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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我哥怕我把你拐了卖掉,不放心,跑过来接你。”
其他人也开玩笑,“沈少真是疼媳妇,让人嫉妒死了。”
沈君彦长臂扣住乔晚的细腰,俯身在她额头亲了亲,柔声问,“脸怎么这么冰,身体不舒服?”
乔晚想要快点离开这里,微微点了点头。
沈君彦面向大家,“我先带她回家,你们继续玩。”
沈君彦说完搂着乔晚离开。
门关上,大家都一脸鄙夷,“就这么个乡巴佬,你哥还当宝呢!”
“我要是苏然,输给这么个小角色,真是要哭了。”
——
沈君彦开车带她离开,把暖气打得很高。
“京都比锦城冷很多,你以后出门里面要多穿件衣服。”
乔晚低着头,淡淡地说道,“可是她们都穿裙子。”
沈君彦噗嗤笑出声,“你跟她们比!她们跟常人不一样你知道吗?冬天当夏天过,夏天当冬天过,这是她们眼中的时尚,你跟她们学!”
“你倒是对她们了解很深!”乔晚没好气地损了一句。
沈君彦也怔住了,这话是很多年前苏然告诉他的。他不能接受苏然大冬天光着大腿,可每次一抱怨苏然就说这叫时尚。
乔晚瞥见他那一瞬间眼神的呆滞,闷闷地说道,“苏然也这么穿吧。”
沈君彦回过神来,摸了摸她的头发,“别胡思乱想。以后少跟她们接触,跟你说那几个没一个好东西,你要相信我的话。”
车子开出停车场,没入车水马龙中。
乔晚看着窗外,突然说了一句,“你带我去买衣服吧!”
“好啊。”他很欣然地答应。
“我要买很多很多的衣服,很多很多的包包,而且都要是很贵很贵的名牌。”
沈君彦有些担忧地看了她一眼,“怎么了,受委屈了?她们欺负你了?”
她摇头,“我不想丢你的脸。”
“吱——”的一声,沈君彦把车停在了路边,他扳过她的头,捧着她的脸,心疼地看着她,“你们说你什么了?”
“她们什么都没说,我就是看她们一个个穿的这么高大上,我觉得自己像个丑小鸭,配不上你。”
沈君彦解开两人的安全带,将她搂进怀里,“如果哪天你变得跟她们一样,我反而就不喜欢了知道吗?她们那些人整天无所事事,在一起就是攀比,俗不可耐。以为穿件皮草,背个名牌包就立马成贵妇了。她们哪一个是靠着自己的能力和劳动获取这些的?”
乔晚听他这么一说,觉得很有道理。
“再跟你说个事吧,那里的每一位婚姻都是家里安排,门当户对。她们的老公没有一个在外面没有女人,知道为什么?因为她们不够有吸引力。没有哪个男人喜欢那种靠金钱包装出来的脂粉气质。”
乔晚问,“什么叫脂粉气质?这词出自哪里?我怎么从来没听过?”
沈君彦笑说,“我刚编的。”
乔晚笑了笑,心情好多了。
“那你喜欢我什么?”
沈君彦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从头到脚,从外表到内在,包括你倔强的小脾气,我都喜欢。”
“最喜欢什么?”
沈君彦撇嘴,“喜欢的太多,没办法概括。”
“讨厌!”
沈君彦一边开车,一只手还紧握着她的手。
乔晚想到什么,问,“你说她们的老公外面都有人,也包括你妹妹芳榆?”
“嗯。”
“她知道吗?”
沈君彦笑说,“很多时候,自己的男人在外面有女人,妻子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这么说她不知道。”
“也难说,有些人知道了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孩子都有了,还能怎么办呢!”
