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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对脚呢!”李佳昱戳了一下花芊莟脑袋。
    “哈哈哈——”花芊莟大笑起来,“这可是我大江北市的家乡话,很有趣的!”
    对哦,李佳昱恍悟,她怎么又把眼前这个女人当作五年前自己的那位好友?
    “没去过江北市,不过听说,是很美的山城!有机会一定要去一次!”
    花芊莟点头,那是一脸的自豪:“虽然发展程度比不得帝都,不过江北的环境好,风景好,人当然那就更好了!”
    “你是在说你自己吗?”李佳昱好笑道。
    花芊莟挠挠脑袋,尴尬笑道:“低调低调!”
    “天啊——”她蹭地站起,大叫一声,“李佳昱,我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哦——不是好像,是我真的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情?”见对方这般急躁,李佳昱有些担忧问道。
    “明天我和老公要回江北市,我刚才忘了跟简强助理请假了!”
    李佳昱微微呼出口气,真是的,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儿呢!
    “现在去请假也不晚!”
    “哦——也是哦!”花芊莟悻悻一笑,“不过,李佳昱,这样你的工作量不就很大吗?”
    李佳昱无所谓耸耸肩:“除了工作,我又剩下些什么呢?”
    花芊莟怕了拍对方肩膀:“你还有我这个朋友!”
    李佳昱一双好看的杏眼里,点点斑驳泪光闪烁:“谢谢你,芊莟!我——我觉得,有你真好!我不让你接近他,是因为我怕他会误认你是他喜欢的女孩儿,那样,我和他之间算是彻底玩完儿。我知道这样的要求对你很莫名其妙,但是我也想不出别的什么好法子。”
    就是因为这样,李佳昱总觉得她没有把这个花芊莟当作朋友来看。
    花芊莟眨巴眨巴眼睛,随后呵呵直笑起来:“我倒是无所谓的!想反是你,干嘛非把自己往火坑里送?”
    她觉得自己这个比喻太恰当了!
    李佳昱点头:“喜欢你这个比喻,一朝凤凰涅槃、一夕灰飞烟灭!不过还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罢了!这个火坑,我跳定了!”
    “你开心就好!”对于这样偏执的人,花芊莟表示无能为力。
    乘专机抵达江北市国际机场的一行人,就数花芊莟最为激动。
    小型专机一侧,花芊莟呆呆立在原地,傻笑连连。
    “为什么这么开心?”权旻不免有些好奇。
    花芊莟举目四望,又嗅了嗅湿润的空气,激动看向男人:“老公,你不觉得这里的空气很潮湿、很清新、很熟悉吗?反正我是很喜欢很喜欢的!”
    权旻迎合着女人,微微点了点头。
    花芊莟则凑到男人身侧,熟络拉下对方脑袋,在其耳边低语:“老公老公,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好不好?好不好嘛?”
    “好——”
    权旻无奈点头,关键是他有说不好的权力么?
    “耶,老公万岁!”花芊莟竟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了自家老公一个大大的熊抱。
    刚好此刻另一架飞机上的人从扶梯上下来,纷纷看向这对俊男靓女,倒是赏心悦目。
    花芊莟可受不了他人这样的打量目光,怒瞪了过去,随后竟是娇羞地埋头进权旻的怀里,不肯离开。
    权旻无奈摇头,随后抱着女人上了辆黑色轿车,并嘱咐张瑜道:“你们先去花家!还有那些人拍的照片,全给我没收过来!”
    于是,权旻独自带着花芊莟去她想去的地方;而留在机场的张瑜和一众黑衣人,则苦着脸,这少爷下的都是些什么奇葩命令啊?
    于是,第二天江北市的头条就写着“神秘人士莅临江北,抓拍旅客没收手机”。
    经过媒体的此番渲染,倒是让江北市各阶层领军人物,惶惶不安起来……
    通过花芊莟的陈诉,权旻最后驱车来到一处海滩,不远处的花台吸引了两人注意。
    半径半米的花台里,长着五颜六色的花朵,卷曲长条的花瓣状,却是不见叶子!
    “这是?”权旻凑近一看,有片刻惊讶。
    都说这“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他却是清楚这所谓彼岸花,极难培植成功。
    “你带我来看的就是这个?”权旻见女人自顾自地欣赏,不理会自己,问道。
    “要不然呢!”花芊莟眼睛片刻不离其中一朵由红转为暗红的彼岸花,“果然是死亡之花呢!”
    她说完这话,看向自家老公,自豪拍拍胸脯,一脸自豪道:“老公你知道培植这花的土是什么吗?”
    权旻微蹙眉头,摇头。
    花芊莟呵呵一笑:“老公你真笨,我刚才都说了这是死亡之花,当然这培植它的土都是那些——”
    还没等她说完,权旻却是一把抱过女人,将她拉得远远的!
    骨灰?
    是的,没错,所谓彼岸花,均在坟墓周围生长。所以他理所应当觉得这花台是座坟墓,倒不是说他迷信恐惧这所谓的阴气,只是任何不好的事物,他杜绝与这傻女人挂钩。
    “怎么啦?”花芊莟惊惧着脸,看向男人。
    权旻阴沉着脸,冷声道:“以后,不准靠近这种东西!”
    “啊?”花芊莟咕噜噜转动着眼睛,消化着男人话里的意思,“虽然感觉很那啥,不过也还好,就是动物的骨灰!”
    那这东西都不准靠近,平时大家吃的这肉那内脏,岂不罪恶大了去?
    动物的骨灰?
    权旻嘴角微抽,面色依旧坦然:“那也尽量少去碰这些脏兮兮的东西!”
    “哦!”花芊莟弱弱回答道。
    她能说之前这里面的动物骨灰,还是她和附近的一位老爷爷一起烧制的猪大骨么?
