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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怀念,何必留恋-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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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芸的手法的确很不错,按了一会晕眩的感觉立马就好了很多。她闭着眼睛躺在躺椅上,徐芸站在躺椅后面给她按摩,在丁怡离开后,徐芸的目光随着她离开。确定丁怡走远后,徐芸慢慢低下头,从远处看像是两人在接头交耳说悄悄话。

    何念念回了她两句后,脑袋就像忽然失去了重心往一旁偏了下去。

    徐芸贴在她耳边轻轻说着,何念念喃喃呓语般像是回答了几句,不过模糊不清听不清楚,徐芸皱皱眉头又贴了过去:“在你面前,有一道门,打开它,打开它你就能回到过去了。时间是是二十三年前,那时候你五岁。”

    何念念眉头忽然收紧了一下又松开,此刻在她的梦境里她像是真的回到了五岁那年,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她着急喊道:“哥哥别走!”

    这一句没头没脑的,徐芸又问道:“别着急,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何念念顿了顿,眉头松开,嘴角扬起了一丝微笑:“萤火虫,好多萤火虫,好漂亮……”

    前后串不上,徐芸只好又强调了一次:“除了萤火虫,还有什么?把你眼前看到的一切告诉我。”

    何念念眼前看到的是一片漆黑的森林,她一直走一直走,忽然看光点,她跑了过去。然后就看到了森林里漫天发光的萤火虫,她抬头看了一下天空。她站的位置刚好没有树枝遮盖,她看到了一轮上弦月。

    一道光闪过,她定眼望去,在月光下一个站在一个白衣少年。

    “那个少年是谁?”

    何念念下意识地摇摇头:“我不知道。”

    “然后呢?他跟你说话了吗?”

    何念念没有动静,徐芸重复问了一遍。何念念的脸上失去的笑容,不知道在潜意识里又看到了什么。徐芸刚想再引导她,她却忽然喊道:“哥哥别走!”

    她叫的哥哥,难道就是她说的白衣少年?可为什么她又说不知道呢?

    何念念像是很慌张,即使是身体已经被催眠,可在潜意识的操控下,她肢体有些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徐芸见情况不妙,立马把她的潜意识引导到其他地方:“别慌别慌,他没走远,他走进了你面前的这道门里。打开它,你将从五岁那年回到现在,回到你见到薛以怀的那天。”

    何念念果然平静了下来,潜意识里在一道强光后画面变成了一间咖啡馆。

    “薛以怀为什么娶你?”

    这个问题别说是潜意识里的何念念了,就是清醒着的她运用上全部的大脑,她想不住一个准确的答案。她没有吭声,徐芸又继续问:“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薛以怀的父亲,他会跟你说些什么?”

    何念念依旧没有吭声,徐芸有些着急了,何念念大概是她碰到过最特别的案例。她很难接受心理暗示,经常排斥她的引导,似乎是记忆皮层有意识的保护自我。这样例子虽然不是没有,可的确很少见。

    她还想在问点什么,丁怡已经端着药碗过来,她只好作罢:“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你现在在一个空旷的地方,你静静地躺着,很舒服很舒服。当我数到三的时候,你睁开眼睛!三、二、一!”

    何念念揉揉脖子坐起:“我怎么睡着了?看来你这手法的确是很厉害,我现在都不头疼了。你教教我吧,我爸也有这头晕目眩的老毛病。有了这一招,一定让我爸妈都刮目相看。”

    丁怡小心翼翼地端着药碗过来:“来,趁热喝了。喝完这个水泡的,待会还有天麻乌鸡汤。”

    何念念接过闻了闻,皱起了眉头:“我现在已经不头晕头痛了,要不……就不喝了吧!”

    丁怡和徐芸皆摇头,她只好硬着头皮喝了一口,结果……

    哇的一声直接给吐了:“这是什么鬼?一股鸡屎味?好恶心啊!”

