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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彦笑着搂了搂外婆的肩膀,“我跟您开玩笑呢,还当正了。乔晚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不过了。放心吧,对她,我习惯了。”
外婆握着沈君彦的手,语重心长地说,“这个世界上大概只有你会这么迁就她了。”
换作任何一家,五年还不生孩子,大概早离婚了。
——
晚餐时,乔晚仍是没什么胃口,吃得很少。外婆有些担心,“是不是上班太累了?要不再休息几天?”
“我没事,您别担心。”乔晚说着转向沈君彦,“今晚还出去跑步吗?”
沈君彦有些意外,每天晚上带她出去跑步,这丫头总是要想方设法地找借口,今天这么主动,还是第一次。
乔晚一口气跑了两公里,一下都没有停。沈君彦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看她累得满头大汗,脸都涨红了,还在向前冲。终于跑到他们平日里约定的终点,她才停下,抱着一棵大树急促地喘着气。
沈君彦走到她身边,拿毛巾帮她擦着头上的汗珠。低沉的声音问,“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
她是一个完完全全把情绪写在脸上的人,从不懂得伪装。他心里多少有点数,能让她变成这个样子的,除了陆寒还能有谁。
休息了一会儿,他牵着她的手往回走。
乔晚突然问,“如果有一天,你有机会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却要付出很大的代价,伤害身边很多的人,你会义无反顾地去追求你的真爱吗?”
沈君彦表情严肃,“这种不存在的事情,我拒绝回答。同时,你也不用多想,你没有这个机会。”
乔晚甩开了他的手,停下脚步。
沈君彦往前走了几步,回过头来,“乔晚,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要清楚,你若想和他在一起,你所谓付出的代价将是你和他都无法承受的。有一天,你不是我的妻子了,自己是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
沈君彦说完没再管她,一个人大步走在前面。
——
回到家,乔晚在浴室里冲了好久,多想把心里的愁绪全部冲走。
她知道,只要踏出那一步,她不光伤害了唐婧,也伤害了沈君彦。可是一想到陆寒为她做的那些事,心疼的整个揪在一起。
沈君彦一脚把门踢开,看到她失神地站在花洒下。被他的大声惊到,她敏感的用手护在胸前,“你……你干什么?”
沈君彦走过去关了花洒,用浴巾包住她的身体。
“上次感冒,就是这样来的吧?”
乔晚低着头不说话。
他搂着她出去,拿了干净的毛巾帮她擦头发。开始他轻轻的擦,越到后来动作幅度越大,很烦躁的样子。最后他把毛巾往床上狠狠一扔。
“乔晚,每个人的忍耐都是有限的。我可以忍着不去碰你,可我也是个男人,我没办法忍受自己的妻子三番两次为别的男人寻死觅活。我是真的在努力经营我们的婚姻,想要和你好好过日子。你不希望我见顾烟,我已经很久不去烟会所。你不想我和米薇儿有瓜葛,她的很多事情我都不过问了。你还想我怎样?”
她抬头,有些害怕的看着他,声音哽咽,“对不起,我总是忘不了他。”
看到她这副模样,他所有的怒气都消失了,只剩下心疼。
伸手轻轻将她搂进怀里,“我可以给你足够的时间去忘掉他。想想你外婆,她能接受你和我分开吗?”
乔晚张开手臂紧紧抱着他的腰,“对不起,我今天不该那样对你。我也会努力忘掉他,好好经营我们的婚姻。”
沈君彦也在床上坐了下来,心疼地亲吻着她的眼睛,不让她在流泪。吻着吻着便来到她的粉唇,轻轻吻着。那一刻,乔晚告诉自己,他是自己的丈夫,是她要一辈子在一起的人。她攀上他的肩膀,努力迎合着他。
她的表现无疑给了沈君彦动力,他按着她的后脑勺,不断加深这个吻,另一只手也不安分了起来。
两人双双倒在床上,当他以为一切就要顺利的进行下去,关键时候,她却还是推开了他。
“对不起,再给我点时间。”她粗喘着气,很是自责。
沈君彦轻轻拍了拍她的头,“你好好休息。”
乔晚看他要走,拉住了她的手,“你要去哪里?”
他笑笑,“还有点工作要处理,你先睡。”
看着他径直离开,乔晚动了动嘴唇,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直到他走出了房间,她才用力的拽了拽头发。
沈君彦对她的好,为她所做的改变,她都看在眼里,心里也很感动,可是,感动终究不是爱情。她没有办法发自内心的去接受他,身体本能的排斥,不受自己控制。
乔晚走到窗户边,看到他开车出去,引擎声发出巨大的声响,速度很快。
☆、063 报应来得那么快
沈君彦开着车子漫无目的的在山路上兜圈,深秋的夜晚,凉风吹打在脸上,有些刺骨。
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把生活过成这样。
当年离开北京,他便在心里暗暗发誓,这辈子不会再对女人动心,不会在为感情费神。随随便便找个人给家里一个交代,也当是给自己的感情一个终结。
这些年,他一心扑在事业上,成功到要什么有什么。金钱,地位,女人,只要他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
可是最近,不知不觉中,有些事情越来越不在自己的控制范围内。他居然会想方设法的去哄一个女人,看到她受伤会心疼。很多的情绪都因她而起。可笑的是,无论他为她做再多,无论多努力的去改变,他始终走不进她的心里。
绕了几圈,最后开车去了烟会所,已经好长时间没过来了。
前台小姐告诉他,顾烟今天没来。
“打电话让她过来,我有事要跟她谈。”
沈君彦直接上了楼,去了他的专属包间。
过了一会儿,前台小姐畏畏缩缩地走进来,小声说道,“烟小姐说她身体不舒服,不过来了。”
沈君彦眉头轻蹙,低声道,“你先下去吧。”
他拿出手机亲自给顾烟打电话,那头声音软软的,“我身体不舒服,辞职信我已经让江特助转交于你。”
“这样啊?看来今天想喝你泡得花茶是喝不到了。不舒服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坐一会儿就走。”
挂了电话,他靠在了沙发上闭目养神,呼吸着周围绿色植物散发的清香,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
顾烟还是来了,手拿托盘,托盘里一壶刚刚泡好的花茶。
沈君彦淡淡的笑了笑,“你不是不舒服吗?怎么还是过来了?”
