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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歪扭扭的走到沙发前去,努力保持身体的平衡,盯着已经睡熟的人猛瞧。
这个笨蛋,不是早就让她不要睡沙发了吗?当他的话是耳旁风?
他们确定了关系之后,只有每次他欺负她的时,才会象征性的赶她到这儿来,也就在当天晚上,半夜他翻滚难以入眠,每每总以惩罚之名,溜到这里先用身体狠狠‘教育’她,再扛回卧室抱着一起睡。
但是,都不曾越过最后一道防线。
不记得是哪天了,他们一起看无聊北堂墨想砸电视的偶像剧,电视里那小白脸男主角信誓旦旦的说:若是我真正爱的女人,我必以心呵护,让她成为我的妻子之后再与她结合。
当时左晓露看得眼睛都直了,闪烁的瞳眸里满是向往。
真是个笨蛋!
北堂墨看着她外溢的表情,心想,这家伙太好看穿,更是好骗!现在哪有男人能做到那种程度的?
然而嘲讽戏谑的话,始终没有说出口。
每次,每次……在夜里难耐的时候,他看着身旁熟睡的她,几欲想把她吃掉了事,几欲又强忍下来,最后居然用手解决问题。
他北堂墨何时缺过女人?何时窝囊到这份上?
不知不觉中想成全她的小心愿,看到她傻笑,他就莫名感到满足。
可是,这天晚上和父亲的对话太让他失望了。
他以为‘家庭’、‘亲情’这种东西,他根本不在乎,直到今天见了岚,她那一句猜测的说法,还有之后父亲亲口对左晓露说的话,证实了他的价值。
“你父亲根本不爱你母亲,甚至一只觉得她擅自把你生下来是个错误,或许你的存在唯一的意义,就是能维系北堂家的香火,光是这一点,你做得很出色,遗憾的事,即便是这样,北堂振也没有在你母亲临死前让你见她一面。”
岚是这么说的,用最直白的语气,直击他的心。
所以,北堂墨对于北堂振来说,只是个根本不重要的延续,甚至笨蛋左晓露超过他许多!
所以,他不得不接受她,时刻关注她,无意识的保护她,想要独占她,从一开始都是老头子一手的安排!
没有北堂振,他的父亲的插手,他根本不会发生今天买醉的荒唐事。
身体里的燥热和压抑,随着目光里那团小东西的深陷轻易失控……
他是实实在在的喜欢上她了。
喉结上下滑动,他无意识的喊她,“左晓露……”一字一顿,深刻得犹如刻在骨头上的魔咒。
左晓露似乎听见了,可她又真的特别累,睁不开眼睛去确认,梦里和现实之间的不真实。
下一秒,她感觉到身体被什么压住,重重的,并且还在不断的动作,那是她熟悉又陌生的步调,刚开口想要发出迷糊的声音,嘴就被死死封住,浓厚的酒气立刻将她唤醒,睁开眼睛,北堂墨的脸容放大了般就在眼前,咫尺距离。
他就压在她身上,那几乎是他全身所有的重量,然后狂吻她,两只手掌不停的在她软软的身上作乱,那是毫无克制的力道,把她弄疼了,让她感觉到害怕……
北堂墨,像冰刀一般锐利的男人,轻易把你刺伤,如同现在。
他吻她,像火热的烙铁,烫伤她的肌肤,她刚将双手抬起就被他敏锐的嗅出下一步举动,抓过她双手高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撕扯她的衣服,然后……
痛!
撕心裂肺!
左晓露全身蜷缩,剧烈的颤抖,连呼吸都伴着不可抑止的抽搐,差点昏死过去。
类似的画面出现在她脑海里,牵动她本就软弱的神经末梢,不同的是那天晚上,他停下来了,而这夜……
北堂墨未动,她亦不敢动,甚至连抵达咽喉的嘶叫声都强忍住了。
暗色的光线里,她看见他被放大的脸,同样闪烁得有些激烈的瞳孔里,忽明忽暗的光泽中泛出被他隐藏了许久的受伤。
为什么会那么难过……
缄默中,左晓露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颤巍巍的开口,在他耳边轻声,“别怕,别、难过,我会陪着你的……”
她好痛,不知是身还是心。
她边说着话,边将手从他禁锢的掌心里温和的抽出,轻缓的扶上他的背脊,重复着她自认为或许能让他好受些的话语。
不想,这举动反而惹恼了他。
他在片刻犹豫停顿后,猛然攻城略地,狠狠的,恨恨的,咬牙切齿的咒骂,“为什么是你?凭什么是你?你以为你是谁?”
为什么偏偏是她伴他?
他,很需要她的陪伴?
没有声嘶力竭的反抗,却莫名的察觉被烈酒熏染掩盖无效的伤。
如果这是他的发泄,她愿意去承受。
左晓露,一如既往的是个爱哭鬼……
好像,她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最后的时候,北堂墨终于放开她,从头到尾无间断的疯狂,累极的将她沉沉压住,带着完全的醉意,低声喃喃,“为什么你是左晓露……左晓露……你真让我心烦啊……”
笨蛋左晓露已经没力气哭了。
隔天北堂墨下午三点才醒过来。
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平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薄被,旁边的茶几上还点着柠檬味的精油,很益神。
客厅的窗帘是拉着的,不难看出外面是个艳阳天,那种厚度,都快被穿透点着了似的。
左晓露呢?
他最先想到她,想到昨天离开别墅喝了酒,凌晨回到这儿……接着整个人突然之间弹了起来!
昨天晚上,又欺负她了?
“左晓露?”宿醉的男人裸着上半身,按着额角,坐在沙发上没品的大声嚷嚷,这该死的公寓大得竟然有回声!
