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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虽然环境嘈杂又阴暗,但把亲热的戏码表演给别人看,低调的江熠权自认还没那么高的境界。
不过这一关上车门嘛,他就可以在为所欲为之前,先品尝饭前甜点,解解馋,止止渴…偿…
前面还有个充当隐形人的杨叔,乔南歆压抑住声音,连呼吸都不敢放大,暗暗懊恼自己头脑发热,竟然去调
戏这头大色
狼。
凤凰城的别墅里,两人一关上门就开始互相拔着对方的衣服,可惜两人都不擅长,越急越是解不开。
“什么破裙子!”江熠权满头热汗,干脆粗暴的用力一扯,嘶啦一声直接扯坏了拉链。
乔南歆意乱情迷间听到熟悉的声音,瞬间清醒过来,怒:“你又毁我衣服!这是第二件了!”
一次毁一件,她的衣服虽然不贵,但也是辛勤劳动的汗水换来的,而且逛街买衣服很麻烦的!
江熠权一口含着她撅起的唇,含糊的哄着:“乖,赔你一火车,以后慢慢用。”
“……草!”乔南歆气得爆粗口,还一火车,狼子野心啊!他是准备用几辈子?
“又说粗话,该罚!”江熠权将她抱到鞋柜上,继续去脱剩下的衣物,红着眼睛很凶狠。
“还说不说脏话?草也是你说的吗?嗯?”
男人像在惩罚小孩,还在她臀上拍了几下,力道并不重,乔南歆还是被他吓得一个激灵。
“先洗澡,我满身都是汗!”乔南歆双脚踢来踢去的,就是不让处于狂暴边缘的男人得逞。
她深受过其害,知道这样的情况下她会很惨,找着各种各样的借口:“我大姨妈——”
可惜,此刻的江熠权根本不管什么大姨妈二姨妈,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要叫大姨妈。
但对于先洗澡这个提议,他还是给出了回应,那就是无视她的所有抗议,直接用行动来回应。
“我不嫌弃。”他低沉的吐出一句,那所谓的洁癖,在她乔南歆面前就是战斗力为零的渣渣。
男人连情话也不会说,但简简单单几个字,却更是让乔南歆飘飘然,心里面软得一塌糊涂。
她伸出双臂紧紧抱着男人的头,主动的亲吻,两人从客厅沙发到浴室,然后是二楼卧室……
狂风暴雨终于告一段落,乔南歆跟缺氧的鱼儿似的,大口的喘着粗气,掌控主权是很累的。
软绵绵的趴在男人汗水淋漓的结实胸膛,连手指头都提不起力气,闭着眼嘟着嘴的嚷嚷。
“江熠权……你这个混蛋……你还真回来收拾我……你好狠的心……”
被她骂着狠心混蛋的江熠权,却和她半死不活的状态正好相反,精神抖擞的半倚在床头抽烟。
他轻抚着女人的脊背,眯着的黑眸里还有未褪的欲色,撩着女人散乱的一缕长发在指间纠缠。
“你不是报仇了吗?把我给弄趴下了,扯平。”他哑声的低笑着,态度暧
昧,意有所指。
“流!氓!”乔南歆在他肩上挠了一下,顿了顿,问:“你背上的是烧伤……是被炸的?”
那一晚在旅馆她太紧张,没有注意到他后背上大片的伤痕,刚才她才第一次发现新大陆。
虽然那些伤痕已经愈合脱痂,但依旧可以清晰看到当时的受伤程度,一大片延伸要了腰际。
他在麗云岛下海救人后忽然高烧发炎,应该就是因为这炸伤,这让她想到了轰动全国的国外大爆炸案件。
可江熠权似乎并不想提起缘由,轻描淡写的说:“已经没事了,我的身体情况你最了解。”
乔南歆无力的翻了翻白眼,不满的撇嘴:“我们初次见面你就给我挡炸弹,当时你还以为我是慕姚,江熠权,你真伟大。”
“还翻旧帐了?”江熠权抬起她的下巴,指腹摩擦着她抿着的饱满唇瓣,黑眸里笑意满溢。
“这醋吃得没必要,我对爆炸的确有心理阴影,因为救我的是慕姚的大哥,我只是投桃报李。”
乔南歆心下释然,却又挑起眉头:“什么意思?当时如果你知道我不是慕姚,就袖手旁观了?”