顾烟没说话,倒了杯茶放在他面前。
“心里难过的时候,情不自禁就到这里来了,爱人终究还是比不上老朋友贴心。”
顾烟啐了她一口,“你还当我是老朋友啊,你老婆当着你的面辱我时,可看不出你把我当老朋友。”
“那天不能怪乔晚,她很善良。”
顾烟撇了撇嘴,没再数落他。
“辞职那事就当过去了,烟会所少了你,干脆直接关门得了。”
顾烟低着头不说话。
“我知道乔蔓侮辱你让你受了很大的委屈,我在这里也代她向你道歉,别跟她小孩子一般见识。”
顾烟深吸了一口气,深情忧伤,“君彦,我的过去你是最清楚的。她怎么骂我,怎么辱我,我都可以接受,这辈子唯独不能接受小三,狐狸精的骂名。”
“我明白,乔蔓的话确实是触到了你的底线,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顾烟一声叹气,“算了,这事不提也罢,一提起这个就会让我想起以前那痛苦的经历。说说你吧,这个跑过来,不会是专程来道歉的吧?怎么了?你老婆又让你烦心了?”
沈君彦淡笑着道,“我的事不提也罢,我只是想过来喝杯茶,让自己清醒一些。”
“我看你最近确实也是挺糊涂的。可别忘了你当初来锦城的目的,让自己陷入另一段感情,那可真就得不偿失了。可以对她好,可以爱她,可别爱惨了。”
沈君彦默默地喝了几口茶,淡淡地说了一句,“如果她心里没人,爱惨了也不错。”
沈君彦只坐了一会儿,起身欲离开。
顾烟调侃道,“坐了这么一会儿,就匆忙要走,这么放不下她?”
他笑说,“这段感情阻碍不少,再来点误会,我可吃不消。”
“哦?意思是以后都不会再这里了?”
“她不喜欢我来这里,顺了她的意,可以少吵几次架。”沈君彦说着恳求道,“顾烟,你是我多年来最信任的朋友,乔晚是我的妻子,你们俩有矛盾,我夹在中间会很为难。”
沈君彦离开以后,顾烟静静地思考了很久。
——
沈君彦开车回荷苑,走进卧室,看到乔晚已经在床上睡着,整个人横在大床上,手机拿在手上。
他轻声轻脚走过去,取走手机,手机屏幕停留在短信页面,一条未发送的短信,仅仅三个字:对不起!他几乎能想像她趴在床上挣扎犹豫的情形。
无声的叹了口气,将她打横抱起。
乔晚的睡眠很浅,醒了过来。
“你回来了。”她嘀咕一声,揉了揉眼睛,问,“现在几点了?工作都做好了吗?”
他把她轻轻放平在床上,亲了亲她的额头,“快睡吧,不早了。”
乔晚拉住他的手,“你还要去哪里?”
他笑笑,“哪里都不去,洗个澡就过来陪你睡觉。”
乔晚看到他走进浴室,暗自下定决心。
当沈君彦洗完澡上了床,习惯性的要将她揽进怀里,手一伸过去,他倒抽一口气。这丫头没穿衣服,身上光溜溜的。
“你干什么?”他呼吸有些不稳,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身体有了反应。
乔晚闭紧了双眼,一副下定决心的样子,“来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等了很久没见反应,睁开眼睛,看到沈君彦正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看,视线有些飘渺。
“怎么了?”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怎么那么傻,快把衣服穿起来。我若真的想要强占你,不会等到现在。”
乔晚撇撇嘴,沈君彦帮她把衣服穿好,搂进了怀里。异常温和地说,“乖,睡吧,我可以给你时间。”
——
日子一天天流水般趟过,乔晚和沈君彦都在很努力的扮演着自己的角色。乔晚每天早晨起床,晚上睡觉都会提醒自己一句,过好自己的小日子,照顾好外婆,这便是她今后奋斗的唯一目标,其他的心思不愿再有。
乔老太太知道乔晚送了周玲玲一只玉镯,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乔晚嫁得好,现在发达了,把她外婆接过去住,她没理由有意见。可周玲玲平日里对她那么差,她都能不计前嫌送玉镯给她。自己好歹也是她的长辈,她结婚这么些年,她可是什么好处也没捞到。
她一个电话把乔晚喊回家。
乔晚下班后过去了一趟,看到只有她一个人,老人家似乎有些不高兴,问,“我不是让你和君彦一块儿回来,怎么就你一个人?”
“君彦他工作很忙,没时间。您找我有事吗?”
老太太朝她招了招手,十分的亲切慈祥,“孩子,你过来,到奶奶这里来坐。”
乔晚惊到了,缓缓走过去,在老人身边坐下。
“我听乔蔓说,你和君彦在拍卖会上拍下一只价值五十万的玉镯送给你小妈,你们俩真是有心了。”
“是君彦的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