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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8年8月,唐琼被国民党国防部和陆军司令部及联勤总部共同授予陆军少将军衔,晋任陆军联勤总部南京陆军医院护理部少将主任,但是唐琼仍然一身旗袍,长发披肩,脚穿高跟鞋,没穿美式军服军裙,戴船型帽。这些实质的安慰对唐琼没有什么意义。
解放前夕,唐琼并没有随军到台湾,而是回长沙定居,曾有一段时间带着孩子们到香港定居一年多时间。1954年8月唐琼在湖南长沙因患肺病去世年仅40岁。她埋葬在和陈湘墓相邻的地方。
唐琼的女儿陈莎自小容貌美丽,出落到十六岁,楚楚动人,身材颀长,鹅蛋形的脸庞,一双凤眼晶亮有神,女校肄业后,陈莎进入邮电局当职员。由于她能说会道,热情大方又彬彬有礼,一口流利的英语,使她在交际场上优游自如。后来进入影业,因为她的五官和身材都符合东方女性的“标准”,因此媒体给她以“标准美人”的称号。明星影片公司的老板有鉴于此,就特地邀请她加盟“明星”拍戏,并将她列为“台柱”。美貌让她在电影圈和社交界大出风头,走到哪里都是人们目光所聚、议论所集的大明星。这“标准美人”的光环,不仅为她赢得了“美名”,同时也为她的生活带来了名声之累。
陈莎喜欢跳舞,喜欢热闹,喜欢成为人群中的焦点,她时常出入舞场等交际之所,与多位高来子弟干往密切,很多人为其风采所倾慕,拜倒在石榴裙下。大明星的一举一动本来就容易招惹是非,流言蜚语渐渐聚拢包围了她。陈莎后来嫁给自己了比自己大18岁的导演丈夫,年龄差距所形成的隔阂或多或少一直存在;加之非议困扰,夫妻情缘渐渐走到尽头。
她的第二任丈夫是家族显赫的杜生明。杜生明曾入黄埔军校第四期学习,是湘籍风云人物。抗战时期杜生明作为国民党高官,携妻至上海投靠汪伪,与日本人颇多合作。如此举动无疑被认为是大汉奸,为人诟病。
抗战胜利后,杜生明战时身份才披露出来,
他其实是重庆方面派到上海的卧底,秘密打入汪伪政府从事地下情报工作。为了假戏真做,迷惑敌人,其兄唐生智将军还公开在报上发表声明与他脱离关系。杜父是大地主,湖南东安有名的“杜半城”,杜生明一贯生活讲究,出手阔绰,为获取日本人信任,他在南京、上海结交亲日权贵,更是挥金如土,行事招摇,爱国人士见之尤为愤恨。作为他的妻子,一直陪伴左右,和丈夫一样,背负着骂名,又丝毫不能泄漏绝密重要的任务,夫妻俩受了诸多委屈,为了民族大义身陷敌巢,敢于舍身掩护,十分让人钦佩。
退出影坛后,陈莎后来迁居香港,1956年底他们夫妇携同子女到北京定居,后来文化大革命爆发,夫妇二人受到牵连,晚景有些凄凉。(未完待续。)
第170章 番外(四)
千黛英子虽然后来寻觅到了袁弘,但总归因为俩人爱恨太深,且又牵涉太多的国仇家恨,袁弘已经失去接纳她的能力,两人最终也分道扬镳。然而,千黛英子并未因此返回日本,她继续留在了上海,投身歌坛,她凭借自己的美貌和动人的歌喉,演唱了许多低徊悱恻的歌曲,在三十年代的歌坛暂露头角,成功夺得了歌坛皇后之名,深受当时中国观众的喜爱。
幼年的千黛英子成长于日本扶持的伪“满洲国”抚顺,1933年被亲父武田送到中国,由中国人收为义女,才有中文名字王瑛。在她公开身世前,大家都不知道她的父母是日本人。
