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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入戏。夏竹溪故作责备状:“还不是你来的太迟了?我都等了你多久了?我答应给孟樊铎买新开的那家日本和风果子屋的点心,再不去就关门了。这次算你欠着,等下次看我怎么讨回来。”
孟妍嬉笑着抱拳:“好吧,今天算我欠你一次!”那笑容里透着由衷的感激。
夏竹溪又看看程池,见他的神色并未有什么异样,便放心了似的说:“程池,再见。”
程池点头:“我很期待下次再见时,你会预见什么。”
夏竹溪抿嘴一笑,“天机不可泄露。”
天知道他们下次再见会是个什么情况。不过她已经不是那么在意了,短短二十分钟,她看着孟妍的痴情,再看看他的平淡,相比之下,只能判定他为无情。
临走前她又忍不住偷瞄了一眼他手上的戒指,没有说什么。就算是被爱情蒙瞎了眼的孟妍,也不可能看不到那么一个闪光夺目的物体吧。反正都与她无关。
她真的去了那家和风果子店,因为这是她小本子上的一个梦想。她上辈子做李琳的时候就很想进这家店,几乎是从店面装修时候就开始期待了。不过和那家咖啡店一样,她到底还是没鼓起勇气一个人走进去的,一是早就听闻这家店的点心贵的要命,二是觉得太矫情。她那点月薪付了房租连吃盒饭都成问题,还特意跑去买这种又贵又不能填饱肚子的东西装什么小资情调啊?
一进店门就有一阵淡淡的香气扑面而来,她惊喜的看着玻璃橱里一个个精致无比的小点心,喜欢得不得了。连那一块块在点心盘下面垫着的红格子手绢都可爱的不行。店员绑着花头巾,很热情礼貌的对她鞠躬,又递给她一个小篮子和夹子,她恨不得把每一样都拿一个放进篮子。点心一个个的被装进了半透明的小纸袋里,然后那店员十分利落的在外面的纸制手提袋上用缎带系了一个紫色的蝴蝶结。
出门时才看到墙上挂着一幅很古朴的字画,“人生七转八起”几个毛笔大字洒脱不羁。她默默地读着这几个字,笑了。这话说的,看来她的人生起伏还差得远了。
作者有话要说:三角形最稳定,可缺了一角的呢……
27。 很甜
那蝴蝶结极美,让她想起绑在那盆薰衣草上的缎带。于是又再一次没出息的把那蝴蝶结很小心的收了起来。家里很静;黄昏的斜阳正好打在十九楼的玻璃窗上;她想起有两天都没给薰衣草浇水了;便进了阳台一边浇花一边垂涎着那一个个诱人的小点心。转身回屋时又看到被夕阳映照的愈加黑亮的钢琴,瞧这小日子过得,她舒心的笑了。刚坐下准备要拆开那小纸袋解馋,却隐约听到那扇门里有声响。才意识到;原来孟樊铎在家呢。
思忖一下还是拿起了那袋点心走到了他门口;很有礼貌的敲敲门,“在吗?”
门里面没人应答,可她却已然感知到了那家伙的气场。于是轻轻的推开了门,笑着说:“你在家也不知一声,害我以为家里来小偷了。”
孟樊铎坐在沙发上,没有抬头看她,“谁让你进来的?”语气凌厉的像把刀。
又犯病了。她嘻嘻一笑:“我买了好吃的点心,特意拿来给你几个,算是回报你上次请我吃的盒饭。”
“拿走,我不稀罕!”他抬起头,眼神冰冷。
看来这家伙今天惹不得,不过她今天心情好,所以倒也没怎么生气,觉得他不要正好,那这些好吃的就都归她了。于是笑道:“你说的啊,是你不要,不过我可不欠你的了。”
他冷笑着:“哼!你以为你欠我的,这点破玩意儿就能还得清吗?”
嘴真臭。她懒得顶回去,便想着转移话题,恰好看到他的桌上摆着一个邮政的快递箱,“哎?你有包裹啊,哈哈,难不成你也网购?买了什么好东西?”
