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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呢,专心点!”徐彻在她的腰间拧了一把。
宋曼又开始闹腾:“不准拧我!”
徐彻好脾气地哄着:“好好好,不拧不拧。”
宋曼哼哼唧唧了半天,傲娇样子又摆了出来,徐彻抱着她贴着脸说:“还拧?”
宋曼把脸转开,继续傲娇。
他直接摸进她的衣服里挠她的痒痒:“还装呢?还不装装?”
宋曼差点跳起来,身子又被他抱着不能动弹,都快哭出来了,忙喊道:“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好哥哥,好哥哥!饶命啊!”
徐彻这才放开了她。
礼拜六带她去了趟池城会所。这是东城区商业区对面的一个老胡同里的,老牌会所了,是个圈里的老朋友开的,来的也都是圈里人,不对外面人开放。
徐彻开了辆低调的车,停了就带宋曼从侧门进去。还没往里走呢,过道里就传来熟人的笑声:“这么急着赶场呢?”
徐彻停下步子望去,江玦抱着肩膀冲他笑呢。
徐彻走过去,抬手轻轻捶了他的肩膀一下:“不损两句你会死?我带曼曼来玩儿。你呢,不是工作很忙,怎么也来这儿?我听说你要往海外发展,这是真的?”
江玦是徐彻表哥俞庭君的发小,不过他当年没跟俞庭君一起去参军,据说他嫌日子苦,在沿海一带做起了生意,经营一个集团公司,短短几年就搞得有声有色,涉及房地产、建材、餐饮和娱乐等多方面,混得风生水起的。这人天生就是敛财的能手,人际交往也是顶顶出色,不过因为小时候没好好读书,长大后反而可这劲儿装斯文,明明两只眼睛视力5。0还要搞那么一副眼镜夹在鼻梁上,用旁人的话来说,那就是一“斯文败类”。
江玦打开他的手:“谁又在瞎传?这是夸我还是给我制造压力呢?就没安好心。我这地方的事儿都管不过来,还往海外发展?干脆把我劈成两半得咧。”
徐彻说:“劈成两半我看不必了,不如去和香山街道那边的红大爷学个□□术吧。”
红大爷在香山那边是顶顶有名的,倒不是他真有什么本事,而是他脑袋有点儿问题,整日疯疯癫癫的,说自己是太白金星转世,能预知未来,通晓古今,神神叨叨个不停。这帮小子小时候路过哪儿觉得稀罕,就爱拿他开玩笑,后来懂事了才知道大爷日子过得苦,儿子媳妇早些年都在车祸中去世了。从那以后,江玦他们路过那里都习惯地给大爷带点吃食。
现在茶余饭后说起来,也只是说说而已,没有什么坏心眼。
江玦把他们带到自己订的包间,又给他们俩叫了饮料和红酒,还体贴地问宋曼:“需要什么不?只管开口,别不好意思。”
他天生一双桃花眼,笑起来斯斯文文的,又带着一点痞,加上人幽默又会交际,对年轻小姑娘很有杀伤力。
宋曼虽然阅男无数,也见过无数的美男,还是有种把持不住的感觉。
徐彻推他:“过分了啊。”
江玦朗声大笑,都笑弯了腰。笑过后才推着他的胳膊说:“你呀,还真是护犊子。我不就开个玩笑吗?你真当我要和你抢啊?这么丢份儿的事儿,我江玦会做?”
“那可说不准。”徐彻微不可察地笑了一笑,头都每抬,指尖轻轻敲在膝盖上,“你不就瞧上了俞四哥的女人了吗?”
江玦微微一怔,收起了脸上玩世不恭的微笑,望着他的眼神变得有些犀利。
徐彻自然不怕他,不过倒也没有继续为难,转而说了别的。江玦也卸下了防御,他很会聊,和同样不喜欢安静的宋曼凑到了一起,咋咋呼呼就没个完了。徐彻在旁边一个人喝酒,心里不是滋味,渐渐的就没了耐性,霍然起身,朝门外走去。
这动静把宋曼吓了一跳,不由朝门被推开的方向望了一眼。
江玦唇边含了一丝笑,有些幸灾乐祸:“玩出火了吧,他这人可小气着呢,这不就吃味了。还不去哄哄?”
