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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讲,这太可怕了?
    很奇怪,洛璃并没有从面前这个拥有强悍实力的女人眼中,看到杀意;相反,那柔和的目光中,带着友善与感动?
    “你——你究竟是谁?想做什么?”
    花芊莟淡淡一笑,指了指小洋房一处的小铁屋:“那房间里的男人,是我老公!”
    “权少的妻子?”洛璃重复着一样的意思,反应过来无所谓耸耸肩,“好,你的话我会帮忙带到——嗯!”
    看着因疼痛捂肩的洛璃,花芊莟缓缓收回枪,眸底划过一丝不忍;尤其是看到被小弟搀扶着的洛璃姐冲自己无声说了句“谢谢”的话后——这就是朋友之间的默契,任务完成失败对一个杀手意味着什么,圈内人士都明白?
    当然那花芊莟为洛璃所做的,远远不止给了她一枪子这么简单,主动暴露自己身份,不就是让她回去好交差么?
    行至小洋房,花芊莟缓缓走向那处铁门的脚步,却是沉重了起来!
    铁门是镂空的,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好,漆黑的室内,分明传来女孩儿一句句喑哑的“不要”和男人不规律的粗喘,她不是未尝人事儿的小姑娘,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上官耀玥见到花芊莟一副抽去精力的颓然表情,想着说些安慰的话,终究是住了口。
    其实,他早就告诫过她——不管你在不在这里,过去的你肯定存在!
    花芊莟怔怔看着铁门,里面传来的声音,却是在她的脑海里,幻化成男人的一句句礼貌不失庄重的话:
    “记住,我叫权旻!”
    “你确定,枪口对着你自己?”
    “我中了情药!”
    “我会负责!”
    “女孩儿,你真的很美!”
    ……
    明明自己当时是在那样惶遽的情况下,竟是该死地将男人这些话镌刻在了心头?明明铁门里面那个被男人压在身下狠狠蹂躏的女孩儿就是过去的自己,竟是该死地心里泛起阵阵酸楚——却又反复告诫着自己,他只是因为中了情药,需要一个女人帮助他度过难关!
    “不要!”花芊莟抓住上官耀玥附上门把的手腕,摇头,“随他们!如果没有这次的邂逅,也就没有以后了!”
    上官耀玥缓缓松开手,顺势用大手包裹住女人的手,给予她无声的鼓励,并宽慰道:“也好,不要给自己钻牛角尖,咱们走吧!好不容易回了这帝都市,你请我吃夜市的烧烤去!”
    花芊莟上下打量一番男人,嘴角微勾:“没钱,不过可以将你作为男妓拿去拍卖行加价拍卖,却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上官耀玥嘴角抽搐得厉害:“我说老姐,你该不会过去这十年,就是去干这行当去了吧?”
    花芊莟甩开男人的手,欲向着一侧小路走去,才懒得理会对方……
    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姐弟两人迅速找了隐秘一角躲住!
    小洋房前的一片空地上,以南宫念为首的一行穿着制服的警察,以极度专业的手法,迅速查探起现场来。
    “南宫长官,十八名黑衣人死了,死因具体不详;另外一人是因为脖子被人拧断造成的死亡!”
    南宫念在一具黑衣人尸体前蹲身,上下仔细查探一番,竟是一无所获;连续查探好几人,均是此种情况?
    见到南宫念好看的眉头皱得厉害,上官耀玥在暗处竟是不禁心颤几分——他很想上前去,替她舒展开眉头?
    是的,如果他记得不错: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当时的他因故离开好长时间,那么现在——
    “老姐,我当初给你的面具呢?”
    花芊莟自是听懂上官耀玥传送过来的唇语,微眨眼睛,以唇语回应道:“那个很抱歉,在我成为江北市花家傻义女的时候,就已经消失无踪了!”
    “你——你真是好样的!”
    上官耀玥一个激愤,竟是发出声音来?
    “谁在那边!出来!”
