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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总裁大人-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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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休无止,只能招来杀身之祸。洛佩斯如今为何把这东西放了这里?一说,对他已经是无用之物,若用一无用之物换得他所需的价值,你说他会不会行之?”
  “洛佩斯的小九九打的蛮称心。可怜克鲁斯一心向往,却是落得空梦一场。”
  “这是洛佩斯有意无意设的局,一为戏弄克鲁斯的自大,二为能够借此笼络我们,不说帮他全心全意,却至少不是对他赶尽杀绝。”
  “人事人事,事浮于人,人浮于事。洛佩斯这一招是彻底离间了我们和克鲁斯之间的结盟。”甄东总算明白了洛佩斯不可小觑的心机,遗憾的是他的落魄非一两日能解,或者克鲁斯恼羞成怒直接一掌劈了他呢。
  “洛佩斯给我们这个,就是要我们保他一条命。”徐俊的手指弹着桌面,转首望着甄东说,“找人放了洛佩斯,秘密藏起来。”
  “克鲁斯岂不就一切明了?他本来就多疑,何况克鲁斯坦诚这东西在我们这儿,他不用刻意去猜度,也知道必定与我们脱不开关系。”甄东对此举显然是抗拒有十分,他本来就不喜欢在这上面浪费心思,只因那俩兄弟委实不是善类,各怀鬼胎,偏偏还都有心拉人下水。跟水鬼一样的讨厌。
  “他越是多疑,越是容易不得解,他迷在己心难走出一片光明正途。”
  甄东不懂,不懂他从来只说一半的话,“你不是说他比洛佩斯脑子大吗?”
  徐俊说,“他的确比洛佩斯聪明,可是他的短处是过于揣摩人心,反而会因此落了低处。洛佩斯不正是拿捏准了他这一点让他郁郁不得志吗?”
  “额,太深奥了。说白了,就是他的软肋是太在意细节,反而疏忽了大局。”
  “你挺聪明。”徐俊赞誉道。
  “我怎么听着像是贬义词,你刚才说克鲁斯很聪明呢。”甄东食不对味的反问,他的确是有必要这样理解,徐俊的夸赞有很多时候很大程度并不一定是在捧人,比如这会儿的让人惴惴不安。
  “相对论,不是绝对论,自我感觉良好就是上风。”徐俊善解人意的宽慰道。
  甄东可没有那么多心机跟他逗弯子,反正里里外外的,他怎么都是能说得上来一个理儿,是歪理还是真理就在他的嘴上转悠了,死的能说成活的,白的能说成黑的,这就是口才的厉害,甄东晓得明白他自己的分量,他斗天斗地斗不过他那张利嘴。人要认清大势,自认不如人时,甘拜下风本身就是顺势而为。
  甄东虽然不能完全懂得徐俊的苦心,但他还是惯常其方针经营的一五一十。趁克鲁斯一心纠结于影碟之际,来了一招破底翻,好比釜底抽薪差不多的意思,这是他自创的名号,正是反其道而行之,克鲁斯怎么也不可能料想到,洛佩斯会在刚刚关了进去,便有人偷窥着将其成功搭救。
  按徐俊的活说活用就是,克鲁斯会根据洛佩斯先前的毫不在意,推论出是他自己已经早有了自救之策,因而却不能怀疑到徐俊身上。
  而且,洛佩斯的脱困,还无形中更加乱了克鲁斯的阵脚,他对影碟已是力不从心,眼下又有克鲁斯的“自救”,只能使他疑神疑鬼的焦头烂额。说不准,这一两日里,菲律宾那边就会有催返的电讯。当然,这极有可能是洛佩斯一手安排。
  他们兄弟二人始终是过于熟悉,熟悉到小从毛发结构,大到一天大便几次小便几次都能烂熟于心,这样的对手,若是势力悬殊,那只能是弱的那一个倒霉。只是这般的势均力敌,便是不好说了,要么其中一个时运不济,走路磕成植物人或是天降外星人,将其掳走,使得另一个不战而胜;抑或是哪一个真的是凶恶到极点,穷凶极恶的不择手段,哪怕是放原子弹都在所不惜,或者是宁杀一千,勿错一个的大思想,另一个是只有死路一条。还有第三条第四条可能,就是他们二人都一样的嗑了药一般的雄风勃勃,不能搁下,那只怕是赤手空拳也要干掉对方了,两败俱伤或是有人坐山观虎斗,再蹦出一个更懂人心险恶的第|三|者袅雄。
  