“答案是肯定的。”江熠权冷酷的将她拉回现实,说:“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你凭什么认为我会舍命相救?乔南歆,我不是警察,我没你那么伟大。”
“我也没那么伟大,在普罗村救老王的时候,我就想炸弹要是拆不了,我会在五秒之前闪人。”
乔南歆自嘲的笑笑,她本就过了梦幻的阶段,知道江熠权说的都是真理,这世上的烂好人真的罕见了。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其他人未必敢在最后一分钟去拆弹,还在想着五秒之前逃走,你是个勇敢聪明的警察。”
江熠权似笑非笑的一句话,惹得乔南歆发毛了,在他身上又抓又咬,尽管力道轻得忽略不计。
欲
火未褪的江熠权被撩拨得咬牙切齿,瞬间爆发:“很好,还有力气勾
引我,小妖精!”
“……呜呜呜,你还来,你是要把三十年的积蓄一夜之间都给我吗?”
“……三十年的积蓄你知道有多少吗?南南,你要加强锻炼,你这小身体才能承受得住。”
“我锻炼不是为了这个!你这个大色
狼!”
“我回来就是为了这个,丢下饭局从A市到C市,南南,我想你想得要命!”
“……禽
兽!”
“南南,想做什么尽管去做,有我在,不用怕,我不会让你身陷危险。”
“……老公……”
……
第二天上午太阳高照,乔南歆终于全身酸痛的醒过来,身边的位置早已经空得冷冰冰的了。
江熠权已经回国太久,FFND集团的主心骨在国外,每天开会签合同应酬的,忙得见不到人。
比如现在,他这天没亮就回去了A市,乔南歆迷迷糊糊的记着他走的时候,还亲了她一下。
乔南歆默默脸红,提起软绵绵的手臂,摸了摸温热的额头,仿佛还能感受到他薄唇的炙热。
要不是她当时累得睁不开眼,那厮差点又要忍不住提枪上阵,真是个精力旺盛的大色
狼!
她以前怎么会觉得江熠权是高冷禁欲的君子呢?原来外表越是禁欲,实则***越强,这就叫衣冠禽
兽?
乔南歆一边腹诽,一边摇摇晃晃的爬下床,黑色衬衣下的白皙肌肤布满吻痕,简直惨不忍睹。
卫生间里,乔南歆撑着盥洗台,对着镜子里面的人欲哭无泪,她这个样子,今天晚上还能穿礼服吗?
今天是争对北山犯罪团伙开庭的日子,等乔南歆收拾好出门赶过去,庭审正在白热化阶段。
乔南歆一度认为丽莎他们会被送往精神病院,可结果却出人意料,丽莎竟然当庭承认背后有人指使。
问那幕后人是谁,丽莎一副害怕的样子,说:“我不敢说,我们组织里每个人都是魔鬼,他就是魔王!他恨警察!他要把你们全都毁灭——”
丽莎歇斯底里的吼完,又埋着头挽着她梳理过的金黄卷发,不管别人说什么也不再开口。
而那个所谓的团伙大哥更是从头到尾寂静无声,像个哑巴,还是个面目全非的哑巴。
因为丽莎的一面之词,法院秉持公正严明的态度,决定择日开庭重审,丽莎和团伙大哥被押回看守所,再次接受警察和律师盘问。
从法庭回去的路上,蔡远和曹菲菲联合追问乔南歆迟到的原因,两人难得的统一阵线。
乔南歆不着痕迹的竖起警服的领口,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二人:“你们的嘴唇是怎么回事?生吃活螃蟹了?”
☆、105。105小傻猫,是我亏欠了你
乔南歆不着痕迹的竖起警服的领口,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二人:“你们的嘴唇是怎么回事?生吃活螃蟹了?”