“离婚呀!”乔晚一本正经,“在外面有女人,还怎么过下去,孩子生活在那样的家庭也不会幸福的。”
他摸摸她的头发,“你以为这种家族联姻这么容易离?受太多东西的牵制了。”
“还好我们俩不是家族联姻,不受任何牵制。只要你在外面一有女人,我一准跟你离,没有商量的余地。”
他“嗤”了一声,“我是这种人吗?”
“你的好朋友都是这种人,你也好不到哪边去。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古人说话都是有道理的。”
沈君彦说不过她,懒得再搭理她。
后来他还是带她去了商场,乔晚拖住他,“我已经想通了,我不要买奢侈品了。”
“你被欺负了,我能就这样算?她们买得起的东西,你也买得起。你买得起的东西,她们买不起。”
乔晚觉得好笑,“我知道,我知道,我老公有钱嘛。你别给我买,不然就是逼我去跟她们攀比。”
沈君彦想想有道理,最后带她进了一家珠宝店,大手一挥,送了她一枚鸽子蛋钻戒,价值几百万。
他强行把戒指套在乔晚无名指上,无论乔晚怎么劝,他都坚持要买下来。
“我们结婚我也没给你买戒指,这个你先戴着,改天我请人给你定制一个。”
回去的路上,乔晚一直闷闷不乐,几百万的戒指戴在手上,感觉沉重得很。到底还是让他花钱了。
红灯时,他捏了捏她的脸颊,开玩笑说,“是不是没买包,不开心?”
乔晚闷闷地说,“我怕有一天我的手指会被歹徒砍掉。”
他笑,笑声很爽朗,“有点出息行吧!你好歹也是我沈君彦的妻子!”
她把脸凑到他面前,一本正经地问,“我看上去是不是特乡气?”
“香气,喷香的香。”
“我说认真的。我是不是特像乡巴佬?”
“我瞧瞧,”他认真地看了看,没忍住俯身下去亲了她的唇,“怎么看都是我喷香的小娇妻。”
绿灯,后面的车子在狂按喇叭,沈君彦还在亲她。
“别闹了,已经绿灯了。”
“太香了,让我再亲一会儿。”
沈君彦绝对是故意的,最后绿灯剩下一秒,他“嗖”的驶出停止线,后面的车子在等黄灯。
乔晚用力捶了他一下,“你有点素质好不好?后面的车子这会儿杀了你的心都有吧。”
“谁让他在后面不停按喇叭。”
乔晚趴在窗户上,愤愤地说道,“跟你在一起真丢脸,素质真低下。”
沈君彦被她骂了一点也不生气,还笑着说,“是啊,我素质低,你还觉得你配不上我吗?”
“我觉得你配不上我!”
他摸摸她的头,“这就对了!娶你是我的福气,以后可别胡思乱想了。”
☆、072 我是傻子才无条件相信你
晚上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饭,乔晚觉得手指上的钻戒尤为闪亮,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有意把左手藏在餐桌下面,不愿让大家看到。可沈芳榆还是眼尖的看到了,惊叹道,“嫂子,你的戒指是新买的吧,白天我都没见你戴。”
经沈芳榆这么一说,所有人都看向乔晚。
乔晚很尴尬的笑笑。
沈芳桐笑着说,“这钻也太大了吧,晚晚,这是结婚戒指吗?”