☆、102章脏字

  甄东想想一场本来可以说是一决雌雄的大战,就这样轻巧化解在徐俊的智谋当中,不见一滴血不流一滴汗,连话都直接省了干净,这可真正是让他好不郁闷。这样的人是怎样炼成的?甄东后来又迷迷瞪瞪顺着想想,整天里对着这么有智谋的一个人,不亚于对峙一队人,这得保持多高的警惕多高的姿态啊!越想越不寒而栗。甄东能感觉到背后测测阴风簌簌的撩动他的短,他甚至能感受到那一双滴着血的大手正一点点伸过来,看中的是他长长的脖颈,那里血脉丰富,鬼最喜欢那里,咕嘟咕嘟冒着的尽是蓬勃阳气。
  “想什么呢?”有人声音一贯的不高,却让人压抑,好似鬼气的阴寒。
  甄东使劲挑挑眉,这是人间啊,阳光不厚实,是因为这是秋末,氧气不充足,是由于刚才心脏的憋闷。那脑子里的遐想,是源于什么?甄东不得而知,他只知道,始作俑者是徐俊,就是问他想什么呢的徐俊。他的脚步素来轻,轻的闻不见其声,更看不见其人,这个人真的是用来无影去无踪来形容都不为过,他或者是黄蓉的爹的投胎转世,甄东挺讨厌黄蓉她爹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明明有一身武功,偏偏还作出与世无争的假面孔,一身绝学,不现于江湖,不争名夺利,有了作甚?不是欺世盗名是啥?虚妄虚伪虚无的妄自尊大之人多如此,类似眼下楚楚动人的徐俊。
  徐俊不知道面前人的思想活动正极其恶劣,恶劣到了居然嫌他的份儿上。不过,话说回来,就是知道了,徐俊也不会对甄东用刑的,到了今天,徐氏的门楣只剩了他们两人孤苦伶仃相依,他怎么可能再将那一个打了走?徐俊在有些时候很仁慈的,甄东怎能不懂,他这是讨巧卖乖呢。甄东懒得回头,“我在想,克鲁斯就这样打道回府,怎么能甘心?他一定是在诅咒你,诅咒洛佩斯。”
  “那就找人做一场法事好了,反正他也信那一套。”徐俊显然不将甄东的警醒搁在心上,只揶揄着搪塞了过去。
  “你确定他不会找麻烦?”
  “你说呢?他想要的东西永远不可能被他看见,何况他从来也没见过,只是道听途说而已。洛佩斯又潜回了国。以后他们哥儿俩斗,就用不着缠上我们了。”
  “洛佩斯呢?他给你不可能不附加条件,我想应该是很苛刻。”甄东仍穷追不舍的揪住不放。
  “那是他自己放在这里的,我们不承认就行了。”
  “死不承认?”甄东眨眨眼,不敢置信这样的滑头也能耍?可再看一眼徐俊清浅的模样,他觉得这无赖他能耍得,反正不是真正光明磊落的人,行为上更是不可能检点了,“这样也行啊。”他似是自言自语的感慨,语气里却有着佩服的意味。
  徐俊目睃过木呆呆的甄东,好整以暇的撇过一抹浅笑,心里却是微微的起烦恼,那洛佩斯自然不会把命根子轻易给了他,名利场上,最公平的就是论价,所有的人事都是有其对应的位置对应的价值,没有白伸手的。
  “克鲁斯很可能在明天回去,甄东,你要做一件事。”徐俊点上烟,吸了一口才道,“耽搁他两天。”
  甄东挑眉,想了一会儿才道,“为什么?”
  “还洛佩斯的人情。”
  “他要你做的?”甄东有时候挺不知趣的,总爱追着问到底,好像问女朋友整个下午的去向一样,有点儿小气的味道。
  “不用说,我也知道他的心思。”徐俊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惯常的打太极。
  “何苦?人家没出声,你做了,人家也未必领情,说不准会倒打一耙。”甄东不乐意做,便哼哼唧唧道。