“哄什么?”
“你还比他气性大了?这样杠着有意思?”
宋曼说:“有没有意思我自己心里清楚。早知道这样,刚才你和我絮絮叨叨说那么多干什么?明知道他会生气你还说?”
江玦简直无话可说。有时候,女人不讲道理起来,真能让你大开眼界。
徐彻从吧台的地方要了杯酒,正打算从后门离开,后面忽然有人叫住他:“徐彻。”
他有些诧异地回过身,然后,脚步停在那里。
隔着几米远的吧台旁边站着个年轻女人,打扮时髦,穿着靛青色的无袖鸡心领旗袍,肩上围着狐裘,别着祖母绿宝石胸针,头发挽起,戴着一副深棕色的皮手套。
这无疑是个很妩媚的女人,身形高挑而曼妙,眼神冷淡,远远地望着他。
“好久不见了。”过了半晌,她才抬步走到他面前。
徐彻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这么看着她,喉咙也有些干涩。过了好久,他才听见自己冷漠的声音:“是很久了。”
“你不问问我这些年在国外过得好不好?”门兆佳盯着他,不依不饶。
徐彻忽然觉得格外荒谬。这个女人,他曾经用自己懵懂的年少岁月全心全意去爱过的女人,却在他事业最低谷的时候抛弃了他,如今回来,还能这样理直气壮地质问他?
于是,他说:“我看过你的新闻,去年摘了柏林电影节的影后。”
“我过的不好。”门兆佳沉默了会儿说,“我们聊一聊吧。”
徐彻说:“我觉得你应该去找邵阳。我还有事儿,回见吧。”说完也不再等她回应,转身离开了会所。
☆、第14章 城
《朱鸢》拍摄了两个多月就杀青了,发布会定在北影,距离正式发布还有一个月。宋曼回了柏阳,和闫雪汇报了一下情况。闫雪拍着她的肩膀说:“你很快就要红了。”
“……这么确定?”就是红,那也是黑红吧?
闫雪笃定地点头:“和徐影帝对戏,还是这么大尺度的床戏,能不红吗?对了,那代言的事儿……”闫雪说到这儿停顿了一下,“对方好像更中意李珺。”
“那个代言是我的。”宋曼对她笑了一笑。
闫雪微微一愣,宋曼已经拿起自己的阳伞朝外面走去。过道里碰上几个熟人,有人和她打招呼:“曼曼,你怎么一消失又是几个月的?该不是偷偷摸摸准备新戏去了吧?”
宋曼把眼镜在手里转了一转,然后缓缓戴上:“你们没事儿做吗?”
另一人说:“通告、拍戏,多得忙不过来。”
“那不就结了?就不许我有事儿了?”宋曼越过她们走下楼去。身后还传来那两人没打算避讳的声音:
“神气什么呀,还真幻想自己是哪部大片的女主角了?我看她这是躲起来摸鱼了,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坐冷板凳呢。”
“就是。”
“看吧,再过半年没作品,她也能歇菜了。”
“什么歇菜?是滚蛋吧?”
“哈。”
“聊什么呢?”两人正说得起劲,李珺和助理阿暖从楼梯上下来,瞥了她们一眼,神色冷淡。
两人马上噤声了。一人讨好道:“没什么。”神色有些不自然,然后拉着另一人灰溜溜地走了。李珺如今是柏阳力捧的女星,可不是她们这些在二三线徘徊的小虾米可以比的。
李珺看着两人狼狈离去的背影,在心底冷笑,转而下楼顺着宋曼走过的地方走去。果然在楼下转角的地方瞧见了这个宿敌。
“这个点了,怎么你还在这?”李珺走过去。
宋曼闻言,回头敲了她一眼,笑容隐在嘴角:“有事儿吗?”说着侧头看了看四周,见四下无人,连笑容都懒得挂了,抱了肩膀直接问她,“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不记得我们的关系有这么好了?”
