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亲血缘。”
“父亲?”袁初心问:“你又怎么知道他一定是我父亲?”
我突然愣住了,第一次见面时,袁初心是陪袁以清参加宴会,那个时候,她叫袁以清爸爸。后来听闻陶嫣与钟念尧说过多次,袁以清独有她这一个女儿。难不成刚刚她以菜说理的关键点就在这。
我想想,还是开口:“这话怎么说?”
袁初心将刚刚要的啤酒打开,自顾自的给她倒上了一杯,像是回忆了多年之前的事,可为什么那双好看的眼睛里,好似有什么在闪烁,她昂头喝下整整一杯啤酒,声音这才缓缓而来:“我并不是他女儿,而是……性伴侣。”
这三个字,就像是惊天巨雷,震碎我的世界,我不可置信的望着面前的她,嘴角轻动,喃喃:“怎么会?”
“怎么不会?”她反问我,眼中闪烁着晶莹:“我十八岁跟了他,如花的年纪,你能体会那种心情,就像是展示柜里好看的瓷器崩的一声,摔碎了,但我无从选择,至少他能给我想要的。”
我坐在那里,静静地听她回忆着,那声音轻柔不急,就像是江南的春风,轻拂初露新牙的柳枝,好看的景色,偏偏空气还残留有寒冬的干冷,让人止不住的颤抖。
“我一直知道,他和黄玲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我渴望有一天他会腻,然后放我离开。可是男人都是贪婪的,可耻的,她娶了黄玲进门,却又在她看不到的时候,将我压在酒店的床上,欲所欲求。”
袁初心的声音里透着淡淡的忧伤,有一股无能为力的低喊,却又暗含着不甘心的绝唱,她继续道:“孟城轩,是我最艰难那段日子里,唯一给我安慰的人。”
突然了悟,原来她是真的喜欢孟城轩。难怪之前,她用尽一切办法,将我与孟城轩绑在一起,原来是心里对他寄予的报达的心意。
可袁初心像是看清我的心思,摇摇头:“我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爱了,对他,说不清的一种情绪,更多的是感激。看到他强压住心里痛,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我看不过去。”
我不知道该如何接她的话,对于也期盼的我无能为力,想要开口重提刚刚的事,但又有些不忍再说出口,想到她的处境是那般,我终是将话咽了回去,就当是做了她一次听众,压抑这么久,找个人说说,也是好的。
“我可以帮你,但你需要答应我一件事!”袁初心突然转开了话题,回到了刚刚我的请求。她说:“和钟念尧离婚,回到孟城轩身边。”
“不行!”我本能地拒绝她,实在是想不通,为何她们一个两个都来搅乱我和钟念尧的关系,陶嫣是情有可原,那么袁初心呢?我问她:“心已经不在他身上,回到身边又能如何,孟城轩想要的,我再也给不了,难道你愿意看到他郁郁寡欢的模样。初心,那你不是帮他,是害他。”
不久之后,我才知道,这句害他,一语成谶。
袁初心起身:“那就随便你,听说陶嫣打算撤资,看来你真是宁愿他倾家荡产,也不愿意离开他。”
整个晚上,我的脑子里都是袁初心的那些事,她说的话就像是回声一样,扰的我不得安宁。倾家荡产,四个字多么深入我心,可只要想到这四个字很快会用在钟念尧身上,我的心就止不住的疼。
第85章 :突遭绑架(跳海躲鱼三杯酒加更)
一个人在街上游荡了好一会儿,才重回停车场取车。昨天刚答应了钟念尧,可是听到袁初心的分析时,说实话我确实是动摇了。回去的路上,我将车里的音乐开的老大声,从来不听摇滚的我,今夜让那粗犷的旋律,一点点填充我矛盾的心。
回到家的时候,侧头便望见书房亮起的灯。我换了鞋子走近,透过门缝,看到了让我有些想念的那张脸,帅中不足的是,浓密的眉毛轻拧,银灰色的签字笔立于食指与中指间,轻撑着额际。许是工作的太入神,钟念尧并未发现门外的我,自顾自的端起手边的咖啡,目光却从未自那笔记本电脑上离开。
我转身倒了杯牛奶,放在微波炉里热了热,轻敲门然后走进:“大晚上喝咖啡,你不想睡了?”说着,将他空闲的一只手拉过,将牛奶放到他掌心:“喝这个,有助睡眠。”
钟念尧很是听话,昂头便将那杯牛奶喝下肚,杯子搁到桌上的一瞬间,他一个用力将我扯过,坐到他腿上,另一只手扣住我的后脑,唇与唇相碰,我享受的闭上眼,可他像是一个调皮的孩子,将口中特意留下的牛奶,一点点送进我的嘴中。
我睁大眼,看到他乐此不疲的继续着嘴上的动作,像是给了我一种节奏,我一点点吞下,然后他放开我,眼里闪着光:“怎么样?甜吗?”
“坏!”我不屑的瞥了瞥他。
钟念尧突然一笑:“坏?还有更坏的。”他抱起我的身体,让原本侧坐在他腿上的我面对他而坐,双手已是不安分,钟念尧总是轻而易举就找到我的敏感点,灼热的气息游走在我的耳际,痒痒的,暖暖的。
紧紧相拥的身影,有节奏的上下起伏,半褪的衣服,好似那琵琶半遮面的歌女魅惑的声音,欲语还休。
疯狂过后,我躺在钟念尧肩头,累却幸福着。
“你今晚有心事?”耳侧响起他低沉的声音。
我轻笑:“胡说!”
岂料怀中的人较真儿了,双手扶起我的肩:“刚刚就有些走神,换作平时的你,定时开玩笑的承认。”
我回他:“我不承认,反倒是有事儿?”