  “那他把影碟搁这儿,是否有说一声?”
  “那是他没办法。”甄东的理由十分充足,不容辩驳。
  “他有的是办法,天大地大,只有我这儿能容得下那巴掌大的东西?”徐俊笑笑,“想偷懒就说吧,不用张三李四的瞎抓。”
  “不是偷懒。我是真心不愿搭理他们那些破事。打架还要跑到别人地盘上,一个人一把刀面对面对接得了,来个痛快,磨磨叽叽的算是啥?”
  “斗智斗勇,历来不都是这样吗?就是武林中人也是讲道义的,哪一个会是一把刀解决事?你干过吗?”
  “我从来不惹是生非。”甄东说的时候,不自觉的伸手摸了摸鼻子,小时候听街头老婆婆说故事,撒谎鼻子会长的。鼻子好好的,还是刚刚好的高度长度,各维度看着都是赏心悦目的俊挺,甄东放了心,脑子悠悠然开了小差,他已经是成年人了,啥生理结构尽已定型,不是软耳朵的小小孩儿了。
  那边的徐俊正在如数家珍,数落他的经年旧事,不出例外的都是甄东自三岁幼年期至现今年纪所作所为,桩桩件件皆是恶行,值得同龄人警醒的反面教材。
  “你打听的挺全面,只差开花结果了。”甄东唇角抽搐的像龇牙咧嘴争食的饿狗,他一对眼睛说不出的神情,仿佛眼前的徐俊是陌生人,“你知道的这些,说实话,是他们硬捏造出来的,我有用得着去抢人家女孩子一甘蔗吗?”
  “昨天,你将张璐刚冲的咖啡给霸占了,还振振有词说是人家偷你的。”
  “这个你也知道?”甄东鼻子都要歪了,他想问的是,还有什么没说?
  “前天,李敏才的奶茶全被人给挪了窝。”
  “你怀疑是我?”
  “不是我怀疑,是人家一口咬定。”
  “奶茶值几个钱?”甄东翘头看着墙上那副价值连城的油画,压根不想承认,抓贼见赃,见赃抓贼,你这信口雌黄吧。
  “人证物证俱在。”徐俊慢吞吞说道,“人证我就略了过去,证人有受保护权益。物证就在第二个的抽屉里。”
  “诬陷,纯粹是诬陷。”没有人证就是诬陷,甄东可是倔到底了,他们居然摸得这么透,连哪一个抽屉都一清二楚?这里面没有监控啊,他都是仔细观摩过的。
  “为什么喜欢觑量那些皮毛附焉的东西?心理上的缺失?”徐俊看紧了他,仿佛要将他的灵魂看穿,“还是好这一口上瘾?”
  “你才变|态呢。”甄东岂能听不出他话里的深意,明摆着就是骂人不吐脏字。
  
  

☆、103章环境

  克鲁斯火急来找徐俊,他的护照被人偷了。甄东在一旁闲闲的道,“那么高级的酒店也有人光顾?看来是克鲁斯先生太过招摇,引来了国际鲨鱼。”
  克鲁斯目睃过越看越讨厌的甄东一眼,冷冷道,“洛佩斯回去了,我想我在这儿的行踪并不为人所知。”
  甄东笑道,“克鲁斯先生话里有话,不知道作何解?”
  “巧的是那天酒店的监控坏掉了,我怎么说也是历经过场合的,这里面的猫腻,徐总相信也懂。”
  “不懂。我们徐总做事素来谨慎,不关己身的骚|事烂事从来不染,怕沾了晦气。”甄东不及徐俊开腔,就直接了说。
  克鲁斯其实已经有所透露他是怀疑徐俊的动向,碍于在别人的地盘,他只能忍气吞声的隐晦,心里着实是恼火到极点,别说甄东一个劲儿的添油加醋。他索性不再搭理怪声怪气的甄东,转首看向一直未出声的徐俊,道,“徐总,我们和平共处这么长时节,您的以礼相待,是我感动的,可是临了却发生这样匪夷所思的事,不能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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