    “两位两位,你们怎么跑到那里去了!快过来吧!”
    突然,远处一道粗犷的男声冲二人喊道。
    “怎么了?”花芊莟奇怪看着不敢靠近这里的中年大汉,疑惑问道。
    中年大汉站在远处,可没有要走过来的意思!
    “一看你们就是外地来的,那里还是不要靠近的好!”中年大汉解释道,“听说这花台是当初一个傻丫头和一位傻老人一起建造的,说是用这些动物骨灰来种花,结果次次失败,那种子种进去,连芽儿都没有发!后来,那个傻丫头不见了,老人的临终之言执拗要将自己的骨灰洒进这花台,后来村里人也是这样做的。只是没有想到,没过几天,这花台里的种子就发芽了,又过了几个月,竟是开花,直到现在,竟是花开不败!”
    “老爷爷死了?”花芊莟耷拉下脑袋,两行清泪不自觉流出。
    权旻眉头微蹙,躬身抱起这傻女人,朝着中年大汉的方向走去。
    “谢谢!”
    中年大汉憨厚挠挠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不用这么客气!主要是这事儿挺玄乎的,反正这个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再说我们这里其他地方,也还是有很多好玩的地方!”
    花芊莟从权旻身上挣脱下来,问向中年大汉:“这位大叔,你说的可是真的?那老爷爷真的——真的不在了?这彼岸花真的是用他的骨灰才培育出来的?”
    中年大汉无奈摇头:“可不就是,那人也是蛮可怜的!二十多年前,被海水冲到我们这里,无亲无故,关键还傻乎乎的。所以没有人知道他是谁?来自哪里?去向何处?后来村里去镇上派出所弄了个寻亲启示,也是无人问津的。唉——可怜到最后,就那花台与他作伴了!”
    中年大汉看到面前的女孩儿泪流满脸,不免起了好奇:“莫——莫非,你们是那老人的孙子啥的?”
    花芊莟吸了吸鼻子,连连点头:“老爷爷他——他走之前可说过什么?”
    中年大汉微蹙眉头:“这个倒是没有过,不过他说什么——哎呀,瞧我这记性,一时竟是给忘了!既然是这样,你们就和我一起去我家,我老婆她记性比较好。”
    于是,权旻和花芊莟二人在中年大汉的热情邀请下,去到他的家中……
    原来中年大汉是这个渔村的一位老师,难怪一出口总爱来点儿四字成语的?这对朴实的夫妇对权旻、花芊莟二人很是热情,好吃好喝地悉数招待,四人也是好一阵子畅聊。临走时,中年大汉夫妻二人竟是将自家酿造的一坛椰子酒附赠给二人。
    西山,夕阳被遮挡最后一丝余晖。
    权旻驱车,向着繁华的江北市区驶去。
    “他们口中的傻丫头,就是你这傻丫头是不?”
    花芊莟点头,垂下眸子,看向手里刚才那大婶交给她的一个黑色锦囊:“是啊!”
    她说完,顺手便打开了那个袋子。
    “咦?这是什么东西?”
    权旻淡淡瞥了一眼,愣在当场;幸亏他反应快,一个急刹,这才稳住车子!
    只是没系安全带的花芊莟很惨、特别惨、非常尤其惨,身子倏地前倾,而手中类似项链状的东西,飞射到挡风玻璃上,硬是将那钢化玻璃,滑出一个淡淡的裂纹来。
    “没事吧?”
    权旻将花芊莟一把揽进怀里,后怕地死死抱紧她!
    花芊莟眨了好几下眼睛,随后,在男人怀里呜呜低吟起来,委屈极了。
    “是不是哪里受伤了?让我看看好么?”权旻始终不放心,钳着女人肩头,开始上下细细打量起来。
    在看到她手臂上的红紫痕迹,他心疼极了:“老婆,对不起!”
    花芊莟甩给男人一计白眼,含着泪:“以——以后,我再也不坐你开的车了,好——好可怕!”
    “这是不系安全带的后果,知道不?”权旻摸了摸女人脑袋,柔声道。
    他可不能让这傻女人真的嫌弃他的车技,他还想着老来开房车,带着她一起环游世界呢!
    花芊莟气呼呼打掉男人作乱的手:“不要为自己蹩脚的开车技术找借口!哼!”
    真是的,还以为她真傻啊!他明明先前开车开得挺平稳的?
    “忍忍,到医院就好了!”权旻安慰道,作势就要驱车离开。
    关键是他不懂医术,需得医生诊断后说没事儿,他才能放心!
    “不——不要,你不准开车了!”花芊莟一头扎进男人怀里,控制着男人双手,绝对不能让他碰方向盘。
    权旻嘴角微抽,不过感觉出女人用力的双臂,他也算是松了口气……
    当真是好一番交涉,男人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这才让花芊莟渐渐放下心来,允许他开车。
    “对了,老公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花芊莟作势就要去拿那类似于项链的饰品。
    权旻敛了敛眸子,摇头:“怀表!”
    “哦!”花芊莟点头,继而微蹙眉头,“对了老公,怀表是什么东西啊?看这个感觉很古老的样子,该不会是一个什么古董吧?哇塞,这要是拿去古玩市场,我就一夜爆富了!”
    权旻在心里叫苦,这傻女人究竟有没有身为权家女主人的自觉?她现在难道就不富有?
    不过她说起经济来,倒头头是道!
    “可以打开看看?”他建议道。
    花芊莟“哦”了声后,便旋转中间一个小按钮,自然就打开了!
    “老公——老公!好奇怪!”她静静看着怀表上侧的图片,虽说是黑白照片,不过,怎么是她和老公两人的大头贴呢?
    还有,她可不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