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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为C的替罪羊梁彧被戴上了“叛徒”的枷锁,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黛西,他是我弟弟,我为什么要害他?”
男人摸了下衬衣的袖口,似笑非笑的神情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阴森可怖。
“还有你,是以什么身份被邀请来的?是那个老东西的正房还是…见不得光的…情/妇?”
他的话深深地刺痛着她的心脏,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不堪的过去以及现在。
她既心虚又懊恼,气急败坏地将装着酒水的酒杯朝他身上砸去。
“你会有报应的!一定会的!”
…
晚宴接近尾声,林初恋踩着一双六厘米的高跟鞋,边找洗手间边低着头发短信,猝不及防地撞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她抬起头,看见怀抱的主人,惊喜地叫道,“梁彧!!”
她的反应在他的预料之内,男人挑眉勾唇笑笑,英俊迷人。
额角那道像闪电一样的伤疤更增几分男子气概。
他穿着普通的短袖T恤,和周围灯火辉煌的环境格格不入,他却丝毫不在意,对她笑得自信又痞帅。
林初恋双手环住他的劲瘦的腰,仰头笑眯眯道,“你怎么进来的?”
“翻墙。”
他习惯性地把她额前垂落的碎发拨到耳后,开玩笑道。
“那…带我一个,还能翻墙出去吗?”
她的双眸有光流转,如溪水般清澈却又不失动人的妩媚。
像是有魔力般,让他心动不已。
他正要低头吻住那抹红唇,却被她用手挡住,让他落了个空。
她羞赧地伸手朝房顶的方向指了指,“有…摄像头…”
他也不生气,配合地松开手,虽然心里想的是她太美了好想狠狠地吻她,但表面上还是一副正人君子样,“脚疼吗?”
她低头看看自己仿佛在受刑般的双脚,点头如捣蒜,嗲声嗲气地抱怨,“疼死了…苏女士非逼我穿这双可怕的鞋子…”
梁彧再清楚不过她那小把戏,却也心甘情愿地被她套路,认栽地横抱起他发誓要守护的小主人。
“抱紧了,本护法带你逃离地球!”
林初恋被他爆棚的男友力迷得晕头转向,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颈,一脸傻乎乎的痴汉笑。
“好的!护法你带我去草莓味的星球吧,我们住在那里,可以永远在一起哦!”
“林初恋。”
“嗯嗯!怎么啦?”
“手稍微松一下,有点喘不过来气。”
“哦哦,嘿嘿,这样好了吧!”
“可以,就这样。”
“梁彧,梁彧,你真好!我是你又美又可爱的小女友!”
“…”
“你以后叫我小恋吧!”
“拒绝。”
“为什么啊?”
“矫情。”
…
她文武双全,无所不能的护法没有带她体验翻墙的快乐,而是在酒店负一层找到了通往负三层停车场的隐秘通道。
黑漆漆的一片,狭窄逼仄的通道里她只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据说,人的内分泌细胞往往在危险刺激的时候更容易分泌一种名为荷尔蒙的激素。
正如此刻,她既想待在他怀中享受温存,又想随他一起去天涯海角,浪迹人间。
他的身手真的很不错,抱着她也能轻而易举地爬上爬下,连大气都不喘一下。
这让她更加确定了这个男人完美而光辉的履历是信而有证的。
她伸手将他额头密密麻麻的汗水抹去,“护法,你累吗?”
男人好笑地低头看了眼怀里异常乖巧的女孩子,“你觉得我累吗?”
开玩笑,曾经参加体能训练时,那个铁面无私的魔鬼教官命令他每天背着近百斤的包袱负重跑二十公里。
别说抱她了,抱一个两百斤的人也绰绰有余。
“不累最好!说明我苗条!”她得意地晃了晃两条小细腿。
男人停下脚步,万年不变地警告她,“再动我松手了。”
她还没来得及表示不满,一辆迎面而来的白色路虎急速朝他们驶去,刺眼的远光灯吓得她本能地捂住双眼。
像是知道它不会撞过来似的,梁彧稳稳当当地抱着她没有躲开。
林初恋正想破口大骂,便听到男人在她耳边叮嘱道,“闭上眼睛抱紧我。”
强烈的好奇心让她无法闭上眼睛,她看到车上下来了三四个彪形大汉。
不会又是来绑架她的吧。。。
大概是有了靠山,她不仅没觉得害怕,还有些小小的期待,期待着这群人被她家护法打得落花流水。
他不需要用双手,只靠敏捷的闪躲和腿部的动作就把两个人打倒在地。
她耳边全是双方出拳出腿引起空气振动的风声和挨打人发出的痛苦喘息声。
这样身临其境的打斗场面,让她觉得很兴奋。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从车上缓缓走下来,示意保镖们停下动作,“就凭你们是制服不了他的。”
梁胤这个鬼畜男人,全身上下都换了新的行头,剪裁合体的正装依旧是工整得一丝不苟。
林初恋觉得,那双抱着她的手臂和她靠着的胸膛,有一些些异样。
她感受到了微不可察的僵硬以及他骤然加快的心率。
抬头却只能看到他线条好看的下颚。
“好久不见,梁彧。”
男人摘下墨镜,笑里藏刀。
“没想到林小姐口中的男友和我是熟人,好巧。”
林初恋疑惑地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完全不懂这两个大男人在打什么哑谜。
梁胤…梁彧…
她口里默默地念着他们相似的名字,渐渐明白了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猝不及防的更新23333
☆、终不能够
以前总觉得人这一辈子只喜欢一个人该多么无聊无趣啊。但自从遇见你,我做的最有意思的是就是一直喜欢你。
——二十岁的林初恋写给梁彧的第三封情书
“你们认识啊?”
