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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是一种止痛片。
这种药很有效,但是副作用也非常地大,一般的病人是不建议服用的。
她的眼眯了起来,尔后站起身子,打开他的抽屉找了起来。
果然在里面翻到一瓶出来,她握着瓶子,唇紧紧地抿了起来。
想到他昨晚的异常,心里有些慌。
是不是他的头疼又犯了?
她上次是看过他吃药的,只是没有想到会吃这般猛的药。
想了想,她还是打开了瓶子,将里面的药倒下来数了数…
最后,她将药放了回去,将垃圾清走。
晚上六点,秦陆准时回家。
那洁正在准备晚餐,秦陆先上楼去换了套居家服,大概十分钟后下来。
米色的长裤和休闲的白衬衫让他看起来年轻又英俊,站在她身后,两人有些不老实地搂着她的小腰,头搁在她的肩上,气息缭绕在她的耳畔,“晚上吃什么?”
那洁脸红了红,伸手推开他的身子,“一会儿就吃了!”
他老实地坐到餐桌前,看着今晚丰盛的晚餐,赞了一声:“不错!”
那洁睨了他一眼,将最后一个菜装盘子端过来。
秦陆帮她盛了饭,两人吃着倒是感觉挺亲呢的。
一会儿,他像是很随意地问:“小洁,今天你帮我收拾了书房吗?”
那洁嗯了一声就没有下文了。
秦陆看了看她,她的小脸上带着一抹微笑,很正常的样子。
感觉到他在看她,她就摸了摸自己的脸,笑着问:“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秦陆也跟着笑,“是有东西!好看得不得了!”
她的脸红了红,伸手拍了他的手背一下,“坏蛋!”
秦陆顺势将她的手给捉住,一把抱起她往楼上走去!
第二天,那洁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清晨八点了。
晨光中,她看着昨晚那个‘坏蛋’正在穿衣服,洁白的衬衫外面他套了件深蓝色的风衣,休闲裤包裹得他的腿修长而有力…
只这么看着他的背影,她就不自觉地脸红了
秦陆回头看着她醒了,声音带着一丝轻哑,“我让人将早餐准备好,你记得起来吃!”
她轻轻地嗯了一声,尔后感觉自己的唇边一凉,是他的轻吻。
秦陆站起来,顿了一下,“小洁,我去上班了。记得起来!”
她趴着看着他英俊有面容,很想撒一撒娇,但是又不知道怎么的打消了这个念头。
秦陆深深地瞧了她一眼,又摸了她的头发一下才往楼下走去。
十分钟后,那洁听到楼下响起了车子发动的声音,想也不想地就赤着足跑到阳台上去。
她拉开窗帘,看着院子里那辆黑色的房车,秦陆坐在后面,虽然坐着,但仍是笔挺的。
她依稀可以看见他完美的侧脸,虽是完美,但也是冷酷的。
心跳得厉害,感觉秦陆离开她,离开这座房子,即将又投入到那些阴谋斗争中去。
她心疼他,更心疼他的身体!
她就这般看着车子缓缓地离开,到了大门口时,车子却停下了。
然后她看着的那个男人下车,她迷离着眼,看着他站直往她的方向看来。
她连忙伸手将眼里的泪水抹掉,给他一个灿烂的微笑。
秦陆的眉头先是皱着,尔后又舒展开来。
他静静地站了十秒后就钻进了车子。
那洁一直看着车子消失不见,她仍是站着,也不知道自己悲从何处来。
不久,她的手机响了,连忙伸手擦了一下眼泪跑进房间里。
是一条短信,发件人正是刚刚离开的秦陆先生。
简单的一句话:“怎么了?”
她却是看得鼻头一酸,手指摁了半天也没有摁也个东西来,最后竟然将手里的手机往床上一扔,自己埋着头哭了起来。
车上,秦陆手握着手机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他想要的信息,于是在十分钟后,他拨了她的号码。
响了第四声的时候,她接通了,浓重的鼻音让他的眉头皱得死紧,声音紧绷着问:“小洁,你怎么了?”
她沉默了很久才说,“沙子进到眼里了。”
“是真的吗?”他的声音很轻,尔后故作轻快地说:“现在好些了没有?”
她抿着唇瓣不说话,他就知道她现在的状况了。
“我回来吧!”他突然地来了这么一句。
那洁愣了半天才急急地说:“别,我好多了不难受了,是真的!”
他静静地听着她说话,尔后将电话挂了。
那洁听着嘟嘟的声音,鼻子更酸,她觉得自己好没有用,他这般痛苦,而她什么也不能做,甚至不敢问。
她甚至觉得自已配不上秦陆,他这么好,这么强大,而她是这般的软弱。
她那么害怕,不敢面对他的病,她怕他出事,更怕…
她曾经对他说过,只要他好好地活着,她怎么样都没有关系。
可是现在她自问,她做得到吗?
如果哪一天,秦陆真的和那个林宛仪在一起了,她受得了吗?
她趴在床上哭着,一点也没有感觉到站在门外的身影。
秦陆静静地站着,看着她哭泣,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被揪起来了。
良久,他终于朝着她走过去,伸手抱起她的身子,自己坐着将她搂住。
他这么一下子,爱哭的小女人就更是哭得没有天良了,昏天暗地地哭了一气儿,小手将他的脖子搂得很紧,差点将他弄得喘不过气来。
他只能哄着,能怎么办呢?
“秦陆,我不要你出事!”她呜呜地哭着,眼泪鼻涕将他的衬衫弄得一塌糊涂的,但是他一点也没有在乎,反而将她的小脸往自己的怀里搂紧了些。
这个小人啊,他心尖上的人!
