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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的婚姻-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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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听见我说话吗!我说——”庄严回头,见到安宁的一刻,险些从平稳的椅子上摔下来。

    安宁站在他身后看着他笑,还显摆了显摆新发型。

    庄严慢慢的握住她的手,神色肃穆,很长时间没有说话。

    “看傻了。出息。”

    傻了:“其实……我就是说说……那样挺好看的。”

    安宁瞪她一眼:“那我再去蓬回来。”只要她不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她就不会因为任何事惹彼此不开心,这是道义,是她的准则。

    不离婚,恼什么都是虚的,智慧平白抹掉一些不必要的东西,添了不必要的烦恼,甚至有可能分财产上吃亏。

    “安宁。”庄严抱住他,用很严肃的神情说着肉麻的话:“我发现不爱你都不行……”

    “废话,你还想爱别人吗!”

    “不想。”庄严拉着她坐下,不想她离开:“等我一小时,下班一起接逸阳。”庄严回过头,目光落在电脑时他又是超宇科技不可跨越的顶梁柱。

    安宁坐在旁边看着忙碌的庄严,她是喜欢他的,认真、严谨、有能力,这样的他无需回馈爱情,也是很有吸引力的。

    如果当初不相爱,就好了,婚姻安好,没有烦恼。

    呸,消极!

    应该说:庄严,不好意思,姐图的不是钱。

    安宁觉得屁股被手摸了一下,一脚踩在庄严的脚上:“赶紧的!要不然不等你!”

    他的安宁……

    他果然想多了,哈哈!庄严心情从未有过的轻松。

    星期六,安宁依约陪着孟子曰走了大半个花鸟市场,可他还没有选中他中意的仙人掌。

    安宁见状,穿着米蓝色的中款羽绒服找了家炸鸡店不走了。

    孟子曰一回头,人呢?赶紧跟进去:“怎么了?还没有一半呢?你不会累了吧。”

    安宁点了杯橙汁:“显而易见。”坐在秋千般的长椅上静静的坐着。

    孟子曰不高兴,他才刚开始:“你说陪我来的,这些都不好看也不满意,仙人掌上的刺软趴趴的,一掐都能出水,我还指望它能做什么。”

    安宁咬住吸管,蜜色的唇角一吸,甜甜的鲜橙汁入口,非常解乏:“你想干什么!当暗器。”

    孟子曰不自觉的咽口吐沫,招手:“给我也来一杯。”

    “你不是不喝这些东西?”

    “偶然尝尝。就算不那样,也该一样威风凛凛。让人望向生漠吧!”

    “哼哼。”

    孟子曰退一步:“最不济也应该是银灰色,质地坚硬的。”

    “去沙漠里挖一株比较现实。”花鸟市场的仙人掌恨不得能开出花,你还想要刺能见血封喉的,做梦,活在幻想里的吧。

    孟子曰喝一口,难喝,推开,厚颜无耻的伸伸头:“我尝尝你那个。”

    苏安宁把自己的退给他,拿起他的。

    孟子曰尝了一口,抬手:“来杯清水,你为什么把头发洗直了还不告诉我。”

    “蓬蓬着不方便,这样多好看,回头绑个马尾穿身校服,去高考去。”

    孟子曰一口喝了一小杯水:“那不行,你看起来没有那么小。”

    苏安宁闻言眼睛一撇,吸管放下不喝了,你会不会说话!没眼色的毛病改不了是不是,几年级了。

    “我什么都没说?”

    “你只是补刀了。”

    孟子曰茫然:“补刀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要买仙人掌吗,赶紧去看看,我累了,休息会,腿都要断了。”

    孟子曰看着她真的很累的样子,又想拉着她走,又不忍心她太累:“你等着,我马上回来。”

    依如苏安宁所料,开出各种花样的仙人掌比比皆是,身上的保护色能达到孟子曰要求的没有。

    在孟子曰跟霜打的茄子一样回来时。

    安宁良心安慰:“你可以把它养成那个样子,只晒太阳不喝水。”

    “恩……”受打击挺大。

    “走吧,瞧你那点出息。”

    “恩……”孟子曰没有来时那么欢脱。

    “回头陪你去沙漠挖一株。”也不拘破坏生态平衡了。

    “真的!”他高兴她陪他去旅行。

    “真的,真的,赶紧回家,我饿了。”苏安宁带孟子曰离开。

    纪辞苦正好带着纪小梨从隔壁的鲜花店出来。

    安宁为孟子曰拉上羽绒服的拉链,不等他开口先一步道:“知道你不冷,但我看着冷。”

    孟子曰把要说的话吞了回去,追着她跟上:“你再帮我拉一下吧。”

    “不是都拉好了。”

    “再拉一遍。”

    “厕所再那边。”

    纪辞苦站在茂盛的葫芦藤后一动不动的看着慢慢走远的两个人。

    纪小梨拿着几根长势破好的文竹兴高采烈的出来,见他不动道:“你看什么呢?”纪小梨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觉得没什么稀奇的。

    纪辞苦手握着最近的葫芦藤觉得难受的不好呼吸,自己的声音在脑子里不知所的回响:“你先回去,我有点事。”他说了什么!

    纪小梨不察:“什么事啊这么着急,这里距离学校很远的,我们是因为正事出来的回去可以打车报销,你若不一起走,就要自己挤公交了。”

    说完想想他好像不用挤公交:“那也不用花两份……”纪小梨见纪辞苦脸色不对,赶紧闭嘴可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人来人往的什么也看不见:“你——”

    “让你先走——”

    纪小梨吓了一跳:“那……我先走了……有事你给我打电话……”

    纪辞苦过了好一会,才找到点力气,慢慢的往外走,刚才只是匆匆看了一眼,但是那个人的样子还是看清了,比他各方面条件都好。

    他是怎么认识安宁的?也跟他一样有个生病的爹,有段必须依靠人的家世,还是图这样来钱快?