1938年,她掩盖日本人身份,以王瑛之名首次演出电影。成名电影包括《白兰之歌》、《支那之歌》,都是亲日宣传电影。二战后,人在上海的千黛英子因汉奸罪被捕,险些遭到处决,后来证明她是日本人,不适用汉奸罪,1946年被逐回日本。
回日后,王瑛以千黛英子本名,继续从事演艺工作,与池部良合演的《拂晓的逃脱》,以及由黑泽明执导《丑闻》都获得高评价,其后演艺事业扩展到国际舞台。
千黛英子1958年与外交官大鹰弘结婚,婚后改姓大鹰,并退出演艺界。1969年,已近50岁的大鹰淑子圆了记者梦,成为富士电视台节目主持人。
1974至1992年,千黛英子转战政坛。担任自民党参议员18年,还曾出任环境政务次官等职,热心于关注中东和平与慰安妇问题。2005年,千黛英子曾发表长文,劝告当时的自民党籍首相小泉纯一郎,不要参拜供奉十四名日本二战甲级战犯的靖国神社,因为这会“深深伤害中国人的心”。
中文名千黛英子的日本前参议员千黛英子,有着充满传奇的一生,她是大陆人收养的日本少女,拥有歌后、东亚第一女星的刺眼光环。千黛英子40年代唱红的《夜来香》。至今仍是人人传唱的老歌。
千黛英子双亲是日本人。1920年在辽宁出生,父亲的摰交、沈阳银行董事长李际春认她做干女儿,取名为千黛英子,之后又被天津市长潘毓桂收为干女儿。叫她潘淑华。14岁以潘淑华的名字进北京教会学校。毕业时。中日开战。中、日文双语流利又有绝世美貌,千黛英子被满洲映画协会(满映)签为专属女星。
大家认为千黛英子是“日文说得很好的中国女星”,主演多部日本电影人气高。曾发生登台时观众包围剧场七圈半,警方只好出动消防车喷水,迫使群众移动。之后千黛英子在《万世流芳》这部爱国电影中演出,票房大好。在北京的记者会,她本来要宣布自己是日本人,但被主办人制止。记者会快结束时,有中国记者问她,以前为何演出有辱中国的日本片,千黛英子回应,“我非常后悔。”得到如雷掌声。
圆润的脸蛋、水汪汪的大眼睛,这是一代传奇女星千黛英子给观众的印象,也让她17岁出道,就因演电影又唱主题曲成为影歌双栖红星。不过千黛英子在电影里的角色就如同她的出身背景一样,曾是中国人“千黛英子”、又是日本人“千黛英子”,所以即使演出银幕上的中国人或台湾原住民、往往都是日本人设计的样板。
千黛英子在1937年加入满州映画,隔年主演第一部电影《蜜月快车》即受到瞩目。进入40年代,千黛英子的演艺事业如日中天。从1939年的《白兰之歌》、1940年的《支那之夜》和《热砂的誓言》,这3部由日本电影公司出资、意在宣扬“中日友好”的电影称为“大陆三部作”均由千黛英子与长谷川一夫主演,用男女的异国恋情淡化对立。
1943年千黛英子在电影《莎韵之钟》里,扮演台湾南澳泰雅族原住民少女莎韵,活泼可爱的她为了送部落里的日本老师当兵,跟着下山途中碰到恶劣天候,不幸遭大水沖走丧生。这部强调日本与原住民和谐相处的政策片,特别在雾社开镜,千黛英子也来台拍戏。
二战结束后,千黛英子一度暂停演戏,1950年代她同时接演香港、日本与好莱坞电影,其中还包括黑泽明的《丑闻》、卜万仓的《一夜风流》等。千黛英子在1958年、第二次结婚后息影,生平演过70多部电影,她自认最满意的电影则是和王引合演的《万世流芳》。
之后她回到日本,千黛英子继续演电影,又在美国百老汇演出,后到香港发展。千黛英子有两段婚姻,第一任丈夫是日裔美籍彫刻家野口勇,1958年嫁给日本外交官大鹰弘后息影。当时有媒体采访到她,她透露外交官夫人的生活平淡,令她厌倦。