不知道怎么疼爱才好…她一定是发现了什么吧!
修长的大手帮她将小脸上的眼泪给擦掉,声音带着一抹无奈,“你怎么这么爱哭!都多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她吸着鼻子,投到他的怀里,哭得更是惨烈。
“秦陆,我怕。”她的身子颤抖着,如同风中的芦苇一般无助。
秦陆吻着她的额头,不停地安慰着她:“我知道,小洁,我都知道。”
他捧着她的小脸,“相信我会没事的!”
她带着泪的眼注视着他,轻轻地问:“真的?”
“傻瓜,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的?”他伸手摸了她的头发一下,“别哭了,幸好臭小子不在,不然他要笑你了,这都当妈妈了,还哭成这样!”
她的脸红了红,“他不在,我就是你的宝宝啊!”
他好笑地捏着她的小鼻子:‘好,是我的宝宝!现在,宝宝可以不哭了吗?’
她抿着唇瓣,绽出一抹极浅的笑意,秦陆又捏了捏她的小脸,“我帮你穿衣服,你先起来,不要呆在家里,去找陈心怡去玩玩吧!她和齐天阳还在这里不是吗?”
那洁嗯了一声,手阻止了他:“我自己穿吧,你先去上班!”
他的手顿住,一会儿又继续,“不了,还是我送你去吧!”
他的动作有些强势,那洁也反抗不了,任着他替她将衣服穿好。
又替她清理了下小脸,这才牵着她的手去吃了早餐。
她哭过的鼻子红红的,看起来更是可怜巴巴。
上车的时候,司机已经不在了,他坐上驾驶座,含着笑:“我当你的司机要不要?”
180章 残酷的真相
那洁愣了一下,尔后伸手抱住他的颈子,轻轻地说:“要。”
他身子不动让她抱着,好久之后才拍拍她的背,声音带着一丝轻哑:“好了宝宝,我送你去吧!”
她这才坐好,他探过身来,将她的安全带系好。
车子驶出去后,一辆黑色车子跟在了他们的车后面。
秦陆将那洁送到酒店,本来她想自己上去的,但他不肯,还是和她一起上去了。
这个时候了,陈心怡还没有起,齐天阳倒是一早就出去了。
那洁看哥哥不在,心里总是有些失望。
方才,她才想到让哥哥帮秦陆检查一下的。
秦陆对陈心怡使了个眼色,意思让她好好地陪一下那洁。
陈心怡领会,让秦陆放心。
他离开后,陈心怡拉着那洁进去,扯着她坐下递了一杯茶给她后,才低低地问,“你这是怎么了?”
那洁抿着唇不说话,好久以后才低低地说,“嫂子,我不想他出事!”
陈心怡怔住了,她和那洁是好朋友,那洁从来没有这么正经地叫过她。
现在,她是受了多大的刺激才会这么叫自己啊!
坐在她身边,知道自己要逗她开心一点儿,但是张了张嘴怎么也没有开这个口,她真的不知道如何劝解她了。
那洁的眼泪汪汪的,头搁在陈心怡的肩上,喃喃地说:“他每天都在服用止痛药,我知道又不敢和他说。”
她想,他一定也是发觉她知道了吧,所以才这么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
陈心怡大惊失色,“小洁,怎么回事?”
开头的时候她还以为是因为男人们那些事儿,现在怎么和止痛药联系在一起的。
那洁垂泪,“秦陆那时候被注射了过量的药物,丧失记忆,他不能想起过去,只要想起了就会头痛欲裂,甚至会有生命危险。”
之前她是看过一次的,她以为他只是偶尔发作,可是现在他服用的剂量让她害怕了。
她不想失去秦陆,她想他好好地检查一下。
抬起小脸,看着陈心怡,目光中是坚定的,“有一天,如果注定要失去他,我宁可他好好地活着。”
她的话让陈心怡听了难受,斥责着:“那洁,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又将秦陆想成了什么样的人了?”
话是这么说,她哪里不知道现在对于那洁来说比死了还难爱,于是拍了拍她的肩膀,“等你哥回来我和他说说,说服秦陆去彻底的检查一下。”
那洁点头,眼里仍是潮湿的。
陈心怡无言地搂着她,许久才叹了口气,“唉,你们的故事都可以写成一部小说了。”
那洁抿了抿唇瓣,没有说话。
只是希望结局是好的——这话两人都没有说出来。
陈心怡陪了她一整天,到下午四点的时候齐天阳就回来了。
他随手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陈心怡立刻狗腿地去挂好,完全是一副夫奴的样子,那洁一时间看得有些呆。
一家人坐在外面豪华的厅里,齐天阳端起面前精致的杯子喝了口咖啡,然后对着陈心怡说:“再加半勺糖。这么苦,怎么喝?”
陈心怡乖乖地去弄,那洁则更呆了——
这一年多来,哥哥是肿么将心怡弄得这么驯服的,面对妹妹的表情,齐天阳但笑不语,但是陈心怡却是脸红了,暗骂了他一句就找了借口走开了。
其实她也是故意给兄妹两人私处的空间罢了,天齐极喜欢小洁,比她…不会少。
所以她还是走开吧,为了她和那小洁同志的友谊,为了她和齐天阳的夫妻感情,她还是躲着一点儿吧。
怕见了兄妹情深的样子,心里闷得慌。
齐天阳深深地看着自己的妹妹,唇微微弯起,将手里的烟顺势摁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