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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都叫喧着逼人而浓烈的男性荷尔蒙。
嘉言把头别到一边,装作若无其事地欣赏窗外的风景。
耳边,他似乎又是笑了一下。
她就那么不争气地红了脸。
车在公路上平缓地行驶,俞庭君不时看一看导航仪,出了过道,绕进乡道,四周的路越来越偏僻。嘉言看了看那导航仪,发现红线和黄线都变了,忍不住道:“你这东西准不?我怎么觉得,这路不对啊。”
俞庭君看了一眼那导航仪,如今也有些吃不准了:“几年前买的,没更新过,许是这路这些年改建过吧。”
嘉言哀嚎一声:“那怎么办?”
俞庭君在开了一阵后,把车开进了一处田野里。他看看那油,问她:“你家到市区一共多少路?按我这车速,平时几个小时到?”
嘉言想了想,有气无力的:“一个半小时吧。”
“得咧。”他哼笑一声,直接熄了火,摇下车窗,给自己点燃了一根烟。过了会儿,回头看她,无奈的眼神,“我们这都开了快三个小时了,你怎么不说呢?”
“啊?”无怪乎她这个表情,她是个路痴,对于道路这种东西就没点儿印象。更重要的是,她今天喝了不少酒,路上小眯了一阵。
外面一望无际的原野,风吹倒伏,轻轻抚着车身儿。这个时间,草都长到半人高了。
配着这情景,竟然有种说不出的凄凉。
两人大眼瞪小眼,最后都忍不住笑起来。
嘉言实在不想在这鬼地方露宿一晚,指不定有个什么蛇啊兽啊什么的,问他:“不能再试试,兴许能开到呢?”
俞庭君瞟了她一眼,轻嗤一声,两根手指敲了敲仪表盘:“别说开错了,就这点油,没开错也回不去了。我们是在g408国道上迷失的,从这到你说的地方,起码还有60公里。”这导航上显示中途有两个加油站,所以他事先就没担心,这下一个都没看到,也真是失策了。
嘉言颓然地靠到椅背上:“就这么坐一晚,明早起来还不得散架了?”
“谁说的?”他撑起半个身子看着她,在她疑惑的眼神中,解开了安全带,按了个按钮。就听得“滴滴”两声,车后座的椅背慢慢降下、降平,就这么变成了一床,头顶的天窗也开了,纱窗也关上。
嘉言爬到后座,一屁股躺下来,新奇地摸摸车壁,看看头顶的星星。
“好漂亮。”
俞庭君躺到她身边,望着她的眼睛说:“乡间的空气好,夜晚,星星也亮,我小时候陪着我爸到南方来巡查过,有一次见过。那时候念念不忘,此后回到北方,一直都没有机会来过。”
嘉言奇怪道:“北方的乡间不好吗?”
俞庭君说:“不是不好,是感觉不一样。就跟这边的冬天和北京的冬天,很不一样。”
嘉言侧过身子,抬起胳膊枕在脑袋下,望着他。他也转过脸来看她:“干嘛这么看着我?”
她半真半假地笑着:“你好看呗。”
俞庭君就那么看着她,忽然,一个翻身扑到她身上,牢牢地按住了她的手腕。他伏低了身子,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的眼睛。嘉言下意识就要去挣扎,可是这人手劲可真大啊,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挣不开。她渐渐有种力不从心的失重感,还有一种无法抗拒的畏惧,当然,不全然是畏惧,她还有点儿兴奋。他的眼睛也很漂亮,黑漆漆的,像一片平静深邃的海域,就那么无声无息地盯着她。
嘉言被他看得受不了,别开头,嘴里掩饰性地嚷着:“救命啊,□□了。”
“那你乐意被我□□吗?”俞庭君浅浅的笑,眼神一瞬不瞬紧盯着她。
嘉言紧张的不得了,咬住了嘴唇,觉得呼吸都放缓了,“咚咚咚咚”的心跳声特别明显,自己都听到了。
俞庭君忽然想起那句经典台词,忍不住就笑起来:“你叫吧,这荒山野岭的,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嘉言瞪他一眼,面上烧红,但是不敢动弹,紧张地浑身都绷紧了。
时间久了,四目相对,两人都有些尴尬。他从她身上下来,坐到一边,点一根烟,在黑暗的夜色里吞云吐雾:“……第一次啊?”
