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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圈很乱,韩应铖和薄安好的时候,周景时和薄茜谈过,不过很少人知道这件事。
包间里。
韩应铖拨开薄茜环着他的手,起身坐去一旁的沙发上,薄茜边走过去,边问他:“应铖,你这两天都去哪了?手机关机,也不回公司交代旁人,有什么事情在做吗?”
韩应铖淡淡看薄茜,薄唇轻启:“我们已经分手了。”
薄茜顿顿地盯着他有受伤痕迹的唇角,手指掐紧裙摆,勉强压住心里的嫉恨,笑道:“男女朋友之间分分合合吵吵闹闹很正常,上次你的态度不好,我生气也很应该。我现在不生你的气了,我们和好吧。”
韩应铖侧着的半边俊颜,俊美如斯唯独没有挽回的神情,很平静:“我这次约你出来,是想和你好好谈清楚,我们和平分手,你要什么可以尽管开口,双方家里那边各自搞定,以后你有什么忙要帮,我会尽量帮你。”
韩应铖对女人很大方,不管有没有过床上关系,该给的分手费他还是会给,毕竟合作一场。
双方能和平分手是最好不过的,到底两边的长辈那里不容易交代,如果今晚能达成共识就好办很多,言则,相对就要棘手。
“我不分手!”薄茜想都不想拒绝,来到韩应铖的身边,双手用力抱住他,呼吸他身上的男性气息:“我跟了你几年青春都给了你,你现在找到一个嫩的就要甩掉我?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我对你付出了全部感情,我是生不出孩子但我可以找女人给你生,你想要几个孩子都行!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做一对情侣爱人夫妻。”
韩应铖蹙着眉宇,修长骨节分明的大手攥住薄茜的一双手,掰掉推开,实在喜欢不来薄茜,一点亲密也要浑身难受。以前没觉得如此难熬,没爱上过只当女人如花瓶,美丽的花瓶尽管被人碰过,心里有瑕疵但还是在接受的范围内,他不重视婚姻,对爱情还停留在初级班。
戚暖之前,韩应铖没真的动心爱上过一个女人,薄安不是他爱的,读书时交往过几个校花,也都是很儿戏。
爱情是韩应铖的弱点,他不清楚在爱情里做什么是错的,做什么是对的,可能在他与薄茜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时去追求戚暖是错的,她一直不敢接受他可能是因为他没和薄茜搞清楚关系,没法确定她和他有没有将来。
他不懂,还需要点化,有错他会改。
但韩应铖认为薄茜说的话很可笑,薄茜的野心不比他小:“当初,找上我的人是你,和我谈利益的人也是你,现在你跟我谈感情?你我之间不是第一天在这个圈子里,我们的商业联婚没有感情,只是互利互惠而已。还是谈回利益吧,你我都不必再装感情很好。我不存在亏欠你的,一开始我们就是各取其所,现在我不想利用你了,中止合作,日后大家都还有个余地。”
薄茜怎么可能罢休:“我不肯呢?”
韩应铖面无表情颔首,起身要离开,该说的都说完了,不想再耗下去:“我会找一个时间上门和你爸妈解释清楚。”
“韩应铖,你疯了吗!”薄茜跑到前面挡住包间的门前,不让他走:“你为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要走到这一步?你忘了你妈是怎么死的吗?你不恨郑念吗?不是她,你妈的病情没有发展到那么严重!你和你爸的感情已经越来越差了,你还放着这么好的一个联婚不要,你这不是要气死他让郑念得逞吗?”
“我们结婚的话,我妈就能和我爸领证了,我爸肯定会站在我们这边,到时候郑念还会是我们的对手吗?应铖,我们都冷静一点,也许会有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不如……约那个女人出来,我们三个人谈一谈,肯定会还有方法的。”
薄茜当务之急要知道她的情敌是谁!
慕唯一的话,她想不通这个豪放女有哪一点能迷韩应铖这么深,她的女性直觉告诉她,韩应铖心里的女人不是慕唯一!
