈洗黑钱的证据,个中可能有一个复杂的利益网,她也不知道其中的深浅,更不可能说出来的。
她婉转道:“我妈妈……工作上可能会有一些死对头吧。但是那些人都不知道我的,应该伤及不到我。我没有父亲,我是单亲家庭的。而且我妈妈也在住院,她在多年前发生过一场车祸,已经昏迷多年了。这么长的时间,不可能突然就找我报复,我觉得都与这些无关。”
易凡简单的做了下口供,戚暖可提供的线索完全是零,很难进展下去。他换个思维问:“那你仔细想想,车祸的当天,你身边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戚暖反问:“什么叫特别的事情?”
易凡给她讲:“就是,平时我们不经常遇到或者发生的却在当天的事故之前你遇到了,并且发生了的事。”
“我想一想。”戚暖真的没有什么概念,很难在平平无奇的一天当中找出一件‘特别’的事情。
韩应铖的头脑极其聪明,他采取一个重塑的方法,与戚暖聊天:“你昨天从出门到去到医院,整个过程你都做了了什么或听到什么见到什么,你都和我说说。”
戚暖觉得这个好,仔细又详尽。她缓缓陈述:“昨天早上,你送七夕七年去上学了,我醒来后,就下楼吃张姨做的早餐,她还给我煮了甜汤,我吃得很饱,在家里缓了一下才换衣服出门。出门后……哦对,有人问我路来着。”
韩应铖猛地挑眉:“在哪里问你路?男的女的?你还记得对方的长相吗?”
戚暖边想边说:“女的,年纪中等,身材苗条,她戴着一副墨镜,我看不到她的整个脸。她就在你家门口问我路,她问我别墅区的B区怎么去,我就给她指了一个路牌让她去看看。然后我就走了,去坐公交车去到医院,接着一直在我妈妈身边,直到中午才离开。”
第二百四十六章 韩应铖的恋情一直挺神秘
韩应铖在沉默片刻后,忽而冷冽一笑,戚暖看他,他耐心对她讲道:“我在那里住了几年,从未遇到过有人向我问路。”
“嗯?”戚暖不解,烟眉浅蹙。
韩应铖爱怜地摸摸她的头,告诉她:“因为别墅区策划的时候,每一个区都置有路牌,每隔一百米就有指示牌,别墅区的入口就有一个详细的地图,根本没有必要问人。”
其实,越高档的住宅区越是便民,那么大的一个区域,指示牌和路牌是不可能缺的,走几步就能看到一个,根本不会找不到路。
戚暖去过韩应铖的住处好几次了,也看到不少显示地图的路牌,但她大多是晚上时分或是坐他的车去的,倒是没有将这些细节放在心上。
既然如此便民,何必找人问路?毕竟,别墅区不同一栋单元的小区,不是随随便便楼上楼下就能碰到个人的,有些住户买了别墅就闲置着,很少回去住,所以环境很清静。
戚暖如今细想,也觉得巧合得过于诡异,她心里生出一个可怕的想法,脱口而出:“那个问路的女人,会不会是在堵我?”