    他对安宁好吗?比他能逗安宁高兴,比他做饭好吃,甚至比他会的东西多?

    纪辞苦一步一步的走着,撞到了谁完全没有所觉,只是觉得没有走几步就走不动了,脑海里一片空白,什么东西都没有。

    他踉跄的坐在雪迹未干的路边长椅上,脑子里都是安宁给他拉拉链的样子。

    他们什么时候开始的?多长时间了?是觉得没有必要告诉他妈?

    纪辞苦自我嘲讽的一笑,为什么要告诉他,他算什么,一个被她养着的人罢了,他还有资格质问她。

    他又不是不知道她有男朋友,又不是不知道他不是唯一。

    可。

    纪辞苦抱着头:为什么不看到她和她正牌男朋友!那个男人一看就——

    她明明不喜欢这个样子,明明不喜欢跟人有牵扯,为什么又多了一个,还是他没有资格让她有超越朋友更高的接触她换了人!

    纪辞苦埋下头,紧紧地握着握拳,无声的悲痛让他连哭都哭不出来,那个男人……的样子……他……连上前比一比谁更受宠的勇气也没有……

    纪辞苦坐了很久,觉得身上有点力气,精神恢复了一点,才慢慢的站起来往回走,他现在想回去睡一觉,什么也不想,什么也没有看见,他还是她,她也还是她……

    或许,他眼花了……

    孟子曰的目的没有达到,脾气谈不上好。

    安宁走的腿疼,不用想也别指望孟子曰这没眼色的自动看出点什么。

    所以安宁没跟她浪费时间,吃了中午饭后甩了孟子曰去了辞苦那。

    纪辞苦从床上爬起来,开了门吃了一惊。

    苏安宁不解:“你看起来脸色不好,是不是感冒了?吃药了吗?我不知道你不舒服,那你休息我改天再——”

    纪辞苦面色苍白的抓住她胳膊:“我没事,已经好多了,就是天气凉,还要回复两天,你进来,看见你我好得快。”

    安宁莞尔:“我成药了。”虽然有些累想回去休息,可他生病了,照顾一下也罢:“吃饭了吗?”

    “没有。”

    “我给你熬点粥。”

    “我……好。”

    苏安宁进了厨房。

    纪辞苦靠在吧台上看着她,她带着围裙的样子依然好看,洗手作羹,她很少……到底不忍她辛劳。

    纪辞苦咳嗽两声后,走进去:“我来吧。”

    “去躺着去,我大厨,今天你有口福了,快去躺着。”

    纪辞苦吃了饭,心里知道她逛了一上午累了,自动坐在沙发上,让她把腿放在他腿上捏着。

    安宁赶紧缩回来:“不用,你生病了去睡觉。”

    “我没事,刚才看你走路总是揉,今天星期六也很忙吗?”

    安宁没有说话,见他吃了粥脸色果然看起来不错,也就随他去了。

    安宁很累,又是中午吃了饭,热气熏一熏再有人按着腿,不一会安宁就睡了过去。

    纪辞苦把人抱回床上,她只是睁了一下眼睛又睡着了。

    纪辞苦看着她,心想她一定很累,她很喜欢那个人吗?

    但他一定没有好好照顾她,要不然她不会现在还过来。那个人看起来就不像是会照顾人的样子,如今看来果然如此,孩子气、张扬,长的好,怎么会照顾别人的心思。

    纪辞苦心里竟然觉得隐隐窃喜,这样她就还是需要他的,以安宁的性格,时间长了,看腻了那个人的新鲜感,很快就会结束。

    而他纪辞苦才是跟在她身边最久的人。

    纪辞苦为自己这点小心思苦笑,他竟然会有如此不要脸的想法,他的爸妈枉费生了这么一个没出息的儿子!

    纪辞苦蹲在床边,但她对人好的时候真的好,好的让人不想记得开始的理由……

    庄严最近心情不错。

    林秘书找他签字的时候也不禁多看了他两眼:“庄总有什么喜庆的事吗?尊夫人有孕了。”最后一句他用的评述。

    庄严心情好也只是少板了两次脸,声音依旧严肃的清冷:“怎么称呼如此生疏,你和她也是同学叫安宁就行了。”

    林秘书收起文件,没接他的话:“明达实业的吕总又来了,见不见。”

    庄严思索片刻:“火凤一点余地也没有留给他?”

    “据我所知没有。”

    “火凤现在商品是谁在运输?”

    “好像是一家名不转经传的小企业,为了火凤这块肉,对方投入了血本,目前正在跟吕德本接洽,貌似想联合明达吃下火凤现在的所有业务。”

    “临时找马,到底会影响火凤的生意,预定的时间客户没有拿到货,火凤也会受影响,孟子曰有什么说法。”

    “据我说知都按期抵达了,偶然几家没有按时到的,火凤提出了赔偿方案,但对方没要,貌似火凤以前做的很好,所以对方没有追究这次微小的失误。”

    庄严失笑:“想不到他人不大还挺会来事,不过为了一件小事就直接跟明达解约性格到是令人不敢恭维。

    想必他这样性格的人做事之前已经想到了各种应对的可能,如今已经找好了下家,吕德本是没有机会了。你告诉他,如果还想做火凤的生意就见找他接洽的人让他吃点亏赚薄利,否则火凤可真没他什么事了,人我就不见了。”

    “好,庄总。”

    “先别走,查查我四点以后有什么重要的安排吗?”

    “没有。”

    “那就帮我取消所有行程,定三张一家人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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