他的眼神告诉我,的确如此。
横竖是瞒不了他,索性将今天去找袁初的事,坦白给他听。说到袁初心的那段遭遇时,钟念尧的眼中闪着不相信,可见我说的认真,他也没打断,静静的听我说完,这才开口:“你不会是动了心思,决定听她的建议?”
我知道他有些生气了,捧起他严肃的脸:“不是,我答应过你,自然是不会。”
“算你聪明,否则我真要考虑把你绑在身边了!”他捏了捏我的鼻子:“钱没了可以再挣,懂我的意思?”
我轻“嗯”一声。
起初陶嫣找我的时候,她说我不够爱他,我觉得是她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昨天听到钟云的那些话,我依旧觉得是她不懂,可今天再听到袁初心的话时,我动摇了,甚至在心里问自己,从另一个层面来讲,她们或许是对的。
这一刻,我才有些明白,三人成虎这个典故的含义。
####
第二天到律师事务所的时候,ems送来一封挂号信,收件人是我,寄件人却只留了一个字,孟。带着心里的猜测,我拆开那信封,一张建设银行卡,还有一张白纸,上面寥寥几个字:务必收下。
如果我没猜错,送银行卡的人是孟城轩。
我拨通快递单上的那个号码,响了一声便接通了,他说:“我知道你会打来,刚刚收到签收短信。”
“你这是做什么?”我问他。
孟城轩先是沉默,听筒里有他轻微的叹息声:“没别的意思,他现在有困难,不想你太辛苦。”
明明是温和的言语,却满是霸道,霸道的寄来一张卡,霸道的送来一笔钱,霸道的留下一句话。
“你又是何必!”心里多少有些不解,甚至于生气,终究只化作这句无奈的叹息。
电话那头笑了笑,没有再说话。他以工作忙为借口,结束了与我的电话,我看着桌上那张蓝白相间的银行卡,千万种情绪涌上心头,思前想后,将那银行卡重新放回信封,决定亲自去还给他。
有些事,电话里说不清;有些情,言语上断不了。
中午休息时间,我去找孟城轩,他不愿意见我。
“我在你公司楼下,不见不散。”说完这句,我挂了电话,不留任何余地。
也许是吃透了他的性格,远远看到孟城轩从写字楼里出来,我抬脚往写字楼旁边的商业区走去。
这个点是吃饭时间,到处都是满座。转了一圈,还是孟城轩先开了口:“那边有家重庆鸡公煲。”
进屋时,我的脸已经冻的通红,刚坐下便迫不及待的搓搓手。孟城轩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个迷你型暖手宝,递给我说:“暖暖手!”
我看着他,有些意外,还是接过来握在手里,自掌心而起的一股热,透过皮肤一点点渗入我的身体,心里没来由的泛起一丝感动,我扯开嘴角:“你还用这玩意儿?”
“同事的,临时借来。”他淡淡的说,端起刚刚老板娘给倒上的热水,泯了一口说:“特意来找我,还银行卡?”
明明是问句,那语气中分明透着失落。我从包里拿出信封,推到他面前:“无功不受禄!你还是拿回去。”
“就当借你的!”他又推了回来。
我依旧将信封推到他面前:“公司的事,念尧在想办法。”顿了几秒,我微微一笑,用再平淡不过的语气伤了他:“我不想他胡思乱想。”
孟城轩欲推回的手顿住,唇角轻扬,却是苦涩的,他将信封拾起随手装入大衣的口袋里:“好!”
就这样,我将孟城轩的好意如数还了回去,他说是借,我却不能心安理得的拿。我找老板拿了两罐啤酒,递给他:“为我们逝去的曾经,干杯。”
我与他的故事停到这里,再好不过。
我以为,这顿饭为我与孟城轩画上最完美的句号。可偏偏,天不随人愿,事更在人为。
吃过饭出来,我随孟城轩往写字楼的方向走,临近门口的时候,我将那暖宝宝递给他说:“拿回去还给同事吧!有借有还,再借不难。”
孟城轩笑笑,朝我摆摆手说:“回去吧!”
我转身,一步一步拉开与他的距离,知道他会在门口看着我远去,我并没有转头,或许失望了就放下了。我微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人不过刚走到路边的非机动车道,刺耳的刹车声划破天际。
抬头一瞬间,迎面跑来两个男人,戴着口罩,人高马大的。我下意识的往后退,调转身体就想逃,可速度远不及他们的有备而来。只觉两手臂被一股强力拖住,惊恐之际,我看到几十米开外的孟城轩正朝这边狂奔。
可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在孟城轩怒吼之中,我被拖上停在路边的面包车。说不害怕是假的,整个身体都在发抖,还没从刚刚的意外之中缓过神,手已经被他们绑住,随及被迅速套上一个眼罩。
“你干嘛?”不知是谁在说话,不过声音很是凶狠。
“老大,万一她认出我们,以后不好办,现在不是流行这种萌萌哒眼罩?”他话音刚落,我便听到一声闷响,随及是刚刚说话那人略带哭腔的声音:“老大,干嘛打我头…”
“别跟老子废话,再嚎一句,把你从这丢下去。”
说到这里,明显感觉到车速快了不少,见车厢里静了下来,我强压住心里的恐惧,问:“你们是谁?想干嘛?”
我没想到这车里还有第三个人,那声音有些猥琐:“干你啊!”
我感觉到脸颊上有手指划过,我猛然往后缩,试图躲开那让人毛骨悚然的调戏,索性不再开口。再问几句,还真防不准这几人做出什么事儿来!
手勒的有些疼,我动了动,可是越挣扎反而越痛。车不知开了多久,到后来颠簸的厉害,再加上车里头有人抽烟,胃里一阵翻疼,晕车晕的厉害。我靠在座椅上,已经没有心思去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感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