回音丝毫没有。
他很小家子气的爬起来先去卧室把衣橱打开看,还好……她的东西都在的。
松口气之余,都想起来了,他对她做的那些事……
刚才用来按额角的手拍响了脑门,“我到底在做什么?”
才晓得错了,不知道会不会为时晚矣。
☆、第71章 恶作剧之吻
按说今天周六,左晓露不上班。
她在养生馆的工作清闲得北堂墨都嘲笑,这份工的钱好赚得不可思议,偏偏还没多少人做得来,据说她还挺受客人喜欢。
那现在都快四点了,她人在哪里?在卧室里愣愣的站了半响,终归长叹一声,拿起手机认命的给那个谁打电话……
很快左晓露就接起来了,很和谐正常的‘喂’了一声,差点让北堂墨误以为什么都没发生,她只是在他睡着的时候出去闲逛了而已。
“什么事?”嘎然了会儿,她又问。背景没什么声音,听不出她在哪里。
北堂墨只好问,“你在哪儿?”生硬得很。
她沉默,有点不想告诉他的意思。
“说话。”他的耐心一向少得可怜。
“跟你没关系了。”她小声,底气十足。
没关系了?
北堂墨一晒,瞪大了眼,“什么意思?”难不成这个笨蛋还想甩了他不成?开什么国际玩笑!
“我要和你分手!”果然,千万不要小看天然呆,往往平时看起来懦弱的孩子,不经意间总会做出让人大吃一惊的事。
比如此刻。
“分手?”北堂墨冷笑起来,语气不由自主的戏谑,“除了我,谁还受得了你那么笨的人?”说得可真轻松啊……分手。到底是谁离不开谁呢?
他昨天晚上是过分,那也是因为喝醉了,再说老头子说的话不过分?就算他知道其实没左晓露什么事,也迁怒她了,那也不至于要分手吧?难道还不能允许他心里忏悔下就算了?除了他,她还能跟谁?
压根就没打算把她让给谁!
算来算去,还变成左晓露不懂事。没关系,她也不想计较这些了。
“反正我们都分手了……”左晓露小声嘟囔,能让他听仔细就好,“以后谁还受得了我,跟你没有关系。”
“左晓露你……”
嘟……嘟……嘟……
她挂了他的电话,北堂墨立刻炸毛!
几乎是没有用大脑去想就直接拨通了别墅的电话,阿星接的,刚‘喂’了半声就被他家少爷威胁……
“叫左晓露接电话,否则你下半生就去和轮椅过!”
*裸的威胁,吓得阿星双手捧着电话,差点没跪求左晓露一定要接,三秒前他亲眼目睹这个女人甩了他们少爷,潇洒无比,勇气可嘉。
“还有什么事?”无奈的拿起话筒,左晓露觉得该说的都说了,就是分手而已。
还有什么事?
公寓里的男人气急了来回踱步几乎要把地板踩穿。
“你就是这么和我分手的?”躲到他家去?这算什么?敢情他是领养的她才是北堂家亲生的吧?
“什么什么分手?我不懂你的意思。”她诚实得很,反正她就是笨嘛,早都有自知之明了。
深吸一口气,再吐出来,北堂墨阴森森的露出那口白牙,冷笑,“和我分手然后搬到我家去住?”
“我不会住太……”
“至少也要把你的东西收拾走吧?”等不及她说完,他就咆哮起来,声音比动物园的狮子吼得还大声。
原来是叫她回去收拾东西……
左晓露对他的脾气都麻木了,把话筒远离了自己的耳朵一些,再拉近,说,“我这几天没有时间,你帮我收一下吧,或者扔了也行。”
旁听的阿星愿意用心肝发誓,少奶奶说这话的时候,表情上看完全没有任何恶意。
“现在就滚回来,立刻!把你的东西收走!休想我碰你的东西!”那一头,他大少爷继续吼叫。
左晓露叹气,“那随便你好了。”
“左……”
嘟……嘟……嘟……
她再次挂了他的电话,阿星下巴掉到地上,这个小姑娘,让他见识了真正的勇者斗恶龙。
……
不是她不愿意回公寓收拾东西,早上她离开的时候也不知道去哪里,在街上闲逛到中午,妈妈打电话来,她趁机问能不能过去住几天,花费她可以自己承担,只要让她过去和妈妈住一阵子就好了。
话音里的犹豫和躲闪被晚晴轻易听出玄机,思考了下就答应了,好像察觉到,可能是和北堂墨闹了别扭吧。
所以当那个不知悔改的男人‘不计前嫌’的把天然呆的所有东西全部收进箱子,堆在客厅等她来拿的时候,根本不知道,左晓露已经上了飞往国外的飞机,目的地是澳洲。
也许不会再回来了,也许……
北堂墨不知道自己着了什么魔,昨天下午给左晓露打过电话之后,拒绝了三个喝酒的邀约,蹲守在公寓里一步也没跨出去,甚至出现幻听,以为有谁敲门,打开之后发现外面只有空气。
他精神实在是好,有了要专注的事情,几乎不用睡觉,彻夜的发呆空想。
左晓露在他的定义范畴里,绝对属于离家出走,小孩子脾气,他原谅了,坐在客厅里面对七只堆满她东西的箱子,幻想着她回来看到后泪流满面求他的可怜样子,然后他当然会大度的原谅。
就是这样。
可是一夜过去,外面天光越来越亮,小区里的老人迎着阳光开始晨练,孩子们背着书包三三两两的往学校去,北堂墨像是某种被遗弃在家的家养宠物,脾气很差的那种,等不到主人,心情坏得想抓烂沙发泄愤!
十点,拨通阿星的电话。
这次对方显然有准备,在他闷声酝酿着怒意的时候,忙用哄骗的语气道,“少爷,晓露小姐已经去澳洲了,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