曹菲菲和蔡远对视一眼,一个心虚一个愤怒,曹菲菲丹凤眼一竖:“蔡大叔!你会不会接吻啊!老处
男!”
蔡远脸色一红一青一白,被曹菲菲追着满街跑:“明明是你强我的!我守了二十四年的元阳之身我容易吗?”
两人跑来跑去又跑得没了影,乔南歆无语的扶着额,这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到底比变天还快偿。
她记得昨天下午曹菲菲还说喜欢慕野的,那么现在呢?怎么就由亲吻进展成同床共枕了?
是不是如果一直长不大,那么就一直不懂爱?其实喜欢和爱之间的区别真的很大。
当然,这个长大指的不是身体,而是心理,就好比她自己,不能逃避,必须正视自己的内心。
想到她的心理变化,就想要让她改变的那个人,还有他对警察抱着的态度,轻蔑,讽刺。
为什么她有种很不好的第六感呢?山雨欲来风满楼,果然她是太过异想天开了吗?
“菲菲和蔡远呢?”曹允浩去了一趟附近的超市,见乔南歆站在原地盯着路边垃圾箱,不知道在看什么。
“你有东西掉垃圾箱里了?”曹允浩踢了踢那垃圾箱,问:“什么东西?倒出来找吧?”
乔南歆唇角一抽,过滤的回忆了一下,含糊其词的说:“菲菲和蔡远先走了。”
“……哦。”曹允浩惊叹她一心二用的能力,从食品袋里递去一支草莓味的冰淇淋:“给你。”
“谢谢,下次我请你。”乔南歆微笑着接过来,撕开包装一舔,清凉甜腻在舌尖化开。
曹允浩盯着那支冰淇淋,自己也撕开一支,学着她的样子舔了口,似乎比童年记忆中的更甜。
乔南歆瞅了眼曹允浩闭着眼陶醉的样子,又瞅了眼他手里的草莓味冰淇淋,略感诧异。
很少有男士喜欢吃甜食,还是草莓味,至少在她认识的人当中,这曹允浩是第一个。
曹菲菲和蔡远跑了,乔南歆就和曹允浩直接到了看守所,可丽莎又重复起了之前的老样子。
趁着曹允浩去了洗手间,乔南歆问向百无聊奈玩着手指甲的丽莎,声音压得很低。
“你擅于伪装,却轻易被抓,是因为你自己想要被抓,丽莎,你的幕后人是让你来诬陷谁的?”
乔南歆趁着曹允浩去了洗手间,压低声音问话,丽莎动作微微一顿,然后咯咯的娇笑起来。
“警花儿,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干什么做警察啊?找几个男人风花雪月的不是更好?人这一辈子短短几十年,活着就要及时行乐,你说是不是啊?”
乔南歆拧眉:“请真面回答我的问题!你不是要揭发你们的幕后人吗?我在给你机会,明天开庭你以为你还能故技重施的拖延时间?”
“呵呵呵……”丽莎还是对她的话充耳不闻,说着牛头不对马嘴的话:“我要是你啊,现在就辞职跑路了,再在警察局里呆下去,可就小命不保了哦。”
“……”乔南歆心里很烦躁,强压着情绪说:“方丽丽,你还记得你哥哥吗?他现在独掌方氏地产,你在为那个人不顾生死的时候,可曾想过你母亲和你这辈子活得有多憋屈?”
丽莎这下终于收了笑变了脸,有些涨红,正要说什么却又猛地止住,继续埋下头去玩指甲。
来人是去完洗手间的曹允浩,问乔南歆:“怎么样?问出什么了吗?”
乔南歆阴沉着脸摇头,站起身对低着头的丽莎说:“我给你一晚上的考虑时间,明天早上我来找你,那是你最后的机会。”
两人走出看守所的时候,已经过了正午,曹允浩说:“小乔,一起吃饭吧?”
乔南歆靠在墙壁上点起一支烟,眯着杏眸慢悠悠的吐出一口白雾,恹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