“跟你无关,你给我出去!”他咬着牙,气焰愈加嚣张了。
她走近了那包裹,看到上面寄件人的地址是这里,可收件人的地址却是英文。是地址写反了吧?还是,被退回来了。
“谁让你看的!你给我出去!夏竹溪我告诉你,别以为这几天我对你态度好点就是原谅你了,你少给我得意忘形!”他气急败坏的走过来,粗暴的一挥手将夏竹溪推开那桌子。
他手劲儿太大,她一时紧张,那手中的点心袋子就掉在了地上。“哎,你干嘛这样啊!我的点心都被摔碎了。”
谁知她刚要捡,他却一脚踩在那个袋子上,狠狠地用力捻。外面的纸袋已经变了形,可想而知那里面的点心会变成什么样。
这一脚彻底踩中了夏竹溪的地雷。她的火气瞬间烧到了头顶,恶狠狠的瞪着他大吼道:“孟樊铎!得意忘形的人是你!你别忘了,咱们已经离婚了,这个房子现在是我的!你刚才叫谁出去?该出去的人是你!”
他冷哼了一声:“那还不是我给你的!”
她怒极反笑:“是你给我的又怎样?现在这房子法律上的主人是我!你信不信我马上打110告你私闯民宅!”
他的眼神立刻被冻结,然后随手拿起外套,又抱起那个包裹:“好,我走,我马上走!你别后悔!”
她仰天长笑:“哈!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我恨不得你马上就搬出去还会后悔?我告诉你孟樊铎,别以为我拿给你点吃的就是对你好,你就别再自恋了。不管我以前做过什么,是对是错,我都早就不记得了。所以也根本就没打算要你原谅!咱们已经离婚了,我看在这房子的份上让你继续住着,还帮着你骗你们孟家人,我已经仁至义尽了!你信不信我马上去对门告诉孟妍咱俩离婚了?”
孟樊铎神色一晃,怒气冲冲的夺门而出,咆哮着一句“随便你!”之后,便又是狠狠的一声关门声。
她站在原地,全身因为极度亢奋而微微颤抖,努力的做了三个深呼吸,她才蹲□子,拿起那个被脚碾过的袋子,走出那间白的让她眩晕的房间。都碎了,她的点心,她的梦想。
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霸道这么骄纵这么可恨。他的脑子构造一定和常人不同,要不然怎么能说出那么自以为是的荒谬话来。还是她太天真了,跟这种人共处一室根本就是灾难。他走得好,永远别回来!
她用手指沾了点那点心的碎渣渣送进嘴里,甜的,即便是被那个人无情的用脚掌碾碎的,甜的点心还是甜的。她觉得很安慰。她不难过。
孟妍敲门的时候,她已经不知道在客厅呆坐了多久。孟妍一进门,那内容丰富的眼神就已经先一步的表达了她激动的心情,“竹溪,他约我了!他约我了!”
她一时间还来不及转换心情,表情有些木讷:“啊?”