她扭头,仰起脑袋向抱着她的男人求证。
又觉得自己的姿势不太雅观,她戳戳他的胸膛,低声道:“把我放下来吧。”
梁彧仿佛没听到她说话似的,依旧抱着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恐怕此生,她再没机会见到这般冰冷而透彻的眼神。
他想云淡风轻地以一记嘲讽的笑释然一切。
可终不能够。
“堂哥,别来无恙。”
听起来玩味又冷静的声线浸着无穷无尽的恨意与不甘,只有他自己清楚,他的五脏六腑都在颤抖。
“梁彧,九泉之下的叔叔和婶婶看到你如今毫发未损地站在我面前,叫我堂哥,他们一定会很欣慰的。”
“是啊,若他们还在世,该有多好。”
他说得很平静,可话里行间充斥着浓浓的悲戚与孤独。
梁胤看了眼腕表,抬眸道,“有个会议,需要先走一步。堂弟,这旧我们改日再续。”
不明所以的林初恋眼睁睁地看着那辆白色路虎绝尘而去,一阵哑口无言。
梁彧把她放到副驾驶位上,帮她系好安全带,关上车门,换个方向上车,发动了车子。
整个过程,一言不发,沉默得可怕。
她第一次觉得,这个一无所惧的男人,这个伤疤遍布全身的男人,这个对人世漠不关心的男人,那么得有血有肉,又那么得不堪一击。
林初恋用手心轻轻地蹭蹭他的手背,然后故作惊讶道,“护法,你真是深藏不漏啊,你都不告诉我梁胤是你哥!”
“和我没关系吧。”
林初恋本来兴奋的脸立刻拉了下来。
看她一副失望的表情,男人嗤笑道,“怎么,你的豪门梦破碎了?”
“梁彧。”她一脸严肃地叫他。
“嗯?”
“你难道忘了,我本身就是豪门吗?我的豪门梦破碎了?哈哈哈哈开什么玩笑…。”
就不该对她抱有什么期待。。。
气氛缓和了许多,她又一副欲言又止的纠结模样。
“林初恋,你好歹有点是我女友的意识吧。想问什么就大大方方问。”
梁彧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脸颊。
脸上重新浮现出了那熟悉的笑容,玩世不恭又魅力十足。
“我们那天相遇时…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你为什么会被锁在那个地下室?”
这是她心底最大的疑问,从认识他那一刻开始。
“哦,那个啊,说起来挺丢人的。”
听他这么说,林初恋的好奇心立刻被勾了出来。
“哇,那我就更好奇我家护法的黑历史啦!快讲快讲!”
男人斜睨了眼幸灾乐祸的少女,泰然自若道,“在进林氏之前,我是关山制药老总的私人保镖,后来发现这企业手脚不干净,打算辞职不干,但他们怕走漏风声,不放人。”
“那就把你囚禁在地下室啊?!!”
一想到当时他那个惨绝人寰相,林初恋胸腔里就燃起一簇簇愤怒的小火苗。
“嗯,说要打到我服从命令。”
“我的妈呀你身手这么好怎么能任由他们宰割啊!好气啊这群人渣!”
要不是车里空间限制,义愤填膺的少女气得就要跳脚了。
“那后来我说报警,你怎么不同意?!”
“报警只会让事情变得更麻烦。”
“?!?!?!…。”
“这样我就不用付违约金了。”
男人有些得意地笑笑,像个诡计得逞的少年,狡猾痞气。
话说回来,她好像隐隐约约记得一个月前,她曾在微博热搜上看到了关山制药因造假而被彻查的消息。
“如你所想,沈澈黑进关山的电脑,搜集了证据,把这件事曝光了。”
“你们还真是一群侠义之士…。”
看她崇拜的迷妹脸,梁彧虽不忍心却又坏心眼儿地幻灭掉她YY出来的假象,“你想多了,有仇报仇,有冤申冤而已。以暴制暴,以黑治黑确实是个好方法。”
“…。好好好,我彧哥说什么都是对的!彧哥就算有一天你杀人了,我也是那个给你递刀的!我,林初恋,誓死追随彧哥,除非黄土白骨,尔必定不离不弃!”
梁彧好笑道,“就你能贫。还有什么要问的?”
林初恋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嗯…暂时想不起来了。不问啦不问啦,你家小公主累了,要睡觉觉!”
男人侧头看了眼歪靠在座位上闭着眼睛的姑娘,心细地关上了车内的空调。
神色也柔和了些许。
…
秦初久妥协了一步,经过和其余幻肢小姐姐们的商讨,加上待嫁闺女的煽动怂恿。
她们决定把“家宴”的地点订在学校东门的一家烧烤店。
毕竟比起华而不实的高档餐厅,她们这些走群众路线,接地气的小仙女们(并不)还是更喜欢大排档。
有什么比在夏天的夜晚,边撸串边喝冰镇啤酒还要幸福的事呢?
各种各样的烧烤,撒上孜然,抹上辣椒酱,简直是大自然的馈赠啊!
七月的第一个周五是溪大学神学霸学渣学酥们共同狂欢的日子。
考试周结束,溪大的莘莘学子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林初恋两天前就考完了所有科目,还没来得及歇脚,就跑到了实验室做牛做马,任劳任怨。
前几天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和她家的神秘护法商量这件事,没想到梁彧不仅爽快地答应了,还一脸不正经地说什么“丑媳妇也要见公婆的”…
开什么玩笑,她还怕他那张脸把幻肢小姐姐们迷得神魂颠倒呢。
三个小姐姐打扮得花枝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