    丁怡和徐芸都笑到不行,丁怡解释道:“这是天麻的味道,是有一点点重,不过它的可作用可不小。”

    何念念摆摆手,这味道,打死她都不要再喝了!直到吃晚饭,她都还是觉得自己嘴巴里还是一股鸡屎的味道。作为吃货的她,头一次面对色香味俱全的菜色却毫无动筷的欲望。

    徐芸笑道:“哪有那么夸张啊!那都是你自己的心理作用。待会可还有一锅专门为你熬的天麻乌鸡汤哟!”

    何念念直翻白眼:“咱能不提这个吗?”撑着脑袋看了看时钟,现在还不到七点。以前从来没有感觉到时间那么难熬,头一次觉得薛以怀不在家,这时间过得越来越慢。她不禁想,他现在会在做什么?

    她正脑补这薛以怀那边可能发生的狗血剧情,门铃被按响,管家开门问道:“你找哪位?”

    不见其人先闻其声,那人的声音何念念已经很熟悉了。他道:“你好,我是隔壁新搬来的邻居。新居入伙,我想请各位邻居到家里做客,算是给新家增点人气。也不是什么大餐,就是在花园里弄点BBQ,邻里邻居的互相认识一下。”

    薛以怀走之前可是交代过吴叔的,家里都是养病的女人,可不能随便放出去。等会,这话……怎么听起来有点别扭了?那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反正尽可能少跟陌生人接触就对了。

    “先生的好意我们心领了,我们已经用过晚饭了,实在是抱歉了。”

    何念念听出是他的声音,走了过去,却见那人手中拿着一瓶醋。何念念忍住笑,故意调侃道:“这位先生,你拿着一瓶醋过来敲门,你确定你不是过来借饺子的?”

    你好,我有醋,能借点饺子吗?

    两人相视,终于哈哈笑了出来:“薛太太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幽默了?”

    吴叔看着何念念问道:“太太,你们认识?”

    何念念想了想,吴叔还真是不认识他:“这位是闫先生,上次我出车祸就是他救了我。在我住院期间,你们两每次都错开了,所以还没有见过面。闫大哥,这是吴叔。”

    吴叔一听是何念念的救命恩人,这个他倒是听过的。是以,当下也就放松了警惕:“那闫先生,屋里请!”

    闫飞摇摇头:“不了,我还请了不少隔壁的邻居。食物都准备好了,不知道薛太太赏不赏脸光临呢?”何念念偏着脑袋思考状,闫飞摇了摇手中的醋瓶子,“我专门给你做了糖醋小排!”

    何念念立马就范:“去!”

    管家的脸上立马露出一副不放心的表情。也是,她一个已婚妇女单独去赴另一男人的约,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不合适。是以,她回头冲饭桌上的三个女人喊道:“姐妹们,有人想参加新居入伙的活动吗?”

 第73章 四个女人一团糟

    群众的呼声就是高,管家一脸为难道:“太太,先生可是交代过了。你和容小姐现在都在养病,实在是不适合去参加这种人多闹腾的聚会活动。”

    何念念撒娇地挽着吴叔的胳膊道:“吴叔,我今晚都吃不下饭,你说这是不是对养身体没有好处?就是中午被那碗天麻水给闹的,我现在满嘴都觉得是一股鸡屎味。我现在就想吃糖醋小排,闫大哥做的糖醋小排可好吃了。”

    徐芸笑了笑,也加入了何念念的阵营,对管家劝道:“吴叔就放心好了,不是还有我们一起吗?我们四个一起过去,一会就回来。她今晚可真是还没吃东西,总是怪那无辜的天麻。”

    容允惜也轻笑了一声:“快看看她这个这样子,都成了一个讨糖吃的小孩了。我还真想把这画面拍下来,等以怀回来,让他看看薛太太的另一面。”

    何念念立马拉下脸来:“你这是要搞事情啊!走,我们三个去好了,不带她玩了。”