    南宫念反应最为迅捷,利落掏出手枪,一步一步趋近拐角;只是途径铁门处听到从里面传来的声音,一时不禁羞红了脸。
    “念老大,该是这里面发出来的!”
    花芊莟和上官耀玥干净利索挪移到旁侧的垃圾堆处,却是在听到这一道熟悉的那人声音时,顿住脚步——黎泉?天,真他妈狗血,如果当年的花芊莟知道自己在里面被男人无故强暴,而初恋男友就在外面,该是怎样的心境?不过现在知道真相的她眼泪掉不出来了……
    “我说老姐,您老能别在关键时候掉链子不?这里很臭,知不知道?”上官耀玥嘴唇张合幅度很大,毕竟对于一个有洁癖的男人来说,在一排垃圾桶旁边久呆,那是无法想象的。
    花芊莟“哦”了一声,作势就往前走。
    又是一句“谁在那里”的话,让姐弟二人借着拐角的视线阻挡,迅速跨过近两米高的栅栏,窜进花圃园里。
    赶到垃圾桶处的南宫念,问向身侧的年轻男警察:“你确定是这里发出来的声音?”
    “是的,长官!”
    南宫念双手环胸,细细打量了一番垃圾桶四周状况,可逃离开去的地方除却那栅栏外,其余地方全在他们的可控视线范围之类,更何况,那两米高的栅栏,饶是她,都没有百分百把握能跨过去?
    恰逢此时,黎泉上前附着在她耳边,低语,让她一张处变不惊的容颜,着实变化了好几番……
    喝酒会醉,受伤会疼,睡觉会做噩梦,除了一个月不吃东西不会被饿死之外,花芊莟觉得自己始终是个平凡人。
    她问过上官耀玥她可不可以杀了那个过去的自己,上官耀玥点头,不过是她会失去关于过去的这段记忆而已;九年之后,过去的花芊莟就会从这个世界上自然消失不见,不管因为她的到来如何如何改变她的生活轨迹,这是命定的。
    没有记忆就没有过去,花芊莟偏偏做不到杀了她;相反,这九年多的时间里,她需要保证她的生命安全,才能保住她和权旻之间的全部记忆!
    当花芊莟知道这个道理时,她把上官耀玥狠狠揍了一顿!爱的记忆太过珍贵,也太过脆弱——九年时间,变数何其之大,保证那个过去自己的生命安全,似乎成了她来这里的唯一使命!
    打开卧房们,花芊莟看向鼻青脸肿的上官耀玥,冷哼:“你最好是有重要的事情!”
    “那个啥——你——你怀孕了!”
    花芊莟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肚子,反应过来给了对方一记爆栗:“上官耀玥,我觉得你就是欠揍!”
    说完这话,花芊莟像是想到什么,一时呆愣当场:“你——你是说——”
    就是的了,虽然一个女孩儿初夜就怀孕的可能性很小,可是她就是怀上了,当时经历火灾、又失去记忆,一对龙凤胎在肚子里面,历经波折,还是顽强存活了下来——若说花芊莟最后悔的,莫过于生了这对可爱的孩子,却是无这母子、母女缘分去养育他们?
    上官耀玥摸着自己发疼得厉害的脑袋,眼睛珠子一转,随后像是想到什么,忙说:“不过花家人如今正陪着花芊莟去医院,准备做人流!”
    “啊?”花芊莟摇头,这是身体本能做出的反应,下秒便抓住对方胳膊,“快,带我去!带我去!”
    不可以打掉——绝对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不出十分钟,花芊莟和上官耀玥便出现在一家小型医院,妇产科室,走廊拐角。因为走得匆忙,花芊莟只穿着一件宽大睡裙、脚踩毛绒拖鞋,幸得两人都戴了黑色口罩!
    眼前的一幕,让花芊莟望而却步:
    “女人,是谁给你的胆子,打掉我的孩子?”