逢场作戏上尚床还有可能,但为了一个慕唯一连他母亲的仇恨也忘记,她越想越不可能!
“应铖?我们好好想一个方法,我不介意和那个女人共处,她要是有能力还能当我们的代孕妈妈。”薄茜看韩应铖在沉默,心里以为他在动容。
这个男人的身材矫健伟岸,五官俊美性感,在她眼里是极致完美的,唯独嘴角的一点咬伤让她很眼红!那个女人和他接过吻,还咬伤他,得到的宠爱是否已经超过当年的薄安?
第一百五十三章 薄斯言衣衫不整
薄茜想象不出韩应铖爱上一个女人的样子,薄安不见时他比她弟薄斯言要冷静得多,有条有序。还是现在他的沉默之中隐隐透着疯狂才是真的爱上?
薄茜不安地感到这个感情危机很不妙,她可能即将要失去韩应铖,她只要知道那个女人是谁,肯定不会放过!弄死弄残最好毁容没法再跟她抢男人,情敌和情敌之间根本没有和平共处的一说!三人行,哪来的两全其美?不过是缓兵之计。
韩应铖薄唇紧抿,想着并不好的回忆。
“你说完了吗?说完我就走了。”他推开挡在门口的薄茜,男人的力气根本不将女人放在眼里。
谈崩了。
门,关上之际,薄茜愤怒地扫落酒桌上的酒杯酒瓶,‘噼里啪啦’的一阵破碎声,直到包间的门关上,完全隔绝,隔音效果很好,不愧是花了周景时100万的豪华装修费。
韩应铖出去就看到门外的周景时,他捏捏烟头,嘴里含着一口烟气:“聊完了?去隔壁打牌吗?”
韩应铖瞥了瞥旁边的垃圾桶上有一堆烟头,眉峰微动:“你在这里等我?”
周景时笑道:“玩腻了,出来抽口烟。他们都在等你呢。”
韩应铖摇头:“你们玩吧,我先走了。”
“她不走?”周景时指指关紧门的包间,问在里面的薄茜。
韩应铖但笑不语,转身离开。
地下停车场。
韩应铖坐入豪车里,往后靠在驾驶座上,车窗自动降下,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支燃着的香烟在车窗外抖落烟灰,然后夹着烟往唇边送,手机在此时响起铃声,他嘴里叼着烟拿出手机看,戚暖的电话。
韩应铖接起电话,指尖抽走嘴里的香烟,声线低沉:“还没睡?”
戚暖坐在梳妆台前,拉开抽屉,手指把玩韩应铖的那枚戒指,听着他磁性的嗓音心里很柔和,想寻时机告诉他她的心里事,声音不自觉放轻:“我刚刚哄完七夕七年睡觉,你回到家了吗?”
“还没。”韩应铖捻灭烟蒂,车窗缓缓关上,“我刚和薄茜见完面。”
“哦。”戚暖气馁,时机不好。
“吃醋了?”韩应铖温声道,薄唇撩起淡淡的弧度。
戚暖咬咬唇瓣,不停眨动的眼帘泄露出女人的心事,她嘴硬道:“我才没有那么小气,只是好奇你们见面说什么而已……”
韩应铖低声笑,慵懒的男音绕着戚暖的心,仿佛在床上时他喜欢贴在她身后用一双手臂禁锢着她,一边厮磨,一边喟叹,很姓感很姓感。
戚暖摸着他的戒指,想着他修长的大手,有力的指节,不觉脸红。
他说:“我约她出来谈分手的事,上次只是我单方面提出,还需要和她讲清楚。”
“她不肯分手?”戚暖不难猜到,正常男女的分手也不是一句话就能结束,何况是韩应铖和薄茜的关系还牵扯到利益,严格来说,他们的事不止是两个人之间的事,韩薄两家都在里面。
韩应铖淡淡道:“嗯。”
戚暖想给韩应铖排忧又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她在他的圈子之外,离他很远,她回不去那个矜贵的圈子了,一个没人知道的落魄千金,帮助不了他。
她闷闷道:“其实我有点搞不懂薄茜,她一直给你找女人吗?为什么?”她认为,薄茜好歹是个千金,都是心高气傲的人,家世和韩应铖同属门当户对,没必要那么委曲求全的,薄茜在外面给韩应铖撮合其她女人,就不怕玩出火?