    容允惜轻笑道:“不带我去,那我岂不是很无聊?既然这么无聊不如给以怀打个电话,跟他聊聊家里的情况如何?”哎哟喂,这可是赤果果的威胁啊!不带她都不行了。

    管家一脸担忧地目送她们离去,虽然就在对面,可他的目光一直都不敢离开。上了年纪的老脸,重重地叹了一声,自言自语道:“三个女人一台戏,四个女人……一团糟。”

    想了想,到底还是放心不下,他又不好直接过去把人给拉回来。万般无奈,只好给薛以怀打个报告了。只是他没有想到,电话那头的薛以怀只是轻笑一声并没有更多的反应。

    管家不禁想着,难道就只是他担心的有点多余了吗?

    管家并不知道,此时的薛以怀并不是不在乎,而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夜幕下的天台上,薛以怀穿着风衣竖起领子遮住了半张脸,他旁边的人穿着连帽衫,整张脸都笼罩在黑暗之中。他点着了一口烟,胳膊搭在天台的围栏上:“怎么?后院起火了?”

    薛以怀从他手中夺过烟,学着他一样胳膊枕在围栏上:“只要我还活着,我的后院就不允许它起火!”

    那人呵呵笑了起来:“当年老头是不是也像你一样说过这种话?不过可惜啊,后院是没着火,他前院着火了。”那人笑得有些疯狂,薛以怀深一口烟,侧目看他。

    沉默了一会薛以怀才道:“爸当年也是情非得已。怀良,大哥知道这些年委屈你了,我会想办法把你弄出来的。你再忍耐一段时间,只要你手上还干净,一切都还来得急。”

    被唤怀良的人摆摆手:“别,薛大少,我姓黎不姓薛,薛家那高门大户的亲戚我高攀不起!薛老爷子不是说了嘛,我、我黎怀良的存在就是薛家最大的耻辱!”说得是一脸嘲弄,可语气却是越说越气愤。看似不在乎,可心里其实像个孩子一样宣泄着委屈的。

    薛以怀拍拍他的后背:“爷爷其实一直都是嘴硬心软,特别是爸去世这么多年后,他其实很想见你。爷爷现在一个人在梅珑,你要是有机会,去看看他吧!他一定很高兴。你或许还不知道,薛怀良这个名字,不是爸取的而是爷爷。爷爷嘴上说着不认你,可心里却希望你能怀着一颗善良的心,无论你身在什么地方。”

    笼罩在连帽衫下露出小半张脸的薛怀良微微勾起了嘴角,冷笑了一声:“怀着一颗善良心?难道他老人家不知道我从小就生活在阴暗里吗?我他妈就出生在鸡窝里!我妈,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小姐。你说,我这样的人还能怎么去善良?”

    薛以怀靠近他,搂住他的肩膀。这个内心渴望被家人温暖,却又害怕被家人靠近的孩子,其实他的心一直都是善良的。他很明白,比谁都明白,不然的话他就不可能答应自己冒着生命危险给他做线人。

    他内心深处一直都渴望被解救,离开那暗无天日的深渊。虽然他来到这个世上是个意外,是个谁都不愿意的意外,可他到底还是来了。既然他了,作为同父异母的大哥,他有义务救赎他。长兄如父,这是他的责任。

    薛怀良把头扭过一遍,冷冰冰道:“你这次来找我,如果只是想跟我扯家常,那我就不奉陪了。”

    薛以怀按住他的肩膀笑道:“急什么,就是国家领导会晤不也得先闲聊几句吗?”薛怀良掐了烟头,薛以怀认真地问起,“最近西南局那边端了一伙人还缴获了不少海洛因,是你们团伙的吗?”

    薛怀良点点头,贩毒集团的架构就跟金字塔似的,他这样的小喽啰连金字塔的最下层都算不上。这批货虽然不是他老大的货,不过同在一个集团里,大家都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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