    着一身西装的年轻男人背影,笔挺帅气,浑身散发的冷气自周身散开去,自带着生人勿近的凌冽——只需要一眼,花芊莟便认出,他就是权旻,这年,他二十六岁。
    男人这样说——难道她,已经将孩子打掉了?花芊莟的心里惊觉寒冰入侵,刺疼得厉害,可怜她的团团圆圆!
    “好你个‘强奸犯’,快放开我家女儿!走走走,我们去见派出所!”这时,一位中年妇人不顾一侧黑衣人的阻拦,乘机跑上前去,抓住权旻的胳膊。
    花芊莟远远就看到自己亲昵称呼的大爸,花华雯,疯了似地想将男人拽开,不让他伤害自己的女儿?
    权旻示意一侧的黑衣人拉开蛮横妇人,看了看自己被抓伤的手背,眉头微蹙,冷哼:“我说过,我会负责!”
    被权旻掐住下巴的女孩儿拼命摇头,听到对面男人这话后,倒是渐渐冷静下来,“我不知道你是谁,当然也不需要你的负责!”
    “是么?”权旻凑到女孩儿耳边,惩罚性地咬了咬,“记住,我叫权旻!”
    又是黑夜中这道魔鬼般的声音——女孩儿身体不自觉战栗!
    一旁中年男人拉过花华雯,示意她冷静,随后,用雄浑有力的声音说道:“这位先生,你知不知道,我家孩子今年才十八岁,你这样的无耻行径,让人恶寒!不过事情已经发生,我们也无力去挽回,只希望你能放过我家孩子,从此离她远远的!她成绩优异,高考完是要上名牌大学的,难不成留着你的种,放弃自己的大好前程?这个孩子,非打不可!”
    权旻半眯眸子,并未理会中年男人的话,直接问向女孩儿:“所以,你也是这样想的?”
    “我——”女孩儿分明感觉到下巴被男人捏得愈加作疼得厉害,捶在两侧的拳头紧了又紧,随后咬牙,大声道,“好,我答应你,给你生下这孩子,一百万!”
    “芊莟,你——”中年男人和花华雯,同时出声。
    不远处楼梯拐角,上官耀玥很不给面子地嗤笑出声;花芊莟怒瞪过去,冷哼:“好笑?”
    不好笑——一点都不好笑,花芊莟能明白女孩儿说出“一百万”交易的动机:家里,姑父罗志强早年因船生意失利,家里负债累累;而大爸花华雯被查出患有疟疾,却一直拖着;堂哥罗印灼吸毒成瘾进了戒毒所;堂妹罗冰伊患有艾滋病……解决这些问题的源头,就是要解决缺钱的难题!更何况已经怀上了孩子,本就会受到世人的冷嘲热讽,那生下来与不生又有什么区别呢?一个不贞的女人不配拥有美好的爱情,她和初恋黎泉,注定无缘……
    “没有,我只是觉得你傻,这么说很容易让男人误会你是个嗜钱如命的女人!”上官耀玥解释道。
    花芊莟无所谓耸耸肩:“只不过是以前的我罢了!”
    说完,继续关注那边拥挤人群事态的发展。
    果然如上官耀玥所言,权旻松开了女孩儿,心里却改变了娶对方的主意,从助理张瑜手中接过银行卡,直接丢在她脚边:“一亿,买你的初夜,和代孕费用!”
    一亿?一后面八个零?
    女孩儿张大嘴巴,于她而言,那可是个天文数字。
    “要不了这么多的!”一大一百万就足以解决他们家所面临的困境了!
    权旻这才仔细打量起面前的女孩儿来,不是很高,或者说还有点儿矮,一身浅灰色运动装衬得身材倒也匀称,巴掌大的鹅蛋小脸上,五官倒长得精致稚嫩,尤其是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不染纤尘,纯粹得彻底!
    纯洁无暇的外表下,住着一颗低俗心灵,这样的女人,权旻最是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