也许在此之前,那个人已经在外面徘徊了许久,就一直等她出现。
韩应铖紧紧皱眉:“有可能。”他低着头看着戚暖,神色凝重:“也可能是在堵我。那里是我住的地方,她知道我住在那,应该是我认识的人。”
韩应铖心情阴郁,无法接受因为他的原因而牵连到戚暖受伤的,痛恨自己。
他控制着情绪对易凡说:“别墅区的入口,每一个人进入时都要做登记的记录,倘若是住户以外的人,肯定会在记录上面。你去找一下当天的记录。”又想到此别墅区的集团背景不简单,警方过去也未必立刻能拿到记录,只能说:“我等下和你一起去。”
戚暖仰脸看他。
韩应铖低头对她微笑,薄唇性感的弯起,英俊的眉目真挚而温柔,相当迷人。他用磁性的声音对她说:“等下你输完血后,中午睡一觉,睡醒了我就回来了,不会离开你太久。”
戚暖有点脸红,下意识瞥了瞥旁人,那哥们倒是回避着侧着头看窗外风景,她用手指戳戳韩应铖的胸膛,但使不上劲,挠痒似的。
韩应铖被她挠得喉咙发紧,眼神深深。
戚暖小声嘀咕:“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而后微微一笑道:“你去吧,外面不是有保镖在,这里又是医院,我不会有事的。”
韩应铖听到这话有点不愉快,有保镖在就不需要他了?又看戚暖笑起来露出的雪白小虎牙,很可爱。
戚暖被韩应铖深邃到极致的眼神盯得脸颊发烫,她心里有些喜欢又有些难为情,被他的眼神狠狠打动,抬眸对上他的眼,尔后视线停在他高挺的鼻梁上。
这个男人的双眼太过有侵略感,与他对上眼的女性,很难心绪平静,估计都会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易凡僵着脖子,一直侧着头看向窗外,挺尴尬的,他以前从不知道韩应铖还是一个秀恩爱高手,平时总是拽,被女人倒追还是拽,眼高得很。那会儿大家都是青春冲动期,男生与男生之间的较量,除了篮球场上的球技,大概就是爱慕者的数量。
韩应铖无疑是一直以来的赢家,不少学姐学妹倒追他,或是送情信递水递毛巾什么的,后来交了个外语系的校花,还是个学霸,结果不到半个月就分手收场,女方还依依不舍,想必是韩应铖先提的分手。
别人问起他来发展到第几垒。他当时的眼神极为不屑并讥诮:“没意思。只要将一套情话背个滚瓜烂熟,想打几垒就打几垒。”
别的男生当场不服,颜值不够高的,就算背出一本新华字典也不见得能得到校花的青睐。
韩应铖的恋情一直挺神秘,神秘在于,他不会在分手前后或者交往之中说女方的私隐,以后也不会提,所以没人知道他交往的几个女朋友当中,有几个是和他上过床的。
别的男人交了个漂亮女友,大多会说出来和朋友分享,或是暧昧炫耀,韩应铖没有这个作风,但以易凡对他的了解,估计根本没有做过,他一向挑剔。
后来私下一问,果真是这样。
问他为何不做?
韩应铖的说法很现实:“做了,对方就会一哭二闹脱不了身。”
他当时挺疑惑的:“和漂亮女生交往,不就是为了做吗?”
韩应铖不否认:“一开始是。”又抿抿薄唇说:“后来觉得,她比我更亟不可待,就突然没有心思了。我不太喜欢应付这种。”
易凡总结出这种是:如狼似虎的校花。
窗外风景没什么好看的,易凡整理刚才写下的口供,问韩应铖:“我们现在过去你那儿?”
韩应铖摇头:“先等一等。”戚暖等下要输一袋血,他想陪着她。
易凡点点头:“正好我同事也在赶来,等下给你们弄好立案的事宜再走吧。”他站起身,想着出去转一转,末了,问韩应铖:“出去抽支烟?”
戚暖先给韩应铖应了:“去吧去吧。”
韩应铖莞尔地摸摸戚暖的头,才和朋友出去,病房外面就是走廊,尽头左拐就有一个吸烟区,两人懒得下楼去,在那儿点了一支烟。
余烟袅袅。
隔着淡淡的青烟,易凡倒是有点看不真透韩应铖面庞上的表情,他终于还是开口问:“你和那小姑娘是什么关系?昨天我听那给办这事的交警说,你是她的丈夫?”
韩应铖点着烟,修长的指间夹着,一口也没有吸,只任其燃尽。他爽快承认:“对。我和她结婚了。”
易凡顿时震惊:“你什么时候结婚的?”紧接又问:“她到适婚年龄了?”
韩应铖斜眸瞥他,淡淡回道:“她23了。”
易凡瞧着戚暖长得挺小的,还以为只有20,不过23也小了。他奇怪地问韩应铖:“你结婚连个婚礼也不办?要不要这么省?好歹通知我一声……”
韩应铖嫌他罗嗦,直接打断:“我和戚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