嘉言抱着凌乱的衣服靠到另一角,不想让他看扁了自己,挑衅地说:“你呢,你这样的公子哥,不缺女人吧?”
“小丫头懂什么?”他瞥了她一眼,意味不明地笑着。
她讨厌他这样笑。
其实,在吧台那会儿她就看出来了。嘉言是被人从小追到大的,很多男人都用□□裸的不加掩饰的眼神望过他。这个人的目光比较含蓄,但她就是知道,她对这方面特敏感。她就是看出来了,他想上她呢。
虽然他极力克制,但是,那种侵略性、想要把人扒光了拆吃入腹的眼神,是不会作假的。
☆、第26章 城
宋曼想想就愤愤不平。徐彻凭什么这么对她?他凭什么?分明是他和她求婚的!那又不是她的错,她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她这人一直都站在自我的立场上考虑问题,越这么想,心里的天平就越向自己倾斜,到了最后,原本那丁点的愧疚也没了。
她拿了徐彻的卡去就近的商场大刷特刷,一下就刷掉了六个零,出来的时候手上大包小包都提不起来,直接一股脑儿塞车里。这车是徐彻的,是一款兰博基尼的限量版跑车,性能忒好,时速飙到160码都没啥感觉。
宋曼心情不好,油门一踩到底,感觉车身都在飘起来了。
这是公路,往来的车辆很少,她也没在意,不料在转弯的时候侧面飞来一辆车。电光火石几案,宋曼忙扭转方向盘,和对方堪堪擦过。车身偏离了轨道,和路牌撞到了一起。
“女星夜间飙车,车里惊现百万名表名包”的新闻第二天就占据了头条,狗仔还特地刊登出了宋曼的特写镜头。
这条一出,瞬间占据热搜榜前三。
李珺看到的时候心里都乐开了,心里想,宋曼怎么就这么会作死呢?最近资源那么好,还整出这种幺蛾子。别是被富二代金主给甩了吧?
她还特地开了个小号上微博添油加醋地说一下。与此同时,几个“知情人”纷纷出水,指出宋曼平日耍大牌,和n个富二代都有联系,还靠某些不正当交易博上位,甚至暗示她出演《朱鸢》也是走的后门。还有人声称是《朱鸢》剧组的场务,爆料她在拍戏时候曾经勾引徐彻未遂。
爆料层出不穷,某论坛都炸开了锅了。不过这次□□在前,支持宋曼的人较少,基本都是她的粉丝在撑着。
“之前说宋曼和徐影帝是一对的,出来!我保证不笑死你。我就说,徐彻再怎么low也瞧不上宋曼这种货色啊,看着就像是朝阳区的外围。”
“是不是金主的钱败地太兴奋了,这才出来飙车呢?没想到乐极生悲了。说实话,我居然有点同情她了,这智商和情商也是没谁了。”
“求碧池离我家彻远点儿,臭水别来污染我家彻!”
“就一破鞋,还‘玉女掌门人’,内地的小花旦都死光了吗?让这种货色天天踩头上,搞错没有?”
……
杜清来看宋曼的时候,她正一边吃苹果一边看电视,趟着挺悠闲的,像个太岁。杜清嫌弃地摇着头:“还以为你多少会难过慌张一下,谁知道还是这样。得咧,白为你担心了。你是谁啊?宋曼啊,脸皮厚比城墙的宋曼啊。”
宋曼从嘴里拔出苹果,作势就要砸她脸上。
杜清忙叫饶。
宋曼哼了声才不和她计较了。
杜清陪她待了个把小时,还想和她讨论新戏来着,外面狗仔不知道怎么摸到这里了。门被人“砰”地一声挤开,几只话筒齐齐对准宋曼。
“宋小姐,可以解释一下你当晚为什么会在二环飙车?是否情感不顺?”