“是的。”
“不是。”
乔晚和沈君彦同时开口,回答截然相反,大家都莫名的看着二人。
“今天随便买了一个让她戴着玩玩,结婚戒指改天让人设计定制,婚礼上用。”
乔晚从来没有考虑过婚礼,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也是“咯噔”一下。
老爷子笑着点头,“对,你们结婚这么多年没办婚礼,婚礼是必须得补办的。现在可以开始着手准备了,我沈天的孙子娶孙媳妇,怎么着都要风风光光隆重地大办一场。”
老爷子此话一出,所有的人都静默了。
沈芳桐、沈芳榆、方碧云母女三人相互看了看,苏茉则担忧地看了看苏然。苏然低着头,看不出她此刻地心情,却足以想像她此时的心痛。
曾经,她和沈君彦的关系不被老爷子看好,甚至残忍的破坏。如今却要给乔晚和沈君彦大办婚礼,这种心理上的落差无可言语。
乔晚觉得没必要,“爷爷,我跟君彦都结婚这么多年,老夫老妻了,还办什么婚礼呀。劳心劳神还费钱,真的没必要。”
老爷子不以为意,“小晚,可千万别这么说。婚礼,那是我们沈家对你的肯定。”
沈芳榆斜了一眼苏茉,故意说道,“是啊,嫂子,婚礼是一定要办的。女人结婚不办婚礼,那跟没结没啥样,就像见不得人似的。”
苏茉暗自咬牙,五年前纵使她为沈家添了个孙子,想要办一场普普通通的婚礼,老爷子也没有满足她。只是一家人在一起吃了个饭,搞了个简单的仪式。
若说她是孤儿,娘家没人也就罢了。乔晚又比她优越在哪里?她现在好歹也算是长辈,沈家二姐妹动不动就拿这事来嘲讽她。不仅如此,她苏茉在外人眼里也是个笑话吧。
老爷子轻轻拍了拍乔晚的手,笑着道,“丫头,这事不用你劳神,爷爷亲自安排下去,一准把婚礼办得妥妥帖帖,轰轰烈烈,风风光光。”
乔晚还想说些什么,沈君彦先开了口,“爷爷,那就麻烦您了!我们小俩口现在这里谢谢您。”
老爷子爽朗地笑出声,“这臭小子去出去待了五年,人变了不少,越来越懂事,越来越有礼貌,还是小晚调教得好呀。”
乔晚尴尬坏了,脸都红了。
“爷爷,她脸皮薄,您就别逗她了。”
一顿饭下来,大家各怀心思。
——
乔晚回到房间,很认真地问他,“我们真的要办婚礼吗?”
他笑,“老爷子话都放出来了,还能有假吗?办场隆重的婚礼,让你风风光光嫁进沈家,以后还有人敢说你的闲话吗?那些人羡慕都还来不及呢。”
乔晚心里说不感动是假的,沈君彦也是为了不让她再受委屈。
她走过去偎进了他怀里,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感性的声音说着,“谢谢你,谢谢你为我考虑这么多。”
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低沉的声音说道,“你被欺负了,我会觉得自己很没用,连自己的老婆都保护不了。这些年欠你的,我会全部补给你。”
——
此时此刻,苏茉在苏然的房间哭得梨花带雨,一边哭一边哽咽地说,“为什么这么不公平?为什么这样对我?这些年,我多么尽心尽力地在照顾他,孝顺他。他去锦城,我亲自去接他回来。他想孙子,我费尽心机地劝君彦回来。我做得还不好吗?为什么一直不能打从心底里接受我!”
苏然觉得烦躁,看她这样又忍不住心疼。递了面纸给她擦眼泪。
“五年前你也是这样哭着逼走我的,现在,你觉得你所做的一切,值吗?”
苏茉哭着摇头,“不值,真不值。五年前我生下达达,逼走了你,以为至少能换回一场婚礼。老爷子跟我说好话,他说这场婚礼不能办,否则对不起君彦的母亲。我不明白,那会儿他们离婚十几年,还有什么对不住的?我就这么不清不白的进了沈家门,外面多少人在嘲笑我。如今他要给乔晚办场轰轰烈烈的婚礼,我更要沦为别人的笑柄了。我这脸被打得好疼。”
苏然叹气,“不就是一场婚礼嘛,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你现在是沈家的媳妇,这是所有人都已承认的事实。你为何一定要这么在意别人的眼光,自己过得开心不就行了。”
“不,然然,我们从小是孤儿,进了沈家,也一直被沈家二姐妹踩在脚下。我现在好不容易出头了,我再也不要被人踩在脚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