“程池约我这个周三晚上去参加他们公司办的一个慈善晚宴。”孟妍喜形于色。
“哇,慈善晚宴。”夏竹溪顿时来了精神。这不正是小说电视剧里常出现的那种,有钱人经常出没的上流社会么。
“嗯,慈善晚宴,对了,他让我叫上你一起去呢。”孟妍声音都是激动的发颤。
“啊?我也去?”夏竹溪惊了。
“陪我去吧,要不我怕我一个人太尴尬。”孟妍恳求道。
“我就不去了吧,那个,你去的话好歹还有个美国知名建筑师的名号,我就一个普通家庭妇女,去那干嘛啊。”她有些担心自己会出洋相,虽然心里还是很想去见识一下这种社交场合的。
“那有什么?这种场合出席的人都是五花八门妖魔鬼怪的,你好歹也是孟樊铎的老婆,孟锡明的儿媳,不比那些只会卖肉的小嫩模强多了。”孟妍不以为然的说。
孟樊铎,孟锡明,一提到这俩人名她就头疼。可转念一想自己既然已经深受其害了,为什么就不能反其道的利用一下他们的名头狐假虎威一把呢?要不然这个嫁入豪门也太亏了点。
于是心一横,便拉着孟妍的手说:“我去是可以,不过我也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到时候你的罩着我,不能让我出洋相啊。”
“嗨,一个宴会而已算什么大世面,你放心,你到了那肯定是鹤立鸡群的,到了你就知道了,不懂礼貌的庸脂俗粉多了去了。”孟妍拍拍她的头。
她笑了:“我都二十八了还鹤立鸡群什么啊,你就别笑话我了。”年轻的小姑娘们早就如秋天的麦浪,一波又一波了。
“呵呵,你就别提年纪这事儿刺激我了行不?话说孟樊铎也真是的,金屋藏娇也不能这样吧,娶了你就这么在家摆着都不带出去溜溜。倒是他一个人在外面肯定各种装钻石王老五。”孟妍说。
她干笑着,没有接话。
“哎,孟樊铎呢?怎么这么晚了都还没回来?你不是说要给他带点心……”孟妍的话咽了下去,她的眼睛扫到了桌上被碾碎的纸袋和点心。
瞒不住了。一想起刚刚他临走前那句话,她心里就更生气,都这样了还帮着他蛮个鬼。于是吸了口气,平静的开口道:“孟妍,我们离婚了。”
孟妍愣了一下,“啊?你们离婚了?哈哈哈,怎么可能?”她竟笑了。
这回轮到夏竹溪愣了:“怎么不可能?”
孟妍依然笑着:“你就别吓唬我了,你们俩怎么会离婚呢?是不是因为什么芝麻蒜皮的小事儿吵架了,所以闹着玩呢?”
“小事儿也有,大事儿也有,反正是离了。”她说。
“竹溪,你呀,不该心软的时候偏心软,不该严肃的时候又特严肃,所以才会被小铎吃的死死的。”孟妍叹了口气道:“不过我知道,你心里只有他,怎么可能真的离婚。如果是小铎开口说要离婚,那你也别当真啊。我能理解你听到他说这气话的时候肯定特心痛,不过,我替他给你道歉了。等回头我好好教训他一顿他就老实了。你也知道他是孟家唯一的孙子,所以从小就特别骄纵,所以说话冲,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有我在,他不敢欺负你。”
她半张着嘴,本想把一切都解释清楚,可被孟妍的话说的,竟有些感动了。于是忽然不忍心这么直接的打击她了。这个堂姐,心眼儿太好,人又率直。对孟樊铎更是真心好啊,不溺爱,又能理智客观的站在对立面上为他着想。
算了,那就等着那家伙被孟妍训的狗血淋头了再跑来向她道歉,倒也是一件兴事。
作者有话要说:到底还是把名字改回了最初的名字《从此以后》。一本书改了三遍名字,确实够折腾的。不过这代表我的挣扎,我的妥协,以及我的死性不改。我想这本书能红,所以违心的改了个适应商品经济泡沫化的名字,然后貌似踩了剩女的地雷,于是又改第二次。我一直觉得,比起一本名字很文艺可内容三俗的书,一本名字三俗内容实在的书还比较可以接受。然后没有效果。大概现在就是金刚还魂丹也无法挽救这本大势已去的书了……既然这样我还何苦顶着那个自己看着都郁闷的名字呢?所以我第三次改回来了,回到写这本书的初衷,从此以后。我承认我就是个偏执的人,我就是不想只讲一个故事或者只给读者带点刺激猎奇,我就是想要把我的思想加进来,我就是想要透过文字让你们知道我在想什么,然后如果你也有同感,我会很开心。不过这次貌似确实是失败了,虽然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才叫成功。不管怎样,这本书到现在还是有人看的,一百收藏,就像一个小细网的筛子,把那么多五谷杂粮都分开了,最后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