“有人拍到你和堂氏集团的二少上个月同游檀香寺,能不能解释一下?你花的是他的钱吗?”
“听说你被人包养,请问是真的吗?”
“有人认出当晚你驾驶撞烂的那辆车是兰博基尼去年在巴黎车展上的老爷车限量版,市值3500万,后来被神秘人士购走。请问,这辆车的车主是谁?”
……
问题一个个接踵而来,一个比一个尖锐,像见着血的蚂蟥似的,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要是以前,宋曼还会和这帮人虚与委蛇一下,但是今天她心情很差,撇撇嘴说:“那是我老公的钱,车也是我老公的车,就这么简单。”
记着不但没有停歇,反而像打了鸡血似的兴奋起来。结婚了?她结婚了?甭管这话是真是假,这话题性可是妥妥的。几人摩拳擦掌,正打算轮番上阵,门再一次被人从外面推开。
徐彻拎着一个保暖瓶进来,拨开几个记者到了最里面,将那瓶搁在了矮柜上。
记者愣了几秒,然后全都沸腾了。影帝徐彻居然来探望宋曼,还给她煲汤?这两人是什么关系?明日的头条不愁了。
可是,还没等他们发问,徐彻已经开口了:“宋曼是我的妻子,我们两个多月前就领证了,前两天吵了一架,她和我置气跑了出去。她撞烂的那辆车是我的,花的也都是我的钱,希望大家不要再作不实的报道,谢谢。”
记着的话都被堵了回去。但是,一个一个眼睛都发亮起来。这哪里还用再问?这种劲爆新闻随便扯几下就能编出一大堆了。娱乐记者都是瞎掰的能手,就算没有新闻也能掰出一点东西来,更别说是影帝亲自承认的事儿了。几人不约而同往自家报社赶,争取在第一时间赶出报道。
病房里这才清净了。
徐彻给她倒了汤,坐到床边舀了一勺递到她唇边。
“我不喜欢乌鸡汤。”宋曼哼了一声。
徐彻没有哄她,也没有说话,就那么停在那里望着她。宋曼是那种你越哄她越来劲的,见徐彻不开口了,那股得瑟劲儿就下去了,反而有些心虚气短,咽了咽唾沫,接过碗自己埋头喝起来。
喝完了汤,两人一时也没有开口。
又过了几分钟,徐彻收拾了一下就起身离去。宋曼想开口叫住他,奈何拉不下这个脸,气得她狠狠捶了捶被子。
徐彻就是个“大写的混蛋”!
她在心里面愤愤不平地咒骂着。
第二天,宋曼和徐彻结婚的消息就满天飞了。一开始还有人不信,骂爆料的湖绿,说谎也不打草稿,甚至开启了群嘲模式。记者当即放出了在医院里徐彻说的那段,众人大跌眼镜的同时才哑火了。
徐彻的粉丝有不少都表示日了狗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偶像、一向清丽脱俗的徐老师居然也这么随大流,喜欢宋曼这样的?
她除了一张脸好看点,还有别的优点吗?
天啦噜,药丸!
“啪——”门兆佳在公寓里看完报纸,直接狠狠甩到桌上。她已经失眠多日了,这几日还被狗仔骚扰,脸色极其差。看到这则新闻,心脏都忍不住抽痛起来。
徐彻居然结婚了?
门兆佳自嘲一笑,苦涩难言。她觉得自己的心都不是自己的了。徐彻怎么可以这样?在她爆出自杀的消息后,他甚至都没来看她一眼。她知道有邵阳的关系在,但是,徐彻对她呢?难道真的已经一点感情都没有了?
邵阳的声音适时地从她头顶传来:“还以为你对他有点影响,没想到你这么没用。还影后呢?你连宋曼都比不上。”
“你闭嘴!你不要逼我!”门兆佳仇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