韩应铖告诉戚暖:“薄茜很想要这个联婚,她只是薄家的私生女,她母亲和她父亲一直没有拿结婚证,现在只是同居人的关系,日后在财产分配的上面,她和她母亲不会占到一点便宜。”
所以薄茜很急切,一直以来都很懂得为自己争取机会。
当年薄安失踪后的一个月,薄茜就趁虚而入找上韩应铖,和韩应铖商量让她代替薄安和他结婚,还和他提出条件约法三章。
单纯从利益出发,没有薄安,薄茜也不失为是一个合格的妻子人选,但韩应铖当时没有答应薄茜,他对薄安到底是有感情的,一直到薄安失踪的一年后,他才正式和薄茜交往,零感情的交往,只因郑念进门了。
“我妈的身体一直不好,郑念出现后她的身体更差,常常要留院观察。后来郑念怀了一对双胞胎,去找我妈说话。之后我妈的病变得更严重了,她去世后,郑念肚子里的孩子虽然没了,但还是做了我后妈。”韩应铖第一次和戚暖说起他家里的事,很自然就想告诉她。
他很少对人表露心事,从小到大和他最亲的人,他爷爷他妈他哥,薄斯言薄安,他都从不主动倾诉,好强好胜惯了,也就只有戚暖,他想告诉她,想她了解他,更想她心疼他这个男人。
韩应铖拿着手机低眸,车里很安静:“怎么不说话?”
戚暖很心疼他:“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现在安慰你好像也没有用了。”过了那么久,她再说一句节哀顺变是轻巧容易,可她不认为现在的韩应铖需要。
她有点吓到了,韩应铖妈妈的死竟然是郑念间接造成的,这是生生气死的吧。比乐祁泽夺走她妈妈公司的行为还要恶劣。
她家的情况已经够复杂,韩应铖家的情况比她的更复杂,谁说豪门就是好的?她觉得一点都不好。
“你恨郑念吗?”戚暖估计韩应铖要恨死郑念的。
“恨。”果然。
“那我们……”还要在一起吗?戚暖问不下去。
韩应铖知道她的意思:“小七,我不想骗你,我是真的恨郑念。我妈死后,我对婚姻很绝望,我不在乎跟哪个女人结婚,有没有爱情是不是相爱也无所谓,我的目的只有利益,所以在你之前,我确实是要和薄茜联婚对付郑念。我没想到我会爱上你,还会为你和薄茜分手,但爱了就是爱了,我不想违背自己的心,我恨郑念,但也要和你在一起,你不要怕我们没有将来。”
“在爱情里,我的认知很浅薄,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懂女人,你想知道什么哪里不开心都可以告诉我,我们一起面对。”
戚暖喜欢韩应铖的这句话,一下子将她和他的距离缩得很近很近,有一种可以将自己全心全意交给这个男人的感觉。
尽管都是爱情新手,但他们可以一起面对,努力想想,可能会有两全其美的方法。
“应铖……”戚暖轻唤,想和他说七夕七年的事,但又担心会不会给他乱上添乱,以他的性格,怕是要做出惊人之举的。
“嗯?”韩应铖俊颜柔和,喜欢戚暖叫他的名。
“薄茜那边你打算怎么办?”戚暖对着镜子踌躇,曲起的手指轻敲自己的额头。
“我会找她爸谈。”韩应铖说。
薄茜她爸不是更难搞的大人物吗?戚暖担心问他:“没问题吗?”
“他儿子快回来了,可以谈的。”韩应铖在等明天和薄斯言取得联系,详细的事情他和薄斯言还有很多要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