“还生气呢,因为邵轩?”李珺盯着她的眼睛。
宋曼怎么会看不出她眼底的嘲笑?微微莞尔,挑了挑眉:“不用含枪带棒遮遮掩掩的,这儿没别人。李珺,你看我不顺眼就直说吧,背地里使的那些绊子,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李珺微微眨眼,说:“我没说你不知道啊。”
贱人!宋曼在心里大骂,面上仍带着笑:“这就对了。有什么的,咱手底下见真章,少给我玩这套姐妹情深的,我嫌恶心。”
李珺嗤笑一声:“手底下见真章?宋曼,你脑袋没毛病吧?你都这样了,还想跟我叫板?怎么,找了个金主?”
“别把自己身上那套套每个人身上。”
李珺脸上微变,眼神更加怨毒。两人从在柏阳对上就不对盘,一点当然是资源冲突的缘故,二点就是——邵轩喜欢宋曼。李珺也曾经和邵轩示好过,可邵轩根本不理睬她,一门心思都扑在宋曼身上。邵轩是邵阳的弟弟,更是这家公司的股东之一,加上年轻帅气,一直是她追逐的对象,奈何宋曼横在前面,让她心里很是憋屈。
不过,这憋屈很快就过去了。宋曼现在在柏阳还有什么热度?高层对她的雪藏似乎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这一点,邵轩也帮不上什么。要是她再没有新作品问世,也可以趁早准备收拾包袱回家种地了。
这么一想,李珺的心情就好多了。
宋曼回到屋子里的时候一肚子火气,一进门就把包扔了、鞋踢了,双手双脚打开就摊到沙发里,像团烂泥似的喘气。
徐彻听到声音从厨房过来,身上还拴着围裙呢,也顾不得摘下来,走过去看她,还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这是怎么了?不舒服?”
“你才有病呢,我好得很!壮如牛犊!”
“嗯,这么中气十足的,看来是真没病了。”徐彻笑了笑,在沙发边缘坐下。气得宋曼起来拧他:“你就指望着我有病啊?”
“怎么会?”他极力躲闪着,眼睛里却都是微笑。
宋曼拧着拧着就起劲了,把他压在沙发里,一只手撩起衬衫下摆往里面钻,摸来摸去,另一只去扯他的裤子。徐彻叫起来:“别过分啊,整地自己跟个女色狼似的。八百年没见过男人了啊?妖精就是妖精,一天不吃肉你难受是不?”
“男人是见过,不过,没见过你这么俊的。”她嘿嘿一笑,扑到他身上,“今个儿我这妖精还非要吃你这唐僧肉不可了!”
“手规矩点,往哪儿摸呢?”
继续摸。
“宋曼,被过分了啊!”
继续摸,吭哧吭哧干活。
“宋曼,你再摸试试?”他爬起来一个翻身把她压到底下,这下子两方颠倒,他可是掌握了主动权了。不过宋曼也不怕,仰着脸儿冲着他笑:“你来啊,就等着你来了。宝贝,你敢不敢呢?”
徐彻这回是真炸了。他这人虽然脾性好,但也不是无条件地好的,他年轻时候打架斗狠也是一流的,脾气很直,被她这么一激哪里受得了,抬手就撕掉了她的裙子。
宋曼发出一声尖叫,但是叫声里含着笑声,明显是兴奋的。
“小妖精!”徐彻压到她身上,解了裤子就进去了。两人抱着在沙发上颠倒了几个来回,从沙发上滚到了沙发下,哼哧哼哧辛苦耕耘了半个多小时才鸣金收兵。
徐彻把她抱到浴室,两人洗了个鸳鸯浴。
宋曼泡好澡出来的时候,光着身子,洁白滑腻如牛奶般的皮肤上还在不断往地板上滴水。她这人天生就没什么节操,在过道上就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打了个哈欠。这样媚眼如丝,像只高傲的波斯猫。徐彻在餐厅布菜,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