1993年,千黛英子出版《千黛英子自传─战争、和平与歌》,2005年台湾商务印书馆曾将此书译成中文。内容大致是千黛英子回忆当年在大陆当演员、日本战败回国、从政与促进中日关系的经历。
2004年,千黛英子接受环球时报专访时,谈到她曾想告别“千黛英子”这个名字,却又觉得无法割舍。在大陆有些令她不堪回首的往事,尤其1987年,她执笔写《千黛英子─我的半生》一书,不得不重看战前她主演的电影时,她说她有种“自我厌恶”,甚至悔恨的心情。
本名千黛英子的“上海滩五大歌姬”千黛英子以中国人之姿发迹,战后又必须“摆脱”中国人身份,才得免去死刑之罪。传记的共同执笔人藤原作弥说,“‘自我认同’是她这一生的人生方向。”
追忆往事,千黛英子说,“在战争的年代,为了生存,我的确是卯足劲学唱歌”。她也说,对那些曾为军国主义服务、歧视中国人的电影而感到内疚。
1974年,电视曝光率高的千黛英子接受首相田中角荣征召出马角逐参议员,过了18年无悔的政治生涯。期间,千黛英子一再谴责日本政府官员参拜靖国神社的行为。
千黛英子也为慰安妇奔走,协助创设亚洲女性基金,负责慰安妇赔偿。她说,自己夹在两个国家的战争中受苦,“我绝对反对战争。”(未完待续。)
第171章 番外(五)
一阵春日的微风吹过堂屋,沈惊鸿独自坐在斑驳宽大的太师椅上,恍惚间回到了民国二十二年,那是二月的早春,连续几天春雨过后,天空开始放晴。
苏州市郊一个水乡小镇大大小小的酱园里,伙计们正在太阳底下辛勤得忙碌。
这是一个特别晴朗的暖春,镇上王记酱园掌柜吩咐养女和伙计把酱晒好,便和亲生女儿雪珊去城中闲逛了。
“惊鸿,快歇歇吧,这些粗活不是你姑娘家干的。”见掌柜王翠娘渐渐走远,酱园老伙计张师傅体恤得对一个年约十七八岁的姑娘体恤道,边说边从女孩手里接过一个笨重的酱坛子。
“不累,我能搬,我再帮帮你。”叫沈惊鸿的女孩顿了顿,用衣袖轻拭了一下额头的汗珠,再把散落腰间的青丝往后一束,直了直身子,爽朗的笑道。
暖和的阳光下,整个酱园弥漫着沁入心脾的,只有在时光发酵下才能酿造出来的咸香。
沈惊鸿帮张师傅父子忙完酱园的活计后,看下日头,已过三竿,她捶了一下发酸的后背,返回灶房拿了张小板凳,往院子左角的黄桷树下走去。
她缓步走到树下一口井边,拿起井边放着的一个小木桶,准备打起一桶清凉的井水擦把脸。木桶放下井里,沈惊鸿牵着井绳摇晃着进水,在澈如铜镜的水面,瞥见自己在水里的倒影,随着轻波慢慢荡漾。一张小小的瓜子脸型如玉一样雕琢莹润,大大的眼眸明艳婉转似秋水一样清亮潋滟,核桃小嘴如菱角一样饱满。沈惊鸿看着自己姣好的容颜,不禁少女怀春,暗自欣慰。
她深知自己在养母家的地位,对养母的刻薄从不埋怨,她默默地坚持,就像泥土里发出的小草,你越践踏,她越顽强生长。虽然卑微如仆。她并不看轻自己。她洁身自爱。自尊自重。
忽然,她“哎呀”一声,恍然记起养母临走的交代,便疾步走向灶房。停在门外着急得向里面喊道:“张叔。顺子。我去趟集市,园子里的芥菜没了,我去阿婆那里看看还有没有。”说罢。她快步走到集市,只见赶集的人流已经散去大半,大部分的摊位前人群寥寥,摊主们正准备撤摊。一位鱼贩见沈惊鸿过来,急忙吆喝道:
“姑娘,买条鲜鲤鱼回去吧,刚从河里捞上来的。”沈惊鸿抱歉地摇摇头从鱼摊走过,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